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八荒唯一的羽画上神,却情迷心窍下嫁小仙君当白月光的替身

耳旁情话 2024-09-14 18:03:57

众人皆知,我这四海八荒唯一的羽画上神,情迷心窍。

下嫁了个小仙君,还是他白月光的替身。

大婚夜散尽半生功力,催一片鬼兰花开,只为讨他欢心。

不想,鬼兰花开,他复活了白月光。

那之后,我日日端盏烫到双手血肉模糊,夜夜守榻看他们不着寸缕,耳鬓厮磨。

直至一日,白月光看着我,“蘅芜哥哥,她这张脸,和我那么像,真讨厌,我要毁了。”

蘅芜大袖一挥,一把锋利匕首扔过来,“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笑而不语,怕是你不知道谁才是谁的替身。

我拿起匕首,风驰电掣般瞬移到他跟前,一刀划了上去!

“蘅芜,你当你是谁!若不是因你这张脸与他有染,我会纵你至今?既不想要,毁了也罢!”

不想,脸毁了,我才彻底看清了这一切。

我疯了,“哈哈哈哈……”

……

第1章:羽画上神,不可!

君临身消第十万年。

我踏遍山河湖海,终于再见那张心心念念的脸。

“君……临?”

我凝聚灵力,瞬移到他面前,用尽一生力气,喊出久违的两个字。

耳边回响起十万年前那句,“画儿,别哭,只要你还活着,终有一天我会回来。”

男子疑惑皱眉,“你?”

他一个眼神,一个字,我瞬间了悟。

他,不是君临……

许是见我一瞬间悲欢转化太快,他又开口,“姑娘,你还好吗?”

一句,姑娘,你还好吗?

一刹那把我带入那段,美到让人想哭的初遇。

当时初列仙班,被设计陷害,流离人,仙,魔三界。

被剃去仙骨,拔掉仙根,毁掉容貌。

沦落为污浊祸女,颠沛三界上万年,弥留之际遇到君临。

他第一句便是,“姑娘,你还好吗?”

一样的脸,一样的询问,我如何不沦陷?

“你愿不愿跟我回去?”

我痴痴望着眼前的男子,鬼使神差就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许是因为当年君临就是如此问我的吧。

问完这句话,我紧张的心几乎要跳出躯体。

“好。”

一声同样的回答,瞬时撼动了我十万年冰封的心。

当年,我也是这么回答了君临一声“好”。

泪,随即就跟着落了下来。

十万年了,我竟流泪了!

君临走后,我仿佛一件提线木偶,我以为,我连哭都不会了。

当晚,我就带他回了府邸。

至府邸前,才想起忘记问他名字。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蘅芜。”他薄唇轻启,淡淡吐出两字。

“轰”!心炸裂开来。

“画儿,等完成师父交代之事,去找处僻静之地,造处小屋,种满你喜欢的蘅芜草,一生一世一双人,可好?”

君临曾经的诺言,随他这一声“蘅芜”在耳畔不停回响。

这晚,我一夜无眠,眼前全是白日里的一切。

翌日一早,我便起身去了蘅芜的住处,“蘅芜,我们成婚可好。”

“什么?”

蘅芜一开门,听到这话,陡然一惊。

“我知道,才相识一日,成婚你可能觉得很仓促,但……”我急忙解释。

“好。”不想,他不等我解释完就回了一声好。

我惊了!

但看到他眼底闪过的熟悉的宠溺,我坚定一笑,“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

不想,蘅芜一把抓住要走的我,似是有很多话要说。

这一刻,我切切实实察觉到了君临一丝熟悉气息。

停滞许久,蘅芜只说了句,想在他的府邸成婚。

我点头,“好,还有何要求,都应你。”

我悔了十万年,最遗憾的就是没能穿上大红嫁衣成为君临的妻。

心急的我,动用了整个四海八荒,不出一日,造出来了一个最盛大的婚典。

第二日都等不到,当晚就在蘅芜府邸举行婚事。

完了之后,我看着那漫天烟火,握着蘅芜的手,幸福到想哭。

这时,蘅芜忽然看向我,“画儿,听闻你有行将就木,枯木逢春之灵,能否为我催一片鬼兰花开。”

此话一出,一旁众仙家纷纷拦我。

“羽画上神,不可!”

“鬼兰花本就稀少,又多数无花。纵然您是这四海八荒唯一的上神,要催一片鬼兰花开,也撑不住啊!”

“是啊,相传鬼兰是伴随初世魔尊降生之物,危险至极啊!”

我对众仙家的话置若罔闻,轻笑,“当然。”

第2章:你以为我不敢?

