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山四环开外有个筒子楼,我跑儿那当电工,却发现每晚都有一群陌生女子在男厕所门口大排长龙……

九重故事会 2024-06-21 15:29:19

佛山四环开外有个筒子楼,我跑那里当电工,发现每晚都有一群陌生女子在男厕所门口大排长龙……

电工师傅哪家强,佛山五金找吴杨。

我叫吴杨,是五金厂的一名电工师傅。

我每天奔走于大街小巷,为市民提供电力维修服务。

这工作虽然辛苦,挣得也不多,但是个技术活,不用担心失业。

这天,我刚忙完回来,隔壁工位的二胖就拉着我抱怨个没完,说他被分到筒子楼里做长工,得在那住上六个月。

所谓筒子楼,就是中间一条公用走廊,两边排着几十个单间,每户之间挨的极近,毫无隐私而言。

那地方我之前住过,晚上问候“五指姑娘”时还被隔壁邻居嘲笑肾不好......

二胖上个月才娶的老婆,新婚燕尔本就不愿分开,何况那工期得要小半年。

他对着我说了一车好话,明里暗里地想让我替他跑这一趟。

我虽是个孤家寡人,却也不愿去那筒子楼。

可我刚进厂那会,前前后后受过二胖不少照顾。

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也不想老欠着他这个情,最后便答应下来。

二胖很高兴,中午请我吃了顿牛肉火锅,顺便跟我炫耀了一波自己美满的夫妻生活。

酒足饭饱后,我跑厂里报备了六个月的工期,顺便领回一张客户名片。

客户是那里的房东,看照片还挺漂亮,肌肤白皙无暇,微微上挑的双眼尽显妩媚。

他们约定的时间是从明天开始,让我今晚就要搬进去。

我回宿舍拿了几件衣服,拎上角落里的随行电工箱就出发了。

筒子楼在三环开外,我倒了四趟车才找到地方。

这栋楼比我想象的还要破。

这里一共三层,青灰色的墙皮全部脱落,走廊上的污渍厚厚的,踩上去甚至有点粘鞋。

四周的衣服纸箱被堆得到处都是,耳边全是嘈杂的人声,穿着破凉鞋的小孩从走廊的一头跑到另一头,不时还去翻角落里的垃圾桶。

我站在楼下,拨通了名片里的电话,开口道:“你好,我是新来的电工师傅。”

“好呢,你稍等一下哦。”听筒里传出娇媚的女声。

很快,二楼尽头的铁皮门开了,从上面下来的女人让我心尖一颤。

她一袭大红纱裙,领口开得很低,腰肢如水蛇般纤细,丰满的上围微微隆起,面若芙蓉,眉如柳枝,比桃花还要媚的双眼勾人心魄,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

“你就是吴师傅吧。”她走过来,冲我娇柔一笑:“坐了这么久的车,真是辛苦了。”

“应该的。”我不大敢直视她的双眼。

“来吧,去你房间看看。”女人的指尖滑过我的袖口,示意我跟在她身后。

她是这里的房东,名叫王红。

我的房间在王红隔壁,里面比我想象中的要强点,脱皮的墙面被贴满报纸,角落里放着脸盆,床面和桌子相对要干净很多,一看就是被悉心整理过。

“把东西放下,带你熟悉熟悉环境。”王红冲我开口。

我点点头,随手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跟着王红往外走。

这里大部人都是租户,每户之间的距离不到半个拳头,三层楼都有共用的厕所和厨房,两个地方挨得极近。

我的工作内容是负责楼栋的电线维修,和小区里的物业差不多。

“这里的电线都老化了,明天得麻烦吴师傅都排查一遍。”王红冲我眨眨眼。

“没问题。”我回答道。

晚上,王红请我去筒子楼旁边的餐馆吃饭。

给我盛汤时,她弯下腰,露出白色衣带里的风景,那若隐若现深痕快要晃到我眼前,软糯的手指触碰到我的手腕。

我感受到她的指温,又舍不得退回去,悄悄往她身上多瞄了几眼。

王红十分健谈,我们很快就聊开了。

“吴师傅娶媳妇了么?”王红忽然开口。

我随意地摇了摇手里的竹筷,“还没,这些年忙里忙外,哪有时间娶媳妇啊。”

“这样子呀。”王红撅着嘴,若有所思地瞅着我:“也不知将来会便宜哪家姑娘。”

我不知该怎么接,只能往嘴里拼命扒饭。

吃完饭后,王红把我送回房间。

“有事就来喊我,大半夜都没问题。”王红冲我暧昧一笑,“还有,我们这栋楼隔音效果不好,吴师傅听到什么就当没听见哦。”

我心想自己又不是没住过,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立马道:

“行,我知道了。”

王红满意地点头,“好,那吴师傅早点休息。”

她说完后扭着屁股就出去了。

我关上门,直接躺在床上,随意地刷着手机。

这里信号极差,我发条消息出去都得要几分钟,这不免让我觉得无聊,眯着眼睡着了。

朦胧之中,我听到了很多脚步声,还有铁门开关的声音。

我原本想起来看看,可实在是太困,眼睛根本没法睁开。

后面的两周里,我每天都在挨家挨户地维护电线安全,将绝缘胶带一圈圈地缠在上面。

期间,身穿睡衣的王红总会跟在我后面,不是送水就是送水果,搞得周围人都以为我俩好上了......

