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把我骗到缅甸,想折磨死我,可他不知道我有疼痛转移系统

醉黎黎 2024-10-10 17:10:41

第一章

兄弟把我骗到缅甸,说早就看不惯我了,我这种人活该被折磨虐杀,还要欣赏我惊惧害怕无助,求生无门的样子。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我不仅是不死之身,还绑定了疼痛转移系统。

我很期待看到疼痛在兄弟身上出现时,兄弟是什么样子的呢。

*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脏兮兮的小屋子里面,而我的兄弟杨子桓正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神色中充斥着不屑和厌恶。

“既然来了这里,你就安心待着吧,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兄弟,看在我们曾经要好的份上,我给你选了一份最轻松的工作,你该感谢我。”

我紧紧盯着他,问,“为什么?”

“为什么?”杨子桓弯下腰,凑到我面前,眼睛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恶意,“因为我们是朋友啊,我在这边当上小首领,享福了,就把你接过来一起享福。”

我没说话,就这样定定地看着他,他笑了笑,语气轻松又愉快,还带着期待,“接下来慢慢享受吧,这都是你应得的。”

他离开后没多久,一个衣着邋遢的男人推开门走进来,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一步一步靠近我。

“这城里面的男的长得就是好啊,杨子桓心里面果然一直在意着大伙,还记得我的特殊癖好,这几天我的好兄弟可以好好享受了!”

看到他张嘴时露出来那因为长期吸烟而发黄的牙齿,我有些反胃,可四肢都被绳子死死绑住,我压根就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咧着一口黄牙扑向我,在我身上肆意地行动着。

“MD,把我拐来缅北就算了,居然还要让男的来羞辱我!”

我不愿面对这个恶心癖好的男人,将头转向门口,却无意中发现杨子桓就站在门外,正通过门缝看我被男人欺辱。

注意到他脸上那巴不得我受尽折磨痛哭流涕求饶的表情,我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与此同时,一道毫无感情的机械声在我脑海中响起。

“疼痛转移系统已经开启,转移目标——杨子桓。”

系统的话安抚了我烦躁气恼的情绪。

趴在我身上的男人进行到亲密的一步时,我看到门缝外面的杨子桓突然痛叫出声,后退两步,蹲下身子,伸出手捂住屁股的位置,痛苦得五官都皱在一起。

我心里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快意。

他想让我被万箭穿心,身心都遭受打击折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些箭矢会拐了一个弯,狠狠刺进他的血肉里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趴在我身上的男人餍足地站起身。

我趁机示弱,让男人帮我解开捆绑我四肢的绳子。

男人吃饱的时候比较好说话,就伸手帮我解开绳子。

一边解,一边说:“你要是识趣,就好好在这待着,只要满足了哥们,生活上不会亏待你,别想着逃跑,在缅甸,你怎么都跑不掉的,到时候被抓回来了还得受罪!”

我做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对着男人说,“谢谢大哥提醒。”

男人点头,语气诱惑,“在这儿,有这种癖好的男人可不少,只要你豁得出去,你可以在这里过上这辈子最享受最舒服的生活。”

我清楚男人在骗我,可目前我不想跟他闹开,免得被更严格的看守起来,所以只得附和他。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男人拍了拍裤子口袋,声音中充斥着兴奋,“我来这里赚了不少钱,在国内大家鄙视我的特殊癖好,在这儿,哥想玩男人就玩男人,我看有谁还敢说我恋同癖,听哥一句劝,只要你安心呆在这里,你一定也能成为一个富翁。”

男人离开后,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

虽然刚才那个男人折磨了我很久,但是疼痛不适都通过系统转移到了杨子桓身上,我一点也没感觉到疼和劳累。

我悄悄着观察门外的情况,外面一直有人守着,想逃离这里不容易。

我正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时,小屋的门再次被推开。

我抬头,看到杨子桓走了进来,他面色有些苍白,似乎是受到了不少疼痛的折磨。

“你来干什么。”我收敛所有情绪,冷声问他。

他幸灾乐祸地说:“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啊,毕竟我们是兄弟,要是你被折腾得太惨,我就给你找个医生,不会让你丢了命。”

“少在这里虚情假意装模作样,我嫌你恶心。”我实在控制不住对他的厌恶。

“方忱,你还是真是给脸不要脸啊,你尝过了女人的滋味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吧,我是心疼你才把你带到这里来让你好好享受的。”杨子桓摆出一副是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表情。

我被气笑了,冷漠地看着他,“既然你觉得这是美好的享受,那你就好好享受着吧。”

“你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杨子桓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准备继续追问我的时候,外面有人喊他。

“杨哥,这边有件事情需要你处理,快点过来。”

“知道了,马上就过去。”他回了一句,接着皱着眉瞪了我一眼,警告道,“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歪心思,我在这个园区是小领导,手上是有权力的,要是你敢搞什么小动作,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在后来的几天中,每天都会有不同男人进入关着我的小屋子里面,强迫我伺候他们,或者是满足他们特殊的癖好。

不管他们怎么折磨我,我脸上都没有露出过痛苦的表情。

“你这人还挺能忍,这样用力都没有什么反应。”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加重折磨我的力道。

我依旧是面无表情,我有疼痛转移系统,他们折磨得越狠,杨子桓就越痛苦,这反而合了我的意。

杨子桓再次来找我的时候,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原本就显得有些尖酸刻薄的面容,现在下巴尖得像个蛇精。

“天啊,你身上这么多伤口啊,看起来好严重,我去给你找个医生吧,免得你这些伤口影响到男人们的胃口,要是他们对你没有胃口了,你可就要去做最累最煎熬的事情了。”

他的表情里面是遮不住的鄙夷和讥笑,仿佛看到我被那群男人摧残得像块破布一样,会让他感觉到很爽。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的伤看起来很严重,可我却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因为再痛苦,都有他帮我承受着啊。

“杨哥,你怎么在这里?”一道男声从门外传来。

杨子桓转头,笑着招呼,“程哥,你来这边找方忱伺候你呀?”

