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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活埋那天,老公在给他的白月光过生日,知道我死后,他疯了。

我被活埋那天,裴严在给他的白月光过生日。桌上摆着精致的菜肴,裴严深情地为白月光戴上本该属于我的项链。我疯狂地想要上去撕扯

我被活埋那天,裴严在给他的白月光过生日。

桌上摆着精致的菜肴,裴严深情地为白月光戴上本该属于我的项链。

我疯狂地想要上去撕扯,却也有心无力。

在极度的痛苦之下我竟感到一丝病态般的解脱。

裴严啊裴严,如果有一天你知道自己的老婆孩子被眼前的女人残忍杀害,是否还能怡然自得地和她谈情说爱呢?

1

我被压在厚重的泥土下,手筋脚筋尽断让我无法动弹。

终于,我连雨水的声音也听不到了,窒息感扑面而来。

灵魂升空的时候那些人正在和蒋怡通电话。

“小姐,这边完事儿了。”

“你放心,这坑有三米多深,我们填得满满的。”

“下着大雨什么痕迹都被冲没了……”

我想上前去抢过他的电话,却只能无助地穿过他的身体。

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死了,此刻的我只是一缕孤魂。

凭借心中的最后一点执念,我来到了裴严的身边。

他对面的蒋怡穿着一身纯白色栀子花纹的长裙,姣好的面容在餐厅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惹人怜爱。

不像我因为孕晚期导致全身浮肿,脸上也生出难看的斑纹。

我愣愣地看着她对面的裴严,我的丈夫,此刻正以一种欣赏爱慕的眼神看着他的白月光。

殊不知自己的老婆孩子已经被眼前的人残忍杀害。

蒋怡被裴严盯得有些不自然,“怎么这样看我啊?”

眼眸间尽是小女生的羞色,脸色微红,周围的人也都时不时看向这对俊男靓女,真是好生般配。

裴严温柔地开口:“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美。”

随后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我看到项链上的六芒星形状后解开了从前心中的疑惑。

几个月前他给我看一张项链的图片,问我好不好看。

我以为他是想要在我上个月生日那天送给我,心里还嗔怪他不解风情,连惊喜都不会准备。

我平时是不爱戴项链的,特别是怀孕之后,身材走样,项链戴在我粗粗的脖子上毫无美感。

但是只要是裴严送的,我一定贴身带着。

所以这条六芒星项链看起来有点熟悉,我也还是打破心中的疑虑告诉他很好看。

可当时的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裴严曾给蒋怡送过一条六芒星的手链作为定情信物,所以这条项链怎么会是送给我的呢?

我早该想到的啊,从蒋怡回国的那天起,裴严就不再爱我了!

“好漂亮的项链,阿严,你对我真好!”

蒋怡在看到那条六芒星项链的时候面上皆是喜色,她就像刚恋爱的小女孩,一脸娇羞地低下头,让男朋友给她戴上。

裴严甚至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满心满眼的宠溺和疼爱。

“再漂亮东西在你身上都会黯然失色,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

看到这一幕的我心痛得无法呼吸,内心的震怒已经让我来不及思考,想要冲过去扯下那条项链。

可无论我怎么尖厉地呼喊和疯狂地撕扯,他们都听不到也感受不到。

我只能无力地对着空气发疯。

是啊,我已经死了,死在老公给白月光过生日的这个夜晚。

天降敌不过青梅,更何况我从来就不是裴严的第一选择。

从蒋怡回来的第一天,从裴严把孕吐的我扔下的第一晚开始,我就应该想到,他对我的爱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只是我还在自欺欺人,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2

裴严和蒋怡青梅竹马,两家是世交,两人也是彼此的初恋。

按理来说这样门当户对的爱情应该在所有人的祝福下走进婚姻的殿堂。

可蒋怡却在裴严最爱她的那一年选择出国留学深造,并在上飞机之前和裴严分手。

裴严为此消弥了好长一段时间,还因为飙车出车祸住了一个月的院。

我早就该认清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厚。

在我和裴严结婚的第二年,我怀孕的第四个月,蒋怡回国了。

我在裴严手机里看到那个熟悉的头像。

“我到机场了,无论多晚都等你。”

聊天记录就只有这一句话,裴严没有回。

我孕期反应严重,很多时候都是吃不下睡不着,吐得昏天地暗。

自从怀孕以来,裴严每天晚上都陪着我,我有多少个夜晚睡不着,他就陪我熬了多少夜。

就连家里的保姆都说裴严不仅是个好丈夫,以后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当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在看到蒋怡信息的那一刻我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因为我知道,裴严一定会留下来陪我,我还怀着他的亲生骨肉。

可他当晚的反应就告诉了我答案。

给我接的泡脚水连冷水都没有加,我被烫得通红,他心不在焉地去倒水,又拿来睡前牛奶,却忘了我还没泡脚。

“喝完就睡觉吧,很晚了。”

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以往我喝牛奶的时候他都会先躺到床上给我暖被子,找睡前故事,可这次却只是心不在焉地盯着手机。

一个电话打来,他急急忙忙穿鞋到阳台接听。

我知道,肯定是蒋怡又哭了。

蒋怡一哭过裴严就像过马路,这是大学的时候他们篮球队里流传的一句话。

挂断电话回来后,他已经换衣服穿外套了。

“老公你去哪?”

