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春梦了。
梦里面,京平哥把我抱到床上,骨节分明的大手抚过我的身体,看着我的目光贪恋又痴迷…
我整个人都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很想矜持一下推开他,却根本做不到。
因为我实在太想要他了。
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一双大手轻轻拍在我的臀后,将我旖旎的美梦打断,“菲菲?你怎么了?”
半梦半醒中,我根本没想起自己在哪,只是遵循着身体本能,用力夹紧双腿,想要重新找回梦里的感觉,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哥…哥…”
驾驶位上,京平哥的呼吸突然变得粗重起来。
但很快,他又轻笑着说道,“醒醒,我们已经到了,快下车吧。”
这时我才清醒过来,环顾四周。
原来,我们已经到露营地了。
看着京平哥炙热的眼神,我仿佛被烫到了一般瞬间跳起,“哥…哥,我先进帐篷了。”
说完,我就像小偷一样,打开车门落荒而逃。
直到钻进自己的小帐篷,我才忍不住捂住自己发烫的脸。
徐京平是我青梅竹马的邻居哥哥,也是我从小暗恋的对象。
因为两家约着露营,而我又一直住校,所以爸妈就托京平哥来学校接我。
但我死也没想到,短短一段路程,自己就在车上做了那种梦。
更离谱的是,我竟然叫出了声。
这实在是太令人害羞了。
我小心翼翼撩起裙子,低头看去,看着那羞人的痕迹。
果然,又要换内裤了。
我的身体从小就很敏感,只要心里稍有悸动,就控制不住想要。
尤其是和京平哥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浮想联翩。
想到车上被打断的那个美梦,我的心脏开始狂跳,又忍不住涌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这么不上不下的好难受,我忍不住把手缓缓往下探去,幻想着那是京平哥的手指,想要重新找回那种感觉。
就在这时,帐篷外响起了京平哥的声音,“菲菲,你还好吗?”
猝不及防下,我整个人都酸软起来,急忙喘着气回应道,“哥…哥哥,别进来,我…在换衣服。”
京平哥似乎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把蚊香放门口了,你记得拿。”
听着京平哥逐渐走远的脚步声,我长出了一口气。
幸好,没有丢第二次人。
因为是放学后才来的,所以天色已经渐晚。
吃完晚饭,看完星星,大家就陆陆续续的回了帐篷。
不知道是不是晚上喝了太多水,凌晨1点的时候,我被尿憋醒了。
扒开门帘一看,黑漆漆的夜色无底洞一样深邃,好像有很多未知恐惧在等着我。
我咽了咽口水,将脑袋又缩了回去。
思前想后,我给京平哥发了条消息——哥哥,你睡了吗?我有点尿急…
如果哥哥也睡着了,那我就只能憋到天亮再尿了,我心想。
不料刚过一会,我就听见帐篷外有窸窸窣窣的声响。
紧接着,京平哥清冷的嗓音就传了进来,“是要去嘘嘘吗?”
我心下一喜,随后又有些害羞的回答道,“嗯。”
掀开帘子,京平哥穿戴整齐的站在帐篷外,还细心的带上手电筒照明。
他扬起一抹治愈的笑容,温暖了我的内心。
“拿水干嘛?”
“洗那里。”
京平哥拿着手电筒,走在前面。
我喜滋滋的快走几步,抱住京平哥的胳膊,紧紧贴着他,“哥哥,你慢点,我害怕。”
我能感受到自己脸颊的温度迅速攀升,整个人都沉浸在了甜蜜之中。
京平哥好贴心。
而且他的肌肉好结实,又硬又壮,真不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为了避免影响到别人,我们往前走了许久,才在一块巨石后面,找到合适且隐蔽的地方。
看着石头后面那块黑咕隆咚的地方,我还是害怕。
双手揪住他的衣角,小声求道,“哥哥,你能不能就在这儿陪着我?”
黑暗中,我看不清京平哥的表情,他似乎咽了咽口水,随后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得到肯定后,我小心翼翼来到石头后面,蹲下身去。
一想到京平哥就在石头后面,可能会听到我的动静,我就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但为了早点解决早点解脱,我只能闭上眼睛,释放出体内涌出的水意。
深夜寂静,只有窸窸窣窣的一阵水流声。
我一边嘘嘘,一边和京平哥搭话,确保他没有悄悄离开。
“京平哥,你在干嘛?”
石头后面传来他稳重的嗓音,“在等你。”
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顿时安稳下来。
“那就好,你别走,我已经好了,正在擦…”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左边有根树枝稍微动了一下。
我眯起眼仔细一打量。
“啊!有蛇!”我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连内裤都没来得及提,就跌跌撞撞的从石头后面窜了出来,一头扑进京平哥的怀中。
京平哥顿时急了,他一把将我拎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在我身上到处寻摸,“被咬到了?在哪呢?”
我把脑袋死死埋进他的怀里,一下都不敢抬,整个人都在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了,“没…没咬到。”
这是我第一次和京平哥如此亲密的接触。
尤其是他的大手仿佛带有魔力,被他触碰到的地方,就像是被火烧到一样。
这种感觉,让我既羞涩又期待,忍不住浑身燥热。
半晌后,我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因为我能真切的感受到,他明显加重的呼吸声。
京平哥对我来感觉了。
我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哆嗦,腿间也沁出了汗。
黑暗中,我们之间弥漫着暧昧又怪异的气氛,谁都没有先开口。
直到,京平哥的手探到后面,在我背上轻轻拍了两下,“这里不安全,我们先回去吧。”
我点点头,平复下心情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一个棘手的问题。
内裤已经脏了,不能再穿了,这下该怎么办呀?
经过短暂的思考,我直接把挂在小腿的丁字裤扯下,攥在了手中。
然后捂住裙摆,一点一点的挪着向前走。
来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条路竟然如此难走,这样难熬?
终于,我还是脚滑了,眼看着就要摔倒,京平哥眼疾手快的抱住我。
但身上的小裙子被树枝划破,这下彻底走光了。
我又羞又窘,双手拼命扯着裙摆遮住后面,向京平哥投去求助的目光,“京平哥…”
京平哥摇摇头,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他明显没有公主抱女生的经验,把我举得太高,我又不好意思提醒,只能难耐的自己调整着姿势,揽着他的脖子。
身体之间的摩擦中,我听到京平哥有力的心跳,粗重的呼吸,强壮的身体就像隐藏在冰川下的火山,随时会爆发,既冷又热。
隔着衣服,我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肌,一下子全身都酥软起来,就像是做梦一样,鬼迷心窍的从他下颌一点一点向上舔着。
京平哥的身体再一次变得僵硬,扣在我腰间的手慢慢收紧。
“到了。”当我舔到他的下唇时,我们回到了营地,京平哥抱着我钻进帐篷,轻轻将我放在了气垫床上。
我将发烫的脸贴在枕头上,轻轻拉住京平哥的衣角,颤抖着声音唤他,“哥哥…”
京平哥低头看着我,眼神中弥漫着我看不透的神色。
我羞赧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越说越小声,“我那里好像过敏了,有点痒。”
“那怎么办?”
我用手背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脏跳动得像是下一秒就要炸掉,“我听说,唾液可以消毒。”
京平哥怔住了,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过了好一会,直到脸上的热度褪去,我终于抬起头看向他,鼓起勇气小声求道,“你能帮帮我吗?”
时间一点一滴流淌,我看到京平哥慢慢趴了下来,滚烫鼻息喷在我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