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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儿子娶妻定居新疆多年未回，母亲坐火车去探望，见到儿媳当场愣了
王淑芬握着那张褪色的全家福，眼中满含泪水。
二十一年了，自从儿子王建华大学毕业后定居新疆，就再也没有回过家。每次电话里，儿子总说工作忙，说等等就回来，可这一等就是二十一年。
前几天，邻居刘阿姨无意中说起，她儿子从新疆出差回来，提到见过王建华，还说他身边总有个人陪着，看起来关系很亲密。
王淑芬这才意识到，儿子的生活中可能有了重要的人，却从未告诉过她。
六十八岁的王淑芬坐不住了，她决定亲自去新疆，看看这个从未谋面的儿媳妇，也看看二十一年未见的儿子。
可当她风尘仆仆赶到新疆，见到儿媳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愣住了...
01
王淑芬坐在老房子的客厅里，手里拿着抹布机械地擦拭着茶几。这已经是今天第三遍了，但她还是停不下来。墙上挂着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着，每一声都敲在她心上。
"淑芬，吃饭了没有？"隔壁的刘阿姨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饺子。
王淑芬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还没呢，没什么胃口。"
"你这样下去不行啊。"刘阿姨把饺子放在桌上，在她旁边坐下："建华那孩子也真是的，这么多年不回家，你这当妈的得多想他。"
王淑芬的眼圈瞬间红了："他说工作忙，新疆那边事情多。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理解。"
"理解是理解，可也不能这样不回家啊。"刘阿姨叹了口气："对了，我家小军上个月从新疆出差回来，好像见过建华了。"
王淑芬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真的？他怎么样？瘦了没有？"
"小军说看起来挺好的，就是..."刘阿姨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王淑芬紧张地抓住她的手臂。
"小军说，建华身边跟着一个人，应该是他媳妇儿。"刘阿姨小心地观察着王淑芬的表情："你不知道这事儿？"
王淑芬脸色瞬间苍白，手中的抹布掉在了地上："媳妇儿？他什么时候结婚的？"
"这...你是他妈，你都不知道，我们哪知道啊。"刘阿姨也有些尴尬："我以为你知道呢，要不然我也不会说。"
王淑芬摇摇摆摆地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结婚了...他结婚了都不告诉我..."
"别这样想，也许是准备给你个惊喜呢？"刘阿姨想要安慰她。
"惊喜？"王淑芬苦笑了一声："二十一年了，他给我的'惊喜'还少吗？"
她走到卧室，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小铁盒。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这些年儿子寄回来的汇款单。她一张张地翻看着，发现最近几年的金额越来越少，频率也越来越低。
最新的一张汇款单是三个月前的，只有一千块钱。而最早的那张，是二十年前的五千块。
王淑芬的手颤抖着，眼泪一滴滴地落在汇款单上："是不是我这个妈妈做得不够好？为什么连结婚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
夜幕降临，王淑芬独自一人坐在电话机旁，犹豫了很久，终于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
"妈？这么晚了，怎么了？"王建华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建华，我想你了。"王淑芬努力控制着颤抖的声音。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也想您。工作太忙了，一直没时间给您打电话。"
"你...你最近怎么样？身体好不好？"
"挺好的，您别担心。"王建华的回答很简短。
王淑芬想问关于结婚的事，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天气凉了，你要注意保暖。"
"我知道，您也要照顾好自己。"
就在这时，电话那头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叫王建华的名字，但声音很模糊，王淑芬听不清楚。
"建华，有人叫你吗？"
"没有，可能是电视声音。"王建华匆忙地回答："妈，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改天再聊。"
"等等，建华..."
