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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交警意外抓到县委书记把柄,被迫卷入云栖县官场权力斗争……

县委书记车祸,意外暴露了后备箱的大量现金和金条。年轻交警意拍下了全程,结果当晚就被书记“请”到家中。一夜间,他被强行拉进

县委书记车祸,意外暴露了后备箱的大量现金和金条。

年轻交警意拍下了全程,结果当晚就被书记“请”到家中。

一夜间,他被强行拉进官场漩涡,陷入云栖县委书记与县长的权利撕咬。

前者一边用家人威胁他噤声,一边用金钱劝诱;后者则用“正义”诱他出手。

可年轻的交警知道,在权力的棋盘上,没有真正的“正义”,只有谁先动手,谁能活着出局。

而他手中的录像,既是救命稻草,也是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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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栖县郊外,一辆黑色的奥迪A6L冲破了路边脆弱的护栏,侧翻在斜坡的泥泞里。

最先赶到的交警陈阳认出了这辆车,确实是县委书记周正豪的座驾。

他透过破碎的车窗,看到周正豪额角有擦伤,但眼神里除了惊魂未定,还有一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恐慌。

“周书记!您怎么样?坚持住,救援马上就到!”陈阳一边大声安慰,一边和路人合力,试图撬开车门。

就在这混乱的拉扯和救援中,一个惊人的场景发生了。

奥迪车厚重的后备箱盖,“砰”地一声弹开了!

一捆捆码放整齐、红得刺眼的百元大钞,以及几十根黄澄澄的金条掉落在杂草中,与这狼狈的事故现场形成了荒诞而恐怖的对比。

周围帮忙的群众发出一片压抑的惊呼,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片“财富”上,然后又齐刷刷地看向刚从车里被拖出来、惊魂未定的周书记。

周正豪的目光与陈阳撞了个正着。

那一刻,陈阳从这位平日里威严的县委书记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恐、羞怒,以及一闪而过的、冰冷的杀意。那眼神瞬间刺穿了陈阳的心脏,让他遍体生寒。

周正豪几乎是立刻挣脱了搀扶,踉跄着扑过去,用身体挡住众人的视线,手忙脚乱地将散落的现金和金条胡乱塞回手提箱,声音嘶哑地低吼:“看什么看!这是……这是准备给扶贫项目的捐款!暂时放在我车上的!”

这番欲盖弥彰的解释,苍白得如同他此刻的脸色。

陈阳僵在原地,职业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按住了胸前佩带的执法记录仪。但他指尖触碰到的,却是另一个更小的、硬硬的方块——那是他习惯性别在肩章下的个人运动相机。 为了记录执勤过程和一些可能遇到的纠纷作为证据,他养成了随时开启的习惯。今天,这个习惯,记录下了足以颠覆他一生的一幕。

救援车辆和更多的警察很快赶到现场。周正豪被迅速扶上另一辆车送往医院“检查”,那个装满罪证的手提箱也被他的秘书紧紧抱在怀里,迅速消失。

现场被封锁,人群被驱散。

但陈阳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如同这雨后的病菌,在暗处疯狂滋生,再也无法掩盖。

他站在原地,感觉冰冷的雨水似乎渗透了制服,直抵骨髓。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肩上的相机,那小小的机器,此刻却重若千钧。

回到队里,陈阳魂不守舍。他试图让自己像往常一样写报告,但笔尖在纸上划出的,只有混乱的线条。同事们的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我的天,那么多钱和金条,扶贫款?骗鬼呢!”

“嘘……小声点,不想干了?”

“周书记这次……怕是麻烦大了。”

就在这时,他的个人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他忐忑地接起。

“是陈阳同志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但不容置疑的男声,“我是周书记的秘书小李。书记非常感谢你今天的英勇救助,他受了点惊吓,但身体无碍,想请你现在来家里一趟,当面表达谢意。”

陈阳知道这不是感谢,这是审判,但他无法拒绝。

县委书记的家在一个幽静的小区,独门独栋,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秘书李彬将他引到书房门口,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书房很大,红木书柜直抵天花板,散发着淡淡的樟木和墨水混合的气味。周正豪穿着家居服,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额角贴着纱布,脸上已不见白天的惊慌,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只是眼神深处那抹挥之不去的阴冷,暴露了他真实的心境。

“小陈来了,坐。”周正豪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语气平和。

陈阳拘谨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

“今天多亏了你和热心群众,反应很迅速。”周正豪端起紫砂杯,轻轻吹了口气,“怎么样,没受伤吧?”

“没有,谢谢书记关心。”陈阳的声音有些干涩。

“嗯,年轻人,身体素质好。”周正豪放下茶杯,话锋陡然一转,目光如炬地盯着陈阳,“今天下午,后备箱那个事情……你看到了吧?”

陈阳身体一僵,点了点头。

“那都是误会。”周正豪的语气变得严肃,“那笔现金和金条,是几位本地企业家感念县里扶贫工作成效,主动捐赠的善款,暂时由我保管,准备在明天的专项会议上公开亮相,鼓舞士气。没想到出了这么个意外,引起了不必要的围观和误解。”

他身体微微前倾,带给陈阳巨大的压迫感:“小陈,你是个好同志,应该懂得维护领导形象、维护我们云栖县整体形象的重要性。有些事,看到不等于要看透,看透不一定要说破。谣言止于智者,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陈阳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周正豪观察着他的反应,语气又放缓下来,带着一种“为你着想”的恳切:“你参加工作不久吧?家里父母身体怎么样?我听说你女朋友在县医院当护士?都不容易啊。”

