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翻了！小仙女吐槽说：“现在的农民工已经不缺钱了！40包水泥扛到5楼，竟然狮子大

吵翻了！小仙女吐槽说：“现在的农民工已经不缺钱了！40包水泥扛到5楼，竟然狮子大开口要我600块钱！我说给500块钱，还威胁我不干了！我坐办公室上8小时班才140，他们这些搬砖的凭什么要这么多钱？” 40包水泥的较量：汗水里的价值账本 李师傅的胶鞋踩在单元楼门口的积雪上，咯吱响。他哈出的白气刚飘到眼前就散了，手里捏着的皱纹纸团里，是雇主“小仙女”发的定位——5楼，40包水泥。 “师傅，这活儿多少钱？”女孩穿着及膝羽绒服，雪地靴上的毛边蹭得干干净净，手里捏着手机，屏幕还亮着购物软件的界面。 李师傅往单元楼里瞅了眼，没电梯。他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掌心的老茧硬得像砂纸：“40包，扛到5楼，600块。” 女孩的眉毛立刻挑起来，手机往兜里一揣：“什么？600？你抢钱啊？我坐办公室一天8小时才140，你这最多俩小时就干完了吧？” “姑娘你看清楚，”李师傅指着墙角那堆水泥，蛇皮袋上印着“50kg”，“这一包100斤，40包就是4000斤。没电梯，我得一袋袋往楼上挪。”他掀起外套，里面的旧毛衣肩膀处磨出了洞，“我这老骨头，干这活儿得歇好几回。” “那也不能这么贵啊！”女孩往后退了半步，羽绒服帽子滑下来，露出染成栗色的卷发，“500块，能干就干，不能干我找别人。” 李师傅的脸沉了沉。早上五点就从工地出来，寒风刮得耳朵生疼，好不容易接到这活儿，他原本盘算着干完能给孙子买两盒进口奶粉。“姑娘，这价真不行。你问问旁边建材店，这楼层这重量，都是这个数。” “我不管别人，我就给500！”女孩掏出手机开始拨号，“你不干有的是人干，楼下收废品的大叔都说愿意试试。” 李师傅盯着那堆水泥，指关节捏得发白。收废品的老王有严重的关节炎，上三楼都得扶着墙喘，哪扛得动这玩意儿？他突然觉得心里发堵，像被水泥灰呛着了似的：“姑娘，钱不是这么算的。你坐办公室吹空调，我扛着水泥爬楼，一步一喘，汗珠子砸地上能摔成八瓣。这钱是拿力气换的，不是大风刮来的。” “少跟我来这套！”女孩挂了电话，语气更冲了，“现在农民工不都挺能挣钱吗？开豪车的有的是！我看你就是想讹我！” 李师傅没再说话，转身就往楼下走。胶鞋碾过冰碴子，发出细碎的响声。他听见女孩在背后嘟囔：“真是的，给脸不要脸，500还嫌少……” 这事儿被女孩捅到网上，评论区炸了锅。有人截了李师傅扛水泥的照片——他弓着背，脊梁骨像块弯弯的老木头，水泥袋压得他头快碰到膝盖，后颈的汗珠顺着皱纹往下淌。 “4000斤扛到5楼，600块贵吗？我搬个快递上5楼都得歇三次！” “办公室140一天是你自己选的，人家卖力气挣的是血汗钱！” “上次我家搬冰箱，三楼收了80，这水泥比冰箱沉多了吧？” 也有人替女孩说话：“可能她刚毕业没多少钱，500和600差的是一顿饭钱，对她来说不少了。”但这话很快被淹没在更汹涌的声浪里。 下午三点，李师傅在另一个小区卸瓷砖，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是上午那女孩的声音，带着点不好意思：“师傅……那个，您还能来吗？我问了好几个人，都说600块是公道价，刚才是我不懂事……” 李师傅看了看天，云层压得很低，像是要下雪。他想了想：“行，我忙完这阵过去。” 等他赶到时，女孩在单元楼门口等着，手里拎着瓶热奶茶。“师傅，给您。”她把奶茶递过来，手指绞着衣角，“上午是我不对，不该那么说您。600块，一分不少。” 李师傅接过奶茶，塑料杯烫得他手心发麻。他没喝，塞进外套内袋——回去给孙子暖暖手正好。 扛到第三趟，他在二楼歇脚，听见女孩跟她妈打电话：“妈，我刚才跟人吵了一架……原来扛水泥那么累啊，师傅汗都滴到楼梯上了，我看着都累……” 李师傅笑了笑，抹了把脸。汗混着灰，在脸上冲出两道白印子。他想起刚进城那年，给人扛家具，雇主是个教授，非要按他说的价多给20块，说“劳动不分高低，都该值这个价”。 最后一包水泥撂在5楼阳台，李师傅直起腰，后腰传来一阵钝痛。女孩递过来一沓零钱，数了三遍，600块，不多不少。“谢谢您师傅。”她声音很轻。 李师傅揣好钱，慢慢下楼。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根被拉长的扁担。他摸了摸内袋里的奶茶，还是热的。 其实这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价钱是秤，称得出力气，也称得出人心。你觉得它贵，是没见过那4000斤压在脊梁上的分量；你觉得它值，是懂得那每一滴汗里，都浸着过日子的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