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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大妈养老金被人冒领，她马上去贷款68万，第二天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67岁的秦慧珍拿着银行的查询单，整个人都傻眼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反复看着单子上的数字。

她的养老金账户里，应该有的十几万块钱，竟然被人分批取走了。最近一次取款就在昨天，取走了8000块。

"大妈，您确定密码没有泄露吗？"银行工作人员问道。

秦慧珍摇摇头，她从来没有把密码告诉过任何人。

走出银行，秦慧珍没有回家，而是直接走进了隔壁的贷款公司。

"我要贷款68万，马上办！"

所有人都以为她疯了，但只有秦慧珍知道，她必须这么做。

01

秦慧珍拿着银行的查询单和取款记录，脸色阴沉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儿子秦明轩刚下班回来，看到母亲这副模样，放下公文包走了过来。

"妈，您这是怎么了？"

秦慧珍把查询单递给他，手指颤抖着指向上面的数字："你看看，我的养老金被人取走了十几万！"

秦明轩接过单子，仔细看了看，皱起了眉头："妈，这不可能吧？养老金卡只有您一个人有，密码也只有您知道。"

"我说的是真的！"秦慧珍激动地站起来，"你看这些取款记录，都不是我取的！"

就在这时，女儿秦雅萍也下班回来了。她是一名护士，工作一天已经很累了，听到客厅里的争吵声，无奈地走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

秦明轩把情况简单地跟妹妹说了一遍。秦雅萍听完，温和地坐到母亲身边，拉着她的手："妈，您是不是记错了？或者把钱借给哪个老姐妹了？"

"我没有记错！"秦慧珍甩开女儿的手，"我这脑子还没糊涂到那种程度！"

秦明轩把查询单放在茶几上，语气有些不耐烦："妈，您想想，如果真的有人冒领您的养老金，那得多复杂的手续？人家连您的身份证、密码都得知道，这现实吗？"

"就是啊妈，"秦雅萍附和着，"现在银行的安全措施那么严密，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

秦慧珍看着两个孩子，心中涌起一阵悲凉。连自己的亲生儿女都不相信她，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你们不信我，我自己去报警！"

她拿起外套就往外走，秦明轩连忙拦住她："妈，您别闹了，这样会被人笑话的。"

"笑话？"秦慧珍转过身，眼中满含泪水，"我辛辛苦苦大半辈子，攒下这点养老钱，现在被人偷了，你们不但不帮我，还说我闹？"

秦雅萍也急了："妈，我们不是不帮您，而是这事儿本来就不合理。您冷静想想，谁能冒领您的养老金？"

"我不管！明天我就去派出所报案！"

秦慧珍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兄妹俩面面相觑，秦明轩无奈地摇了摇头："妈这是怎么了？最近总是疑神疑鬼的。"

"可能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秦雅萍叹了口气，"我们得多关心一下她。"

第二天一早，秦慧珍就出了门。她直接去了附近的派出所，向值班民警详细说明了情况。

"大妈，您说有人冒领您的养老金？"年轻的民警小李认真地记录着，"您有什么证据吗？"

秦慧珍把银行的查询单和取款记录都拿了出来："你看，这些钱都不是我取的，但卡就在我手里。"

小李仔细查看了资料，然后给银行打了电话。经过一番沟通，银行同意调取监控录像。

下午，秦慧珍跟着民警来到银行，一起查看了监控录像。录像显示，确实有人在她的养老金账户上多次取款，但取款人戴着口罩和帽子，根本看不清面容。

"大妈，虽然确实有人取了您的钱，但我们无法确认这个人的身份。"小李有些为难，"而且这个人对您的信息了解得很详细，包括密码和身份证号码。"

秦慧珍急了："那你们能帮我把钱追回来吗？"

"这个...我们会立案调查，但您也得想想，还有什么其他可能性。比如，您是不是把这些信息告诉过什么人？"

秦慧珍摇摇头："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连我儿子女儿都不知道。"

从派出所回来后，秦慧珍把立案的事情告诉了两个孩子。秦明轩听完，不但没有安慰母亲，反而更加不满。

"妈，您真的报警了？"他的声音有些尖锐，"这下好了，全楼的人都知道我们家的事了。"

