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丈夫送给敌国老头当妾,不料半夜他儿子竟钻进我的房间......

阿鹤碎碎念 2024-07-11 10:01:26

我万万没想到,明明替心上人以使臣身份出使敌国的我,竟是被送去当妾。

我是太后的亲侄女,与陛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皇后的不二人选,是未来王朝最尊贵的女人。

日子岁月静好,婚期渐定,只待我及笄之后,便可入主中宫。

只是我的竹马沈贡熙近日寝食难安,一问才知,敌国蠢蠢欲动,可他刚登基为帝根基不稳,朝中无人可用,这令他十分头疼。

我想帮帮他,我自小便按皇后培养,饱读诗书纵览经纶,于是自请出使敌国谈和。

沈贡熙万般不舍,却知这是最好的办法,他说待我出使归来,必为我办一场大大的庆生宴,之后我们便成婚。

于是我女扮男装带着浩浩荡荡的使臣队伍,出发前往草原。

随行的还有礼部尚书杜大人,他年过半百。

虽然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但他对我还算照顾。

想必也不敢不照顾,毕竟我是未来的皇后,我是君,他是臣。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一天晚上改变了。

离京第三夜半夜,杜大人摸进我的营帐。

我以上位者的姿态压迫于他,却不想他说,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吗?

这话令我一惊,我若不是,那我又该是什么?

我毕竟是个养尊处优养在深闺的小姐,面对此种情况,能套话已是能力之至,力量上我是万万比不上一个成年男性的。

在他上手脱我衣服时,我摸到了床边的烛台,当时没有想那么多,拿起烛台便往他的头上砸,不知砸了多少次后,他终于失去了声音,也失去了呼吸。

看着面前的尸体,汩汩地流着红色的血液,我害怕极了,蜷缩在床角,不知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动静必然惊动了值守的士兵。

那士兵进来后,反而没有过多的震惊,倒似乎是在惊讶于我竟然能击杀杜大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莫非杜大人早有谋逆之心?

那些士兵清理了尸体后,向我道了个歉,之后便离开了,我自己一个人坐在营帐里,不敢再睡,独守到天明。

第二日一早,继续赶路,按理来说,杜大人作为朝廷官员,纵使是我这等身份杀了他,也应当理论理论,究竟是我受的委屈更多,还是他的命更冤?

可是就没有人提起这件事情,仿佛这个人从来没有过,昨晚的这件事也从来没发生过。

实在是诡异。

之后整个使臣队伍按部就班,按照固定的路线前进,但我总觉得死气沉沉。

我愈发觉得事情并不像是一开始想象的那样。

我的第一想法便是回京。

我找了借口,比如不舒服,比如头晕,但都被领队驳回了。

随着离京越来越远,我发现自己的地位越来越低,从一开始的杜大人事件,再到如今连一个小士兵都敢与我顶嘴。

我用了迷香,决定一探究竟,在某日夜里用迷香迷晕了领队,撬开了那盛装着圣旨的黄金匣子。

一开始我便奇怪为何这匣子不在我这里放着,反而要领队保管,难道是沈贡熙信不过我?

之后,我便发现了那封我那皇帝竹马沈贡熙的亲笔手书。

2

那字我再熟悉不过,从教导先生教他第一个字开始,我就陪在他身边了。

可那手书上的话,却是我完全陌生的口吻,上面写道,“顾家嫡女知念为朕表妹,倾国倾城,端庄娴雅,可和亲草原,延绵子嗣,永结同好。”

我想不相信,可我再不相信,这白纸黑字也不容我不信。

草原王如今年过半百,妻妾成群,孩子成堆,别说太后侄女,就说一般尚书之女,也不会一声不吭被送到敌国当妾。

毕竟两国一旦交战,和亲之女必以血祭旗。

我万万没想到,我的心上人,会亲手将我拽入泥潭。

我将手书放回原位,失魂落魄地回到营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想想前因后果。

沈贡熙这样做,摆明了从未想过让我当皇后,也摆明了要与太后,与他的母族翻脸。

也就是说,狡兔死,走狗烹,他开始削权揽政。

对于一个皇帝来说,将权力牢牢握在手心里是对的,只是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待忠心为国的我的父亲,怎么能这样对待对他一心一意的我?

冷静下来后,我想,就算沈贡熙想这么做,他的母族树大根深,也不是他一朝一夕可以撼动的,等到京中有人意识到出使实则和亲的阴谋,父亲一定会来救我。

接下来,我只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可以。

只是我当时没有想到的是,我顾家在我离京那日便已被抄家灭门,不复存在。

我每日没有食不下咽,寝不入眠,反而吃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好,总是想要失眠,也努力抑制自己悲观的情绪。

只有保持自己的健康平安,才能有接下来的置死地而后生。

可随着使臣的队伍越来越接近草原的中心卡尔达。

我的心也越来越忐忑。

因为我并不知道面对一个和亲的被自己国家放弃的女子,草原会留下折辱,还是会当场砍杀?