程哥“嗯”了一声,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彩票,笑容喜悦,“这几天,我总听人说,跟这男人睡过一觉,第二天就会有好运气,我这人不信邪,但还是好奇,所以昨晚来找他,让他好好伺候了我一趟,没想到今天买的彩票竟然中奖了。”

说到这里,感叹道,“我已经连续买彩票三年了,这是第一次中奖,看来这男人确实挺旺男人啊。”

“是吗?”杨子桓惊讶,旋即嘴角勾起,“能够帮到哥哥们,我们也很开心,既然方忱这么旺男人,可不能浪费了他这个天赋啊,如果园区里面的男人都拥有好运气,那我们业绩不是可以翻倍再翻倍吗?”

感受到杨子桓赤果果的恶意,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从小认识他到现在,我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他的事情,甚至无数次在他需要帮忙的时候毫不犹豫地伸出援助之手,他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杨子桓大概是真的想让我死在男人的身下,接下来的日子中,来小屋里对我做那种事情的男人多了很多。

我有时候忍不住拒绝他们的触碰,拒绝伺候他们,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顿毒打,打到我浑身都是伤,无法在反抗的时候,他们就把我拖到床上,为所欲为。

一开始杨子桓还有心思和精力来阴阳怪气地嘲讽我,可随着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有男人也有女人,有时候甚至几个人一起上,花样百出的让我伺候他们,我的身体受到的疼痛和劳累成倍增加,杨子桓就没办法再来对我阴阳怪气什么了。

因为我看起来已经接受了这个环境,慢慢的,我得到了他们的信任,可以在园区里面随意走动了。

有一天,我路过杨子桓的房间门口,看到他面色苍白,虚弱无力地靠在床头,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怀疑人生,死气沉沉的负面情绪。

在他的身前,摆满了驱魔做法需要用到的东西,一个穿着道士服的男人手上拿着一个铃铛和一柄桃木剑,嘴里念叨着些听不懂的话。

我觉得很好笑,系统是高科技发展出来的东西,应该不在道士的业务范围里面吧。

杨子桓这是被疼痛转移系统折腾到快要崩溃了,才会费尽心思去找道士来做法驱魔。

他这个举动引起了园区高层的不满和指责,可因为他给园区拐来过不少人,给园区创造了一定的利益,高层才放他一马。

我在园区的日子越来越好过,可杨子桓却因为三天两头请假,业绩越来越差,还被疼痛折磨得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像以前一样混迹在员工堆里面,让员工主动帮他做事,导致他在园区的生活逐渐变得艰难起来。

在这样的折腾下,杨子桓越来越憔悴,明明才二十多岁,看起来却像是四五十岁的难民一样,瘦弱又消沉。

我原本不想再和他有什么交流,可有一天走在路上的时候,他突然从旁边冲出来拦住我,跟个疯子一样破口大骂。

“方忱,你这个贝戋人,就是你把我克得这么惨的,你没来之前,我在园区的生活多好过啊!你姑姑说得没错,你就是天生扫把星,谁靠近你谁都会被你克死!”

我匪夷所思,“不是你把我骗来这里的吗?如果你不把我骗过来,怎么会有这些事情发生。”

杨子桓却好像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完全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中,“你活该被千人骑万人睡,你天生骨子里面就是下贝戋的东西。”

我不想再听他说这些没营养的废话,绕过他往前走,没走出几步,就听到他疯癫大笑着说,“你已经被男人糟蹋了,你以为你回家以后你父母还会接纳你吗?!”

“哈哈哈,方忱,你活着就是一个让人恶心的东西,你不会认为单单我一个人就能把你拐到缅甸吧。”

我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几个月过去,我能给被我伺候过的人带来好运的事情传到了其他的地方,开始有其他园区和其他地方的人过来找我,让我伺候他们。

我从来没有放弃过要逃离缅甸这个地狱的念头,当这一天,我被送到园区老大的床上时,我就知道,我逃离地狱的机会来了。

送我来的园区经理神情严肃,“这里最赚钱的几个园区都是老大的,这么赚钱的肥肉一直都有不少人盯着,你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敢抢老大的产业和生意吗?”

我摇头,好奇又紧张地询问,“为什么?”

园区经理与荣有焉地说,“因为我们老大手上有军火,军火甚至比管着这个国家的组织还要多,所以没有人敢抢我们的东西。”

“这么厉害。”我忍不住惊叹。

“所以你伺候老大的时候,一切顺着老大来,不要做出惹怒老大的事情,要不然死了也是活该。”

“好的,我记住了。”我做出恭敬顺从的样子。

园区经理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坐在床上等了半天,房间门终于打开。

我抬头看去,走进来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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