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夕,我发现丁克男友出轨闺蜜。
男友妈妈指着我鼻子骂道:“不下蛋的鸡究竟谁喜欢,该!”
他们不知道的是,因为男友不孕不育,我才顶着两边家庭的压力坚持丁克。
后来,闺蜜怀孕了。
我一脸笑意,对前男友送上祝福:“恭喜,这顶帽子还挺适合你的。”
1.
我沉着脸,冷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坐在床上的徐诚一脸慌张,连忙用被子遮住了旁边女人的脸。
我冷笑一声,“别遮了,我都看到了。”
“杜秋月,你还要脸吗?”
被子下的杜秋月听到这话,立刻将被子给扯了下来。
她轻蔑地对我笑了笑,“既然这样,那我也不跟你演了。”
说着,她一只手臂攀上了徐诚的胳膊,“其实半年前我就和诚哥在一块了。”
半年前,正是我将徐诚介绍给她的时候。
当时,杜秋月没有工作,徐诚也想要跳槽,我正好就把他们一块引荐给舅舅朋友的公司了。
我只知道那次他们相谈甚欢,甚至当着我的面互留了电话。
说是以后在一个公司工作,也能互相之间有个照应。
我也没多想。
即便他们根本不在同一个部门。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原来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搞到一块去了。
我双拳紧握,强忍着怒意。
杜秋月娇笑着,脸上一片得意之色。
“是不是比你想象得还要早。”
杜秋月还想要继续挑衅,却被徐诚一把拉住。
他沉着脸,拧眉对她说道:“你闭嘴。”
杜秋月闻言,嘴角的笑意都僵住。
紧接着,徐诚又将目光投向了我,“音音,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
“看在明天婚礼的份上,这次能不能原谅我,我保证和她断得干干净净!”
一旁的杜秋月听到这话,人都傻了。
她立刻扑到徐诚的身上,又抓又咬,嘴里尖叫怒骂着:“你个没良心的负心汉!”
徐诚吃痛,嫌恶地一把将她推下床。
转而深情款款地对着我说道:“明天那些亲戚朋友们就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了,别闹好吗?为了我们的以后,你也不想我丢人吧。”
看我不说话,他又补了一句,“只要你肯原谅我,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
这时候倒知道礼义廉耻起来了。
还有,他是不是弄错了一点。
究竟谁想要和他有未来?有以后?
徐诚还想要过来拉我的衣角。
看着这张距离我越来越近的恶臭嘴脸,我没忍住,直接抬起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徐诚的脸被我打得偏到一边,他不可置信地扭过头看向我。
床下的杜秋月也被这清脆的巴掌声给震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徐诚,他恼羞成怒地站了起来:“臭婊子,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他猛然冲向我,我看到他额头青筋暴突,脸上还带着清晰的巴掌印。
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就感觉到头皮一阵剧痛。
“贱人,真是给脸不要脸。”
他拽着我的头发,将我整个人都向地板上砸去。
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头脑昏花间,我看见门开了。
徐诚妈妈走了进来。
我恍然间记起,今天我是来带徐诚妈妈看新房的。
新房的一切我都已经装饰好了,就准备明天当婚房用了。
但徐诚妈妈却非说不放心,要闹着亲自来看房。
我想着徐诚这段时间接了个大项目,经常忙得脚不沾地,就抽空带徐诚妈妈过来了。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竟让我撞见了这样一幕。
门外的徐诚妈妈一进来就愣住了,房间里狼狈不堪。
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的杜秋月和发丝凌乱的我,她后知后觉间也明白了些什么。
“妈,你怎么也来了。”
徐诚面露尴尬,抓起一旁的衣服套在身上。
“我和音音……”
正当徐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时候,徐诚妈妈开口了,“明天就要结婚了,还这么乱来。”
徐诚妈妈只是简单数落了徐诚几句,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仿佛他只是犯了个无伤大雅的小错一样。
就连对还躺在地上的我,也不闻不问,像完全忽略掉了我似的。
也是,她一直以来就不太喜欢我。
因为徐诚是独子,所以在得知我和徐诚要丁克时,她就跑到我公司楼下大吵大闹。
说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么歹毒的女人。
还说我这么做就是想让他们徐家断子绝孙!
她撒泼打滚的样子引来一众人的围观。
她哭天喊地地说着,“女人生孩子是天经地义,哪有不生的道理!”
“你要是不生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媳!”