他拉开书桌抽屉,取出一个厚厚的、用报纸包裹的长方块,推到陈阳面前。

“这里是二十万。你今天受了惊吓,这是给你压惊的。另外,你的工作表现我一直有关注,很有潜力。交警队风吹日晒太辛苦,回头我跟你们王局打个招呼,调你去局办公室,前途会光明很多。”

金钱,前程……赤裸裸的利诱。

陈阳看着那包钱,感觉像看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他喉咙发紧,艰难地开口:“书记,这钱……我不能要。今天的事,我……我会守口如瓶。”

周正豪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审视。他靠回椅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叩击人心的轻响。

“守口如瓶?”他轻笑一声,带着讽刺,“小陈,你还是太年轻。有些秘密,一个人守住是不够的,需要的是绝对的‘放心’。”

他拿起桌上的另一部手机,熟练地操作了几下,然后转向陈阳。屏幕上,是一张陈阳老家房子的照片,门前坐着正在剥豆子的母亲,照片角度隐秘,像是在不远处偷拍的。

陈阳的血液瞬间冻结。

“你母亲身体看来很硬朗,住在乡下,空气是好,就是安保差了点。”周正豪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还有你那个小女朋友,叫林薇是吧?夜班下班一个人走夜路,很不安全啊。”

“你……你想干什么?!”陈阳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我不想干什么。”周正豪关掉手机,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我只想确保我的家人平安,顺便,也确保你的家人平安。小陈,我是个很看重家庭的人。我想,你也是。”

他站起身,走到陈阳身边,拍了拍他剧烈颤抖的肩膀。

“拿着这笔钱,忘记今天看到的一切。你我的生活都会照旧,你的家人也会平安喜乐。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那股冰冷的威胁已经弥漫了整个书房,扼住了陈阳的呼吸。

“选择权,在你手里。”

陈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栋房子的。他手里攥着那包沉甸甸的“压惊费”,感觉像是捧着自己的良心和灵魂的卖身契。

他回头望了一眼那扇亮着灯的书房窗户,仿佛能看到周正豪正站在窗后,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如同注视着一只落入蛛网、无力挣扎的飞虫。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平静的生活结束了。他被迫登上了一艘危机四伏的贼船,而船下,是足以将他和他所爱之人彻底吞噬的、名为“权力”的黑暗漩涡。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运动相机,这里面记录的证据,是炸弹,也是他唯一的、渺茫的生机。

2

县委书记周正豪的“车祸捐款门”事件,在官方刻意低调的处理和严密的舆论管控下,表面上并未掀起太大波澜。周书记因“轻微脑震荡和多处软组织挫伤”住院观察了几天后,便迅速回归岗位,主持工作,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

然而,云栖县的官场暗流,却因此事变得前所未有的汹涌。

陈阳的生活,则彻底陷入了灰色的泥沼。那二十万现金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被他藏在床底最深的角落,不敢触碰,更不敢使用。他每天机械地上班、下班,不敢与任何人对视,总觉得同事们的窃窃私语都是在议论他。夜里,他常常被噩梦惊醒,梦里有时是散落一地的金条,有时是周正豪那双冰冷的眼睛,有时是女友林薇夜班路上模糊的背影。

恐惧和负罪感,像两条毒蛇,日夜啃噬着他的内心。

就在他几乎要被这种压力压垮时,一股意想不到的“暖流”出现了。

那是一个周五的下午,交警大队召开全体会议,传达上级关于交通安全整治的文件精神。会议由局长主持,但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县长刘建明竟然亲自莅临。

刘县长坐在主席台中央,没有太多官腔,讲话深入浅出,语气平和。他特别强调了基层民警的辛苦,并表示县政府将研究改善警务人员待遇,他的话赢得了台下阵阵真诚的掌声。

会议结束后,刘建明在局领导的陪同下,与前排的民警一一握手。当轮到陈阳时,刘建明的手温暖而有力,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一触即放,而是稍微停留了一下,目光落在陈阳的脸上,带着一种长辈般的温和与关切。

“你就是陈阳同志吧?那天沿江大道的事故,你处置得很及时,很好。”刘建明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陈阳耳中,“小伙子,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注意身体。”

那一刻,陈阳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周正豪的威胁言犹在耳,而这位与周书记明显不和的县长,此刻的关心更像是一种危险的试探。他慌忙低下头,含糊地应道:“谢谢县长关心,我……我没事。”

刘建明笑了笑,没再多说,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走向了下一位民警。

然而,这次短暂的接触,仅仅是个开始。

几天后,陈阳突然接到办公室通知,让他去县府大楼领取一份“先进个人”的申报材料。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县府,却在秘书科的指引下,直接被带进了县长办公室

“小陈来了,别紧张,就是找你随便聊聊。”他亲自给陈阳倒了杯水,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姿态放松,“上次看你气色不好,我一直惦记着。怎么样,是不是工作上或者生活上遇到什么困难了?跟我说说,组织上能解决的一定解决。”

面对这和风细雨的关怀,陈阳的心理防线开始松动。他支支吾吾,不敢提及核心。

刘建明叹了口气,身体微微前倾,语气变得沉重而推心置腹:“小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周书记车祸那天的事情,外面传得风言风语,让你受委屈了。”

他目光坦诚地看着陈阳:“有些话,我本不该跟你说。但看你这样一个好苗子,被无端卷入是非,我心里不好受。周正豪同志在某些方面,确实……有些做法欠妥。不瞒你说,县里很多工作,我都很难推动,为什么?就是因为有些人不把心思放在为人民服务上,而是放在了别的地方!”

他的语气带着痛心疾首的正义感:“那天后备箱里的东西,你真的相信是‘扶贫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