十万年前,君临为我身消魂陨,如今不过催一片鬼兰花开,算得什么。

我逼出一滴心头血,融半身灵力,去催鬼兰。

不料,那鬼兰接收到灵力,像是食灵草一样,开始疯狂吸食。

最终,一片鬼兰花开,我被食尽灵力,昏昏欲落。

蘅芜及时飞跃而来,接住了我。

“画儿,你还好吗?”

那一声久违的画儿,我仿佛穿越时间,回到了君临怀中。

“无……碍……”

我嘴角轻扬,强道两字,昏了过去。

翌日,醒来时,众仙家早已离去。

“上神,您可算醒了!您知道这一夜发生了什么吗?您耗尽灵力催鬼兰花开,那蘅芜小儿用鬼兰下的灵力,复活了他的白月光易瑶。”

我睁开眼,绿玉就跑了过来,着急的开口。

“什么?”我五雷轰顶。

“这一夜,本是您洞房花烛之夜,蘅芜小儿却陪着他那白月光耳鬓厮磨……”

绿玉后面说了什么,我再听不进去,跌跌撞撞朝门口走去。

刚走出一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就传了过来。

距房间大约一丈有余,秋千架上,易瑶一席火红长裙依偎在蘅芜怀里。

蘅芜凑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她娇羞嗔怪,“讨厌,昨晚你都要折腾死人家了,还想怎样。”

我心头一震,险些踉跄跌倒。

随手抓住大婚布置的红绸,勉强站住。

不料,“刺啦”一声,红绸随我撕扯开来,蘅芜闻声望向我。

此刻,他怀中拥着易瑶,两人红光满面,好不幸福。

我披头散发倒在地,难堪至极。

“画儿,你还好吗?”

我未起身,蘅芜飞奔而来。

“呵,叫我画儿,你配?”

我冷笑,伸手凝聚灵力就要动手,却发现已无半点灵力。

我拼尽气力,暗暗数次凝聚,都无半点用。

易瑶跟过来,我也终看清她的脸。

那张脸,几乎和我一模一样!

“哈哈哈哈……”

我大笑,笑的泪流满面。

羽画,你堂堂四海八荒唯一的上神,不仅成了他人替身,还散了半生功力把替身给救了。

好!真好!

“画儿,都是我的错,你杀了我,放过易瑶好不好?当初,她也是为了救我才险些魂飞魄散,我怎能让她香消玉殒。”

蘅芜不知我灵力散尽,唯恐我杀掉他的易瑶。

他扑通跪下来,掏出随身的剑,“哐当”一声扔在我跟前。

“你以为我不敢?”

我攥拳,捡起剑,直指他心口。

“对不起,画儿。”

蘅芜缓缓闭上眼,像在等我一剑穿透他胸膛。

“!”

我毫不犹豫,举起剑刺去,距他心口半寸时,却生生停了下来。

看着那张和君临一样的脸,我怎么都下不去手。

我僵了僵,问,“蘅芜,初识一日就跟我回府,是不是因我这张脸与她相似?”

“是。”蘅芜依旧跪着。

我又问,“之所以要和我成婚,也是因为跟我回了府邸,知道了我的身份,觉得我能救她?”

“……是。”蘅芜顿了一下,继续点头。

“好,既如此,人救了,婚成了,她是不是该滚了!还是说,你要我亲自动手,杀了她!”

第3章:你是想找死还是想找死!

我如何都压不下心头这口气,强撑着气势站在那里。

“上神,易瑶一介凡人,没法和您争。您放心,易瑶绝不插足您和蘅芜君。再者,易瑶漂泊无衣,实是无处可去,求您让我留下可好?”

话落,易瑶不等蘅芜开口,就同蘅芜一起跪下求饶。

“不好!你漂泊无衣,你无处可去,和我有关系?!”

“你得了我灵力,不想想会不会被天打雷劈,受不受得住,还在这里讨价还价?你是想找死还是想找死?”

我眯眸,扫了扫那张和我一样的脸,半分都不想多看。

不想,刚说完,一道天雷就落了下来。

我微怔,只是说了说,老天如此赏我面子?

蘅芜见状,赶紧扑上去,替易瑶挡下了那道雷。

雷生生劈下,蘅芜伤了脸。

我看着那张和君临一样的脸受了伤,手心紧握。

“画儿,求你,别赶易瑶走。你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哪怕做个洗脚丫头都可以。”

蘅芜不顾脸上伤痕,求情。

“好!那就从今天开始,让她做我的洗脚丫头,好好伺候我!”

我听到洗脚丫头,倒是突然改了主意。

舍一身灵力,不好好磋磨磋磨,怎对得起我自己。

再说,蘅芜,为了你这张脸,我忍了。

至于你们耳鬓厮磨,怎么磨的昨晚那洞房花烛夜,就怎么让我磨回来!

