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目了！浙江海盐，老人骑着三轮车与货车相撞，货车司机报警后，老人却坚称身体没有大碍，随后起身离开，民警发现老人在第二天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摆摊卖菜，于是来到老人家里劝她去医院，到了医院检查后才发现老人胸椎断了四根。 菜市场的空摊位：四根断骨背后的牵挂 凌晨五点的浙江海盐，菜市场入口第三家摊位空着。王警官心里犯嘀咕——往常这时，李阿婆早该带着沾泥的青菜守在这儿了。 一、马路上的碰撞 两天前的下午，城北路口传来碰撞声。王警官赶到时，蓝色货车车头瘪了块坑，穿蓝布衫的李阿婆正蹲在地上捡小葱，三轮车歪在路边，番茄摔得稀烂。 "阿婆，哪不舒服？叫救护车吧。"王警官见老人手背渗血，赶紧上前。 "不用不用，我硬朗着呢。"老人撑着车站起来，腿肚子明显发抖，却梗着脖子说，"就车坏了，菜撒了，不碍事。" 货车司机急得搓手："阿婆，我给两百块，您去医院查查？" "不要！我还得卖菜呢。"老人把竹筐绑上车，蹬着吱呀作响的三轮车汇入车流。王警官望着她佝偻的背影，总觉得不对劲。 二、空摊位的疑云 第二天清晨，王警官特意绕到菜市场，第三家摊位果然空着。卖猪肉的老张直咂嘴："奇了，李阿婆三十年没缺过摊，昨天跟车碰了下，别是出事了？" 调监控一看，老人离开时过减速带直颠，右手一直捂后背。"这老太太准是逞强了。"王警官立刻往居委会赶。 刘大姐翻出台账："李秀莲，72岁，红星巷3号，儿子在外地打工。昨天还见她拎着药包，说就擦破皮。" 王警官踩着青苔石板找到红星巷3号，门开了条缝，李阿婆探出头，脸色蜡黄，额头全是汗。"您没去卖菜？"王警官瞥见桌上没动的粥，"是不是不舒服？" "就累了歇一天。"老人想关门，袖口的褐色血渍露了出来。 "跟我去医院看看吧。"王警官扶着她，"您儿子不在身边，有事可没人照应。" 老人低下头："我怕花钱，儿子房贷重......" "医药费我先垫着，真有事不能拖。"王警官半劝半扶着她往医院走。 三、X光片的真相 医院走廊里，李阿婆攥着衣角念叨："就背有点酸，真没事。"拍X光片时，她刚转身碰到仪器就"嘶"地抽气。 半小时后，医生举着片子皱眉："胸椎断了四根！老人骨质疏松，再晚点来可能瘫痪。" 王警官把片子递过去，老人眯眼瞅了半天，突然哭了："怪不得昨晚躺不下，翻身像被刀子扎......我以为忍忍就过去了......" 这时手机响了，是儿子打来的。老人赶紧擦干泪，扯着嗓子喊："妈没事！就感冒了，歇两天就卖菜......"挂了电话，眼泪又砸在蓝布衫上。 四、病房里的阳光 联系上李阿婆的儿子时，小伙子在江苏工地哭红了眼："我妈总逞强，去年摔跤也是自己扛......" 三天后，他冲进病房，见母亲后背绑着石膏，"咚"地跪下："妈，对不起！" "哭啥，别耽误挣钱。"老人摸着他的头，眼角却湿了。 护士进来叮嘱："恢复得不错，但不能干重活了，千万别再逞强。" 后来王警官带苹果探望，李阿婆正跟病友念叨："那天听警察的就好了，警车坐着比我那破三轮稳当多了。" 五、菜市场的新风景 一个月后，第三家摊位又热闹起来。李阿婆坐着收钱，儿子在旁搬菜。见王警官巡逻经过，老人赶紧喊："小王警官，来根黄瓜！" "不了阿婆，还上班呢。" "利索了！多亏送医及时。"老人往儿子手里塞黄瓜，"给王警官！" 小伙子红着脸递过来："我妈天天念叨您，说以后遇事肯定第一时间去医院。" 王警官接过黄瓜，阳光透过遮阳棚，在摊位上投下细碎光斑。他想起医生的话：老年人对疼痛感知迟钝，就像老家具的螺丝松了，吱呀作响却没人听见，直到散了架才知道问题大了。 风带着青菜和泥土的清香掠过，王警官觉得，这大概就是生活的味道——有意外磕碰，更有关怀的温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