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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长外甥以为打死的是个没爹的娃,三天后,一个整编团堵死了县政府大门

“钢铁英雄团的首长们!我是侦察连烈士陈烈的妻子!我的丈夫为国捐躯,我的儿子陈小宇,在中靖县被恶人活活打死,申冤无门,求部

“钢铁英雄团的首长们!我是侦察连烈士陈烈的妻子!我的丈夫为国捐躯,我的儿子陈小宇,在中靖县被恶人活活打死,申冤无门,求部队为我们孤儿寡母,主持公道!”

1

中靖县很久没有过那样“风光”的大日子了。

警车开道,黑车缓缓,烈士陈烈的骨灰在县领导沉痛的步伐护送下,荣归故里。

县委书记握着烈士妻子周蕙的手,面对镜头,语气铿锵:“周蕙同志,你是英雄的妻子,以后家里有任何困难,县委县政府,就是你的娘家!你们的孩子就是政府的孩子!”

可葬礼结束后,生活又露出了它粗粝的本色。

12岁的小宇转学进了县一中,他在新环境里显得格格不入。直到有一次班会,老师动情地介绍他的父亲是烈士,希望同学们多关心帮助他。

但那一刻,小宇感到的不是温暖,而是两道冰冷的、带着审视和戏谑的目光,来自后排的赵天和李浩。

赵天是本地富商赵德明的独子,穿着最新款的球鞋,手腕上戴着价值不菲的智能手表。李浩则是县长李国强的外甥,眉眼间自带一股优越感。他们是班里的“小霸王”,身边总围着几个唯唯诺诺的同学。

“哟,原来是个没爹教的。”赵天压低声音,对李浩说,嘴角扯出一丝讥讽。

李浩轻笑一声,回应道:“烈士的儿子,了不起啊,碰不得。”

“英雄的儿子”这个身份,没有成为小宇的护身符,反而成了他被标记的“原罪”。

霸凌始于细微处,接下来的日子小宇的作业本会“意外”掉进脏水桶;他走路时会“恰好”被伸出的脚绊一下;他的书包里,偶尔会多出几只死掉的昆虫。

这些小宇都忍了,他记得妈妈的话:“别给爸爸丢脸,别给学校添麻烦。”

但忍耐换来的不是收敛,而是变本加厉。

那天体育课自由活动,小宇想去厕所。刚走进隔间,赵天和李浩就堵住了门。李浩抱着胳膊,赵天则一脸“和善”地笑着。

“陈小宇,听说你爸给你留了顶军帽?拿出来给我们见识见识呗。”赵天说。

那顶洗得发白的旧军帽,是父亲留给小宇为数不多的念想之一,他平时都舍不得戴,仔细收在书包内层。

“不行。”小宇下意识地护住书包。

“怎么?烈士的东西,我们不配看?”李浩语气冷了下来。

赵天一把扯过书包,拉链崩开,东西散落一地。赵天准确地找到了那顶军帽,拿在手里掂了掂。

“切,什么破玩意儿。”他撇撇嘴,随手一抛,军帽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落进了小便池的污秽里。

那一瞬间,小宇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他看着那顶承载着他对父亲所有思念和骄傲的帽子,浸泡在肮脏的液体里,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却哭不出声。

“哭什么哭?真没劲。”赵天拍了拍手,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自己没拿稳掉进去的,可别赖我们。”李浩补充了一句,两人扬长而去。

晚上回家,周蕙发现儿子眼睛红肿,身上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异味。在她的一再追问下,小宇才抽噎着断断续续说出了经过。

第二天,周蕙请了假,带着小宇找到了班主任王老师。

王老师听完周蕙的陈述,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小宇妈妈,您先别激动。孩子们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可能只是个误会。赵天和李浩那两个孩子,虽然调皮了点,但本质不坏的。”她把声音压低了些,“而且,您也知道,他们的家庭情况比较特殊……我们做老师的,处理起来也得注意方式方法,要维护班级团结。”

“维护团结?”周蕙的声音有些发颤,“我的儿子被欺负,他的精神寄托被扔进那种地方,这叫打打闹闹?这叫误会?”

“那……您有证据吗?”王老师问,“有谁看到了吗?或者……监控?学校厕所内部是没有监控的。”

小宇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当时……没有别人。”

王老师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你看,这就难办了。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单凭一面之词就批评同学。这样吧,我回头找赵天和李浩谈谈,让他们以后注意点。小宇这边,你也多开导开导,男孩子嘛,坚强一点。”

谈话不了了之。周蕙不甘心,又拉着小宇找到了分管德育的副校长。

副校长的办公室更宽敞,茶香袅袅。他接待得很客气,但说出来的话,和王老师如出一辙,甚至更加“高屋建瓴”。

“周蕙同志,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陈烈同志是英雄,我们全校师生都敬仰他。”副校长语重心长,“但是,学校是一个教育场所,讲究的是育人。我们不能简单粗暴地处理问题。赵天和李浩同学的家庭,对我们县,对我们学校的建设,都是有很大贡献的。这件事,我看就是孩子间的玩闹过了火,上升不到霸凌的程度。我们会加强教育,也请您顾全大局,相信学校能处理好。”

“顾全大局……”周蕙咀嚼着这四个字,心里一片冰凉。她儿子的尊严和痛苦,在“大局”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2

