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开诊所被两姐妹追求,母亲中意务农的妹妹:别选老师

农一代民工的事 2024-05-31 09:32:37

为了增加可阅读性,本文部分情节做了艺术化加工,请注意甄别。

93年6月,我把父亲的小诊所搬到了一个叫关凹的村上。因为这里算是几个村的中心地段,来往的人流大,关键是附近几个村都没有医生。我的到来,无疑给乡亲们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很快就受到了乡亲们的敬重。

其实,这时候的我才22岁,卫校毕业后已经跟着父亲开了三年诊所,也算得上一个“老医生”,至少不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

父亲舍不得丢下家里的一些事,就没有跟着我住来关凹,母亲却不大放心我一个人,便跟着过来给我做饭。

那年代的农村缺医少药相当严重,我这样的卫校毕业生,在大家眼里也算得上“科班生”了,一般的小毛病,大家还是很愿意来找我解决的。

这样一来,我来关凹不到半年,就积累了不少的人脉。尤其令我盛情难却的,是附近那些热情的大婶,她们有事没事就喜欢和我来聊天,目的也显而易见,那就是想给我说场媒。

如果我真的能在她们的牵线下结婚生子,那也算是在她们说亲的“履历”上添上光彩的一笔。

可惜,我对大婶们的热情总有点敬而远之。因为我一直认为,作为一个新时代的人,恋爱婚姻当然要自己做主,只要两情相悦,还需要别人来牵线不成?

但22岁的男子,在农村确实已经该成家了,和我同龄的小伙伴几乎都成双成对,有的甚至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只有我一个人还单着,父母也开始明里暗里唠叨些催促的话。

大婶们的热情我可以不接受,但绝对不能说什么不客气的话。

要知道在农村,名声是很重要的,大婶们或许不能成全你的婚姻,但绝对有能力破坏掉你的亲事。她们每次来和我聊这事时,我也只能虚与委蛇,从来不敢露出半点不耐烦的神情。

幸好,这个窘境很快都得到了缓解,我的身边出现了两个姑娘,她们竟然不约而同地主动追求起我来。虽然一开始弄得我有点不知所措,但显而易见的好处,那些热情的大婶就不知不觉地退却了。

这两个姑娘并不是关凹本村人,她们的家在四五里外一个叫兰石的村子,姐姐阿娇是是幼师,刚刚分到乡里的中心幼儿园、也就是在关凹这里教书,虽然是幼师,却属于正式编制的国家老师。

另外一个姑娘叫阿蓉,其实就是阿娇的妹妹。或许是为了陪伴在幼儿园教书的姐姐吧,阿蓉也跟着在关凹租了个小门面,开了一个缝纫店,里面摆着一台缝纫机和一台三线机,谁家想做新衣服了,扯了布料就能在她那里做成成衣。

这个生意并不是很好,反正我经常观察,常常是好几天才能接到一单生意。但阿蓉似乎无所谓,有人送布料来就接下了,没有人上门,她就安安静静地坐在屋里,有时候唱歌有时候看书,我认为她主要还就是给姐姐阿娇做饭当伴。

大家都是年轻人,那年代在农村也没有多少娱乐,白天倒还好,即使没事,大家也能坐在一起打个哈哈,晚上能做的事就不多了。

我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有病人的时候就专心给人看病抓药,没事做的时候就看书,我屋里最多的东西就是各种各样的书。

当然,我毕竟是年轻人,看的书除了医药专业方面之外,也不乏一些小说。

我家里有藏书的事,很快就传到了阿娇和阿蓉姐妹耳里,于是,她俩隔三差五就回来找我借书。我也是这时候才发现的,她们姐妹俩竟然同时在喜欢我。

在我眼里,姐姐阿娇就像一朵安静的雪莲,默默在我身边绽放着。每天放学后回到家,她就会来我这边坐一下,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我给病人看病抓药,从来不会说什么打扰我。

因为我母亲也在的缘故,阿娇每次来我这边时,母亲也会主动陪着她说说话,也好减轻人家女孩子的一些压抑。

阿娇对我母亲很客气,每次我母亲端茶给她时,她都会非常礼貌地站起来双手接着,嘴里也阿姨叫得很欢。

相对来说,阿蓉就要活泼很多了,她长期在家的缘故,缝纫店的生意也就那样,更多随意支配的时间。

于是,只要看着我这边有点人多了,阿蓉就会主动过来帮个手。尽管她真的不能帮我具体什么事情,但帮着我母亲倒杯茶什么的,倒是很有眼力劲。

此外,阿蓉观察问题还是很厉害的,能够看到那些连我自己都看不到的“事情”。比如角落里被谁丢了个纸团,某个安剖滚到了桌子下之类的事,她都能主动看到,然后就拿起扫帚清理掉了。

而和我母亲在一起,阿蓉的小嘴也是不停的,不知道她哪里又那么多话说,总是能把我母亲哄得前仰后翻。

母亲只生了我们兄弟俩,一直以没有女儿为憾。和阿蓉来往多了,好几次待她离开之后,母亲都会叹着气在我耳边嘀咕:多好的姑娘啊,可惜我没有女儿。

自从我发现阿娇阿蓉姐妹都喜欢我之后,我很有种受宠若惊之感——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同时获得美人姐妹的垂青?

