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超联赛是一个奢侈、愚蠢而且持续狂欢的世界,揭秘英超球员幕后生活,香车美人,腰缠万贯

爱上朵拉拉 2018-09-10 10:57:20

他们拥有飞驰的跑车,膨胀的自我和迷人的妻子(这一点克劳奇自己也是)。彼得-克劳奇是足球界中罕见的人物:他既是一位赚得盆满钵满的球员,但他同样愿意嘲讽一番职业足坛的夸张收入。他接受了Ben Machell的采访,道出了更衣室的传闻。

先说重要的事情:彼得-克劳奇高得令人难以置信。你也许早就知道这一点,因为你看过他踢球,不管是在电视上还是从看台上。这样说可能不太准确,但他总是任何一片球场上最笨拙的那个身躯。隔着一段距离看他可能还不够,你必须站得很近,才能完全欣赏他身体的大小和比例。我身高6英尺2英寸(注:约188cm),所以不太习惯矮的感觉。克劳奇身高达到6英尺7英寸(注:约201cm)而且瘦如竹竿,他的四肢也很长,所以当他微笑着走向你的时候,这画面看起来有点诡异,就仿佛他是某种友好的动画人物。他穿着牛仔裤,灰色的运动衫,他保持了盛夏的肤色,但其实新赛季早已拉开帷幕。他坐在伦敦圣潘克拉斯万丽酒店的私人包厢中。他说,人们靠近他时总会有所触动,然后告诉他他有多高,仿佛他不知道自己有多高一样。“我每天都会听到这样的话,”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情况真糟糕。”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克劳奇总是会随身携带一套专门印刷的卡片。当晚上在酒吧,人们鬼鬼祟祟地靠近他时,他就递出一张卡片,逼迫人们开口说话。他们一般都会愣住,皱皱眉头,然后低头看卡片上的内容。卡片上写着这样5点内容:

• 是的,我很高• 是的,我身高6英尺7英寸• 不,这个高度的空气没什么不同的• 不,我不是打篮球的• 我很高兴我们进行了这次交流

对克劳奇的定义总是伴随着他的身高,同样地,在他21年的职业生涯中,他也一直以幽默感著称。在职业生涯早期的一次采访中,他被问及如果不踢球,他会做什么。他的回答是什么?“处女”。去年,他在推特上发布了一张自己在度假中喂长颈鹿的照片。标题上写着:“夏天对我而言就是和家人一起度过”。在他的新书《如果成为一名足球运动员》中,他描述了一次赛后在公共浴室喝酒庆祝的。“这就像一个潮湿的酒吧,”他这样写道,“乳头以上,我们就是一群没带女伴的男人;乳头以下,这就像一个奇怪的夜总会。”你明白了,他很搞笑。

克劳奇对自身剖析的水平和他独特的身材是密不可分的,他的自知之明超过了大部分的英超球员。“以前人们看到我在球场上,我看起来不像一名球员。”他说道,“我到现在还是不像。”所以人们都嘲弄他。从上学时候开始,克劳奇就明白如果他想不被人嘲笑,他就必须击败所有人。“你从小就被人嘲笑,然后你会得到一些人的帮助。”他和善委婉地说道,“这段经历造就了今天的我。让我比大多数人活得更无忧无虑。人们,尤其是足坛的人们,都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这个主题是克劳奇不断重提的。然而,与此同时,别忘了克劳奇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招致辱骂的对象。他还记得他的首秀,作为一名年轻前锋,从热刺被租借到业余联赛的哈姆雷特队,他听到对方球迷朝他喊着:“怪胎!怪胎!怪胎!”不久之后,加盟女王公园巡游者之后,当他中场休息走向球员通道时,他发现了看台上的异常。我凑近看了看,发现那确实是他的父亲陷入了冲突。因为一群球迷不断抱怨着克劳奇的身高,而他的父亲也最终决定妥协。

“即使我后来为英格兰代表队效力,我还记得我在老特拉福德被主场球迷们报以嘘声。我记得当时我想着,‘这儿发生了什么’?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当时我效力于利物浦。”他的意思是,当时来到梦剧场的大多数球迷可能都是利物浦死敌曼联的球迷。克劳奇继续说道:“但同时,我也必须打破大家对我先入为主的观念。我必须好好表现来对抗人们的偏见,并得到人们的尊重。不管在什么年龄段,我都在受到人们的评判。”

