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时为富人生儿子,老了患上乳腺癌,无力寻子,抱憾终生

真实人物采访 2024-07-11 22:50:09

这是我们讲述的第4335位真人故事

我是思念,一位50岁的中学教师,是乳腺癌晚期患者。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我鼓起勇气说一段令我蒙羞的经历。

20岁前,我考上大学,爹娘无力供读,只能南下打工。

上司对我暗算已久,认我做干妹妹,却不想陷入了一个自愿上钩的阴谋。

(儿子,你在哪里)

20岁之前,我在山东威海,黄海沿岸的一个小渔村长大。靠打鱼为生的父母生育了五个女儿,我是第四个。

19世纪70年代,养不出儿子的农户,是让众人诟病的,为此父母总觉得低人一等。父母没念过几年书,终日为生计奔忙,五个女儿完全散养。五姐妹相依为命,在苦难中不知不觉中长大。

三个姐姐都只读完初中就和父母种菜,卖海产,先后远嫁,婚姻自顾不暇,各种艰辛不必赘述。

我从小学习优秀,考上了市里重点高中,这是父母引以为豪的事。

1993年,我19岁高中毕业,广州一所一本院校把通知书寄到学校时,父母却犯了难。

因为母亲长年有慢性病,父亲又因走私海产品被关押了一段时间,还交了一笔数万的罚金,三个姐姐也救济不上,我交不上学费,上大学成了奢望。

我含着泪把一书包的书扔进了大海,塞上几件换洗的衣衫,靠平日攒下的五百多元,平生第一次走出山东,南下来到广州,在一家港商开的电子厂做厂妹。

(夕阳西下,生命将逝)

初到南方语言不通,水土不服,举目无亲,我为了填饱肚子,咬紧牙关挺了下来。可每次路过录取过我的那所大学,回想起开学那一幕,心中仍泛起五味杂陈。

“老师请收下我吧,学费我先欠着,我可以先念书,晚上去做兼职,挣到钱再还。”

“我们学校办学一百年没这先例。”老师瞟了我一眼,面无表情。

周边一群新生围着看热闹,我的声音低到像蚊子叫:“老师求求您……”

“让开,给下一个同学缴费,时间紧着呢,你自己去想办法哈。”

我被轻易地打发走了,从圣坛走向了社会的底层。虽然我在厂里没日没夜地加点加班挣钱,但我不会放弃梦想。我暗暗发誓,攒上两三年的钱再去考大学。

我活得灰头土脸,像河滩上的芦苇,风一吹就会散。我无闲暇交朋友,极少言语,但我在南方工友当中鹤立鸡群,具有北方人纤细的身材,白皙的肌肤。除了工作我还会写文件、做表格、做会计账。这引起了老板何总的注意。

(花季妙龄遇到阴谋)

他请我到他办公室谈话。那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香港男子,约三十五六岁,戴着金丝眼镜,系着金利来领带,拿着砖头厚的大哥大,腰间别的是一条鳄鱼真皮带。

他听我讲完了我的经历,既表示爱惜,也表示惋惜。他说他要帮助我。

过了几天,我被调到了办公室工作,自然也见到了何总的太太。何太珠光宝气,浓妆艳抹,可掩饰不了老态,看起来比老板要大几岁。

何太看到我的第一眼时,闪烁着亮光,就像市场上相中了一头合意的羔羊。上班时,何太会带我外出办事、游玩、购物,给我送礼物,和我聊天拉近距离,还要认我做干妹妹。

我内心开始不安起来,总隐约感到会有什么事发生。和这对香港夫妇接触久了,偶尔会听到他们在办公室里发生争吵,我侧面了解到这对夫妇结婚十几年,一直没有小孩。

何太想尽各种办法总是怀不上孩子,他们想在内地收养一名弃婴,但始终没有如愿。何太还交代我,帮她在老家留意这件事情。

有一次,何总向我倾吐了心事。

原来,何总出生于贫寒工人家庭,而何太的家族企业在香港小有名气。当何总还是何太家的司机时,被未能生育离婚的何家大小姐看中,成了乘龙快婿,还解决了他家人的经济难题。

尽管何太比何总大6岁,但丰厚的家底取代了何总的世俗偏见。

老板为何要跟我说这些呢?我暗自疑惑。

(曾经走过广州这条街)

让我始料不及的一天来了。那天,我独自到医院去看望住院的何太,她憔悴地看着我,流着泪,似乎蓄谋已久,缓缓提出了一个要求:“思念妹妹,答应姐姐一个请求,好不好?”

