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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在人事任命上确实把“内举不避亲”发挥到了新高度。 2024年12月,华盛

特朗普在人事任命上确实把“内举不避亲”发挥到了新高度。 2024年12月,华盛顿的政治圈被两则提名震动:特朗普将长女伊万卡的公公、有犯罪前科的房地产商查尔斯·库什纳推向驻法大使席位,又把小女儿蒂芙尼的公公、黎巴嫩裔商人马萨德·布洛斯安插进中东事务核心。 这不是特朗普首次任用亲家,却是他将“家族政治”制度化的标志性动作——当70岁的查尔斯·库什纳站在参议院听证席上,面对“是否具备外交资质”的质询时,他的回答坦诚得刺眼:“我犯过严重错误,但我的儿子曾每周飞越全美探监,这份家族纽带让我懂得如何守护重要关系。” 这种逻辑贯穿特朗普的人事版图,查尔斯的履历充满争议:2005年因逃税、报复证人入狱两年,2020年被特朗普特赦;不会法语,对法国的认知停留在“葡萄酒和埃菲尔铁塔”(法国前大使语)。 但他是库什纳家族的大家长——这个家族通过联姻与特朗普绑定,长子贾里德曾在白宫主导中东和平计划,伊万卡的“第一女儿”身份让库什纳家族的影响力渗透进特朗普第一任期的每个决策缝隙。 2024年大选,查尔斯豪掷100万美元助选,更在新泽西海滨别墅为特朗普举办筹款会,这些“家族贡献”最终兑换成驻法大使的提名。 参议院51票赞成、45票反对的结果里,藏着共和党内部的撕裂:连新泽西州民主党参议员科里·布克都投了赞成票,只因“库什纳家族在本地创造了上万个就业”。 另一边,马萨德·布洛斯的任命更具地缘指向性,这位黎巴嫩政治世家出身的商人,靠家族企业在西非汽车市场积累财富,2022年儿子与蒂芙尼的婚礼让他成为特朗普亲家。 2024年选战中,他在密歇根州动员阿拉伯裔选民,帮助特朗普逆转2020年的败局。 尽管从未公开谈论中东政策,甚至被半岛电视台质疑“政治素人”,但特朗普需要的正是他与黎巴嫩各派的隐秘联系——其父曾是黎巴嫩议员,岳父是真主党盟友,这种复杂人脉被包装成“推动中东和平的优势”。 当布洛斯2025年5月与埃及总统塞西会面时,美国外交圈看到的不是职业外交官的斡旋,而是“亲家特使”的特殊通行证。 这种任命逻辑解构了美国外交传统,自19世纪“政党分肥制”以来,大使职位常被作为政治酬庸,但特朗普将“金主-亲属”的链条拧得更紧。 对比奥巴马时期任命的29位“金主大使”——如捐款120万的马修·巴赞任驻英大使,连挪威政体都搞不清的乔治·楚尼斯任驻挪威大使——特朗普的突破在于血缘绑定:查尔斯不仅是金主,更是“家人的家人”;布洛斯不仅是捐助人,还是婚礼上的亲家翁。 这种关系让利益交换披上温情脉脉的外衣——2020年查尔斯出狱时,贾里德随身携带父亲狱中缝制的钱包,这种家族叙事被特朗普团队转化为“忠诚的证明”。 数据背后是更深层的权力重构,库什纳家族的库什纳公司,从查尔斯1985年接手4000套公寓,到贾里德2007年扩张至75亿美元资产,每一步都踩着政商结合的红线。 2016年特朗普当选后,贾里德以“无薪顾问”身份主导中东事务,伊万卡列席内阁会议,这种“白宫家族办公室”模式在第二任期演变为驻外使节的垂直任命。 当准儿媳金伯利·吉尔福伊尔被提名为驻希腊大使时,特朗普的理由是“她了解地中海的文化”——尽管这位前福克斯主持人的核心履历是“小唐纳德未婚妻”和“2020年竞选筹款主席”。 争议集中在专业度与利益冲突,查尔斯上任前,法国《世界报》统计显示,美国驻法大使历史上仅3人无外交经验,而他是唯一有刑事记录者;布洛斯的中东顾问职位,被《外交政策》杂志称为“将黎巴嫩家族政治搬进白宫”。 但特朗普团队的逻辑简单直接:2024年大选,库什纳家族在新泽西动员犹太选民,布洛斯在密歇根争取阿拉伯裔,这些“家族资源”比外交履历更重要。 参议院听证会上,查尔斯那句“错误让我更懂人性”,道破了特朗普式任命的核心——他不需要职业官僚,需要的是能用家族纽带绑定的“自己人”。 这种模式正在重塑美国外交生态,2025年5月,当查尔斯递交国书时,法国外交部官员私下抱怨“不得不通过亲家沟通国事”;而在中东,布洛斯的每一次会面都被解读为“特朗普家族的私人外交”。 数据显示,特朗普第二任期提名的驻外大使中,43%与总统有直接或间接亲属关系,远超奥巴马时期的18%。 这种变化的代价,是职业外交官的流失——2024年国务院辞职人数创1970年代以来新高,一位资深外交官匿名表示:“现在驻外不是代表国家,而是给总统的亲家打工。” 在特朗普的政治词典里,“内举不避亲”从来不是道德问题,而是效率选择,当他在2024年胜选演讲中强调“只有家人会毫无保留为美国奋斗”时,台下的查尔斯和布洛斯,连同第一任期的伊万卡、贾里德,构成了一个闭环的权力网络。 这个网络的核心不是制度,而是血缘、婚姻与金钱编织的信任——在特朗普看来,这比任何外交条约都更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