直到今天,克劳奇已经没什么需要去证明的了。职业生涯开始时,他还是一名笨拙的小球员,从一开始经常被问“马戏团知道你跑到这里来了吗?”到代表朴茨茅斯、阿斯顿维拉、南安普顿和热刺踢了超过700场职业比赛。他还曾随利物浦赢得足总杯冠军,并在2007年踢了欧冠决赛。他在英格兰代表队的记录也堪称典范:在2005年到2010年间,他在42次出场中攻入22球,并代表英格兰出战了2006年和2010年两届世界杯。他现在已经37岁了,但他还在为斯托克城出场、进球。他往返于斯塔福德郡和萨里之间,因为他与妻子孩子住在一起。他的妻子是模特兼电视明星阿比-克兰茜,他们有3个孩子,分别是索菲亚-卢比、利伯蒂-罗斯和小婴儿乔尼。

克劳奇第一次遇见克兰茜时,她还是利物浦当地一间酒吧的服务生。据他所说,她对于足球完全没有任何兴趣。事实上,克兰茜是个很健忘的人,即使他们已经在一起12年之久了,她还是经常会在周六下午两点半发短信或者打电话问克劳奇在那里,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去比赛了。他说着大笑了起来。克劳奇负责安排斯托克城更衣室里赛前播放的音乐,他把自己的手机连接音响,放一些激励性的音乐,让所有人在赛前进入状态。“然后我的手机会响,音乐就停了。我们都站在那里,等着阿比(克兰茜)挂电话。”他说,“她到现在还会干这个。”

克劳奇来这里是为了聊聊他的新书《如何成为一名足球运动员》。我已经读过很多球员写的书,有为了工作,也有为了兴趣。他的这本书是其中最好的之一,主要讲述了一些有趣的领域。并非直接的自述,而是揭秘式的写法,作者如同扮演了带领我们游览顶级职业足球这个陌生世界的导游,展现了其中的金钱、不成文的规定和奇怪的风俗习惯。“我想要让人们看到他们看不到的东西。在大幕之后,包括球队教练和训练场。人们每周六看到我们,但他们不知道每天作为球员的工作是怎么样的。所以我想让人们看到这些。而且,”他有些害羞地补充道,“我想让人们因此感到有趣。”

确实是这样的。在他面无表情的陈述中,英超联赛是一个奢侈、愚蠢而且持续狂欢的世界。“你不管看哪里,都是疯狂的。”他写道,“我想到了杰梅因-彭南特……他在斯托克城待了几周后接到了老东家萨拉戈萨的电话,问他是不是忘记自己把跑车停在训练基地外面了。只有足球运动员会忘记自己丢了自己的保时捷。”

除此之外,彭南特反映了英超球员们的纹身时尚,而克劳奇一处纹身也没有,他甚至担心年轻球员会通过纹自己拿着一支笔和一个足球,在双亲的陪伴下签约的画面来纪念自己第一次签下职业合同。“但如果他最后没有取得成功呢?签下职业合同并不意味着你就能进入一线队,留在一线队或者开启职业足球生涯。如果他最终要去银行工作呢?也许他会在和银行人力资源经理握手的时候自食其果。”

和绝大多数职业足球运动员不同的是,克劳奇来自一个中产家庭。他的父亲布鲁斯曾是百比赫广告公司的一位高管,克劳奇小时候在跟随家庭回到西伦敦的伊林定居前,曾在新加坡待过三年。随着他在青年队节节攀升,他开始意识到家庭的影响使他和别人产生了不同。“几乎和我一起踢球长大的每一个人……大多数最好的球员都来自山区或者普通的住宅区,”他说道,“但他们都是很棒的小伙子,我和他们相处得很好。”如果没能踢职业足球,克劳奇也许会子承父业。“有创造力一些,想出一些广告的点子。我会很热爱从事这一行的。”

大约11岁左右,他的父母安排他参加一次私立学校的入学考试。他没能通过。“这不适合我。我的朋友们都去了汉韦尔的公立学校,我不能去私立学校。”

这听起来他好像是故意没考过的……

“我不会这样说,”他慢慢地说道,“但也许我没有尽全力去尝试。我就是不想去那里。”

彼得-克劳奇(图片来源:Jay Brooks)

而最后的实际结局就是,克劳奇没有去打橄榄球,而是坚持了足球。虽然他身材有些不合适,但他的技术和破门能力让他最终加入了托特纳姆热刺青训营。他在书中回顾的一个主要的主题就是球员们集体思考的力量和他总是无法成功跳脱出这种束缚。他提到了一次热刺青年队去阿依纳帕的塞浦路斯人度假区的经历,他们去了一个只放车库摇滚音乐的夜店,穿着一样的衣服。即使那肥大的裤子和无袖的背心让他的手臂看起来“像两根湿的意大利面一样。”

