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坪山读烽烟滚滚过剑门关! 初夏的淮北平原,一望无际的麦地间杂着高粱地,

书竹随心过去 2024-12-19 17:41:35

在 龙坪山读烽烟滚滚过剑门关! 初夏的淮北平原,一望无际的麦地间杂着高粱地,微风吹拂着黄绿色的麦浪,散发出阵阵的麦花香,注入洪泽湖而流入长江的淮河,平静地缓缓东流,河面上偶然可以见到日军、伪军早晚巡逻的小汽船。淮河两岸一片葱绿。 正是这样一个景色迷人的下午,淮河北岸突然热闹起来。 从新四军第四总队驻地——泗县的洛岗,一直到淮河岸边,沿途几十里的路上,人群熙熙攘攘,欢喜若狂。这里有坚持敌后抗日的人民,有因战斗频繁、根据地初创仍然穿着棉衣的敌后抗日军战士,衣服虽然很破旧了,但是清洁、整齐,威风凛凛;也有坚持敌后抗日斗争的党政军各级干部。 人们掩饰不住兴奋的心情,怀着殷切的希望和无比的喜悦等候着,盼望着,不时地顺着大路朝东南方向张望,有些人到处打探: “你见过胡服同志(即少奇同志的化名)吗?” “胡服同志就是刘少奇同志嘛!” “胡服同志几点钟可以到?” “快了,马上就要到了。” 人们这种喜悦、激动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这块淮河以北、津浦铁路东、陇海路南、运河以西的抗日民主根据地,不久前才从对敌伪顽的斗争中创建起来。我们这些人,打仗搞武装工作还勉强可以应付一下,但对建设根据地这项新工作就面临着很大的困难,迫切地需要中央领导同志来直接领导与具体指示。 就在这样的时候,党中央代表、中原局书记刘少奇同志到了新四军第五支队地区的盱眙城。从盱眙到我们淮北,只隔一条淮河。这真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我们电请少奇同志亲自来淮北一趟,给我们作些指示。少奇同志已决定今天前来。这个不平常的消息鼓舞着每一个同志。我的心情也十分激动,五年前的事情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记得还是长征过湖南的时候,一天行军以后,他来到我们师里,他那种平易的态度和对工作的详细、深透的询问和指示,使我久久不忘。自从那时以后,就再没有见过面了。在漫长、艰苦的五年里,不知少奇同志有些什么变化呢?我自然是渴望着看见他。 久久盼望的时刻终于来到了,顿时,淮河边上人声欢腾,少奇同志在雷鸣般的掌声和口号声中走下了渡船;跟在他后边的是中原局的工作同志,无线电台报务员和警卫人员。我紧握着他的手,目不转睛地端详着。 啊!他的两鬓已有几根灰白的头发了,慈祥而严肃的脸庞也瘦削了,但却显得更加刚健;他穿着一身洗得发了白的灰军装,像从前一样的整洁、朴素。他精神焕发,神采奕奕,轻挽着马缰,微笑着,谦逊地向欢迎的人群招手。洛岗村这时更加沸腾起来了。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军政干部拴下汗溜溜的战马,纷纷向少奇同志住处赶去。 少奇同志从延安来到华中以后,走遍了长江以北我军各个游击区,直接领导了淮南新四军第四支队、五支队反对顽固分子摩擦的斗争和敌伪军的“扫荡”,并取得了巨大胜利。夜以继日的工作,长时间的操劳影响了他的健康,如今又带着这种久日的疲」来到淮北。尽管我们大家都迫不及待地要向他吐露一切情况,听候他的指示,但考虑到他很疲劳,我们劝他先休息一下再说。可是他一会也不肯休息,一定要我们立即汇报工作情况,和我们大家研究工作。 汇报开始了,从上灯时分到深夜,少奇同志一直是孜孜不倦地倾听着,研究着。汇报在继续进行着,蜡烛换了一根又一根,少奇同志一支接着一支地吸着香烟,全神贯注地听取汇报,有时烟蒂烧着手指也不觉得。我们几次请他去休息,他都不答应。眼看天快亮了,他还不肯去休息,说他在淮北只能待三天就要回淮南,一刻时间也不肯放松。 后来我们只好说大家也要去休息了,少奇同志这才会意地向众人笑笑,招招手,去睡觉了。但是没睡上几个小时,他就起身了,于是汇报又继续了一天。少奇同志对各种问题,都提出了许多意见和明确的指示,但他总是说:这是我的看法,请你们大家去研究看看。我们怀着最大的满足,脸上挂着笑容,兴致勃勃地交谈着少奇同志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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