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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结婚硬借我69万爱马仕,婚礼当晚说:不小心弄丢了!我:那包是假的,她瞬间慌了

我在深圳打拼7年,攒钱买了个69万的爱马仕铂金包,这包是我奋斗的象征和底气。上个月,表姐要结婚了,来到我家一眼就看中了我

我在深圳打拼7年,攒钱买了个69万的爱马仕铂金包,这包是我奋斗的象征和底气。

上个月,表姐要结婚了,来到我家一眼就看中了我的包。

她说:“晓雪,能不能借我你的包撑撑场面?我怕婆家瞧不起我。”

她还保证:“婚礼一结束,我就给你寄回来!”

我其实不太想借,但表姐和姑姑不停地劝,我还是心软答应了。

结果婚礼当晚,表姐打来电话,慌张地说:“晓雪,糟了……你的包我弄丢了!”

01

“晓雪……你的包……我弄丢了。”

表姐泣不成声的电话像一记重锤,砸得我整个人愣住。

那个我拼了七年、攒下69万买的爱马仕铂金包,在她婚礼的热闹之后,就这么没了。

电话是深夜打来的,我刚加完班,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租来的小公寓。

高跟鞋还没来得及脱,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像在催命。

看到“春丽表姐”的来电显示,我心头一紧,莫名不安。

表姐刚在家乡办完婚礼,这时候应该和新婚丈夫甜蜜相伴,怎么会深更半夜给我打电话?

我划开接听键,疲惫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先是死寂,随后传来一阵低低的、断续的抽泣。

“晓雪……我……我对不起你……”春丽表姐的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

我心里的不安像石头般沉下去,眉头紧皱,强装镇定:“姐,怎么了?慢慢说。”

“晓雪……你的包……我弄丢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的脑子“轰”地一声,像被雷劈中,空白一片。

那句“弄丢了”在我脑海里反复回荡,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了。

哪个包?还能是哪个!

那是我花了69万买的爱马仕铂金包,我的命根子!

我在深圳奋斗七八年,从小文员熬到部门经理,省吃俭用才攒下这笔钱,咬牙买来犒赏自己。

这包不只是包,是我熬过的无数夜、流过的无数汗,是我在这个冷漠城市里的底气。

半个月前,表姐为婚礼的事,特意和姑姑从老家县城跑到深圳找我,开口借包。

“晓雪,这包真漂亮!”姑姑拉着我的手,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沙发上那个橙色盒子。

“春丽这辈子就结这一次婚,场面得撑住,不能让人笑话。”

“你姐夫家亲戚多,个个挑剔,咱家不能落了气势。”姑姑语气里满是期待。

春丽表姐坐在一旁,低着头,显得有些局促,双手不安地攥着衣角。

“晓雪,我知道这包贵得吓人……”她小声说,“我就是想在婚礼那天拿它撑撑场面。”

“你知道,姐夫家条件比咱家好,我怕他们亲戚看不起我……就借一天,真的就一天!”

“我发誓,像护命根子一样护着它,婚礼一结束,立刻给你寄回来!”她拍着胸脯保证。

我当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那可是69万!

在我们老家县城,这钱够全款买一套像样的两居室了。

这包对我来说,是我所有的奋斗和心血。

我平时用都小心翼翼,生怕有一点划痕,下雨天都不舍得背出门。

看着姑姑满脸笑意,再看表姐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我拒绝的话在嘴边转了好几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02

我们是亲戚,小时候一起长大,虽然后来我到深圳奋斗,联系少了,但亲情仍在。

在老家,“亲戚”这两个字重如泰山,如果我拒绝借包,估计会被人指指点点。

他们会说,周晓在城里赚了大钱,就瞧不上穷亲戚,连个包都不肯借。

“晓雪,你在外打拼不容易,姑姑都懂。”

“但春丽是你亲表姐,她风光出嫁,你这妹妹不也有面子吗?”姑姑在一旁劝说。

我叹了口气,心里的防线终于松动,妥协了。

我从盒子里拿出那个包,奶昔白的皮质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美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我小心翼翼地套上防尘袋,千叮咛万嘱咐:“姐,这包很贵,你得小心点,人多时一定抱紧,别放下来,也别让别人碰,尤其是小孩。”

“放心吧,放心!”春丽表姐接过包,眼睛亮得发光,抱得像护着珍宝。

“我拿命担保,绝对没问题!”她信誓旦旦。

现在,她却在电话里哭着说,包丢了。

我的血瞬间凉透,从头冷到脚,整个人像被冻住。

我紧攥手机,指关节捏得发白,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怎么丢的?”

“我……我也不知道……”春丽表姐哭得慌乱不堪。

“婚礼那天太乱了,敬酒时我把包锁在婚房的衣柜里,晚上闹完洞房,我去开柜子一看……包没了!”

“柜门没坏,锁也没撬,就这么不见了……晓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发誓……”她哭得更凶。

锁没坏,包没了?

我冷笑,这话谁信?