要知道,阿娇和阿蓉姐妹的到来,真的就像在关凹这口池塘里丢下一颗大石头。

她俩都是青春年少的姑娘,而且还是很漂亮的姑娘,两姐妹身高都有一米六五上下,高挑的身材配上较好的面容,自然不乏追求者。

只是,虽然关凹附近好几个小伙子在背后蠢蠢欲动,视线却基本集中在妹妹阿蓉身上。

.倒不是阿蓉更漂亮,从外貌上来说,她们姐妹确实难分瑜亮,但阿娇有国家编制,这在当时的农村人眼里,可是一份高不可及的身份,等闲人哪敢造次?

而阿蓉则只是个开裁缝店的农村姑娘,虽然没种地,其实也就是农民身份。于是,一些年轻小伙就像蜜蜂一样围了过来,大肆向阿娇阿蓉姐妹献殷勤。

可也很奇怪,阿娇和阿蓉从来就不对他们假以辞色,乃至后来阿蓉被纠缠得不耐烦了,阿娇破口而出对他们说了一段话:我们姐妹现在都喜欢关医生,在我们和他没有理清楚前,你们有多远走多远好了。

这个话不到半个小时就传到了我耳朵里,那些个小伙子对我既羡慕又嫉妒,却又无法可施。

我心里对阿娇的话并不太在意,甚至还自以为是地想出了原因:人家这是借我来当挡箭牌的,自己可千万不要自作多情。

但令我始料不及的是,有个晚上,镇上的电影院放”中南海保镖“,阿娇姐妹竟然主动约我去看电影。

盛情难却,再加上我对阿娇也确实挺满意的——人家是国家编制的老师,我只是一个个体户,如果能走到一起,还真是我沾光不少。

出于这种心理,我应约而去,骑着摩托车离开关凹,走了那么一里多路吧,才在半路上捎上等在路边的阿娇姐妹。

一台摩托车坐三个人,中间的阿娇靠的我紧紧的,我心里也是骚动难禁,隐隐有了恋爱的感觉。

在电影院里,也是阿娇坐在我身边,反倒是阿蓉似乎主动坐去了旁边。电影的情节怎么样我几乎毫无记忆,脑子里一直在想,这爱情真的是从天而降。

散场后回家的路上,阿娇却主动和我说:上次对别人说的可不是假话,我们姐妹俩真的都喜欢你,希望你能尽快做出选择。

我一个头三个大,心里确实认为阿娇更适合自己一些,但这么当面说二选一的话题,真的让我觉得很难堪。

见我搔着头发傻笑,阿娇也不好强迫,于是就给了我三天期限,希望到时候能给她们姐妹一个清晰的答案。

时间紧迫,三天之内我必须做出选择,连续两天都有点左右为难的。尽管从心理上来说,我似乎更喜欢阿娇多一些,但婚姻大事不能儿戏,即使事我自己做主,总得征询一下父母的意见吧。

于是便把这个烦恼告诉了母亲,请问一下她的意见。

出乎意料的是,母亲并没有太多的为难,一口就帮我做出了选择:阿蓉更适合你,尽管姐姐阿娇有编制身份更高读书也多,但你千万别选当老师的。

我一时间很是愕然,天下父母,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找一个更好的对象?为什么我的母亲却希望我退而求其次呢?

母亲叹了口气对我说:阿娇有编制,你是个体户,这样的身份差异永远存在,你要是和她结婚了,心理就会一直有种“差一点”的感觉。

这还不是主要的,母亲说,自己也观察了阿娇很长时间,她虽然看上去文文静静,其实却是一个高傲的人,对人客气,其实是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心思。

你们要是走到一起,你们将来在对待父母的态度上肯定会发生分歧,乃至最终不可调和。

而阿蓉就不同了,你们都是农村人,阿蓉虽然看上去“不务正业”,其实并不笨。你看她每次来我们这边,都能主动找到事做,这样的女孩才是你最好的贤内助。

母亲嘴里的贤内助三个字打动了我,再说了,我也确实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扪心自问,自己之前对阿娇更多好感的原因,或许还真是那种对身份的“期盼”所导致的。

于是,我最终选择了阿蓉,很快就确定了恋爱关系,第二年就结了婚。

婚后,阿蓉给我生下一儿一女,我们夫妻也确实夫唱妇随过了几十年,从来没有红过脸,她和我父母/和我的家人相处得也非常融洽。

而姨姐阿娇没多久就调走了,去了另外一个幼儿园,后来找了一个同事结婚。虽然夫妻都是老师,但她们的婚姻并不幸福,孩子三岁那年还事离婚了。

而阿娇离婚的原因,真的就如同我母亲当初所料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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