我意识到了严重性,只是看着她没说话。

“你能不能帮我何家生个儿子?”一句轻轻的话吓得我站起来:“荒唐!”两个斩钉截铁的字从我牙缝里蹦出来。

何太翻下床跪在我面前:“我给你50万,不,甚至可以更多!你能够改善家里生活,还能立刻去上大学。你的路还长,你可以再结婚生孩子……”

我听到这话瞬间明白了何总夫妇一唱一和,接近我的真正目的。“龌龊!”我厌恶地摔门而去,直接收拾细软回到威海,连班都没有再去上。

进入阔别三年的家门,依然是斑驳的墙,下雨滴水的瓦屋,熟悉的药味。爹的背已佝偻,苍老的双亲,触动了我强烈的责任感。

再苦也不能苦父母,我还得拼。一个月后,我重返广州,在一家公司重新找了份文员的工作,干了没多久,妹妹来了电话,焦急地说父母都住院了。

(我的故土威海)

我不顾一切搭飞机赶回了老家,巨额的费用难倒了5个女儿,东拼西凑借了亲戚很多钱,总算让二老得到了治疗。

钱真是个魔鬼!我暗暗诅咒着,待在海边的礁石上,无助、无奈、无声流着泪水。没有存款,没有可依靠的对象,我好难过,谁来救救我?

突然间,我想起了何太,犹豫再三,我硬着头皮拨通了何太的电话,象征性问候了几句。我沉默了一会儿,果断地说:“我答应你的请求。”

在广州,何总夫妇一脸期盼等待着我,我豁出去了,霸气提出了条件:第一未生育前给我预付5万;第二生出儿子给我30万;第三生出女儿给我20万;第四如果出生产意外,赔我50万。

何太爽快答应,还给我办了意外保险。

何总加上一硬性条款:孩子生下就抱走,我不得抢夺监护权,不得相认。

那份协议上,除了签名,没有身份证号,没有手印。我想有偌大的厂区保证,他们也跑不掉。我把这份协议扫描存放在了社交空间里。

我事先做了体检后,医生算好了排卵期,到了他们指定的房间去。

(辛苦生下的儿子被抱走了)

木然地任凭何总重重压在我身上,就像一只玩偶任他摆布。我不情愿地抗拒,他捏着我的脸提醒我:“宝贝,咱家可是给你付高额报酬的。”

几次后,我顺利怀孕,他们把我安置在一个小区出租屋里,请了保姆照料起居,24小时监管。保姆会当着我的面向何太汇报我的一切举动,就算外出散步一下,保姆也会放下手中的活跟着我走。

自怀孕后,我始终没见过何总,也极少见到何太,定期胎检都会有出租车开到门口专门接送。

怀胎十月很辛苦,当胎儿踢我肚子时,我没感到母子连心,只希望快点卸下这个包袱,快点拿到钱一了百了。

终于临盆了,不料却出了意外,我的骨盆偏小顺产生不出,子宫撕裂大出血。为了保命,医院实施了剖宫产,我和儿子的命都保住了,子宫却被摘除,我一辈子再也不能当妈妈了!

我清醒后知道了这一切,整个人呆若木鸡,大脑一片空白。我看着保姆怀里那一坨粉嫩的肉,想狠狠揍他几拳,但我连抱儿子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保姆委婉地说,我有伤口不适合亲近儿子和喂奶。

(悲伤逆流成河)

儿子的脸型和我很像,找不到何总的影子,我有点幸灾乐祸。

出院那天,待付的30万很快打到了我的账户上。

何太亲自来到床头,她喜笑颜开,倒是慷慨,也是怕我闹事端,额外又给了30万,还封了个36,000元的月子费。

我以命换命得到了68万元。

何太最后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她警告我:“我家尽了仁义,你也要守信用,这辈子不可来找我们,如果你不知深浅,你全家都要遭殃。为了我儿子和我家族的声誉,我会不择手段的。”说完不容我反驳,她和保姆扬长而去。

我拽着存折,疯似地扇自己耳光,骂自己不是人。

休养好身体后,我回到了山东,进入一家重点大学学习教育专业,4年后成为一名中学教师。

我用所得的钱帮家中盖了一栋三层楼,在门前凿了一口深井,出售泉水,家中生活得到极大改善。家人都以为我做外贸生意赚了一桶金。

我学会了忘却,一头扎进工作中,取得了骄人的教学成果,还当了学校领导。随着年龄增长,同龄人当了妈妈、奶奶、外婆,我仍是孑然一身,连恋爱的勇气都没有。

(人将去床终会空)

有时在学校里,我会产生错觉,其中一个男生好像是我儿子。孤独寂寞时,我尘封的母爱被唤醒,我开始思念儿子,想象他的模样,他的优渥生活。

四十八岁那年,我的右乳肿胀痛,没在意,痛到忍无可忍才去医院检查,结果显示乳腺恶性肿瘤,晚期。我被生活狠狠报复了,因为我无情无义,自私、冷血,把亲生骨肉当成了交换金钱的工具。

我提前退休,配合治疗,头发大面积脱落,激素使整个人变得浮肿。

医生断言我活不过50岁。我不怕死,但希望能在有生之年与应有27岁的儿子见上一面,但顾虑自己的名声和儿子的前途,痛定思痛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只能在余生不多的日子独饮苦痛,将带着深深的悔恨和亏欠死去。儿子,妈妈对不起你。

【口述:思念】

【撰文:银银】

【编辑:晓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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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根据当事人口述整理,真实性由口述人负责。本账号友情提醒:请自行辨别相关风险,不要盲目跟风做出冲动决定。)

1 阅读:225
评论列表
  • 2024-10-04 1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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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10-04 10:40

    居心叵测,犹太账号,这些文章都是为了掩护大量诱骗中国女人外嫁的虚假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