“我自己心里在想,‘为什么我不喜欢这里’?”他皱着眉头说道,“但你就是这么做了。”所有其他小球员们都很享受,但他很哀伤。最后一天晚上他偶然去了一家叫做Carwash的迪斯科俱乐部。他自己一个人去的,很享受。“我想着,‘我回家了’。”他一边说着,一边高兴地高举两根手指。

但坚持做自己的这个教训并没有起作用很久。6年转瞬即逝,克劳奇刚刚从南安普顿转会加盟新科欧冠冠军利物浦。24岁的他入选了英格兰队,他也刚刚给自己买了一辆阿斯顿马丁。他开着车兜风,只用两只手指控制方向盘,放下车窗,戴上墨镜,大声放着音乐。“内心深处有个小声音告诉我,阿斯顿马丁不是真的我。但更大的一个声音告诉我,作为效力于利物浦的英格兰国脚,此前的规则不再生效。”他回忆道,“大的声音这样说:彼得,你不能再酷了。小的声音则这样说:彼得,你真是个丑恶的贱人。”

他在曼彻斯特的几处红绿灯前停下,意识到身边那辆车的司机是好斗的曼联传奇队长罗伊-基恩。“我对他点了点头,眨了个眼。我也许甚至用食指指了他,同时发出咔嗒的声音。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说明,嘿,罗伊,你和我,我们踢一样的比赛,是一个等级的了。同时,竞争者只是还没见面的朋友,对吧,罗伊?”

只是,罗伊看起来不太好。罗伊看起来感觉很恶心。他只是摇了摇头,转头继续目视前方,手握方向盘。“当信号灯变了时,他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还拉着手刹的我被甩在原地,痛苦地领悟到:‘老天呐,我也变成了那种蠢蛋之一’。”

他嘲笑着自己的过往。“上帝最诚实的真理,就是这样。”他说道。他真的做了扣动扳机的动作吗?“呃,也许不是这样的。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想着,‘耶,他知道我是谁’。这件事警醒了我,我只看了罗伊-基恩一眼。我在那周就把那辆车卖了。”

这件事促使他观念发生了转变。但问题在于,即使像克劳奇这样的人也会被英超生活的华丽所迷惑,那么任何人都会这样的——可能罗伊-基恩是个例外。克劳奇谈到了“巅峰球员”的概念,他们是如此容易过千篇一律的生活,生活里充满了跑车、纹身和突然想要拥有一幢有橘子果园的别墅,即使他们并不知道橘子果园是什么,但你知道韦恩-鲁尼就有这样一幢。一部分问题是他们脱离了正常的成人生活。“我们是一群有着很强运动能力的孩子。”他说道,“我们永远都不用长大。从某些角度来说,这是最棒的。你被丢进了一个很多事都为你做好的环境里。如果你要搬家,俱乐部的球员联络官会来开车接你,帮你解决房子、账单和一切的实际问题。”

他继续说道,然而,你需要理解的是,从球员角度出发,这不是故意要宠坏他们。相反地,这标志着他们的价值。这反映了他们的职业价值,清晰地告诉他们,他们正在做对的事。俱乐部不会给普通球员提供这种奢侈的服务。“这是一场残酷的交易。如果你在球场上表现不好,你就被淘汰出局了。”

2016年,克劳奇夫妇陪伴着女儿罗斯和卢比(图片来源:Abbey Clancy/Instagram)

克劳奇说道,有这样一条规律,在足坛你爬得越高,你就会得到越离奇的东西。“英超联赛是一个疯狂的产业。钱太多了。这很伟大,是世界上最好的事。但在英超有着来自世界各地那么多不一样性格的人,让他们共处一室是很乱的。”他描述了前南安普顿队友,比利时后卫杰勒-范达梅的自大。他开着一辆四轮驱动的悍马,车身庞大到无法用做正常的交通工具。“除了足坛,还有哪个行业的人会买一辆你没法开也没法停的汽车?即使是悍马的内饰也不好。他们是设计为了战区使用的,而不是南安普顿的海洋村码头。”

克劳奇能回想起很多诸如此类奇幻的时刻。2005年和利物浦签约后,他走进更衣室,看到法国前锋吉布里尔-西塞正在打电话。他开启了手机的免提功能,只为了把手机塞进老式的烛台式电话机里,然后一只手拿着听筒,另一只手拿着话筒部分,像上世纪20年代的管家一样。“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人会打开手机的免提功能,然后把接电话变成一件需要双手来做的事。吉布里尔就是其中之一。”

加盟利物浦之后,克劳奇有一段时间进不了球。进球荒持续了19场比赛,整整四个月,这“是对我而言最黑暗的时光了”。人们的嘲笑劈头盖脸。“到处都是。我不得不停止买报纸,停止打开电视。不管我去哪,人们都在嘲笑我。”

