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那天,未婚夫为了白月光离我而去,后来他求我回头,可我早已放下开始了新的生活

夕初故事会 2024-03-19 15:27:24

我和陆砚领证那天,他的白月光回国了。

他抛下我去接机。

为了安抚抑郁症的白月光,他竟然还要和对方结婚。

我八年的付出成为了一个笑话。

后来,我要结婚了。

陆砚喝酒到胃出血,求着我回头。

可我,放下他了。

1

我和陆砚领证那天,他的白月光纪宁回国了。

那天是个好日子,3月14日。

我们排了两个小时的队。

工作人员给我们拍登记照片时,陆砚的手机响了。

纪宁打来的电话。

陆砚不顾我的央求,接过电话后匆匆离开。

我求他给我五分钟,五分钟就好。

他满眼不耐,低声斥责我。

“哪天不可以,非要胡闹!”

他大步离开,没有回头。

那天所有登记的新人中,我是唯一的笑话。

离开民政局,我站在阳光下打开朋友圈。

陆砚新发了条动态,欢迎回家。

他的动态圈一片荒凉,唯二的动态都与纪宁有关。

早春的风有些寒,我突然有点疲惫。

我追逐了陆砚八年,爱了他八年。

他对酒精过敏,不能沾酒。

为了他的事业,我帮他挡了七年的酒。

我上吐下泻,换来他的怜悯与施舍。

今年,他同意领证。

纪宁却回来了。

晚上,陆砚醉醺醺回到家。

“黎星,醒酒汤煮好了吗?”

我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

他不是酒精过敏吗?

还能喝酒?

没得到我的回应,陆砚粗暴地推开书房的门。

“你聋了!”

他满身酒气靠近我,捏起我的下巴。

2

“生气了?明天我们去领证。”

“明天双休。”我扭过头。

他知道我会生气,却还是照做不误。

“那就周一去。”陆砚坐在书桌上,眉眼柔和得过分。

“星星,煮醒酒汤好不好?”

我对上他的温柔,心酸涩地厉害。

他总是知道怎样让我妥协。

我煮好醒酒汤,陆砚已经睡着了。

他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满脸的疲惫。

我轻轻走近他,用食指细细勾勒他的侧脸。

翌日,我五点钟起来给他煮粥。

他起来后,环住我的腰夸赞。

“星星真贤惠。”

美好的清晨,却被纪宁的电话打破。

纪宁要喝粥,陆砚让我打包好,他送过去。

我的手指被烫到,满脸不可思议看向他。

“快点,阿宁饿了。”

他没发现我烫伤,急急催促我。

3

见我愣住,陆砚有些恼怒亲自打包。

我亲自买的食材,亲手煮的粥,我的男友都为纪宁服务。

在陆砚错愕目光下,我将整蛊粥倒进垃圾桶。

“你疯了!”陆砚来不及阻拦,眼睛都气红了。

“我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像舔狗一样没尊严!”

我将厨房砸个彻底。

陆砚摔门而去,他不敢耽误纪宁。

满地狼藉,我的心也千疮百孔。

胃部像被火灼烧一样痛,我服用止痛药都没能缓解。

我整理好厨房,去了医院。

在医院,我见到了纪宁。

她一身病号服。

陆砚坐在凳子上,笨拙削苹果。

他手法生疏,苹果削的并不平整。

他不满意又接连削了两个。

第三个的时候,苹果已经很完美了。

陆砚才递给躺在病床上面的纪宁。

纪宁只吃了一口苹果,眉头拧起。

陆砚手忙脚乱紧张起来,把苹果扔进垃圾桶。

窗外的风迷了眼,我眼角有些酸涩。

陆砚也给我削过苹果,那是我央求许久的。

他削了一半,就没了耐心。

直接把苹果扔给我,语气不善,“爱吃不吃”。

我把他削了一半的苹果,视若珍宝吃下去,那一个月都是幸福的。

在我面前,他从不亲自动手,我给他削整整八年的苹果。

我推开病房门。

4

“你跟踪我?”陆砚语气不善。

我问纪宁,陆砚结婚她会怎样。

“黎星!”纪宁没反应,陆砚先狠狠瞪我。

他拉着我的手腕走出病房。

“黎星!我警告你,不要在阿宁面前添堵!她患有抑郁症,受不得刺激!”

我怔怔注视着陆砚。

心免疫了吗?

这次没那么痛了。

我知道陆砚爱纪宁。

爱到什么地步。

只要纪宁需要,他随叫随到。

我和他交往的第一年。

纪宁回国探亲。

那时我因为应酬到胃出血挂点滴。

拉住他的衣袖,求他陪陪我。

“别闹。”陆砚冷眼睥睨我。

明明此前还温柔喊我宝贝。

给我买糖果,哄我吃糖就不觉得难受了。

可一旦涉及纪宁,他就理智无存。

那天,我第一次放下狠话。

“你要是离开,就分手!”