"嘟嘟嘟..."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王淑芬愣愣地握着话筒，刚才那个声音到底是谁？听起来不像是电视里的声音。
她放下电话，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子的语气听起来很紧张，而且匆匆就挂断了电话。
"不行，我得去看看。"王淑芬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王淑芬就去了银行，取出了自己这些年攒下的全部积蓄——八千块钱。
"淑芬，你取这么多钱干什么？"银行的工作人员认识她，关心地问道。
"有用处。"王淑芬没有多说。
回到家，她开始收拾行李。这时刘阿姨又来了。
"你这是要出远门？"刘阿姨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我要去新疆。"王淑芬头也不抬地继续整理衣服。
"什么？去新疆？"刘阿姨吃了一惊："你一个人？那么远，而且你又不熟悉路。"
"不管多远，我都要去。"王淑芬的语气很坚决："我要亲眼看看我儿子过得怎么样，也要见见我那个从未谋面的儿媳妇。"
"可是你这样贸然去，万一建华不在家怎么办？"
"那我就等，等到他回来为止。"
刘阿姨看着她倔强的样子，知道劝不住了："那你至少先给建华打个电话，告诉他你要去。"
"不打。"王淑芬摇头："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她心里还有另一个想法没有说出来——她担心如果提前告诉儿子，他会想办法阻止她去，或者故意不在家。
02
火车站里人头攒动，王淑芬拖着一个旧行李箱，手里紧紧攥着火车票。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家乡这么远。
"去新疆的硬座，三天两夜。"售票员递给她票的时候特意提醒："老人家，路程很远，您确定不买个卧铺？"
"不用，硬座就行。"王淑芬舍不得多花钱。
上了火车，王淑芬找到自己的座位，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的维族小伙子。他看到王淑芬拖着行李箱有些吃力，主动站起来帮忙。
"谢谢你，小伙子。"王淑芬感激地看着他。
"不客气，阿姨。"小伙子用不太流利的汉语回答："您也是去新疆的吗？"
"是啊，去看我儿子。"王淑芬坐下来，仔细打量着这个热心的年轻人。
"那您儿子在新疆哪里？"
"乌鲁木齐。"
小伙子眼睛亮了起来："那正好，我也是乌鲁木齐的！我叫阿不都，您儿子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认识呢。"
"王建华。"王淑芬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阿不都想了想，摇摇头："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但不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不过乌鲁木齐很大，汉族人也很多。"
火车慢慢启动了，王淑芬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家乡，心情五味杂陈。
"阿姨，您是第一次去新疆吧？"阿不都看出了她的紧张。
"是啊，以前从来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
"那我给您介绍介绍我们那里。"阿不都热情地开始讲述："新疆很大，比您想象的还要大。我们那里有很多民族，汉族、维族、哈萨克族、回族...大家都相处得很好。"
王淑芬认真地听着，心中的紧张情绪稍微缓解了一些。
"那你们那里的人都说什么语言？"
"很多人都会汉语，特别是年轻人。不过有些老人家只会说维语。"阿不都想了想："对了，您儿子的媳妇儿是哪个民族的？"
王淑芬一愣："这个...我不太清楚。"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儿子的生活一无所知。他娶了什么样的女孩？是汉族还是其他民族？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结婚的？
"没关系，见面就知道了。"阿不都安慰她："我们新疆的姑娘都很好，热情善良。"
火车一路向西，窗外的景色从绿色的田野逐渐变成了荒凉的戈壁。王淑芬看着这陌生的景色，心中既兴奋又不安。
第二天中午，火车停靠在一个中转站。王淑芬下车活动活动腿脚，在站台上遇到了一个中年妇女，对方主动跟她搭话。
"您也是去新疆的吗？"那个妇女看起来很和善。
"是啊，去看儿子。"王淑芬点头。
"我是从新疆回内地探亲的，在新疆生活了二十多年了。"妇女介绍自己："我叫张桂花，您呢？"
"我姓王。"王淑芬感觉找到了同路人："您能跟我说说新疆的情况吗？我对那里一点都不了解。"
"当然可以。"张桂花很热心："新疆确实跟内地不一样，地方大，民族多。不过只要用心融入，日子还是很好过的。"
她们聊了很久，张桂花告诉王淑芬很多关于新疆的生活习俗，还教了她几句简单的维语。
"您儿子在那边待了多长时间了？"张桂花问道。
"二十一年了。"王淑芬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