他说自己“只想藏起来”。和他不同的是,他的父亲坚持在他进不了球的比赛后带他去酒吧。“我们会在赛后喝点酒,”他说,“和我的老男人一起。”这种行为也许不会被顶级运动心理学家所推荐,但这能激励他。“这真的有帮助。我们会出去,大笑一场,然后忘记之前的比赛。然后直到周日或周一,我会再想起来,‘他妈的,我还是没进球’。”

此后,他找回了状态。2006年,在代表英格兰打破匈牙利大门后,他跳了一段僵硬笨拙的舞作为庆祝动作,而这被称为“机器人舞”。如果克劳奇不像克劳奇,那这就不会这么有趣了。他在2006年世界杯前的最后一场热身赛对阵牙买加时重复了这个动作。那段时间,人们热衷于看到克劳奇的机器人舞。虽然他的朋友们警告他别做了,但他还是急切地答应在Dannii Minogue的mv中出演。“剧情是那些帅气的男生跳着惊人舞步试图吸引她的注意力,而最后我跳着机器人舞出场,和她一起伴着夕阳离开。”他回忆道。不幸的是,唱片公司对此没有信心,最后什么也没发生。但这显示了克劳奇很愿意尝试新事物,他是一位乐观主义者。比如,他曾指责那些在进球后尽力保持冷静的球员。

“那些进球后不庆祝还看起来很酷的人?我不懂他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希望我也可以。但进球是世界上最棒的感觉。你怎么会不想要分享它?”他的话有例为证:2012年,在对阵曼城打入一记技惊四座的凌空抽射后,他所做的是吼叫着狂奔,“我进了一个世界波!我进了一个世界波!”。比起进球后不庆祝,更糟糕的就是那些去板凳席和主帅一起庆祝的球员。显然,这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他皱着脸说:“是的,很多次看到有些人跑向主帅,我会觉得有点恶心。”

在书中,克劳奇还提到了那些“灰雁小人”,他们会坐在夜店VIP区域的私人桌上,点一瓶又一瓶昂贵的伏特加。“这是一项和足球运动员联系在一起的恶名。”他说道,“但是,听着,我也多次干过这种事。周六晚上,我也会成为一名灰雁小人,这真的很爽。只要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行了。”我们很难不被克劳奇对于夜生活的观念吸引住。几年前,他说他带着克劳奇去见他最喜欢的乐队卡萨比安。“我们坐在豪华的座位上。但我告诉她,‘我不得不参与这样的场合’。”他说道。所以他最终走下舞池,然后人们冲向了舞台前方。“保安拉走了我,我不得不回到坐的地方。我的头发被抓了下来,衬衫也撕破了。克兰茜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别做傻事’。”

克兰茜的演艺圈经历成为了克劳奇舒适的源泉。“她能出去做点事就太好了,”他说道,“我认识一些其他球员,他们的妻子并不是名人。因此在一些社交场合,他们完全被淘汰了。所有人只想和球员说话,这不太好。而反观我们,人们也愿意和她交流。”他继续补充道,演艺圈和足坛有很多共同点。“她能理解我。这个圈子是很容易变化的。前一分钟你还在这里。”他一边说一边举起手臂,“下一分钟你就掉到了这里。这几乎和足球比赛一样竞争激烈。”

他说,一个让你保持出现在球迷面前的方式就是特别关注一下训练基地的保安是如何回应你的。“保安一般都是俱乐部当地的忠实球迷。”他说道,“他们是唯一能向你反映公众意见的。在利物浦,看门的人不管说什么,这听起来都像是球迷们的话。”

不论球迷怎么看待他,37岁的克劳奇明白自己的职业生涯所剩无几了。“我现在已经能看到一点自己的结局了,这很让人恐惧。我从16岁开始就天天踢球,这几乎是我所做的一切。”他心不在焉地轻声笑笑,说道,“所以当职业生涯结束时,我能明白为什么球员们容易失去理智。这一切被取走是一件令人抓狂的事……”他在空中挥舞着自己长长的手指。“但我能预想到那一天的到来,我正在试图为它做准备。”

我觉得真实情况是,克劳奇暂时不让自己把没有足球的生活想得太艰难,至少现在不是,只要他还能踢上一两个赛季。“每天我走进去就会大笑,捧腹大笑。多好的工作啊。”他的呼喊中带着最诚挚的欢乐。“虽然我在嘲笑英超,但我爱它。我很幸运能在英超踢球。我既是在嘲笑英超,也是在嘲笑自己。因为我做了所有这些蠢事,我是一名球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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