"我报警怎么了？我的钱被偷了，我不能报警吗？"

秦雅萍也皱着眉头："妈，警察怎么说？"

"警察说会调查，但那个人戴着口罩，看不清楚。"

秦明轩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妈，您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您把钱借给谁了，然后忘记了？"

"我没有借给任何人！"秦慧珍的声音越来越高，"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是这事儿太奇怪了。"秦雅萍试图缓解气氛，"妈，您真的想不起来任何线索吗？"

秦慧珍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孩子怀疑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突然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她是多么的孤独。

"算了，你们不信就算了。"她疲惫地摆摆手，"我自己想办法。"

02

第二天上午，秦慧珍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一人来到了街对面的贷款公司。这是一家小型的民间贷款机构，她之前路过时经常看到门口的广告牌：快速放贷，手续简单。

"您好，我想贷款。"

接待她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业务员，姓王。王业务员打量着这个老太太，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大妈，您想贷多少？"

"68万。"

王业务员手中的笔停住了，抬头看着秦慧珍："您说多少？"

"68万，我用房子抵押。"

"大妈，您这个年纪，贷这么多钱..."王业务员有些为难，"您贷款是做什么用的？"

秦慧珍神情严肃："我有急用，你们只管放贷就行了。"

王业务员看着秦慧珍坚定的眼神，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拿出了相关的资料："那您先看看我们的贷款条件吧。"

秦慧珍仔细看了贷款合同，月息虽然不低，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毫不犹豫地签了字，并提供了房产证等相关证件。

"大妈，您确定要贷68万吗？以您的年纪，还款压力会很大的。"王业务员最后确认道。

"确定。什么时候能拿到钱？"

"如果您的材料都没问题，明天就可以放款。"

当天下午，秦明轩下班回家，发现母亲的房间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推门进去，看到母亲正在翻找什么东西。

"妈，您在找什么？"

"找户口本。"秦慧珍头也不抬，"我要用。"

"您要户口本干什么？"

秦慧珍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了："我贷了点钱。"

"贷钱？"秦明轩一愣，"您贷钱干什么？贷了多少？"

"68万。"

"什么？！"秦明轩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妈，您疯了吗？您贷68万干什么？"

秦慧珍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儿子："我有用处。"

"什么用处？"

"你不用管。"

秦明轩急了，一把拉住母亲的胳膊："妈，您说清楚，您贷这么多钱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了你不用管！"秦慧珍甩开儿子的手，"这是我的房子，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就在这时，秦雅萍也下班回来了。听到房间里的争吵声，她连忙跑过来："怎么了？"

秦明轩脸色铁青："妈贷了68万！"

"什么？！"秦雅萍也惊呆了，"妈，您贷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有急用。"秦慧珍固执地重复着这句话。

秦明轩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突然停下来："妈，您是不是被人骗了？现在有很多诈骗集团专门骗老年人的钱。"

"我没有被骗！"

"那您贷这么多钱干什么？"秦雅萍眼中含着泪水，"妈，您知道68万是什么概念吗？这是我们全家好几年的收入啊！"

秦明轩更加愤怒："妈，这房子是我们全家的，您凭什么拿去抵押？"

"这房子是我的名字！"秦慧珍也怒了，"我辛辛苦苦大半辈子，买下这套房子，现在我要用它抵押贷款，还需要你们同意吗？"

兄妹俩面面相觑，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母亲这么固执的一面。

"妈，您冷静一下。"秦雅萍试图劝说，"您告诉我们，您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如果需要钱，我们兄妹俩想想办法。"

"你们能有多少钱？"秦慧珍冷笑一声，"我需要的是68万，不是六万八万。"

"那您也不能去贷高利贷啊！"秦明轩急得直跺脚，"您知道利息有多高吗？我们根本还不起！"

"我会还的。"

"您拿什么还？"

秦慧珍不再说话，转身继续翻找户口本。

秦明轩看着母亲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绝望。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了解这个生活了几十年的女人。

第二天上午，秦慧珍拿到了68万的贷款。她把钱存进了一个新开的银行账户里，然后回到家中。

秦明轩早已请假在家等她，看到母亲回来，立即迎了上去："妈，钱您拿到了？"

"拿到了。"

"您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您要这笔钱干什么了吧？"