我强撑着挺直脊背,不让他们察觉一丝异常,转身回屋。

回去后,才发现绿玉不见了。

因大婚仓促,我只带了绿玉一人过来,上神府其他人都还没来。

心中有些不安,刚要去找。

一个下人急匆匆跑了进来,“上神,绿玉姑娘刚跟我说要回上神府,有事要办,要我告诉您一声。”

绿玉跟了我那么多年,当然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么,我便没多想。

想着蘅芜府邸飞去上神府不过半日路程,绿玉最多子时便可回来。

如今我灵力尽失,回上神府带些人回来还是安全些。

不想,这从头到尾都是蘅芜和易瑶策划的阴谋。

绿玉也早被抓了起来。

天刚黑,我躺上床榻准备睡,一黑影破窗而入。

我无半分灵力,被狠狠打趴在地,踩在脚下。

“你……噗!你是谁?”我一张口就吐了血。

“呵!”那人一声轻笑,我怔住!

面纱揭下,是易瑶。

“上神又如何?不还是被我狠狠踩在脚下!”

“要杀我,来啊,你杀啊,脖子就在这里,求杀呢!哈哈哈哈!”

易瑶晃着九条尾巴,踩着我大放厥词。

“好一个会伪装的九尾狐!可你别得意太早,绿玉很快会带人来。蘅芜小儿若知道,也不会让你动我,否则四海八荒不会放过他!”

我冷笑,认为自己不会输。

“啧啧啧,绿玉早被抓起来了。至于四海八荒,我和蘅芜哥哥早算计好了,你这么个为博男子一笑,耗尽灵力,放弃一身责任的上神,凭何再让众仙家挺你!”

“如今,你灵力全到了我身上,只能被我踩在脚下,做最低贱的侍奉丫鬟!哈哈哈哈哈!”

易瑶将一切全盘脱出,猖狂大笑。

笑完,她一脚踢来洗脚盆,踢到了我脸上,“就去给我打水,让我洗脚!立刻!”

第4章:你也配?!

我笑了,看了看洗脚盆,拿过来,缓慢起身。

“给你洗脚?你配?!”

端着洗脚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一盆扣在了她头上!

“唔!啊!”

易瑶猝不及防,疼的跳脚大叫。

“好,很好!羽画,你找死!”

易瑶恼羞成怒,手指一动,凝聚灵力把我压制在地。

对着我的头还有脸,疯踩。

“!”

我躺在地上,攥着拳,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如今怎么虐的我,七日后我就怎么虐回来!

当我吃素的,不想想,千百年为何只我一个上神。

行将就木,枯木逢春,行的是我的木,逢的是我的春!

灵力是我的,救你便救你了!还只当能成你的?做春秋大梦!

只七日,易瑶身上的灵力就会消散,我的灵力便会重新回来。

可这对狗男女,要多贱就有多贱!

当晚就让我站在他们面前,看他们苟合。

“哎呀,羽画上神啊!看着自己苦苦寻了十万年的脸,跟我交颈缠绵,颠鸾倒凤,如何啊?”

“嗯!啊!蘅芜哥哥,你好厉害啊!人家腰都要被你弄折了呢!”

“尤其是你这张脸,怎么能这么好看,看的人家真是心花怒放,潮浪翻涌!”

我隔纱,听着看着,只想冲上去手撕了她。

事实上,我也确这么做了,但连纱都未冲破,就被灵力压制,掀翻在地,昏了过去。

第二日,疼劲还未过,易瑶就又想了个主意。

说端盏人蜡很好玩,她以前只听闻,却未见,想试试。

蘅芜便把我定在日头正毒的太阳下,命下人找了很多盏蜡。

让我伸直两臂,从指尖到头顶,全都放了盏,燃了蜡。

滚烫的蜡一滴滴落下,蔓延全身,疼的我几乎活活晕过去。

不仅如此,易瑶日日不重样的想花招折磨我。

“上神是吗?很骄傲呢?我就想把你狠狠踩在泥里,折磨死你!不,我要折磨的你就剩最后一口气,吊着,好好玩!”

