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她成了首富财阀的软娇娇》阮棠安沈妄小说免费阅读

朱桓讲小说 2024-09-21 15:50:34

《退婚后,她成了首富财阀的软娇娇》阮棠安沈妄,言情小说

方阮两家十年婚约宣告取消的那天,方闻州仍浸在温柔乡里,声色犬马。 他相信,凭阮棠安的处境,她迟早会像自己低头。 毕竟,她喜欢他,人尽皆知。 而且,她自小被养在方家,是他早有婚约的小青梅。 然而他没想到,再深的执念也会被无数次的冷待忽视消耗殆尽。 阮棠安想通了,也彻底死心了。 看到她决绝离开的背影,方闻州后了悔,眼眶通红的砸门恳求:“糖糖,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直到房门打开,一个高大俊逸的男人挡在他面前。 竟是传闻中禁欲清冷,自小就处处压他一头的沈氏太子爷。 对方领口大敞,眉眼冷肆,语调散漫。 “想和我老婆重新开始?你活得不耐烦了?”

第一章 娶不到喜欢的,不如挑个乖的

“不是吧,你真要和阮棠安结婚?爱上了?”

隔着会所包厢的门,曲一川的声音传来,尾调夹着抹戏谑。

听到自己的名字,阮棠安原本要按下门把的手稍一顿,方闻州低沉的嗓音就从里面响起,每个字都透着浅薄的凉。

“我爱她?怎么可能。”

“那你娶人家做什么?发扬风格?”曲一川立刻接话,笑得揶揄。

方闻州轻嗤了声,语气淡淡:“差不多吧,一是看她可怜,二是...”

阮棠安动作僵硬的抬起头,隔着门上茶色的半透明玻璃,隐约看到他稍作停顿,接过怀里美人递来的酒杯后,勾着唇继续说下去。

“既然娶不到喜欢的,那不如挑个乖的。”

闻言,曲一川啧啧了两声:“哪儿乖啊?床上?”

“我对她没那个兴趣。”

方闻州漫不经心抬手,指尖抚了抚美人白腻的肩头。

曲一川明显不相信:“少装柳下惠了,阮棠安出身是差点,但她那脸蛋身材在圈子里算拔尖的,你个花花大少忍得住不睡?”

“认识时间太久了,做什么都没有新鲜感。”

坐在沙发中间的方闻州半垂眼帘,意兴阑珊:“和她牵手拥抱的感觉,和跟我妈的没什么区别。”

话落,包厢里立刻传出阵哄笑。

这群人里,曲一川跟方闻州关系最铁,很快佯装严肃的板起面孔,丢了根烟给他:“你这就过分了啊,阮棠安做你女朋友也快三年了,朝夕相处的,你总不可能一次都没动心过吧?”

“动心?”

方闻州吸了口烟,唇间缓缓吐出缭绕白雾,似乎在认真咀嚼着这两个字。

半晌,他笃定的轻笑出声。

“从来没有,估计就算她以后脱光了站在我面前,也不会有。”

门外的阮棠安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全身血液在急速冷却,双手双脚像被冰刺穿透,半分动弹不得。

包间里曲一川的大笑格外刺耳:“都这样了,你不如悔婚放人家姑娘一条生路吧,否则咱们京北又得多个夜夜守活寡的怨妇。”

“你以为我没想过?”

方闻州压了压唇角,似乎很是无奈。

“她从小就像个跟屁虫一样黏着我,哪怕我只想稍微拉开点距离,她都要没完没了的哭,你不知道她哭起来有多烦...”

“我以后不会在你面前哭了,闻州。”

阮棠安终于推开了门,在数道目光的注视中一步步走进来,凝视着对面主位上的男人,声音发涩。

二人视线相触。

方闻州的手臂仍搭在怀中妖艳女人的腰肢上,眉眼淡淡,不见丝毫慌乱。

“...啊,嫂子不是去国外交流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一旁曲一川率先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今天是闻州生日,我想送他礼物。”

说着,阮棠安从有些发皱的大衣口袋里拿出个包装精致的丝绒盒子,低头间额头发丝垂下,半遮住她的脸。

“寄回来就好,没必要亲自跑一趟。”

方闻州缓缓开了口,声线懒倦如常,说完才要伸手去接。

没想到阮棠安微微颤抖的胳膊仍定格在半空,将五指拢得更紧。

“闻州,你刚刚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第二章 她的心上人

阮棠安抬起眼眸,目光落在面前那个自己喜欢了近十年的男人身上,努力勾唇却挤不出半分笑。

从九岁那年,两家人的聚会上他们第一次见面。

她就觉得他生得实在好看,总是忍不住去看他的脸。

后来她家中巨变,无数人一夜间变了嘴脸,只有他还陪在她身边,替她抹掉眼里,告诉她所有都会过去。

从那时起,她就开始偷偷把他放在心上,每晚睡前都要祈祷几遍,期望两人早早就被定下的婚约可以如期履行。

即使从小到大,他在圈子里出了名的风流薄幸,身边红颜不断。

但为了讨他和方家的欢心,她可以装聋作哑。

只要他未来的妻子注定是自己,那他身边有过几个女人也没关系,她不会介意。

因为经过这么多年,喜欢他早已成了她一种近乎本能的习惯。

就像现在,她明明很清楚自己那个问题的答案,却还是忍着心如刀绞的痛,明知故问。

只要他说一句否认,她就愿意相信。

“嫂子,我们刚才都是闹着玩的。”