这天,我刚吃夜宵回来,楼上的大爷就来找我,说是家里电视不亮了,托我上去看看。

我听他一说就知道怎么回事,从房间里拿了万用表和电路笔,跟着他上去。

等把电视修好后已经快晚上十一点。

回到房间后我满身臭汗,便端起角落里的脸盆,预备去公共浴室冲凉。

这里的浴室是男女混用的,两个位置中间只隔了块破布。

我原以为这么晚就我一个人,可没想到的是,浴室门口站着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她们身上只有一件性感的吊带,白色的大腿露在外面,瞟到我以后还捂着嘴低声细语。

我有些尴尬,只能硬着头皮站在最后面。

轮到我的时候,我站在莲蓬头下,发现地上还掉落着几个用过的小雨帽。

洗完澡后,我路过了一间间房,高潮迭起的女声从里面传出......

我忍不住感叹,现在的小年轻玩的可真野......

可令我奇怪的是,我从来没有在筒子楼里见到这群女人。

次日清晨。

我像往常那样,背着工具箱去检修楼道里的电线。

排查后发现,这里的线路完全是乱的,每户的电表对应的都是别家的电费。

我光把电表理顺都花了近三小时,剩下的时间就是帮他们重新接线。

兴许是这些天在这混熟了,他们对我还比较配合,关电闸的时候也没多抱怨,只是让我顺便把墙上的明线装上空气开关。

我忙了整整一天,连饭都顾不上吃,直至下午六点才觉得有些饿。

我跑街角买了碗面,坐在面馆里唆起来。

馆子里人很少,从头到尾只有几个店员在聊天:

“昨晚上看到没,上去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

“就是说啊,这红姐也忒小气,不肯让我们进去玩玩。”

“还不是嫌我们穷,等咱有钱了,把她整栋楼租下来,想怎么玩怎么玩。”

这话我越听越怪,咋感觉和我待的那栋筒子楼有关......

原本我想打听一下,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反正自己过几个月就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次日清晨,我被边上的手机吵醒,是我远在农村的老娘:

“吴杨,你发工资没啊,催债的都快打上门了!”

我被吓了一跳,忙道:

“催什么债啊?”

“还不是你爸,借了二十万赌球,结果全赔进去了。”我妈的语气里全是悲怆。

一听这话我也急了,立马说:“好端端地赌什么球啊,我从哪给你们变那么多钱啊。”

我妈后面也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哭,不停地骂我爸的名字。

我也没辙,只能一边安慰她,一边答应帮家里筹钱。

我把电话挂了,预备回五金厂想想办法。

结果我一开门就看到站在外面的王红。

“红姐,你怎么在这呢?”我惊讶地瞅着她。

她满脸含媚地看我,眼角闪着精光,“吴师傅,刚才我都听到了,需要帮忙么?”

瞅着王红关切的模样。

我叹了口气,把家里欠钱的事给说了出来。

王红托着下巴看我,脸上带着笑意道:“不就是二十万嘛,我可以借给吴哥的。”

“真的啊!”我不可置信地盯着她。

“我吧,刚好想高薪雇个司机。”王红扯了扯我的袖口,“只要吴哥肯干满一年,这二十万就当提前支付的薪水了!。”

一听这话,我心里顿时乐开了花,马上答应下来。

原来在厂里我就兼职运输司机,现在刚好能派上用场!

王红冲我笑笑,从身后拿出份劳动合同,让我在上头签名。

我本就对文字过敏,也不觉得面前的女人会坑害我,随意翻了翻就在最下头签了字。

王红也很爽快,当天下午就把二十万打到我的卡上。

拿到钱后,我立马将它汇给我老娘,说是找同事借的,让她把欠款还上。

我白天把二楼的电表重装了一次,又将楼道里的声控灯换成耐用度高的可控灯管。

等全部装好后已经过饭点了。

我刚预备出去吃饭,王红就走到我身后。

她身上只有一件紧身的露背连衣裙,白皙的四肢和丰腴的屁股展露无余,雪白的纤足婀娜多姿,随时能撩起男人的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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