易瑶每日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妖艳勾人。

坐在蘅芜身上,一遍遍轻抚那张我寻了十万年的脸,各种恶心我,虐我。

我被他们灵力压制,不停揉磨。

在各种各样的幻境里,疼到昏迷,冷到昏迷,热到昏迷,饿到昏迷,一次又一次。

别说七日,只三日,我便熬不住,起不了身了。

整个人如同枯槁,若不是灵力回升了些,撑着我,真的要魂飞魄散。

如此这般,我也就越发想念君临。

同样的一张脸,每见都是一次撕心裂肺的折磨。

被折磨的肉体疼痛,远及不上心底万分之一。

不知是意念太强,还是什么,第三日深夜,我睁开眼,居然真的看到了君临。

“画儿,我的画儿,你怎么这么傻。”

“画儿,我好恨,恨我十万年前给了你希望。”

“画儿,你乃整个四海八荒唯一的上神,那般耀眼璀璨,那般风头无量,怎就看不开一个情字呢?”

他抱着我,一遍遍心疼呢喃。

“……”

我疼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缩在他怀中,用尽力气,只想死在他怀里。

不知是君临的怀抱太暖,还是梦太美,我一觉就睡到了第二日晚上。

奇怪的是,易瑶和蘅芜居然没来找事。

晚上醒来,我正纳闷,下人便来了。

果然,还是逃不过。

这一次,易瑶前所未有的猖狂。

“蘅芜哥哥,这几日,玩也玩够了,她这张脸,和我那么像,我真讨厌,毁了吧好不好?”

易瑶轻抚着她的脸,噙着笑,玩笑似的开口,得意到几乎要上天。

蘅芜听完,大袖一挥,匕首就扔到了我跟前,“你知道该怎么做!”

“……”

我扫了一眼匕首,笑而不语。

缓缓蹲下,拿起匕首,凝聚这三日恢复的灵力,风驰电掣般瞬移到他跟前,对着蘅芜那张脸,一刀就划了上去!

“蘅芜,你当你是谁!若不是因你这张脸与君临有染,我会纵你至今?既不想要,毁了也罢!”

第5章:除我之外

“啊!”

蘅芜猝不及防,被我手中的匕首划了很长一道血口子。

他疼的捂住自己的脸,佝偻着身体大喊。

“你这张脸,和君临那么像,我也讨厌,毁了真好!”

我握着手中的匕首,俯视着蹲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的蘅芜,淡淡一笑,伸手用灵力抹去了匕首上肮脏的血。

“毁了?哈哈哈,笑话,羽画,你当真以为你是这四海八荒唯一的上神,就没人能奈你何了?”

语落,易瑶在一旁忽然大笑了起来。

她双臂张开,双手紧握,摇曳着身后九条尾巴,凝聚了所有灵力,以天为依托,地为支撑,画出了一道禁锢。

一瞬间,七道灵锁“刷刷刷”就将我牢牢禁锢在了其中。

我顿时五雷轰顶,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那七道灵锁。

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这!不可能……不可能!”

我发了疯一样不停拍打禁锢着我的七灵光牢。

每拍打一下,我都会被弹回来,狠狠摔在地上。

饶是这样,我依旧飞蛾扑火般,不停往那七灵光牢上撞去。

一下,一下,又一下。

直到七灵光牢里全是血,身上的白衣也被染的一片片鲜红。

我奄奄一息,再起不了身,目眦欲裂,仍旧不肯放弃。

“啊!”

我疼的,撕心裂肺的大喊。

七灵光牢是世间唯一能禁锢我的东西。

枯木逢春也好,行将就木也罢,支撑这些的所有灵力都是继承。

这四海八荒只有一个上神,是因为每一个上神的诞生,都会以前一个上神的死为代价。

其力量自然也是世世代代继承的。

唯一能克制上神的七灵光牢,也都是代代上神口口相传,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

自我成为上神至今,这么多万年,我也只将此事告诉了一个人。

君临!

一刹那,眼前浮现出曾经那熟悉的可怕的画面。

“君临,这是我唯一的软肋,七灵光牢,我愿将我所有的一切都交付于你。”

那一道一符曾经全是我亲手交托于他的。

我蓦地抬头,看向被我毁了容的蘅芜。

他是君临?

“不!”

我疼的心几乎在滴血,佝偻在地上。

怎么可能?君临怎么会这般对我?

可这七灵光牢都出来了,蘅芜若不是君临又是谁。

在这世间,除我之外,只有师父和君临两个人知道七灵光牢能克制我的事情。

师父早已不在这世间,而唯一知道的人也就只有君临。

到了此时,我就是再蠢,也猜的出来,蘅芜就是君临了。

怪不得,我之前恍惚感觉到他身上和君临一模一样的熟悉气息。

我癫狂一般质问,“你为何这么对我?为何?”

我可是找了他十万年,整整十万年。

这十万年,我蹚过极北冰原,冻得奄奄一息,走过火山熔岩,差点火海焚身,不知道多少次踩在死亡边缘,只为找他!

“为何?呵,你想知道为何,那今日我就告诉你!让你死也死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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