又过几日,刚进草原,便见到浩浩荡荡的人前来迎接。

幸好他们没有当场撕破脸,我松了一口气,接着穿了男装,装着不知道的样子,下了马车。

草原那边的人仿佛早就知道,使臣队伍的领队递上皇帝亲笔手书,那边为首的人轻蔑的看了我一眼。

接着,他打开匣子准备宣读沈贡熙写的旨意。

我盯着那人,看到他身上草原王帐的标志,这才想明白他究竟是什么人。

原来这人是草原王的大儿子,比我年龄还大,看着即将当他继母的女人自然不会太友善。

他一字一句的将那旨意宣读出来,我以手掩心装作震惊,喊到:“我是来出使草原的!不是来和亲的!肯定是哪里出现了错误!”

大王子冷笑一声,“错误?那你是谁?”他像是拿着逗猫棒在逗猫。

“我是来和谈的使臣。”

“使臣?那你是男人?”

“这么明显您还看不出来吗?”

他似是失去了耐心,“别装了,顾家大小姐!”

接着,他又皱了皱眉,冷笑道,“当然,现在顾家没了,你什么都不是了。”

我努力分析他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他说,顾家没了。

我的大脑拒绝接受这个消息,忽然一片眩晕,接着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3

醒来之后,我发现我已躺在了金丝绸缎上,身着湖蓝色女装长裙。

我的眼睛边上还有着未擦干的泪痕,我反复想着昏倒前他们说的那句话。

沈贡熙竟然如此之狠!丝毫不顾念情分!

我是我家的独苗,这辈人里除了我应当再无生还机会,事到如今,流泪已是无用,我当想着如何保全性命,如何有朝一日血债血偿!

既然如此,和亲便和亲,就算将那五十来岁的老头熬死,我也不过二十芳华,最重要的是要拿下草原的权利为我所用。

忽然我听到门口有人声,我擦干泪痕,继续装睡。

那人进来后径直走到床边,接着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我被盯的有些慌,背后渗出了丝丝冷汗。

接着我听到他说,“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想他应该是在诈我,我依旧紧闭着眼睛。

下一秒,他的手便伸向了我的脸。

我感觉到他的手冰冰冷冷,滑滑腻腻,像是某种冷血动物的皮肤,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再也装不下去,我缓慢地睁开双眼,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睡眼惺忪。

我看到来人正是当时宣读圣旨的大王子,我忙起身说了声“王子安康。”

他像冷血动物一样冷漠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之后冷漠地笑了,“别装了,你现在很害怕,你觉得我会杀了你?”

我摇摇头,“王子不会这么做的。”

“为什么?”

“纵使我娘家已被灭门,可我也是前来和亲的人,你若是杀了我,我们两国战争一触即发,想想大王子也不愿意在这个时节再大动干戈吧?”

“你倒是很聪明,”他掐住我的脸,“我在想,若是你留在我身边,倒也不错。”

我的脸被他掐着,十分不适,“如果我没记错,我应当嫁的是草原王吧?”

“你想嫁我父王?他五十多了,又能给你什么呢?是孩子?还是宠爱?”

接下来,他的手从我的脸划到了我的肩膀上,接着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拽下了我的衣衫。

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我失声尖叫。

“王子,你是疯了吗?就算你要让我做你的人,也应当先行成婚礼,岂能如此不成体统?”我企图循循善诱,讲讲道理,让他停下。

可他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你以为这里还是中原吗?更何况,”他的脸贴近我的耳朵,“就算我在这里强要了你,谁又能说什么呢?你以为父王会因此罚我?”

我绝望地发现他说的没有任何错误,草原王不会因为一个外来和亲没有倚仗的女子与自己如今羽翼最丰满的儿子硬碰硬。

我的大脑完全控制不住,我的嘴只能一直说“救命”这两个字。

无人前来。

我的衣衫尽数被撕碎,只剩一层中衣,我张牙舞爪却丝毫不能奈何眼前的人,我无助极了。

突然门被踹了开,夜晚的冷风吹了进来,一个人奔了进来,一把便拉开了正要剥开我中衣的大王子。

没了身上的压制,我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

只听大王子尖声问道,“都护!你是疯了吗?”

“臣不疯,是王子疯了!”

“你竟胆敢阻挠我的好事?我必须将此事告知父王,判你一个不敬皇室的罪名!”

“您尽管去告状,你不想想是谁授予我来的?”

大王子一愣,“是,父王?”

大王子反应过来后,便极不情愿地起身出了门。

4

在他们二人争执期间,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我的衣服。

来人虽然救了我,但不知他是否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我也不知他究竟是哪一方的人物。草原势力错综复杂,我初来乍到,实在是不熟悉,还是小心为上。

当王子离开后,我朝这位救了我的人行了个礼,“感谢公子救命之恩。”

我能感觉到那个人正在上下打量我,可是没有对我的道谢做出回应,我不禁好奇的抬头看他。

来人并不像是草原人一般长得如此粗犷,倒像是中原人,我仿佛还在哪里见过,只是一瞬间我就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真是想家想疯了,草原王庭哪有什么中原人?

我低下了头去,忽然那人说,“阿念,你不记得我了?”

我懵懵懂懂抬起头看他,“我应该记得吗?”

“你再仔细看看。”

我从他的额头看到他的下巴,清秀的脸庞,确实不是草原人,忽然我注意到了他左眼角有一枚小小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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