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白月光婚礼当天逃婚,她将新郎服砸向我,红着眼眶,「穿上。」
我穿着不合体的新郎服,说出那句,「我愿意。」
我知道,她不爱我。
但,我相信日久生情,石头也会有被暖热的那一天。
后来我才知道,我暖的不是块石头而是一座冰山。
临死前,我想起母亲的遗愿,求她给我一个孩子。
她鄙夷地转身离开,带来一个孩子。
她指着我,对孩子说:「叫爸爸。」
孩子疑惑地看向她,「妈妈,我爸爸是苏聿礼,不是他。」
苏聿礼,我妻子温如雪的白月光。
1
我和温如雪结婚的第一年,我妈患了乳腺癌。
她的遗愿是想看到我的孩子出生。
我和温如雪商量,她说我们都还年轻,不着急,先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可,我妈已经没那么多时间了。
为了让我妈能积极接受治疗,我骗她说,我们已经开始在备孕了。
我妈生命的最后一刻,握住我的手,用尽全部的力气,不甘心地说:「没看到顾家有后,我到了那边都没脸见你爸爸。」
我的心像是千万只蝼蚁在啃噬一般,忍着痛撒谎,「如雪,她有了」
料理完我妈的后事,我跪在墓前承诺,「下次一定带着孩子来看您。」
2
我再次提起要孩子的事,温如雪用同样的借口拒绝了。
我们还年轻。
年轻?距离上次提要孩子已经过去了六年,温如雪已经三十二了。
对于女人来说,确实还年轻,但是对于孕妇来说,已经是接近高龄产妇的年纪了。
「你都已经三十二了」
温如雪当即甩了脸子,「三十二怎么了?」
「嫌我老?」
「那你去找年轻的去。」
每次稍有不顺心,温如雪总是怎么伤人怎么说。
因为,她料定我会妥协,「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咄咄逼人的追问,「那你什么意思?」
「到三十五就是高龄产妇了,我担心你到时候有危险。」
温如雪不以为然,「不是还没到三十五吗,再说别人六十还有生孩子的呢,怕什么。」
「再说,生不了就不生,有什么啊」
我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冰水,「温如雪,你是不是就没打算过生孩子。」
温如雪直白地让人绝望,「既然话说道这个份上了,就直说了吧,咱俩结婚就是个错误,我不想再错上加错,以后别拿生孩子的事烦我。」
被人泼的那盆水在我身上结了冰,寒意蚀骨。
3
结婚七年,在温如雪的眼中,我们的婚姻不过是一种错误的延续。
七年前,当温如雪挽着她爸爸的胳膊走向婚礼中央时,却不见了新郎苏聿礼的踪影。
台下非议声逐渐高涨,温如雪四处张望,寻觅着苏聿礼的踪迹,脸色渐渐地变得慌张。
温如雪爸爸面露愠色看向温如雪,一旁的司仪一脸茫然地朝着温如雪使眼色。
就在这时,温如雪的手机响了两下,她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慌乱地打开手机。
只是那么片刻的功夫,温如雪眼神里期待落空了。
她顿了片刻,视线落到苏聿礼脱下放到主持台旁的新郎服。
温如雪朝着新郎服的方向走了过去,一把抓起新郎服砸向我,眼眶红得厉害,「穿上。」
台上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一时不知所措,呆呆地愣在那里。
温如雪像个赌徒一样死死地盯着我,温如雪的爸爸也向我投来恳求的眼神。
我也在赌,赌一个她爱上我的机会。
我穿上不合体的新郎服,从伴郎变新郎。
温如雪赌赢了,挽回了她们一家人的面子。
我却输得一塌糊涂。
既然是错误,那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我们离婚吧。」
温如雪也很干脆,「离就离,可别反悔。」
温如雪如此决绝,可能早就想离婚了吧。
一直没主动提离婚,可能是不想让人非议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现在我提了出来,她也不用遭受内心道德的谴责。
难道之前那些是我的错觉?
4
温如雪低头玩着手机,走到人行道一半的时候,绿灯变红灯。
一辆车迎面朝着她撞了过去,虽然可以看出司机在全力踩着急刹,但明显来不及了。
我将刚才买的小面包一丢,朝着温如雪就冲了过去。
结果我们两个都被撞倒了,不过有了我挡前面给她缓冲,她只是轻微地有些擦伤。
我的左腿小腿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我被温如雪照顾得很好,不到三个月,我基本就丢掉了拐杖。
温如雪从小备受宠爱,十指不沾阳春水,婚后我更是主动包揽所有的家务。
听人说,多喝汤有助于骨折恢复,她特地去娘家学了怎么煲汤。
我心疼她操劳,「外面买来也是一样。」
她却说:「外面的不如自己煲的心安。」
我拄着拐杖走向卫生间,她会提前掀开马桶盖,然后俯下身子帮我脱裤子。
我有些难为情,「我自己可以的。」
她执拗地说:「我们是夫妻。」
骨折后半个月没洗澡,感觉身上都有些味道了,我实在受不了。
就拄着拐杖,拿了一个凳子走到了卫生间,接着又拄着拐杖拿了换洗的衣服和浴巾。
正当我要关上浴室门的时候,温如雪走了进来,「我帮你。」
我再次难为情地看着她,「我自己可以的。」
她走了进来,合上卧室的门,「我们是夫妻。」
温如雪似乎也曾爱过我,可又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5
最后,我们还是没能离成婚。
温如雪的爸爸说我曾经帮她一家挽回了尊严,做人要知恩图报。
温如雪松了口,说孩子的事,她可以考虑。
我和温如雪亲热的时候不再采取避孕措施,然而,时间过去了半年,她的肚子没有一点儿动静。
我带她去医院检查,她拿着诊断报告理直气壮,「我没问题,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你不行,就别总折腾我。」
难道真的是我的问题?