但她不知道的是,不是我不想生,而是徐诚生不了。
我为了照顾徐诚的自尊,这才顶着两边家庭的压力,提出丁克。
徐诚对此是感激的。
但架不住徐诚妈妈每天都来我公司楼下闹。
她不去徐诚公司,就只来我公司楼下撒泼打滚。
说是要丢我的脸,让我在公司没脸做人。
但是我知道,她是想毁了我的工作,好让我赋闲在家,任由他们摆布。
无奈之下,我和徐诚只得轮番上阵安抚她的情绪。
但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不听。
最后也不知道徐诚和她说了些什么,渐渐地她也接受了。
直到今天。
我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来。
冷冷看向这对奇葩母子,说道:“我要取消婚礼。”
说完这句,徐诚妈妈的脸色就变了。
她立刻换了副嘴脸,开始苦口婆心地劝我,“小音呀,你看诚诚都愿意为你丁克了,这还不能证明他是爱你的吗?”
“再说了,哪有男人不沾腥啊,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呀。”
我止不住地冷笑。
为了我丁克?
徐诚他好意思!
念及到和他这么多年情意的份上,我并没有当场拆穿。
只是盯着徐诚妈妈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开口:“我—要—取—消—婚—礼。”
徐诚妈妈见劝不动我,立刻指着我鼻子骂道:“林音,你别不识好歹!”
“我可告诉你,明天那些亲戚们可全都来了,份子钱我们也都收了一部分了。”
“这婚,你不结也得结!”
徐诚妈妈气得一屁股坐到床上,“自己不下蛋还不让我儿子找别人了。”
此刻的我也有些气急,哂笑道:“结不结可由不得你们。”
“要是不想这事被我闹得人尽皆知,最好别惹我。”
“还有,现在请立刻离开我的房子!”
说着,我就要去扯被徐诚妈妈坐在屁股底下的被子。
徐诚妈妈见此,立刻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这房子可是我们家付的定金。”
闻言,我拉扯被子的手更加用力,“你们家也就付了个定金而已。”
“呵,就连装修的钱,你们家也是一毛不拔。”
徐诚妈妈立刻大声反驳道:“要不是诚诚每天都盯着装修工人装修,恐怕现在房子到处都是豆腐渣工程!”
这时我一用力,被子被拔出来了,徐诚妈妈也被卷到了地上。
徐诚立刻跑过来扶她。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没有我装修的钱,他拿个毛装修。”
“还有,法院判房子归属权可不是完完全全按照房产证上的名字来判的,房子的所有权是归属实际出资人的!”
“况且,我们还没结婚呢,所以这房子属于我的个人财产。”
徐诚妈妈听后顿时就急了,“那我们付的定金怎么办。”
我只想笑,定金和购置房产的全部金额相比,就如同九牛一毛。
就这么点钱也值得她这么惦记。
她是不是以为只要房产证上写了她儿子的名字,这房子就有一半归徐诚?
笑死。
法盲还想空手套白狼。
我似笑似威胁着开口,“如果你们再不滚出我的房子,我就告你们私闯民宅。”
说着,我还拿出手机来要报警。
一旁的杜秋月早就被我们这出大戏看傻了眼,此刻也是反应了过来,连忙整理好衣服就离开了。
而徐诚和徐诚妈妈则是赖在那,笃定我不敢报警。
可当那清脆的数字拨号声响起时,他们才慌了。
徐诚留下一句“你等着”后,就灰溜溜地离开了。
2.
等他们都走后,我脑子里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
紧接着,我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脑袋传来的阵阵钝痛,让我下意识地寻找手机想要去医院。
找了半天,没找到。
正当我疑惑是不是落在了客厅时,却发现我的门被反锁了。
我疯狂地转着门把手,与此同时一个可怕的想法爬上我的心头。
门是指纹锁的。
昨天昏得突然,还没来得及删掉徐诚的指纹。
所以说,徐诚是能够进来的。
我心一沉。
“徐诚,我告诉你,这是非法囚禁!是违法的你知道吗!!!”
我拼命拍门,大声喊道。
没有回应。
我拍得更加急促了。
“徐诚!你给我开门!”
我整个人都倚靠在了门上,一边拍一边听门外的动静。
突然门被猛踢一下,力道大得震得我整条手臂都在发麻。
紧接着,徐诚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闭嘴,臭婊子!”
“你最好是消停点,别逼我揍你!”
徐诚刚说完,我就听到了徐诚妈妈的声音。
“诚诚,她说这是违法的,我们不会真的去坐牢吧?”
徐诚妈妈的声音里还透着一丝担忧。
听到这,我立马抓住这个当口,大声喊道:“非法囚禁当然会坐牢!现在把我放了还来得及!”
