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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重病女儿我卖了20年阳寿给杀夫仇人,真相却令人动容

为救病重的女儿,我向地府出卖阳寿。地府的金牌销售告诉我,买家是我恨之入骨的仇人,江渊。我恨他害死我丈夫,夺走我家产,恨不

为救病重的女儿,我向地府出卖阳寿。

地府的金牌销售告诉我,买家是我恨之入骨的仇人,江渊。

我恨他害死我丈夫,夺走我家产,恨不得食其血肉。

现在,却要用我自己的命,去换他活得更久?

我惨笑着点头,销售却按住了我的手,翻开合同的附加条款:

“看清楚,江渊出十亿冥币,换你女儿痊愈长大。”

“但代价是,她将成为江渊的养女,继承他的一切,并彻底忘记你们。”

“现在,你还愿意用二十年阳寿,换她一个没有你的未来吗?”

1

“我愿意。”

没有犹豫。

只要我的女儿月月能活,别说没有我的未来,就算是要我永世不得超生,我也愿意。

地府销售员公事公办地将合同推到我面前。

“名字签在这里。”

他递过来一支笔。

笔尖触到纸张的刹那,我看到女儿姜月月在病床上对我笑的脸。

然后那张脸开始模糊,像是被水浸过的画。

我心口一痛,身体变得很轻,又变得很重。

遗忘,已经开始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刻下我的名字,姜璃。

销售员收回合,站起身。

“交易成立。江渊先生的十亿冥币已经到账,你女儿的病已经开始好转。”

“作为售后服务,提醒你一句。”

“江渊先生很快会来办理人间的手续,希望你配合。”

他话音刚落,身形便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荡荡的病房走廊。

我扶着墙壁,慢慢走回月月的病房。

不过几分钟,月月苍白的小脸上竟有了血色,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医生查房时发出惊叹,说这是奇迹。

我木然地听着,心中没有半点喜悦。

奇迹的代价,是我的二十年,和我女儿的全部记忆。

傍晚时分,病房门被推开。

江渊来了。

他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身后跟着两个黑衣保镖,将病房门堵得严严实实。

他没有看我,径直走到月月的病床边。

我冲过去,张开双臂拦在他面前。

“别碰她!”

江渊的脚步停下。

他终于将目光落在我身上,那是一种看死物的眼神,没有任何情绪。

“姜璃,地府的人没告诉你吗?”

“从今天起,她是我的女儿。”

“那也要等我死了!”我口不择言地喊。

他扯了下嘴角,像是在嘲笑我的天真。

“合同上写得很清楚,遗忘咒即刻生效。”

“你很快就会成为她记忆里的陌生人。”

他绕过我,走到病床的另一侧。

我看着他的手,伸向月月。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

保镖一左一右地架住我,我挣扎着,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江渊的手,轻轻碰了碰月月发烫的额头。

月月在睡梦中动了一下,呓语般喊了一声。

“爸爸……”

我的挣扎停止了。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江渊收回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份文件,丢在我面前的地上。

“这是领养协议。”

“签了它。”

2

白纸黑字,我看着那份领养协议。

“我已经把命卖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的声音发飘。

江渊整理了一下袖口,动作慢条斯理。

“地府的合同,管的是阴间的事。”

“阳世,有阳世的规矩。”

他的语气不容反抗。

“不签,医疗团队会立刻撤走。”

“姜璃,你应该不想看到她刚刚恢复的血色,再一点点褪去吧。”

我猛地抬头。

他的话,精准地找到了我的软肋。

我丈夫就是被他逼死的,公司也是被他用这种手段夺走的。

现在,他要用同样的方式,夺走我的女儿。

“江渊,你非要赶尽杀绝吗?”

他闻言,发出一声轻笑。

“赶尽杀绝?”

“姜璃,你丈夫泉下有知,应该感谢我。”

“感谢我救了他的女儿。”

“你!”

我心口一阵绞痛,眼前阵阵发黑。

我丈夫陆云,他怎么会感谢自己的仇人。

江渊不再理会我的愤怒,他看了一眼腕表。

“我的耐心有限。”

“给你十分钟。”

说完,他便走到窗边,背对着我,留给我一个冷硬的背影。

十分钟。

用十分钟,来决定我和月月后半生的母女名分。

我看着病床上安睡的月月,她的呼吸均匀有力。

再看看桌上的协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是在我心上划开一道口子。

江渊转过身。

“时间到了。”

他走向我,准备收起那份协议。

“我签。”

我拿起笔,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末尾签下名字。

签完的瞬间,我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精神,瘫软在地上。

江渊拿起协议,满意地看了一眼。

“很好。”

他打了个响指,门外的保镖立刻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一个专业的医疗团队。

他们迅速接管了病房,各种仪器被推进来。

一个护士走到我身边,语气客气却疏离。

“这位女士,病人需要静养,请您先出去吧。”

我被“请”出了病房。

隔着玻璃窗,我看到江渊站在月月的床边,医生正在向他汇报情况。

他听得认真,偶尔还会提出一两个问题。

那一刻,他不像一个仇人。

倒像一个真正关心女儿的父亲。

我的心,被一种巨大的荒谬感淹没。

夜深了,我被安排在医院的另一间空病房里。

这里和月月的VIP病房,隔着整整一条走廊。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我就想去看月月。

两个保镖拦在门口,面无表情。

“江先生吩咐,任何人不得探视。”

“我是她妈妈!”

