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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让我把内裤也脱了。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下,手术室里,俩男的。一个是给我打麻

医生让我把内裤也脱了。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下,手术室里,俩男的。一个是给我打麻药的,一个是给我开膛的。 长这么大,别说在男人面前,我连在澡堂子都扭扭捏捏的。那一刻,我真觉得我不是个人,就是一块等着被处理的肉。脸烫得能摊鸡蛋,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医生特平静,眼皮都没抬一下,说手术需要,无菌环境。 我懂,道理我都懂。 但那一刻,什么道理都顶不上那种赤裸裸的羞耻和恐慌。 直到我听见护士喊:血压有点低。 那一瞬间,什么害羞,什么尴尬,全他妈见鬼去了。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会不会有事?我死死攥着手术床单,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窿。 然后,我听到了。 “哇——”的一声。 就那一声,像一道开关,我整个人活过来了。眼泪哗一下就冲出来了,根本控制不住。护士把那个皱巴巴、热乎乎的小东西凑到我脸边,我碰了碰,我的天……这辈子值了。 后来剖我女儿,还是那个麻醉师。 他笑着说:“这次淡定多了啊。” 我说是啊。医生再让我脱,我三下五除二,心里平静得一比。 因为我终于明白了。 在手术台上,在鬼门关前,人家医生眼里根本没有性别,只有你的器官和生命体征。你的尊严,你的命,都是他们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 现在看着家里那一儿一女鸡飞狗跳,我偶尔还会想起那个在手术台上浑身发抖的自己。 觉得又好笑,又心疼。 真的,当妈就是一场闯关。过了那一关你才明白,以前你觉得天大的事,什么尊严、什么体面,在“母子平安”这四个字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