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男友很爱我,可没想到他背地里拉我当替死鬼

羚小羊 2024-04-08 10:55:24

男朋友剪下了我的一缕头发。

被发现后,他解释说只是想用做个同心结,给我当新婚礼物。

我信了他的说辞,让他把头发带走。

没想到,我差点被他害死。

1、

和男友结婚前半个月,他莫名其妙剪下我的一缕头发。

头发落地瞬间,我猝然睁大双眼:“神经病啊?剪我头发干什么?”

他低头哄我:“宝宝,我想用你的头发和我的头发混在一起,编个同心结。”

“寓意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相疑。”

说着他还拿出手机,让我看他某书的收藏夹。

我瞟了一眼,里面倒确实都是关于同心结的编法教程。

我原本的不悦顿时少了六七分:“看不出来啊,你那么直男的一个人,现在居然还挺浪漫?”

“那是自然。”江枫笑得温柔,“人这辈子可就结一次婚,我当然得上点心。”

“那你拿去吧,”我松了口,“记得编得好看点,我头发长这么长不容易,你可别给我弄得丑不拉几的。”

“必须的。”江枫笑着应承。

可就是这个看似不起眼的举动,让我接下来都生活在恐惧当中。

倒床就睡的我,开始整夜做奇怪的梦。

梦里我好像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有好多人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也许是睡眠不好的缘故,我的精神状态也很是低迷,经常犯一些平时不会犯的低级错误。

切菜的时候,我明明很认真。

但鬼使神差地,菜刀还是不受控制地向手上砍去。

上班的时候,我记得自己明明打印的是晨会讲稿。

但最终送到老板手上的,却变成了我从网上下载来的porn文资源。

我的老板是个保守的天主教老白男,乍然看见这种东西,简直无法接受。

一怒之下,差点把我这个污秽之物当场开除。

过马路的时候,我明明真切地看见信号灯显示的是绿色。

但直到我走到马路中央时,才发现信号灯是红色。

而我差点被一辆,飞驰而来的大货车直接撞死。

我觉得自己可能出现健康方面的问题,请假去医院做了全套的检查。

但在我做检查的时候,那些奇怪的症状却都不约而同地消失了。

我连去了好几家医院,结果都是这样。

那些医生都纷纷表示让我不要多想,说我很健康。

半信半疑地,我接受了他们的说法。

但是,当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怀疑医生说的话的真实性——

我真的很健康吗?

为什么会看上去一天比一天憔悴?

我开始遵守医嘱,每天早睡早起,不看那些过于刺激的影视作品……但还是没有用。

那些幻觉并没有因为我遵守医嘱就放过我,它们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出现的时间不再局限于梦境和夜晚,白天也开始疯狂折磨我。

就连我完全清醒的时候,也能听见许多声音在我耳畔说话。

它们一直在说自己好冷,说自己好饿,说自己喝农药死掉的时候胃里就像着了火一样。

说窗外的雪好大,说它们这样全都是我害的。

它们向我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的死相,描述它们父母和孩子的死相。

说得极尽详细,煞有介事。

我听着这些声音嘶哑怨毒的音调,恍惚间竟然真的看到那些凄惨的画面,顿时浑身汗毛直竖。

在普通医院检查无果之后,我开始转战精神病院。

但很奇怪,当我踏进医院大门的时候,所有的幻觉都消失了。

而等到我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那些状况又卷土重来。

这“病情”如此诡异,让我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我不会被鬼缠上了吧?

不行,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明天,最迟明天!我必须找人来驱鬼!

2

就在这时,我家门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与之同步响起来的,还有哐哐砸门的声音。

“开门呐!有没有人在家啊?快开门!”门外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声。

那敲门声响得又快又急,令人无法忽视。

我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过去开门:“谁啊,大早上敲敲敲,催命啊!”

由于前一天晚上没睡好,我的言行举止之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火药味,隔着门板就毫不客气开喷。

面对我近乎无礼的怒火,门后面的那人似乎也有些不高兴,语调开始变得阴阳怪气:

“我是不是来催命的倒也不好说,倒是你,要是再不采取点什么措施的话,可就真要没命喽~”

我最近饱受幻听之苦,精神本就绷成了一根紧紧的弦。

此时听见这种诅咒一样的晦气话,当即大为光火,砰地一把推开了门。

但当我看清门外那人的打扮时,就顿时熄了火。

他是个道士。

“你好,你要死了。”

他也不做什么铺垫,直截了当地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听了这话,我刚刚平复下去的火气又要发作。

道士仿佛料到下一秒我就要骂人,赶紧赶在我发火之前开口。

他说,我身上有一股极为浓重的阴晦气息。

这股强大的怨念缠上了我,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必死无疑,甚至还会连累身边的人。

“你没有阴阳眼,看不清自己现在身上的黑气有多重。”

道士瞥我一眼,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继续补充:“你的印堂彻底被黑气遮盖之日,就是你的死期。”

像是为了增添自己话语的可信度,道士又说:“你不用急着反驳我,你现在的情况你自己清楚。”

“是不是总是能听到有人在你耳朵旁边说话?那都是缠着你的怨鬼,你能听到它们说话,说明你身上的生机已经衰竭到一定程度了。说简单点,就是阳寿将尽。”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道士。

因为他说的居然都是真的,我确实饱受那些声音的困扰。

道士见我的表情似乎有些动摇,又趁热打铁给我吃了颗定心丸。

“虽然看上去一副油尽灯枯之态,但你是长寿的面相。只要处理方法得当,是不会出大事的。”

“但如果继续放任下去的话......”道士拖长了声音,“你和你身边的人,都会遭遇横死。”

说完又变戏法似地掏出一个箱子,当着我的面展示里面装着的黄符桃木。

“这些东西都有辟邪的功效,可以防止你被这股阴煞的气息伤到。要不要买一点?”

