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我是知青,去县城办事补助1元,下馆子喝酒才花五毛多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尽管国内物资匮乏,老百姓都不富裕,生活水平很差,“下馆子”都是一种奢侈生活消费,但是,那是一个激情澎湃的年代,尤其是在农村,人们战天斗地,满满的自豪感。
那个年代,不像现在大街小巷到处是饭店,饭店极少,饭店都是国营饭店或者集体所有制饭店,一个县城也没超过5家饭店。我所在的公社,就公社粮库门前,有一家小饭店,菜很简单,炒菜的也谈不上是厨师,食客交钱后在一个小窗口取炒菜,大鱼大肉是没有的。
那时候,农村生产队办事人员出差,到公社每天补助0.5元,到县城办事补助1元。
可别小看了0.5元的补助费,足够一个出差的人改善生活了,一碗4两米饭8分钱,狠劲吃,8两米饭也不超过两毛钱,在要上一盘肉菜,两三毛,就是大肚汉吃撑着了,0.5元的补助也花不完,还能有剩余呢。
我记得,我下乡插队的新民县火车站附近就一家国营饭店,中午吃饭的人并不多,显得冷冷清清,橱窗里摆的几盘菜都凉了,饭店不是现炒现卖,除了出门在外的,当地居民是舍不得花钱去饭店吃饭的。
七十年代,我作为知青下乡插队在新民县,就是现在的新民市(县级市,其实还是县,好听一点叫法)。我是青年点点长,是生产队的民兵排长,也就是现在人们说的领导班子成员,自然有去公社和县城出差的机会,也就能拿到出差补助费,县城出差机会极少,每年去公社办事倒是有几次。公社离我们生产队20多里路。少年队离县城有40多里路,由于耐受交通不便,所以,去县城办事,早晨出发,晚上才能回来。
我所在的生产队,没有一个社员家里有自行车,就连队长家也没有。社员去县城办事,要走15里路到县道上等长途汽车,才能到县城,而且车次还很少,起码要等一个多小时才能赶上一辆半路来的车。
那时候,人们去饭店吃饭俗称“下馆子”,都挺自豪的,会向身边的朋友炫耀一下在饭店都吃了什么“美味佳肴”,自然令人羡慕不已。
“下馆子”在当时可是一种奢侈消费了,即使有点钱,普通人也舍不得花钱“下馆子”。
那时候,人们“下馆子”可是一次非常好的生活体验,走进饭店,身板都是笔直的,幸福感爆棚。
1976年夏天的一天,我被生产队长安排,去县城办事。县城离当地有接近50里的路程。我一大早就启程了,在农村的土路上走了一个半小时,来到了县道,在一个叫旧门的冷冷清清的车站,等车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挤上了一辆开往新民县城的长途汽车,车上的人很多,没有座位,我晕车,我只能期望早点到达县城。
我在县城办完事,就到了中午吃饭时间,于是,我来到了新民县长途汽车站。长途汽车站前面就是火车站,里火车站大约百八十米吧,就是一家国营饭店。
我走进了饭店,内心还是很喜悦的,我今天一“下馆子”了,要饱餐一顿了。我高兴的是,用不了1元钱,我就可以吃到肉了,而且还可以吃上平时除了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大米饭。
饭店里人并不多,玻璃柜里摆着一些炒菜,由食客挑选。我记得,有木须肉、榨菜炒肉,芹菜炒肉等。为了省钱,我要了一盘芹菜炒肉,价钱是0.22元。我要了4两大米饭,0.8元。有肉还得有酒才行,这才叫“下馆子”呀,于是,我又花了0.24元,要了2两散白酒。
我总共花了才0.54元,就享受了一顿美食,1元钱的补助还剩下了一些,很惬意。酒足饭饱后,我走出饭店,在长途汽车站买了一张返回青年点的车票,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开开心心地等着回去了。
出了一趟门,补助1元,“下馆子”没花完,还剩下了几毛钱,我能不开心吗?
如今,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早已不喝60度的散白酒了,曾经在北京和朋友们开怀畅饮茅台酒,现在家里也有收藏十多年茅台酒、30多年的剑南春,可是,喝过的茅台酒、五粮液、剑南春,都没有七十年代喝的散白酒好喝,这主要还是心态不同造成的,那时候,一个人能“下馆子”喝酒吃菜,可是奢侈生活,满满的幸福感,而现在,即使喝茅台酒,也没有什么特殊感觉了。
此一时,彼一时。七十年代,我们“下馆子”心情特好,4个人花上三四元钱,大鱼大肉上满桌,问题并不在于吃,而是人们吃出的心情与现在大大不同。
那时候吃的饭菜都要比现在生态园种植的蔬菜环保,不用担心农药和化肥,都是纯绿色食品,也没有食品不安全的概念。不像现在,人们吃什么都担心不安全,都担心添加剂有害身体健康。那时候,人们都是放心大胆地吃,就是担心手里没有钱去享受生活。
我们走过了七十年代,有着满满的美好回忆,你在那个年代,有过这样美好的经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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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年,当兵体检时和民兵连长四个人下了一次馆子,烩炸鱼、凉拌猪头肉、猪肉炒芹菜、猪肉炒莴苣,要了两瓶老白干,民兵连长自己干了一瓶,连吃饭一共花了十元钱,我掏的,连长说让我回家找村支书的父亲签字报销,结果我父亲笑了笑扔灶膛烧了,我很诧异,父亲说超了两元,作废。
只记得八十年代初期,去地区(现在的市)出差每天补助九毛,出了本地区每天补助一块五。额那个时候月工资47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