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央企电厂的日子:上班的三大酷刑,开会、接电话
每到周一,在国央企电厂上班的恐惧症又飙升了一个纬度。
周末,并没有消除浓烈的工作味儿,刚找到周末的感觉,周末就没了。一句话,周末过得浑浑噩噩。
神游几秒,回忆上周还有哪些心有余悸的工作还未完成,时间节点是什么时候。
不想负责又胆小的我,总怕过了时间节点交不上任务,怕眉毛胡子一把抓,内心弱得经不起风浪,只能做一只苦命的鹌鹑。
理清思绪,感觉回魂了。
如果只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忙碌,不管活再多,一点一点磨,这也算是岁月静好。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凳子还没坐热,领导就在群里@所有人,又给我整了个飞来的横活。
领导说以后某个部门的早会我们都要参与,别个部门与我们何干?
前几天讨价还价地杠了几句,表明这不是我们该干的事,这明明就是某部门自己的事儿。然后,领导就开始说我们的态度问题了。
每个小组就那么几个人,要做设计、方案、项目。总之,跟自己专业几个沾边的所有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份内之事。
学制度的时候,那可是很严肃地说这不能做,那必须严格……安排工作时,全是超纲任务,做好岗位职责内的工作是本职,完成领导安排的任务基本操守。
心里的抱怨还没开始,就说要立马去开早会。大会小会,初衷是解决问题,也是领导的顶层设计。
《县委大院》李保平向梅晓歌抱怨:大大小小的事情全要开会,认为有些事情没有必要去开会。
实际上的会议,有时候觉得像菜市场,你一句我一句,无限拉扯。
会议解决问题的方式,问题落实到基层,问题以工作任务的形式又回归到那几个社畜,外加一封会议纪要。
大多时候时候开会,一群大佬对小秋儿各种发问,没做过功课的各种无厘头问题张口就来。解释也不对,不解释更不对。
开会,除了费时就是挨骂,必不可少的就是接活领任务。
听闻开会,心抖得比爬华山还厉害。能与开会一较高下的,还有就是接电话。
电话铃声,堪比魔音。被指名道姓地接电话,准没好事。电话都来了,肯定是催命的事儿。
不管怨气有多深,拿起电话那一刻我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窝囊废。
听着对方噼里啪啦一阵催促,要乖巧地说“好的”“尽快”……
手里的活没整明白,一天干的大事就是开会、接电话、看消息,交各种资料。
按压一下头疼的头,盘算一下该干的活还没干,不该干的活还在排队,下班遥遥无期。
怎么办?下班继续办公,除非有 00 后的底气来一场发疯文学。
《县委大院》里李保平向梅晓歌吐槽会开车的,下头的人根本没时间做实事,天天应付各种检查、交各种报表都忙不过来。而且干得越多,错得越多。
梅晓歌说:觉得委屈可以不干。
上班三大酷刑:开会、接电话、被@。加油吧,为了谋生!
为了不想结节,换个思路想这窝囊废的日子。
不管干的这些事多无意义,就算一个报表反复改 12 次,它就是工作本身。
鲁迅说:搞仕途的人就是这样,扯淡的事,干的很专业,专业的事,干的很扯淡,有利的事,干的很积极,不要脸的事,干的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