“姜月月小姐现在只有父亲,没有母亲。”

这句话,比任何利刃都要伤人。

我疯了一样想冲进去,却被他们死死拦住。

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请求护士告诉我月月的情况。

护士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些许同情。

“小姑娘恢复得很好,高烧已经退了,今天早上还喝了一小碗粥。”

“她……她有没有问起我?”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护士摇了摇头。

“没有。”

“她醒来后,看到江先生,就一直喊他爸爸。”

3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遗忘咒,比我想象的更残忍。

它不仅抹去了月月关于我的记忆,还植入了江渊是她父亲的认知。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病房。

地府的销售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里。

他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西装,手里还把玩着一支钢笔。

“姜女士,看来你对交易的进展不太满意。”

我看着他,只能涌起无力的愤怒。

“你们地府,就是这样办事的?”

“你们这是诈骗!”

销售员笑了笑,不以为意。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销售员,只负责执行合同条款,至于条款内容,是你和买家协商的结果。”

“姜女士,你现在后悔,也晚了。”

“江渊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这么帮他?”我质问。

销售员转着笔的手停了下来。

“好处?他付出的代价,远超你的想象。”

“十亿冥币,在地府虽然算是一笔很大的金额,但还不足以让我们为他破例,去篡改一个孩子的记忆。”

他顿了顿。

“他付出的,是另外的东西。”

“那样东西,足以让他死后,永世不得超生。”

我愣住了。

永世不得超生?

江渊那样的人,会在乎死后的事?

“你什么意思?”

销售员摇了摇头,没有再往下说。

“天机不可泄露。”

“我今天来,是想提醒你,交易已经完成,你该履行另一部分的约定了。”

他指了指我的身体。

“你的二十年阳寿,我们已经开始提取。”

“不出三个月,你的身体机能就会衰退到一个五十岁老人的水平。”

“好好享受你最后健康的时光吧。”

说完,他再次化作青烟消失。

我坐在床上抬起手,看到手背上的皮肤,似乎比昨天松弛了一些。

这,就是代价。

我不仅失去了女儿,还在迅速地走向衰老和死亡。

接下来的几天,我被困在医院里。

我每天都能从护士口中,听到月月的消息。

她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她吃饭很乖,也很爱笑。

江渊给她请了最好的营养师和心理医生。

所有人都说,江先生对这个女儿,真是疼到了骨子里。

我听着这些,心如刀割。

那些本该属于我的幸福,现在全被另一个男人占据。

而我,只能像个囚犯一样,被困在这里,听着别人的转述。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必须见到月月,哪怕只有一面。

我开始计划逃离。

医院的安保很严,特别是通往月月病房的那一层。

我观察了好几天,发现每天凌晨四点,是守卫最松懈的时候。

那天晚上,我换上事先准备好的清洁工衣服,推着一辆清洁车,低着头,朝月月的病房走去。

心,在胸膛里狂跳。

我顺利地通过了第一道岗哨。

离月月的病房越来越近。

我甚至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月月均匀的呼吸声。

就在我准备推开那扇门时,一个冷冽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你要去哪?”

我的身体僵住。

是江渊。

我缓缓转过身。

江渊站在走廊的阴影里,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

那老妇人穿着一身讲究的旗袍,手中盘着一串佛珠,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怨毒和鄙夷。

“阿渊,就是这个女人?”

老妇人尖利的声音,划破了凌晨的寂静。

江渊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我。

老妇人却不依不饶,她上前一步,用那双浑浊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长得一副狐媚样子,难怪能把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连家都不要了。”

我下意识反驳:“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她的儿子?

江渊没有兄弟。

除非……

一个荒唐的念头,浮现在我的脑海。

老妇人冷哼一声,说出了一句让我坠入冰窟的话。

“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小儿子,陆云!”

陆云。

我的丈夫。

江渊的……弟弟?

怎么可能?

陆云从未提过他有家人,更没说过他有个叫江渊的哥哥。

他们一个姓陆,一个姓江。

“看你的表情,是不知道了?”

老妇人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

“也是,陆云那个不孝子,为了你这个女人,跟家里断绝关系,连姓都改了,跟着他那个早死的妈姓了陆。”

“江渊才是他哥哥!”

我的世界天旋地转。

我一直以为,江渊和陆云是商业上的死对头,他害死陆云,是为了吞并陆云的公司。

原来,真相是这样。

一场豪门恩怨,兄弟反目。

而我,是这场悲剧的导火索。

“你现在知道,阿渊为什么要收养那个小杂种了吧?”

老妇人的话语愈发恶毒。

“那是我们江家的血脉!是我们江家欠了陆云的!阿渊这是在替他还债!”

江渊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妈,够了!别再说了。”

他扶住情绪激动的老妇人,“我送您回去休息。”

老妇人却甩开他的手,指着我的鼻子。

“不够!我今天就要当着这个女人的面说清楚!”

“陆云的死,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他不会跟家里闹翻,不会不肯接受治疗,更不会年纪轻轻就……”

她说到最后,声音哽咽,老泪纵横。

治疗?

陆云的死,不是意外?

我抓住这个关键词,追问道:“什么治疗?陆云他……他不是出车祸死的吗?江渊,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妇人听到我的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车祸?那是江渊为了保全江家和陆云最后一点体面,才编造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