“我可以给你优惠价,一张符九十九万八。”

“……”听了报价,我无语凝噎。

什么符九十九万八啊?是镶钻的吗?

我顿时对眼前的道士好感全无。

敢情你之前和我说那么多,就是为了卖货!

我没有买那个道士的东西。

一是因为那个道士的符太贵,我如果要买符的话,就必须卖房。

为了一张不知功效的符,就卖掉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房产,也未免太蠢些。

二是因为……那个道士给我的感觉,其实不太好。

俗话说得好,医不叩门,法不轻传。

但这个道士却不请自来,开头两句话还语出惊人,一点都不顾忌别人的感受。

之后卖货的举动,更显得他不靠谱。

但他非但不收敛,反而硬生生将一个东西丢到我身上。

出手的速度很快,还没等我看清那是什么,东西就消失不见了。

“先给你一个试用装,你用得好了记得来找我付钱哈,我的号码是159xxxxxxxx……”

说着,他居然还开始往我家门上粘小广告。

我沉下脸来,把他关在门外。

那道士见我不吃他那一套,气急败坏开始骂我。

“不买我的辟邪符咒,就安心等死吧!”

3

道士说过的那些话,如同诅咒一样在我心头萦绕不去。

整个白天,我都心神不宁。

晚上,江枫来我家给我送东西。

我终于憋不住,对他说了种种异常,顺便还把那个奇怪的道士的话也转诉一遍。

我哭着和他说:“要么还是分手吧,我怕拖累你。”

江枫脸色大变,脸上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狰狞:“不可以!!陈鸢!”

我被他的样子吓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我眸中恐慌的神色,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强行平复下来,重新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说什么傻话呢宝宝?我那么爱你,当然不会让你离开我。”

“可万一那个道士说的是真的呢?”我说。

江枫看我一眼不说话,只是面色阴骘地盯着虚空中的某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们两个都冷静了不少。

他爱抚着我的头发说,他想起来了。

那个道士是个江湖骗子。

说完还拿出手机,在微信搜索栏里输入了那串电话号码,果然出来一个头像是八卦图的用户。

“我家前几天遇上点事情需要做法事,就找来这个家伙。结果他坐地起价,想要我多付五十万美金给他。”

江枫忿忿:“我不想给他,还骂了他一顿。”

“估计是这家伙知道我们是情侣关系,想从你这里骗一点。”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我纷乱的心绪才终于平静了下来。

原来是骗子啊,那没事了。

但是,当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事,让我马上推翻这个想法。

我却被一个奇怪的小孩堵在房门口。

她浑身散发着特殊的焦臭味,脸上本该是眼睛的地方,只剩下黑洞洞的两个眶。

她问:“妈妈告诉我,我们全家都是被你害死的。”

见我被吓得久久不说话,那小鬼的情绪肉眼可见地变得焦躁起来。

她身上的黑色碎屑,就像年久失修的破房子的墙皮一样,簌簌往下落。

“你说话啊!”她的声音渐渐变得尖细,“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

我被她吓得连连后退,干咽了一口唾沫:“你……你找错人了吧?我没有害你啊,我都不认识你。”

我自认为虽然不是什么十全十美的好人,但至少也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更别提害死人全家这种事。

小鬼尖叫一声:“骗人骗人骗人!你是个大骗子!明明就是你!”

说着还以一种灵巧得不可思议的速度扑上来,掐住了我的脖子:“你要给我妈妈偿命!”

我被她掐得呼吸困难,很快就因为缺氧而意识不清。

恍惚之间,我听到那小鬼疑惑的嘟囔:“诶,不对他不是男的吗?为什么会有长头发?难道真是我认错了?”

我心中求生欲望顿时大盛,连忙想要开口辩白,却被肺部突然涌进的一股新鲜空气噎个半死,头一歪,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又酸又疼,好像被人狠狠打过一顿一样。

我呻吟一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好端端地躺在床上。

难道昨天晚上,只是一场梦吗?

我混沌地走到厕所,却明显看到脖子上有一圈紫黑色的勒痕。

惊骇之下,我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间,还看到地板上满是黑色碎屑。

顿时,我头皮发麻。

昨天看到的那些东西……不是幻觉。

之前那些在我耳边萦绕的声音虽然扰人,好歹没有对我的人身安全产生直接威胁。

但昨天那个小鬼,却是切切实实地想要我的命的。

或许……那个道士说的话,都是真的。

如果不处理的话,我恐怕真的会死掉。

那种窒息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我面色惨白地摸上自己脖子上的勒痕,心中又惊又怕。

不行,我必须采取措施。

由于过于害怕,我按错好几次键,最后终于颤抖着手指,打通了那个道士的手机号。

“喂?是昨天的大师吗?我错了,我昨天晚上真的见鬼了。”

“您的符多少一张?我买,现,现在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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