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江秋莲是个无权无势的普通农妇,被“反骗捐诈骗特勤组”嘲讽,说是哪有江秋莲这么强势的女人?哪有把90多万借给给作家的普通女人?
“特勤组”编瞎话的水平很高,一般人看不出来。这是高级话术,没从事过文字工作,没有上过培训班的,还真没有“拖鞋”“电视机”“榴莲”等素材编讲侦探故事的能力。
说江秋莲强势,这话也不知从哪儿来的?是因为一位母亲维权时的坚忍?还是一位母亲失去女儿的悲愤?亦或是这位母亲为了女儿的名誉的拼搏?无论从哪一个方面讲,这不是强势,而是一位母亲的悲鸣。
如果把这个叫强势,这世上还会有情感吗?这事儿没发生在她们身上,他们可以当圣人、当圣母,可真的发生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嘶吼的分贝,肯定比江秋莲要高的多,因为他们有小喇叭、他们有门板、他们有足够貂毛掩饰他们的冷血、他们有足够强大的社会资源,倾听他们的不幸。
而江秋莲,在他们眼里不配有社会的关爱、不配有社会的关注,他们骨子里的0°血液,不时在提醒他们的高贵。
江秋莲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因为这个社会好人还是比坏蛋要多。冷眼旁观许久,发现一个奇特的现象。江歌案时,一些自称是作家、自媒体人都向江秋莲毛遂自荐,说他们是可以左右舆论的高手,说他们可以将江歌案写成作品,说他们可以把陈世锋和刘鑫钉在耻辱加上。
没见识的江秋莲,以为抓到了救命稻草,抓住了希望之光,她怎么能知道这些人是嗜血的寄生虫?
此时的江秋莲,已被精神控制,出借一些钱,还要满怀欣喜的感谢。坦率说,一些文人坏起来,拆骨断筋、敲骨吸髓都不算什么。可在更坏的文人眼里,这还是可以添油加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