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会说古人也是一副文绉绉的样子,或者也应该是子乎者也,今天我们来看下历史真相真的是这样吗?看看大臣们保存的召对笔记,探知真相!
上曰:“朕之疾已病矣。”
万历:我的病是不是病的有些久了,宝宝觉得严重了。
时行等对日:“皇上春秋鼎盛,神气充盈,但能加意调摄,自然勿药有喜,不必过虑。”
首辅劝道:皇上现在正和春天和秋天一样,正直最好的青春年华,只要多加调养,这些都是小毛病。
上曰:“联昨年为心肝二经之火,时常举发,头目眩晕,胃隔胀满,近调理稍可。又为雒于仁奏本,肆口妄言,触起朕怒,以致肝火复发,至今未愈。”
万历奔入主题:本来我的身体就不好,可是这个雒于仁又来气我,现在我的这个肝火让他气的,我感觉我的身体都要废了,现在都没有好。
时行等奏:“圣躬关系最重,无知小臣狂戆轻率,不足以动圣意。”
申时行此时只能和稀泥:皇上的你的身体重要,像这样的无知的小臣也是有些任性,不值当的让皇上动怒。
上以雒于仁本手授申时行云:“先生每看这本,说朕酒色财气,试为朕一评。”时行方展疏,未及对。
万历直接给了申时行一本奏折:你来看下这是如何说我的,你也发表下自己的见解。
时行等对曰:“此无知小臣,误听道路之言,轻率读奏。”
接着和稀泥:这完全就是八卦的小臣,道听途说,不值的认真阅读。
上曰:“他还是出位沽名!”
万历:这货是不是想出名想疯了。
时行等对曰:“他既沽名,皇上若重处之,适成其名,反损皇上圣德。唯宽容不较,乃见圣德之盛。”复以其疏缴置御前。
顺着和稀泥:对啊皇上如果处罚了他,岂不是中了他的计,如果皇上不理他,反倒显得你大肚和圣明。
上沉吟答曰:“这也说的是。到不事损了朕德,却损了朕度。”时行等对曰:“圣上圣度如天地,何所不容。”
万历舒服了:说的也对,跟这货置气显得我没有肚量。反应过来了,你胡能我我啊,还是要办他。
上复取其疏再授时行,使详阅之。时行稍阅大意。上连语曰:“朕气他不过,必须重处!
万历接着说:你休要哄我,我就是要办他。
时行云:“此本原是轻信讹传,若票拟处分,传之四方,反以为实。臣等愚见,皇上宜照旧留中为是。容臣等载之史书,传之万世。使万世颂皇上为尧舜之君。”复以其疏送御前。
申时行讲明利害:如果你真的处理他,不就等于奏章说的是事实嘛。容臣将此事记入史册,有点威胁的味道了。
然后将奏折放回原处。
上复云:“如何设法处他?”
万历:我还是想办他,帮我想个合适的方法。
时行等云:“此本既不可发出,亦无他法处之。还望皇上宽宥。臣等传语本寺堂官,使之去任可也。”上首肯,无颜稍和:“因先生每是亲近之臣。朕有举动,先生每还知道些。安有是事?”时行对曰:“九重深邃,宫闱秘密。臣等也不能详知。何况疏远小臣。”
申时行犯了:好既然这样就开除他好了,到此为止吧我的皇上,不然难道要将这个奏折,上下都阅读一番,来定其罪。
上曰:“人臣事君,该知道理。如今没个尊卑上下,信口胡说。先年御史党杰,也曾奚落我。我也容了。如今雒于仁亦然。因不曾惩创,所以如此。
渣渣给脸不要脸,今天再不办他们,不懂得收敛。
时行等曰:“人臣进言,虽出忠爱,然须从容和婉。臣等常时惟事体不得不言者,方敢陈奏。臣等岂敢不与皇上同心?如此小臣,臣等亦岂敢回护?只是以圣德圣躬为重。
收尾:打着忠心的名号,就是不太会说话,我不是保护他们,我只是担心皇上你的身体。
气也出了,威也立了,万历才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