"那时间够长的，应该完全适应那边的生活了。"张桂花停顿了一下："他娶的是当地姑娘吗？"
"这个...我还不太清楚。"王淑芬有些尴尬。
张桂花看出了她的尴尬，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转移了话题："新疆的婚俗很有特色，不同民族都有自己的传统。不过现在年轻人也多都是自由恋爱，不太拘泥于传统了。"
火车重新启动，张桂花回到了自己的车厢。王淑芬若有所思地回到座位上。
"阿姨，您刚才跟谁聊天呢？"阿不都好奇地问。
"一个在新疆生活过的阿姨。"王淑芬心事重重："她说你们那里的婚俗很有特色。"
"是啊，我们维族的婚礼特别热闹，要跳舞唱歌，很有意思的。"阿不都兴致勃勃地描述着："不过现在很多人都是汉族和维族通婚，两种文化融合在一起，别有一番风味。"
王淑芬的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儿子娶的是维族姑娘？这倒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在新疆生活了这么多年。
"汉族和维族通婚...常见吗？"她小心地问道。
"挺常见的，特别是这些年。"阿不都点头："我有好几个朋友都是这样的家庭，过得都很幸福。"
王淑芬沉默了，脑海中开始想象儿媳妇的样子。如果真的是维族姑娘，自己能和她沟通吗？她会不会介意自己这个汉族婆婆？
夜幕降临，火车在戈壁滩上奔驰。王淑芬靠在座位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心中五味杂陈。
03
第三天傍晚，火车终于抵达了乌鲁木齐。王淑芬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车厢，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新奇和陌生。
站台上人来人往，各种肤色、各种服饰的人混杂在一起，不同的语言交织在她耳边。她一时间有些晕眩。
"阿姨，您没事吧？"阿不都扶住了她。
"有点头晕，可能是坐车坐久了。"王淑芬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您知道您儿子家的地址吗？"阿不都关心地问道。
王淑芬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是她从刘阿姨那里打听来的地址："就是这个地方，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去。"
阿不都看了看地址："这个地方我知道，是个老小区，汉族人比较多。我送您过去吧。"
"那怎么好意思，你自己也有事情要忙。"王淑芬过意不去。
"没关系，反正也顺路。"阿不都坚持要送她。
他们搭乘公交车穿过市区，王淑芬贪婪地看着窗外的景色。街道两旁是她从未见过的建筑风格，既有现代化的高楼大厦，也有带着浓郁民族特色的建筑。
"那就是我们的大巴扎，很热闹的。"阿不都指着一座富有特色的建筑："您以后有空可以去逛逛，有很多好吃的。"
"大巴扎是什么？"王淑芬好奇地问。
"就是集市的意思，里面什么都有卖的。"
车子在一个居民区停下，阿不都帮王淑芬把行李拿下车："就是这个小区了，您儿子应该就住在里面。"
王淑芬向四周看了看，这确实是个老小区，楼房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维护得还不错。小区里种着一些她不认识的树木，还有几个维族大妈坐在树下聊天。
"谢谢你，小伙子。"王淑芬感激地看着阿不都。
"不客气，祝您和儿子团聚愉快。"阿不都挥挥手走了。
王淑芬拖着行李箱走进小区，按照地址寻找着儿子住的楼栋。小区里的环境让她有些意外，这里住着各种民族的人，不时能听到不同的语言。
一个汉族大妈经过她身边，王淑芬赶紧上前询问："大姐，请问16栋在哪个方向？"
"往前走，第三栋就是。"大妈热心地指路："你是来找人的？"
"找我儿子。"王淑芬点头。
"你儿子住在16栋？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认识。"
"王建华。"
大妈想了想："王建华...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是住在几单元？"
"3单元502。"
大妈的表情突然有些奇怪，看了看王淑芬，欲言又止。
"怎么了？"王淑芬察觉到了异样。
"没什么，没什么。"大妈匆匆摆手："你找到了就行。"
她急匆匆地走了，留下王淑芬一脸疑惑。
王淑芬继续往前走，找到了16栋。楼下有几个维族妇女在带孩子玩耍，她们看到王淑芬也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其中一个会说汉语的维族大妈主动过来跟她搭话："您是新搬来的吗？"
"不是，我是来看儿子的。"王淑芬勉强笑了笑。
"您儿子住在这栋楼？"
"502室。"
维族大妈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复杂，她和其他几个妇女用维语交流了几句，然后回过头看着王淑芬。
"您儿子...叫什么名字？"她小心地问道。
"王建华。"
几个维族妇女互相看了看，神情都有些古怪。
"您知道我儿子吗？"王淑芬敏锐地察觉到了她们的反应。