秦慧珍看着儿子焦急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摇了摇头："时候到了，你们自然会知道的。"

"什么时候到了？"秦雅萍也在一旁着急地问，"妈，您这样让我们怎么安心上班？"

"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管我的事。"

秦明轩彻底失去了耐心："妈，您这是在害我们全家！这68万的利息，我们拿什么还？"

"我说了，我会还的。"

"您拿什么还？您每个月就那点退休金，连利息都不够！"

秦慧珍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看着两个孩子："如果我还不起，你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妈。"

这句话如同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了兄妹俩的心里。

很快，秦慧珍贷款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小区。邻居们议论纷纷，有的说她老年痴呆了，有的说她被诈骗集团骗了，还有的说她可能是为了给什么人还债。

楼上的邻居刘大妈特意下楼来关心："慧珍啊，听说你贷了很多钱？没出什么事吧？"

秦慧珍正在楼下的花园里坐着，听到这话，只是淡淡地回应："没事，谢谢关心。"

"这年头诈骗的太多了，你可得小心点。"刘大妈压低声音，"要不要我陪你去银行查查？"

"不用了，我心里有数。"

刘大妈见秦慧珍不愿意多说，也只好作罢。但她走后，立即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其他邻居，大家都在猜测秦慧珍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03

贷款到手后，秦慧珍的行为变得越来越奇怪。她开始频繁地外出，有时候一出去就是一整天。

这天上午，她来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古董店。店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到她进来，热情地迎了上来："老太太，您要买什么？"

"我想了解一下，如果有人要卖一些老物件，大概能值多少钱？"

"什么样的老物件？"

秦慧珍从包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物品的名称："比如民国时期的瓷器、清代的字画、还有一些老式的首饰。"

店老板看了看纸条，摇摇头："这些东西价格差别很大，得看具体的品相和年代。您有这些东西吗？"

"暂时没有，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行情。"

"如果真的是民国的瓷器，品相好的话，可能值几万甚至几十万。但现在假货太多，一般人很难分辨。"

秦慧珍点点头，又问了一些相关的问题，然后就离开了。

下午，她又来到了一家当铺。这里的老板是个精明的中年女人，专门收购各种贵重物品。

"大妈，您要当什么东西？"

"我想问问，如果有人要当一些金银首饰，大概能当多少钱？"

"得看成色和重量。您有东西要当吗？"

秦慧珍又拿出了那张纸："假如是这些东西。"

当铺老板看了看纸条，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些都是好东西啊，如果是真的话，价值不菲。您什么时候带过来？"

"我还没有，只是先了解一下。"

"那您什么时候有，尽快带过来。现在金价高，出手是好时机。"

秦慧珍点点头，把纸条收了起来。

傍晚，秦明轩下班回家，发现母亲还没回来。他有些担心，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妈，您在哪儿？"

"在外面办点事，马上就回来。"

"您最近总是往外跑，到底在忙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便转转。"

秦明轩听出了母亲话语中的敷衍，心中更加担心。他决定第二天请假，悄悄跟踪母亲，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

第二天一早，秦慧珍又出门了。她先去了银行，在ATM机前站了很久，似乎在查询什么。然后她又去了另一家银行，做了同样的事情。

秦明轩远远地跟着，心中越来越疑惑。母亲为什么要去这么多银行？她在查什么？

上午十点，秦慧珍来到了老年活动中心。这里聚集了很多退休的老人，他们在这里下棋、聊天、锻炼身体。

秦慧珍在活动中心转了一圈，和几个老人聊了聊天，都是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话题，但仔细听来，都和某些陈年往事有关。

中午，她去了一家通讯器材店，买了一个全新的手机。店员耐心地教她如何使用，如何接打电话，如何发送短信。

"大妈，您以前没用过智能手机吗？"年轻的店员问。

"用过，但不太会用。"秦慧珍认真地学着，"你再教我一遍，怎么存电话号码？"

店员又详细地教了一遍，秦慧珍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电话号码，一个个存了进去。

下午，她又去了几个偏僻的小巷子，似乎在寻找什么。秦明轩跟得越来越困惑，他完全不明白母亲在做什么。

晚上，秦慧珍终于回到了家。秦明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试探性地问："妈，您今天去哪儿了？"