曲一川会看眼色,立刻跳出来打圆场。

可阮棠安却充耳不闻,视线只落在方闻州脸上,声线很轻却透着执着。

“一定都是假的,对不对?”

听到她的追问,方闻州蹙眉,不急不缓拿下嘴里含着的那支烟,呼出的烟雾模糊在二人之间。

“糖糖,你明知道我从来不会撒谎。”

他喊她的小名,声线一如往常般温柔,甚至还有几分笑意。

可说出的话却是残忍至极,连最后一份体面都不愿意给。

周围响起几道夹杂着讽笑的窃窃私语。

阮棠安紧绷的肩颈几乎是在瞬间坍塌下来,她咬着牙咽下从喉咙泛起的酸楚,平静的说了声。

“好,我明白了。”

说完她便松开手,转身就走。

丝绒盒子落在理石桌面上,旋了半圈又滑下,最终摔到方闻州脚边。

盒盖开了道缝,露出里面两颗设计精巧的袖口,折射出细微光点。

方闻州没捡。

阮棠安也没回头。

包厢的门被重新关上,力道轻的几乎没发出声音。

还是曲一川伸手把盒子捞了起来,塞到方闻州手里:“赶紧的,追上去哄哄。”

“没那个必要。”

方闻州的视线只在袖扣上停留一秒便挪开,随意丢到一边,语调懒懒散散。

“我看阮棠安这次是真生气了,你就不怕人家跑了?”曲一川坐过去撞撞他肩膀。

方闻州瞥他一眼,有恃无恐的挑起眉梢。

“不怕,她离不开我。”

“牛!真牛!”

“还是咱们方大少驭女有道啊!”

“方大少什么时候出书?哥几个一定好好瞻仰!”

其他几人起哄着应和,恭维的一齐举杯。

方闻州刚勾了勾唇角,怀里美人便审时度势的举起酒杯喂到他嘴边。

他眯起眼睛,正要喝下,放在桌面上的手机便亮了起来,弹出条阮棠安发来的消息。

字只有短短一行。

【取消下个月的婚礼吧,我去和林姨说。】

第三章 你疯了?

九月的京北,晚风萧瑟。

阮棠安发完消息,刚走出会所大门,裹紧了身上的大衣还是觉得冷。

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她和方闻州的聊天界面。

对方始终没有回复。

头顶枯叶被吹得沙沙作响,几滴雨从枝叶缝隙中落下来。

阮棠安一直盯着他的头像,直到眼睛泛了酸,发现他在朋友圈里新更了条动态。

视频中的方南渡美人在怀,眉眼中尽是暧昧熨帖的笑。

她才退出点开打车软件。

会所的位置太偏,天气又不好。

阮棠安一直站到双脚发麻才等到来接她的车,刚坐进去拨了拨已经被雨水浸透的头发,一通电话就打了进来。

是姐姐阮岚月。

她眉心一跳,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刚按下接通键,耳边便传来声嘶力竭的哭喊。

“医生说妈快不行了!要马上抢救!你快过来啊!”

“你冷静一点。”阮棠安顿了顿才开口,攥着手机的五指泛着白,旋即抬头看向司机道:“麻烦这个路口转弯,我改去京北市第一人民医院。”

......

等余挽云的状态平稳下来,被重新推回病房的时候,已是深夜。

阮棠安拿着一摞收费单,刚缴完钱回来,就看到她挂水的瓶子早就空空如也,注射管里已经回了血,而坐在一旁的阮岚月却完全没发现,仍翘着腿在玩手机。

她赶紧上前连按几下呼叫铃,等护士来换了新的,才去搬了个凳子坐到病房旁边。

“姐你回去吧,今晚我留下陪妈。”

“你不走了?”

闻言阮岚月才抬头,疑惑的盯着她:“你不是特地回来给方闻州过生日的吗?我刚看曲一川他们发了动态,马上要去第二场呢。”

“那你应该也看到他已经有人陪了吧。”阮棠安从床边柜上拿起个橘子拨开,眼睫平缓垂落。

“...啊。”阮岚月不自然的抿了下唇,接着上前拍拍她的手臂:“他们男人出门在外,难免需要应酬,你得多理解,可千万别为了这种事耍性子。”

听完她的一番苦口婆心,阮棠安掰了瓣橘子放进嘴里,被酸的皱了皱眉。

“所以,姐夫也这样?”