"认识...算是认识吧。"维族大妈迟疑了一下："您是第一次来这里？"
"是的，我从老家过来的。"王淑芬点头："我儿子在这里生活很多年了。"
"那您知道他...他的情况吗？"维族大妈的问话让王淑芬更加困惑。
"什么情况？"
维族大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您上去找他吧。"
王淑芬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每个人提到儿子的时候，表情都那么奇怪？
她拖着行李箱走进楼道，电梯已经坏了，只能走楼梯。五楼对于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确实有些吃力，她走一层歇一层。
在三楼的时候，遇到一个下楼的年轻人。
"大妈，您是去几楼？我帮您拿行李箱吧。"年轻人很热心。
"谢谢，去五楼。"王淑芬感激地把行李箱递给他。
"您是来找人的？"
"找我儿子，502室的王建华。"
年轻人的脚步明显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她："您是王建华的...母亲？"
"是啊。"王淑芬奇怪地看着他："你认识我儿子？"
年轻人的表情变得很复杂："认识...我住在楼下。王叔叔人很好，经常帮助邻居们。"
"那就好。"王淑芬稍微放心了一些："他在家吗？"
"应该在吧。"年轻人把行李箱帮她拖到五楼门口："就是这里了。"
"谢谢你。"
年轻人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下楼去了。
王淑芬站在502室的门前，心中忐忑不安。这一路上遇到的人们的反应都让她感到困惑，似乎每个人都知道一些什么，但又都不愿意说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轻轻敲响了门。
"谁啊？"里面传来儿子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
"建华，是妈，妈来看你了。"王淑芬的声音有些颤抖。
门内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还有一些轻微的说话声，但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了。王建华出现在门口，二十一年过去，他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脸上也多了几道皱纹，但王淑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儿子。
"妈？您怎么来了？"王建华明显有些慌张，眼神不敢直视她："您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我想给你个惊喜。"王淑芬仔细打量着儿子，发现他瘦了很多，而且看起来很紧张："让妈进去坐坐吧，在火车上坐了三天，累死了。"
"哦，对，快进来。"王建华侧身让她进门，但明显很不自然。
王淑芬拖着行李箱进了门，发现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客厅里的摆设有些特别，墙上挂着一些她不认识的装饰品，桌上放着几本维文的书籍。
"建华，你学维语了？"她指着那些书问道。
"在这边生活，多少要学一点。"王建华回答得很简短，显然不想多谈这个话题。
"你的房子挺好的。"王淑芬环顾四周："就是有点小，以后有了孩子怎么办？"
王建华的脸色变得更加不自然："妈，您先坐，我给您倒杯水。"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个声音："建华，谁来了？"
"没事，是我妈来了。"王建华匆忙地朝房间里回答。
"你妈？"那个声音听起来很惊讶。
"是啊，你先在房间里呆一会儿。"王建华的语气有些急迫。
王淑芬的心中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儿子的表现太奇怪了...
"建华，你媳妇儿在家吗？"她直接问道："我想见见她。"
王建华的脸刷地一下变得苍白："妈，她...她现在不太方便。"
"不方便？"王淑芬皱眉："我是她婆婆，有什么不方便的？"
"就是...就是身体不太舒服，在房间里休息呢。"王建华支支吾吾地解释。
王淑芬越听越觉得不对："建华，你老实告诉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王建华连连摆手："就是她确实不太舒服。"
"那我去看看她，带了些家乡的特产，还有一些补品。"王淑芬站起身朝房间走去。
"妈，别..."王建华想要阻止她，但已经来不及了。
房间的门突然开了，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王淑芬看到这个人的瞬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整个人呆立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微张，却说不出一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