"就在外面转转。"

"您最近老是往外跑，身体吃得消吗？"

"我身体好着呢。"秦慧珍看了看儿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秦明轩心中一惊，难道母亲发现了什么？他连忙说："公司没什么事，就早点回来了。"

秦慧珍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04

接下来的几天，秦慧珍的行为模式基本保持不变。早出晚归，去各种奇怪的地方，和不同的人交谈。她买了很多以前从来不用的东西：放大镜、手电筒、甚至还有一些看起来很专业的工具。

秦雅萍实在忍不住了，有一天晚上，她坐到母亲身边："妈，您最近到底在忙什么？我们兄妹俩都很担心您。"

"我能忙什么？就是年纪大了，想到处走走。"

"可是您买那些东西干什么用？"

"什么东西？"

"就是那些工具，还有新手机。"

秦慧珍沉默了一会儿："我有我的用处。"

"妈，"秦雅萍握住母亲的手，"您如果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是一家人，什么事都可以一起面对。"

秦慧珍看着女儿关切的眼神，心中有些感动，但还是摇了摇头："你们帮不了我，这件事只能我自己来解决。"

"什么事？"

"时候到了，你们自然会知道的。"

秦雅萍见母亲还是不肯说实话，只好作罢。

就在全家人都以为秦慧珍彻底疯了的时候，那个改变一切的电话响了。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喂？""秦慧珍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

"我知道你昨天贷了68万。"

秦慧珍浑身一震："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的养老金是我冒领的。"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秦慧珍手中的电话差点掉在地上。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在颤抖。

"现在听好了，带着那68万，今天下午三点到人民公园东门。记住，一个人来。"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见到我就知道了。"

电话挂断了，秦慧珍坐在沙发上，手机从她颤抖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动，仿佛在咀嚼着什么难以下咽的话语。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她好像在哪儿听过...

她缓缓闭上眼睛，记忆的闸门瞬间被冲开。三十年前的往事如潮水般涌来，那个男人的音容笑貌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不...不可能..."秦慧珍喃喃自语，"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三十年了..."

但是那个声音，那个语调，那种说话的方式，除了方志远，还能是谁？

秦慧珍用颤抖的手捡起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回拨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慧珍坐在客厅里，望着墙上的时钟，心中五味杂陈。下午三点，人民公园东门。她到底要不要去？

中午时分，秦明轩和秦雅萍都回来了。他们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脸色异常苍白，连忙走了过来。

"妈，您怎么了？"秦雅萍关切地问。

秦慧珍看着两个孩子，欲言又止。她想告诉他们真相，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秦明轩问。

"有点事情要处理。"

"什么事情？"

秦慧珍站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你们不要跟着我。"

"妈！"秦雅萍急了，"您到底怎么了？"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跟着我。"秦慧珍的语气异常严肃，"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们。"

兄妹俩面面相觑，从母亲的语气中，他们听出了某种决绝的味道。

秦慧珍回到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皮包，里面装着那68万的银行卡。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然后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家门。

下午两点五十分，秦慧珍来到了人民公园东门。她站在入口处，环顾四周，寻找着那个可能出现的身影。

公园里人来人往，有遛弯的老人，有玩耍的孩子，还有谈恋爱的年轻情侣。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慧珍。"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秦慧珍浑身一震，缓缓转过身去。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身材消瘦，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但是那双眼睛，那个鼻子，那张嘴，都是她记忆中的模样。

"方志远..."秦慧珍的声音颤抖着，"真的是你..."

"是我。"方志远苦笑着点点头，"我还活着。"

秦慧珍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愤怒、悲伤、怨恨、思念，所有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的声音哽咽了，"为什么要冒领我的养老金？"

方志远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秦慧珍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你知不知道，这三十年来，我是怎么过的？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把两个孩子拉扯大有多么不容易？"

"我知道...我都知道..."方志远的声音里满含愧疚，"慧珍，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孩子们..."

"对不起？"秦慧珍冷笑一声，"三十年前你就对不起我们了，现在又来对不起？"

方志远抬起头，看着她："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秦慧珍的眼中含着泪水，"解释你为什么要假死？解释你为什么要抛弃我们？还是解释你为什么要偷我的养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