胸口像压了块巨石,堵得我喘不过气。

电话里吵没用,解决不了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平静:“姐,别哭了,哭不回包。我现在买票,明天回老家。”

“到时候我们一起想办法。”我强压着怒火说。

挂了电话,我瘫在沙发上,整夜没睡,天花板的白炽灯刺眼得像在嘲笑我。

脑子里一团乱麻,一会儿是姑姑和表姐借包时的笑脸,一会儿是表姐电话里那听起来虚情假意的哭声。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

我们两家住得近,隔着一条小巷。

那时家里穷,爸妈省吃俭用给我买了条粉色碎花裙,我宝贝得不行,天天穿着。

春丽表姐见了也想要,姑姑就带她来我家,笑呵呵地说:“晓雪,这裙子真好看,借给你姐穿两天,让她也美一美。”

我那会儿小,护着东西,抱着裙子不肯撒手,妈就劝:“你是妹妹,得让着姐姐,不就件裙子,穿两天就还你。”

我拗不过,极不情愿地把裙子给了她。

结果,春丽表姐穿着出去玩,在泥地里摔了一跤,裙子蹭了一大块黑油,洗都洗不掉。

我气得大哭,姑姑却拉着她,轻描淡写地说:“哎呀,小孩玩闹,一件裙子,至于吗?她又不是故意的。”

03

从那以后,好像就成了规矩。

只要春丽表姐看上我的东西,钢笔、画册,姑姑总有办法让我“心甘情愿”让出去。

那些东西,要么被弄坏,要么再也拿不回来。

我爸妈总说,都是亲戚,别太计较。

可这次,不是几十块的裙子,不是几块钱的钢笔,是六十九万!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黑眼圈,定了最早的高铁票回老家。

十几个小时的路程,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县城熟悉的汽车站,尘土和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里一切如旧,节奏慢,人情浓,也意味着闲话多,是非多。

我没回家,直接打车去了姑姑家。

姑姑家在老城区一个老旧家属院,房子虽旧,但为表姐婚礼重新粉刷过,门口的“囍”字有些褪色。

开门的是姑姑,她一见我,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眼圈红红,像刚哭过。

“晓雪,你回来了……快进来,路上累坏了吧?”她拉我进屋,语气小心。

我换了鞋,客厅里,春丽表姐和新婚丈夫赵磊都在。

赵磊是个老实人,在县城电厂上班,看起来挺憨厚。

他局促地站起来,冲我点头:“晓雪。”

春丽表姐坐在沙发上,眼肿得像核桃,一见我就“哇”地哭出声,扑过来抓我胳膊。

“晓雪,你骂我吧,打我吧!是我不好,把你的包弄丢了,我不是人!”她哭得撕心裂肺。

我面无表情地抽回胳膊,走到沙发坐下,把包放腿上。

我目光扫过她,扫过尴尬的赵磊,最后停在姑姑身上。

“姑姑,姐,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想知道包到底怎么丢的,每一个细节都说清楚。”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姑姑赶紧挨着我坐下,拉我的手,手心冰凉还带点汗。

“晓雪,你别怪你姐,她这两天吃不下睡不着,人都瘦了一圈。”

“婚礼那天人太多了,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你姐一个新娘子,忙着应酬,哪顾得上包。”姑姑语气急切。

“我说了,别让它离手。”我打断她,眼睛直盯春丽表姐。

春丽表姐被我看得一缩,哭声小了,抽噎着说:“我记得,敬酒前我特地锁在婚房衣柜里。”

“房间只有我、赵磊和几个伴娘,没别人进去,可晚上回去一看……包没了。”她声音发抖。

“报警了吗?”我问,语气平静。

这话一出,客厅空气像凝固了,姑姑和表姐对视,眼神闪躲。

赵磊开口,声音闷闷的:“报了,派出所来人看了,现场没线索,说找回希望不大。”

“希望不大也得找,六十多万,不是小数。”我语气坚定。

“哎哟,晓雪!”姑姑一拍大腿,抹泪,“我们知道包贵,急得不行!”

“你姐夫家为婚礼掏空了家底,哪有钱赔?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啊!”姑姑哭得更大声。

04

春丽表姐哭得更凶,瘫在赵磊怀里,像是天塌了。

赵磊抱着她,拍她背,恳求地看着我:“晓雪,我们错了,但钱……我们真拿不出。”

“能不能宽限点时间?我们砸锅卖铁,也会慢慢还。”赵磊语气无奈。

我看着他们,一个哭,一个劝,一个道歉,配合得滴水不漏。

他们嘴上说负责,每句话却在说:人我们不找,钱我们没得赔。

我心里的火“噌”地窜上来,烧得我胸口疼。

但我清楚,现在发火正中他们下怀。

他们会说我小气,不念亲情,错的就变成我了。

我站起身,在客厅慢慢踱步,这房子我小时候常来。

墙上还挂着我和春丽表姐小时候的合照,俩人穿一样衣服,笑得天真。

那时,她真把我当妹妹,我也真把她当姐姐。

从什么时候变了?大概是我考上大学,离开县城开始。

我在外面见识了更大的世界,她留在原地,嫁人生子。

我们的人生越走越远,心也越来越远。

她的眼神从羡慕变成嫉妒,亲近变成算计。

我停下脚步,坐回沙发,语气缓和,带点疲惫和无奈。

“姑姑,姐,你们别这样,出了这事谁也不想,我心疼包,也心疼你们。”

这话一出,三人都愣了,春丽表姐的哭声都停了。

他们大概没想到我会软化,表情错愕。

我看着春丽表姐,叹气,眼神带点“同情”:“姐,你别哭了,再哭身子坏了。”

“我一路上想了,钱没了能再挣,亲情没了就真没了。”我语气沉重。

姑姑表情松动,试探问:“晓雪,你这是……”

我苦笑,摇头,像下了大决心:“算了,也许是命。”

“包就当我送你的新婚礼物,以后别提了。”我语气无奈。

客厅死寂,赵磊脸上露出惊喜,难以置信。

姑姑眼睛一亮,很快闪过一丝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