既然她害怕,就证明我还有机会。
“非法囚禁,呵呵……”徐诚冷笑一声。
“我们婚礼都办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了,哪还存在什么非法囚禁。”
婚礼?
我心下一紧。
他在我昏迷期间都干了些什么?
下一秒,徐诚妈妈就笑了起来。
“也是,份子钱我们都收了,这事那就是板上钉钉了。”
“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说你病了,不能出席婚礼,又念及那些亲戚们大老远赶过来,婚礼就这么办了。”
“这样算下来,还省了不少钱呢。”
她的笑声尖锐又细长,充斥着十足的市侩气息。
徐诚也跟着笑了几声。
“就差扯个证了。”
“反正这事也不急,打她两顿就服了。”
越听我的心越往下沉。
他们这是打算做绝,一条路走到黑了。
现在再跟他们说些什么,也说不通了。
3.
等他们数完份子钱后,终于想到我了。
我躺在床上,已经三天没进食了。
期间他们还会给我送点水,怕我渴死。
徐诚把门打开,走了进来。
此刻的我饿得头昏眼花,甚至连抬头看他的力气都没有。
徐诚凑近了我,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饿了几天就是不一样啊。”
说着,他把平板放在我的面前,打开了录像。
屏幕里的我,眼底青黑,嘴唇发白,一张脸憔悴无比。
“喏,照着这张纸上的念。”
徐诚将纸放在平板旁,示意我看。
我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大概是向家人朋友表达未出席婚礼的歉意以及报平安的。
我撇过头去,无声地反抗着。
“饿了这么多天还不长记性。”
他一把薅住我的头发,用力扯了过来,逼迫着我的脸面对屏幕。
头皮上传来的剧痛,直接痛得我面目扭曲。
徐诚用手掐着我的双颊,表情狠厉地说道:“给我照着念!”
“不然以后都别想有饭吃!”
我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对他说道:“有本事你就饿死我!”
“大不了一块死,否则你也别想好过!”
徐诚看我这副模样,顿时来了气。
“我看你是欠抽了!”
说着,他把腰间的皮带给解了下来。
皮带在他手中,发出噼啪的响声。
紧接着,他将我整个人从床上给拖了下来。
紧接着皮带抽在了我的身上,让我疼得倒吸口冷气。
“徐诚,你这是虐待!”
徐诚扬起的嘴角阴冷又狠厉,“又有谁知道呢?”
他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反而越抽越快,有几鞭落空了,抽打在地板上,发出令人生畏的清脆响声。
我撕心裂肺地叫着。
他的皮鞭每落在我身上,带来的疼痛都是钻心刺骨的。
但他又很有分寸地避开了我要上镜的脸。
也许是抽累了,他终于停了下来。
而我在地上缩成一团。
遍体鳞伤,不成人样。
他看着我这张毫无血色的脸,笑了笑。
紧接着蹲了下来,温柔地把我额前的汗湿的碎发盘在耳后。
“听话好吗?”
看着他眼底几尽病态的光芒,生怕再遭一顿毒打的我,立刻点了点头。
“你说你早同意该多好,也免了这顿打。”
他像抚摸小狗一样,揉了揉我的脑袋。
我眼里的恐惧愈甚。
疯子!
简直是疯子!
4.
徐诚拿着我拍好的视频,用我的手机,群发给了我所有的亲戚朋友们。
视频,是他盯着我拍的。
最后也是检查了好几遍。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我想干点什么都难。
不过好在一连几日,我都有饭吃了。
尽管都是剩饭。
徐诚就像是训狗一样,将所有的剩饭都喂给了我。
如果我不吃,那下一餐等待我的不是毒打就是馊饭。
但是在白天徐诚工作的时候,就只剩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想找到逃出去的办法,但是门窗都被锁死了。
更何况这里还是第22层。
我翻遍了房间内所有的衣柜、抽屉,里面的东西通通都被清得干干净净。
徐诚几乎断掉了我所有的路。
我逃不出去。
后来,徐诚工作越来越忙,换成徐诚妈妈来给我送饭了。
但徐诚一点也不怕我能逃出去。
因为他知道,即便是面对一个老妇人,我也没力气反抗了。
更何况徐诚妈妈之前是个乡间农妇,经常下地劳作,力气就比平常的老妇人要大很多。
反正不管是因为他的训狗法,还是因为我身上的伤势越来越重了。
他都笃定,我逃不走。
我看着我身上的伤口,它们有些结痂了,有些溃烂了,还有些甚至于流脓了,发出阵阵弥天恶臭。
整个人看上去比外面的流浪汉还要狼狈。
5.
事情发生转机是在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