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薪200万,一直嫌弃我的老婆,前几天晚上我忽然想夫妻生活,她不答应。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她眼睛红肿,明显哭过。这让我很诧异。在我眼里,她似乎永远是那个“跟不上我节奏”的女人——我穿着定制西装出入高端写字楼时,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家居服在家收拾家务;我和客户谈着千万级项目时,她在群里跟宝妈们讨论哪家奶粉划算。 晚上十点,我带着一身酒气回家。玄关的灯亮着,她蹲在鞋柜旁给我摆拖鞋,头发随意挽着,露出的脖颈上有几道浅浅的勒痕——是常年扎马尾留下的印子。 我换鞋时踢到了她的布拖鞋,米白色的,鞋头磨得发灰。她没抬头,只把我的定制皮鞋摆得更齐些,说“饭在厨房温着”。 那天项目刚签完,我心里松快,又有点燥。进卧室时她已经躺下了,背对着我,被子掖得很紧。我从后面抱她,她肩膀僵了一下,说“累了”。 我当时确实有点不耐烦。心想又怎么了,每个月给她卡上打五万,她在家不就是带带孩子做做家务,累什么。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睡了。 第二天我醒得早,七点半,厨房有动静。她站在灶台前煎蛋,侧脸对着我,我才看清她眼睛——肿得像桃,下眼皮泛着青黑,明显是哭过。 我靠在门框上没动。她煎蛋的手有点抖,油星溅到手上,她“嘶”了一声,赶紧把手指放到嘴边吮了吮。那个瞬间我忽然想起,她切菜时总在无名指上缠一圈创可贴,说是以前剁排骨不小心切到过,留了疤,碰水就疼。 我有多久没问过她,今天过得怎么样了? 我穿着定制西装出门时,她可能刚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回来蹲在地上擦我昨天带泥的鞋;我在酒桌上跟客户碰杯时,她或许正对着超市的价目表算,这周的菜钱能不能再省出给孩子买绘本的钱。 我一直觉得她跟不上我。我谈千万级项目,她聊奶粉划算;我穿高定,她穿洗得发白的家居服。可我忘了,她以前也是设计院的画图师,穿连衣裙踩高跟鞋的样子,比现在写字楼里那些小姑娘还精神。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我升职后第一次说“你不用上班了我养你”,还是她怀孕时孕吐到住院,我却在外地开重要会议没回去? 她把煎好的蛋盛进盘子,转身看见我,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擦了擦眼睛,“醒了?快吃吧,蛋要凉了。” 我没动,问她“昨晚怎么了”。她低头搅粥,勺子碰到锅底,发出“哐当”一声。“没什么,”她说,“就是看了个感人的电视剧。” 我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了抱她。她比我印象里瘦,腰细得我一只手就能环过来。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洗衣粉味,混着油烟气。我忽然想起刚结婚时,她总往我衬衫上喷香水,说“这样你开会时就像带着我一样”。 现在我的衬衫都是干洗店送回来的,带着统一的消毒水味。 她没推开我,只是肩膀慢慢塌下来,像泄了气的气球。过了会儿,她小声说:“儿子昨天在幼儿园摔了,磕破了膝盖,我去接他时老师说,他哭着喊‘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我愣了。昨天下午五点,我正在跟客户打高尔夫,手机静音,她打了三个电话我没接。 “我给他涂药膏时,他问我‘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她的声音开始抖,“我抱着他哄了好久,他才睡着。我看着他膝盖上的疤,忽然觉得……我好像什么都做不好。” 我喉咙发紧,说不出话。原来她哭不是因为拒绝我,是因为我连儿子摔了都不知道。原来我以为的“跟不上节奏”,是她一个人抱着哭唧唧的孩子,对着空荡荡的家,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很软,有点油,大概是昨天没顾上洗。“对不起,”我说,声音哑得厉害,“以后有事,你跟我说。” 她没说话,只是转过身,把脸埋在我胸口。我西装前襟很快湿了一片,热乎乎的。 那天早上的蛋有点糊,粥也太稠了。但我吃得很慢,一口一口,像在嚼什么重要的东西。 出门时,我没穿那双定制皮鞋,换了双她去年给我买的运动鞋。鞋柜上,她的布拖鞋旁边,多了一双我的运动鞋。 我想,或许有些节奏,慢一点,才能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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