“公司有点急事,今晚不能陪你了,有事的话叫保姆,听话。”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却没有从前那般呵护的感觉。

那天深夜,我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一张是裴严裸着上身在酒店镜子前刮胡子,另一张是裴严靠在一个女人的肩膀上熟睡。

什么也没说,我知道是蒋怡,她在向我宣战,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是我的。

自从蒋怡回来,裴严陪我的时间就少了很多。

不是公司忙就是要出差。

蒋怡每次都会给我发照片,公司忙的时候裴严在陪蒋怡逛街探店,出差的时候裴严带着蒋怡到各种网红城市拍照打开。

每次一回来,裴严总会到房间里,躺在床上整个人埋在我的肩窝,一只手温柔地附在我的肚子上,“老婆,我好想你。”

“你这么懂事,以后我们的孩子一定像你一样乖巧。”

还会比以前加倍对我好,我分不清他是愧疚还是安慰,让我下次依然懂事地让他去处理工作和出差。

汽车的鸣笛声把我拉回思绪。

蒋怡坐在原本专属于我的副驾驶,上面还贴着“老婆大人专属”的标识。

她有些不开心撕掉,“这个好丑啊,跟你的车一点也不配。”

裴严只是一顿,转而笑着说:“应该写上小怡专属,是不是?”

蒋怡这才展开笑颜,裴严温厚的大掌附在蒋怡的大腿上,揉捏了一把,惹得她一阵娇笑。

我就在后座看着他们打情骂俏,心头仿佛被人用刀割了一个大口子。

3

回到我和裴严的家,蒋怡把高跟鞋脱掉,像一个小孩一样好奇地在屋子里跑来跑去。

裴严则一脸宠溺地帮蒋怡摆好鞋子,“真是个孩子。”

他把鞋子放进鞋柜,那里空了一块地方,他眼神微愣,仿佛现在才想起来我已经一天没有回家了。

但也只是一瞬,他把蒋怡的高跟鞋放在原本属于我的平底鞋的位置。

蒋怡准备洗澡,她在我们房间的衣柜里翻找着,终于拿出来一套睡衣。

她把睡衣往自己的身上比了比,“这衣服怎么这么大啊,怕不是给三百斤的胖子穿的吧?”

“这么幼稚的图案,送我我都不要!”

嘴里的话语满是嫌弃和嘲讽。

那套睡衣是怀孕六个月的时候买的,因为身子重,加上我一直情绪不好,导致身体严重浮肿,所以买了最大号的孕妇睡衣,穿着舒服一点。

蒋怡一脸鄙夷地扔到地上,把我和孩子,我和裴严几年的感情像垃圾一样嘲笑。

裴严把睡衣捡起来扔进垃圾桶,“你身子骨这么瘦弱,穿这件肯定不好看,我再给你找一件吧。”

蒋怡坐在床边荡着双脚一脸幸福,“要是我怀孕了肯定不会这么胖,我要当一个最美的孕妇。”

裴严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衫递给蒋怡:“好,知道啦,最美的小孕妇,来试试这件。”

我微张着嘴紧盯着那件衬衫,没错,就是我和裴严在一起的第一年我兼职四份工作给他买的生日礼物。

当时他收到的时候还十分怜惜地抱住我,满是疼惜地说:“宝贝,真是辛苦你了,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你受苦。”

裴严家境优渥,单单是一条领带就够我一年的生活费,平时穿的衣服也都是有固定的奢侈品牌。

为了不让他嫌弃,我在校外找了几份兼职,还省吃俭用一个多月才买得起这件衬衫。

他带我去游乐园的时候,我生理期沾到了裙子,还是他用这件衬衫帮我遮挡。

不论是哪一件都可以,但至少不要是这件。

裴严,如果你对我还有一点真心的话,最起码不要是这件。

我伸手想要抢回来,都只是穿过那件衬衫,内心深处的绝望上涌要把我淹没,我捂着胸口感受濒死般的心痛,却也只能无助地哭喊。

蒋怡两眼放光:“这件不错,我要穿这件!”

不知怎么,裴严拿着衬衫的手一顿,在蒋怡抢过去之前神色复杂地把衬衫扔进衣柜,略微有些烦躁。

“这件太旧了,我给你找一件新的。”

4

洗完澡出来的蒋怡只穿了一件衬衫,身上春色尽显。

裴严宽厚的胸膛上还挂着几滴水珠,他站在床边擦头发。

蒋怡已经爬上床了,她伸手拿起一只玩偶:“这只熊真丑。”

接着便把熊扔下床,裴严又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我的心已经麻木了。

即使那是裴严送给我的,即使我每晚独守空房的时候都会抱着他,可现在又有什么用呢?

我已经死了,扔掉又有什么关系?

蒋怡被裴严圈揽在身下,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裴严温柔地撩开她的发丝,这是曾经跟我做了无数次的动作。

“今天的生日过得开心吗?”

蒋怡也抱住裴严的腰,“开心,只要阿严陪我,每天都很开心。”

他托着蒋怡的后脑勺,深情地吻上去。

我站在床边,看着这对狗男女在我面前苟且,生理性的恶心让我胃里翻涌。

就在他们即将颠鸾倒凤的时候,裴严的手机不适时地想起来。

铃声刺耳,打破了这旖旎的氛围。

裴严有些不耐烦地接起。

“怎么徐心念那个死丫头还没给我们发生活费?啊?想让我们老两口饿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