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龙坪山读烽烟滚滚过剑门关! 1935年4月1日,三十一军军长孙玉清奉方面军副总指挥带领九十三师抵达剑门山附近,同兄弟部队一起从东、西、南三面包围了敌人,我们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即将剑门关外围的敌人全部扫清。 一个方面军的副总指挥,亲自指挥一个营作战,这说明剑门关一战的重要性,我懂得,王副总指挥此时此刻使用预备队的用意……我们是非打开剑门关不可的。我和营政委简单商量之后,利用土坎作掩护,重新组织战斗队形,研究了冲锋道路和火力掩护问题。我叫营连“打旗兵”把红旗打出来,司号兵和各支援火器,都听候我的命令 兄弟部队三十军的八十八师一部,从剑阁经汉阳铺和天生桥一带,向西北急进,沿途横扫拦阻我军前进之敌,在剑门场以西,向守敌猛攻;我三十一军九十一师一部,在剑门场以东神速切断广元、昭化和沙坝河等地敌军援兵,从东南面的黑山观、风垭子等地猛攻; 我九十三师一部,从关口南面的五里坡到梯子岩,直夺关口。 九十三师二七四团从南面的五里坡向北进发,誓夺关口。部队不顾几天来的奔袭、劳累和苦战,向主峰逼进。 4月2日,总攻开始了! 乌云翻滚,雨越下越大。 在红四方面军副总指挥王树声的指挥下,部队发起了冲锋。 疯狂的敌人依托工事居高临下,所有的枪炮子弹狂泄下来,我军仅有的几门迫击炮打得不准,压不住敌人的火力,使攻击部队一次又一次被迫退下来。部队伤亡越来越大,同志们都急得不行,王树声端着望远镜聚精会神地观测战场情况。子弹和炮弹片不时在近处飞溅, 孙玉清军长和我师陈友寿师长、叶城焕政委都在阵前,警卫员和我们交通队焦急万分,万一敌人的炮弹打来,首长们都在一起,那损失就惨了。 二七四团二营是王树声直接掌握的突击队,这支队伍从鄂豫皖根据地就一直跟随王树声,是支过硬的部队,最擅长攻坚和夜袭。在川北反“六路围攻”时,夜袭青龙观为全军反击打开道路的就是二营。 我们二七四团二营,是王树声副总指挥直接掌握的最精锐的突击队。我带领全营同志,紧紧跟在王树声同志身后,沿着嘉陵江西岸“云翠廊”上的石板路,疾步前进,随着前面不断传来的密集枪声和稀疏的迫击炮声,我们的脚步越走越快,到后来简直是小跑,在渡江后的第四日,即四月一日下午,逼近剑门关前。“剑门天下雄”的谚言,早在四方面军从鄂豫皖进入川陕根据地时就听说过了。 此时二营营长陈五和①撸起袖子叫开了:“师长,让我们上吧!” 陈五和(1911—2002),亦名陈康,湖北广济县(今武穴市)人。 陈友寿耐着性子等待王树声的命令:“再等等。” 我军的十几次冲锋都没有成功。敌人圈形集团工事上方生长着茂密的树林,突击部队扔出的许多马尾手榴弹,由于带着麻绳的小尾巴缠在树枝上没有爆炸,打不着敌人,而敌人凭着有利地形和坚固工事,疯狂扫射,甚至还发起了反冲锋。 二营政委姓鲍,才十七八岁,长得矮胖敦实,很精悍,干起活来从不知道累,大家诙谐地管他叫“包谷米”。他做思想政治工作,深入细致,打仗时又总是冲在前面。战斗发起前,他给大家说:什么雄关不雄关,在二七四团二营面前,没有什么“关”。看到兄弟部队攻不上去,急得他跑来跑去,一会儿到前面看看,一会儿来向全营同志报告战况,一会儿检查部队的准备工作,一会儿又来跟我商量怎么打法……我们在战斗中结下了深厚友情,他的牺牲,更唤起我无限的仇恨。我接着高喊:“同志们,冲啊!为死去的战友报仇!” 这一次,我们八十八师二六三团担任全军的后卫警戒,我们三营七连在一个山头上构筑了简单的防御工事,掩护全军安全地向西挺进。我们一个班伏峨在掩体里,看着战友们一个个雄赳赳地迈着大步,唱着战歌,浑身充满着力量向前走,感到红军一定无敌于天下。 大部队过去了,伤病员、医院、后勤部队、工厂、学校,全都走过去了,我们准备撤出警戒,去追赶队伍。当我们各个班排交互后撤,还有一个班没有动身的时候,尾追我们的敌人就赶上来了。 剑门关,号称四川天险,真是名不虚传。青砖高垒,飞檐展翅,远远望去,有如雄狮踞山,非常雄壮威武。它的东西,是一个长长的慢坡,北高南低,山岭绵延,像波涛一般,一直伸延到战斗着的远方。慢坡之上,谷峰错落,山岩起伏,到剑门关的附近,又逐渐向上翘起。它的西边,则由于地壳变动,岩层断裂,突然下陷,落差数百米,是立陡的悬崖。两侧也是悬崖峭壁,无路可通。关设绝顶之上,唯一通路,必须经过关下的门洞,然后顺着断裂的石崖,曲折盘旋而行。只要剑门关的大门一关,除非生有翅膀,否则是难以穿越的,确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也是有名的古战场。 营政委说:“这是敌人进退的咽喉要道,若要把它夺到我们手里,这股敌人的
在龙坪山读烽烟滚滚过剑门关! 1935年4月1日,三十一
书竹随心过去
2024-12-19 17:4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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