陆砚脚步未曾停下,一次也没回头。

他知道我是他最衷心的一条狗。

哪怕世间所有人都背弃他,我也会站在他身旁。

陆砚和我冷战了。

两天,他都黑着脸。

我精心给他做的早餐,他扔进垃圾桶。

我想陆砚可能真的厌弃了我。

直到我看到他包里的手表。

附带精心制作的卡片,写着生日快乐。

死去的心又活了过来。

我生日那天,做好一桌子菜,晚上却没等到他。

5

我给陆砚打电话,他整个人颇为不耐。

“什么事?”

我哑言。

无意点开微信朋友圈,看到纪宁最新动态。

他收到的生日礼物,和我看到的一样。

我呆呆地挂断电话,心脏在滴血。

对呀,我怎么忘了。

纪宁和我是同一天生日。

我们之间却是天差地别。

她是尊贵的豪门千金,我是无人在意的孤儿。

她毫不费力就轻易得到,我拼命才能拥有的一切。

陆砚一整晚没有回来。

第二天商业宴会,我又喝了许多酒。

腹部的不适愈加严重。

偏偏周围许多人在劝酒。

那些人都是陆砚的合作对象,我不能得罪。

我强忍不适,喝下一杯又一杯酒。

十杯酒下肚,我的胃像被撕裂一般。

“阿宁你看,黎星就是一条衷心的狗。”

6

陆砚遥望我,语气越发恶劣。

“哪怕我杀她,她都要给我递刀呢。”

我对上陆砚的目光,咽下喉咙的血腥。

我走近他,想问他,为何如此无情。

他急忙推开我,仿佛我是洪水猛兽。

我撞到了身后的酒桌,关键时刻不忘推开陆砚。

我狼狈地摔倒在地,全身被酒水打湿。

陆砚始终冷眼旁观。

合作对象沈川扶我起来,我眼前发昏,砸进他怀里。

“黎小姐,你没事吧?”沈川察觉我身体的僵硬,关心道。

我意识回归几分,顺手拉住他的手臂站稳。

我对上沈川的脸,发觉他唇角有两个梨涡,怎么还红了脸。

“黎星,没事吧。”纪宁送来迟到的关心,“你男朋友?”

我看向陆砚,只见他唇角抿起。

在一起五年,我清楚知道他生气了。

“男朋友?”我不在意浑身的狼狈,撩起碎发,“要问陆总答不答应。”

“黎星是我的助理,三十岁之前我不允许助理谈恋爱。”陆砚有些慌乱。

“阿砚你太不近人情了!”纪宁娇嗔陆砚,陆砚满脸纵容。

“我喝多了,先回家了。”我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

回到家,我踢掉细高跟跑到卫生间上吐下泻,胆汁都吐出来了。

我脱力坐在地板,撩起裙摆,膝盖已经青紫。

“这么缺男人?”

清晨,天蒙蒙亮,床边的陆砚手里捻着一支烟。

7

“咳咳咳——”我被烟味呛到,忍不住咳嗽。

陆砚斜眼看着我,那酷似某人的眉眼全无柔情,满是冰冷。

“说话。”

我咳嗽更大声。

陆砚把烟灭掉,拉起窗帘,打开窗户。

“黎星,你就这么缺男人。和我在一起,还和别的男人勾搭。”

“五十步笑百步,彼此彼此。”我反唇讥笑。

“我和宁宁不是你想的那样。”陆砚蹙眉,好看的眉眼蒙上阴霾。

“陆总的白月光回来了,我也该让位,不知能不能结一下分手费。”

“黎星,你这么想分手!”陆砚抬起手。

“一个巴掌三十万。”我毫不示弱看向他。

“不可理喻。”陆砚放下手,眼眸阴沉。

我刚到公司,就听到同事在八卦。

“陆总的白月光回国了,咱们要有老板娘了。”

“那白月光可是陆总喜欢十年的女人,真羡慕她,陆总帅气又多金。”

“咱们星姐可惜了,陪着老板五年,什么都没有。”

……

“星、星姐。”

看到我来到,同事都闭嘴不谈。

我把文件扔在桌面,平静对上缄默的同事。

“看来工作太少了。”

同事当即散去,我似乎听到一句嘀咕。

“母夜叉,难怪陆总不喜欢。”

办公室。

陆砚声称文件有问题 ,把文件狠狠地砸向我。

我额角被砸青,眼前发昏。

“恐怕不是文件的问题,是人的问题吧。”

我摸着额头,捡起文件。

我核对文件三次,确认无误才拿给陆砚。

“黎星,你又发什么神经!”陆砚阴冷冷开口。

“工伤赔偿多少?”我松开手,露出额角的淤青。

“你真是魔怔了!”陆砚拿起手机给我转账,“栽进钱眼了。”

8

肝胆科病房。

外婆看着我削苹果,不由发出叹息。

“要是阿沉还在的话,哪里用得着你削苹果。”

我手指一顿,锋利的水果刀刺进皮肉,鲜血顺着水果刀滴在苹果上。

八年了,每次听到这个名字我还是会失态。

外婆坚持要见我的男朋友。

出了病房,我拨通陆砚电话,求他留给我半个小时的时间。

“今天不行,我忙。”陆砚直接拒绝,“你怎么了?”

“没事。”我挂断电话,我还在期待什么。

我扭头刚好看到沈川。

十分钟后,我挽着沈川的胳膊,来到外婆病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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