温如雪一刻也不愿多待的离开了医院,我独自挂了号,做了个全身体检。
当然,重点是查生育能力。
结果让人愕然,我的生育能力也没问题。
我收拾卫生间垃圾桶的时候,一个药盒大小的包装盒掉了出来。
复方炔诺酮片?
这时我想起这半年以来,我们每次完事以后,温如雪每次都第一时间冲进卫生间。
原来,她一直都在瞒着我避孕。
我气得浑身发抖,拨通了温如雪的电话,「你现在回来,我有事和你说。」
温如雪一如既往地不耐烦,「有什么事,晚上回去再说,我忙着呢。」
「现在回」,这可能是我记忆中第一次对温如雪发了脾气。
温如雪将包朝着沙发上一甩,「什么事,赶紧说,我还着急走。」
我将那个药盒朝着她的面前一拍,她瞬间变得心虚。
我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提离婚,而是平静地将一张诊断报告拍在了温如雪的面前,「我得了癌,乐观估计还有个两三年活头。」
「我妈离世前就说想看到顾家有后,我没能完成她的遗愿,她走的那一刻,都觉得没脸去见我爸。」
「我在她的墓前发誓,一定带着孩子去看她。」
「算我求你,给我一个孩子,让我到了那边能给我妈一个交待。」
「孩子生下来后,你愿意养,我把我妈那套房子卖了,费用足够支撑孩子从出生到大学毕业的费用。」
「你不愿意养的话,就把孩子交给我妹妹带,我把那套房子留给她处置,她会愿意的。」
温如雪鄙夷地转身离开。
隔天温如雪带着一个孩子来到我的病床前,指着我,对孩子说:「叫爸爸。」
孩子露出诧异的神情,看着温如雪,「妈妈,我爸爸是苏聿礼,不是他。」
顿时一股猩甜从腹腔喷涌至喉咙,「温如雪。」
被单被染了大片猩红色的血。
孩子吓得大声惊叫,「叔叔流血了,流血了。」
也是在这一刻,报复的计划,一点点清晰了起来。
我对着孩子笑了笑,「这不是血,是我给你变的魔术。」
孩子狐疑地看着我。
「不信,你问妈妈」,说着,我将视线与温如雪交错。
温如雪轻点了一下头,默认。
我接着温和地对孩子说:「还有,我不是叔叔,是爸爸。」
孩子不解地问:「我爸爸明明是苏聿礼,怎么又是你了?」
我继续笑着,「这是另一个魔术。」
6
温如雪接了一个工作电话,很着急。
我看出了她在担心孩子没人管,主动提出帮她照顾孩子。
她看着我,迟疑了一下,叮嘱孩子要听话。
我将孩子抱到床边,「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用他稚嫩的声音回答:「我叫辰辰。」
「那你多大了?」
「三岁。」
三年前,温如雪到外地长期出差,我在照顾病情日益严重的母亲。
我们期间大概有大半年的时间没见面,她出差回来后,更是隔三差五的不着家。
每次欢爱也是刚开始,就不耐烦地催我快点结束,我以为是那段时间她太忙,太累,所以,没有兴致。
我对着孩子笑着,心里却生起恨意。
恨温如雪的背叛,恨苏聿礼的欺辱。
夜幕降临,温如雪发来消息,说她项目出了点问题,走不开,可能要明天早上才能把孩子接走了。
明早?怕是那个时候,温如雪只能接走一具冰凉的尸体了。
我想起早逝的父亲,死不瞑目的母亲,还有活不了多久的自己。
温如雪,苏聿礼,你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我把孩子抱进被窝,我侧躺在他身边,轻拍着他,不一会儿他睡着了。
我探着身子朝门外确认,没有人经过。
我拿起旁边的枕头,朝着孩子的面部压了下去。
我逐渐地开始用力,孩子平躺的腿猛地收起,手开始胡乱地抓着。
孩子本能的求生欲让我有些下不去手,但是我想起温如雪和苏聿礼把我当傻子一样骗。
心底的怒火和恨意再次燃起,我心一横,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重。
孩子的挣扎明显弱了下去。
我知道,只要再有那么几秒钟,我的报复就要成功了。
忽然一阵脚步声逐渐地逼近。
脚步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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