“瞎说什么!你姐夫他才不会做对不起我的...”

阮岚月下意识激动的反驳,说到一半才发觉不对,话锋一转:“人家方大少是什么人物,你姐夫能跟人家比?行了,妈这边有我呢,你赶紧过去吧,生日一年可就过一次,你是他未婚妻,他肯定正等着你呢。”

话落半响,阮棠安仍盯着手中的橘子,沉默的摇了摇头。

阮岚月察觉到不对,立刻挑高了眉梢:“怎么回事?你该不会真以为那点小事和方闻州吵架了吧?”

“没有。”

阮棠安抬眸看向听到她回答立刻松了口气的阮岚月,犹豫下才轻声说出句。

“姐,方闻州他不爱我,我想取消婚礼,和他分开。”

“什么?!”

阮岚月立刻瞪圆了眼睛,一把拽过她的胳膊,让她正对着自己。

“阮棠安!你是疯了吧!咱们家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方闻州愿意娶你过门已经是烧高香了!你还不知足?”

第四章 不懂事

面对声声质问,阮棠安再次陷入沉默。

她很清楚姐姐为什么会恼怒。

毕竟从十一年前阮氏破产,父亲跳楼自杀,母亲忧思过度患上尿毒症之后,流水一样的赔偿款与医药费很快就让两边的亲戚翻了脸,远远看到她们姐妹两个都要躲起来装作不认识。

阮岚月虽然年长她十岁,可那会不过也就二十出头,除了哭根本想不到办法。

好在方家顾念昔日恩情,在这时伸手相助,不仅出钱填平了窟窿,还把阮棠安接走抚养,履行两家早先定下的婚约。

如果她和方闻州分手,就等同于与方家这个靠山割席。

到时不仅经济的重担要回到姐妹俩肩上,阮岚月在婆家也会没了底气。

“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见阮棠安迟迟没有反应,阮岚月的情绪愈发激动:“咱妈的配型刚找到眼看就要移植了!你在这种时候搞幺蛾子?手术费是让你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出?还是让我这个有两个孩子要养的家庭主妇来出?”

阮棠安别开脸不再看她:“钱的事我会想其他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接着去借?”阮岚月攥着她的胳膊不放,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钝痛感从腕骨传来,阮棠安突然再也绷不住情绪,积攒了一整晚的委屈汇聚成眼泪滑落下来。

“姐,难道你要为了钱舍弃掉我的一辈子吗?”

这话正中阮岚月的痛点,她瞬间恼羞成怒,抬起手就是一巴掌:“什么叫舍弃?论家世论相貌,方闻州哪里配不起你?知不知道京北有多少女人想做方太太这个位置?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不懂事也该有个限度!”

阮棠安被打的头重重偏向一边,瓷白细嫩的肌肤上,隐约浮现出清晰的指痕。

她盯着病床上瘦削虚弱,被氧气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的余挽云看了许久,没再说一句话,径直离开了病房。

穿过寂静的走廊,她坐到角落最靠边的椅子上,用力擦干净眼泪。

拿出手机,方闻州仍旧没有回复。

再往上翻,两人联系的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都是她主动找话,分享日常,他偶尔回复个嗯。

她在国外整一年的聊天记录,半分钟就划到了头。

阮棠安无声抿唇,正暗自苦笑着,就接到了曲一川打来的电话。

“嫂子,闻州喝醉了,你来接他回去吧。”

他人精似得,见阮棠安没像以往般立马关心回应,又添油加醋道:“他知道惹你生气了,又拉不下来脸来服软,所以才没控制好量,这会已经吐了好几回了,你也知道他一向胃不好...”

“你们在哪?”阮棠安还是没能狠下心,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

不料她尾音还未落下,话筒里便传来几道杂音,紧接着讲话的人就变成了方闻州。

“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他嗓音低沉微哑,尾音似乎还沾染上了些许发颤的哭腔。

听得阮棠安也跟着红了眼圈,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听到他含糊呢喃着。

“...雨侬...”

阮棠安刚被捧起的一颗心瞬间坠落深渊,摔得粉碎。

多年累积的委屈与失望终究磨断了她的执念。

对面的男人还在哑着嗓子叫那个名字,阮棠安狼狈的挂断电话,含着泪笑出了声。

窗外清冷的月光倾洒进来,她静静盯着眼前的那片夜空看,突然就想通了一件事。

反正得不到爱。

她的感情不过是用来交换利益的砝码。

为什么不把对象换成整个京江最有权势的那一个?

脑袋里冒出这个念头,阮棠安重新拿起手机,从通讯录的最下端翻出串号码播了过去。

电话接通的比她想象中快很多。

男人声线磁性清冷,像加了冰块的朗姆酒。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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