赵天和李浩的气焰,在一次次试探和纵容中,膨胀到了顶点。他们不再满足于课间的小打小闹,小宇的沉默与隐忍,在他们眼中成了无能的象征,是可供他们随意取乐的玩物。

周五晚上,小宇在家接到赵天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赵天语气出奇地“诚恳”:“陈小宇,那天的事……是我们不对。李浩他舅舅把我们狠批了一顿。我们想跟你道个歉,当面说。就在城东那个旧建材厂后面,那边清净,免得被同学看到,我们也没面子。”

小宇本能地想拒绝,但“道歉”两个字,又像黑暗中一丝微弱的光。他太渴望这一切能结束了,太渴望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他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的母亲消瘦的背影,低声回了句:“……好。”

他找了个借口,说去同学家拿学习资料。周蕙也没多想,只是叮嘱早点回来。

城东的旧建材厂早已废弃,小宇到的时候,只有赵天和李浩两人,倚在一堵断墙边,脸上没有任何道歉的诚意,只有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还真来了?”李浩冷笑一声。

“钱呢?听说你妈拿到不少抚恤金吧?拿出来给我们‘保管’一下,以后在学校我们罩着你。”赵天开门见山,露出了真面目。

小宇转身就想走,赵天一把抓住他,李浩上前一步堵住去路。

“想走?把我们叫出来,耍我们玩呢?”

拳脚像雨点般落下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狠厉。小宇感觉嘴里是腥咸的血味,耳边是污言秽语的辱骂,不仅针对他,更针对他牺牲的父亲。

“你爸死了活该!”

“什么英雄,狗熊吧!”

“没爹养的野种!”

小宇的眼睛红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血气冲上头顶。他挣脱开来,用尽全身力气向赵天撞去。

“妈的!你敢动手!”李浩反应过来,他抄起地上一块砖头,狠狠砸向小宇的头部。

小宇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温热的液体模糊了视线。他软软地倒下去,意识涣散前,最后看到的,是城市边缘那片被霓虹灯映照得有些诡异的夜空,像极了父亲军帽上那颗模糊的红星。

赵天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头部下方迅速洇开一滩暗红的小宇,和李浩面面相觑,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恐惧,但随即被一种扭曲的、试图撇清关系的狠厉取代。

“是他自己撞的!”

“对,他自己不小心摔的!”

“我们……我们快走!”

两人仓皇逃离了现场,只留下小宇逐渐冰冷的身体。

周蕙等到深夜,儿子也没回来。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来,她疯了一样联系小宇所有可能联系的同学、老师,一无所获。

凌晨,电话终于响了,是城东派出所打来的。民警的语气公事公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回避:“是陈小宇家长吗?请你来一下派出所,你儿子出了点……意外。”

周蕙几乎是踉跄着跑到派出所的,接待她的警官表情严肃,递过来几张现场照片,废弃的建材厂,地上用粉笔画着一个人形,旁边还有一滩刺目的血迹。

“初步勘查,是意外坠亡。”警官避开周蕙瞬间空洞的眼神,照着准备好的说辞念,“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死者可能是去那里玩,不小心从高处摔下来,头部撞击硬物……”

“不可能!”周蕙尖叫起来,声音嘶哑,“我儿子怎么会去那种地方!他跟我说去同学家!他一定是被……”

“周女士!”警官打断她,语气加重,带着警告的意味,“办案要讲证据!我们调取了沿途一些模糊的监控,只看到你儿子自己往那个方向走。至于你说的霸凌,之前学校不是已经调查清楚,是同学间玩闹了吗?你不要胡思乱想。”

“玩闹?玩闹会玩出人命吗?!”周蕙抓住警官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是赵天和李浩!一定是他们!你们去查他们!”

警官用力挣脱开:“周女士,请你冷静!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赵天和李浩同学我们已经简单问过话了,他们昨晚一直在家里写作业,有不在场证明。你这样诬陷,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就在这时,周蕙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殡仪馆发来的,通知她陈小宇的遗体已经按照相关规定,在“征得家属同意”(一个她从未接到的电话、从未签过的字)的情况下,完成了火化,请她方便时去领取骨灰。

晴天霹雳!

她甚至没来得及见儿子最后一面!没来得及摸摸他的脸,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就这样,把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念想,烧成了一捧灰!

“谁让你们火化的!谁!”周蕙像疯了一样扑向那个警官,却被旁边的人拦住。

她冲出派出所,一路跑到县政府大楼前,举起用血写的纸牌冤屈:“烈士遗孤惨死 求青天老爷做主”!她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嘶声哭喊,字字泣血。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很快,几名警察和保安冲了出来,不是来听她申冤的,而是以“扰乱政府机关正常办公秩序”、“寻衅滋事”为由,强行将她拖拽起来,塞进警车,带回了派出所拘留。

评论列表

吉祥
吉祥 8
2025-11-01 02:16
那两孩子也该枪毙!!!
zxcobra
zxcobra 2
2025-10-31 15:54
自媒体造谣惑众
浩然正气
浩然正气 1
2025-11-01 11:07
此事真的吗?希望网监出证。
用户10xxx17
用户10xxx17 1
2025-10-31 10:32
泪满襟
用户10xxx33
用户10xxx33 1
2025-11-01 13:56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