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年我们村穷，媳妇都是从外面买来的。

那晚，傻子的“狗媳妇”跑进了我家，她神情慌张，衣不蔽体。

脖子上那条狗链格外明显。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大哥，救救我。”

按理说我应该把她交出去，可她太漂亮了，尤其是露在外面的地方，让我移不开眼。

所以当她扑到我脚下，向我求救时，我动了邪念，把她藏到了地窖里。

村里早就在传傻子买了个漂亮媳妇，当狗一样拴在家里。

说不嫉妒是假的。

我们家穷，兄弟四个，凑不出买一个媳妇的钱。

如果能把她藏起来，至少我们就不用打光棍了，要是再生上几个孩子……日子也算有了盼头。

起初，她泪眼汪汪地看着我，不愿进去。

直到寻人的火把照亮我家门头，她才一咬牙钻进去。

寻人的队伍很快过来。

“陈大，傻蛋的媳妇跑了，你见没见一个女娃从这儿跑过去。”

我第一次撒这么大的谎，紧张得手心出汗，面上还要装作无事发生，

“什么？媳妇都能跑了？你们人够不够，要不要我跟你们一起找。”

领头的是村长的胖儿子，尽管我说了没看见，他还是让人从我院里转了几圈，踢翻了摆放整齐的小凳。

“不用，小娘们儿夜路跑不远。”

呸！什么东西！这也是我要藏人的原因！

村里人都看不起我们家，觉得我家是死了爹的外来户。一个寡母，带着四个拖油瓶。

明明已经在村里住了3代，分的房子还是村尾最烂的一块地，连傻子住的都比我们靠大路。

我把女人从地窖带进屋里，在灯光下仔细看她。

傻子是真有福气，能买到这么好看的媳妇，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好看，像是电视里的明星。

傻子也是真糟践人，把人当狗栓，脖子上还整大狗链，身上衣服都碎成破布条了，到处红一片青一道的。

没打到的地方，倒是又白又嫩……

我要是有这么好看的媳妇，绝对舍不得动手。

女人叫王珏，是被人绑架转手卖给傻子。

她声音娇娇柔柔，

“陈大哥，他们一直把我关在地窖里，我好怕，求你不要再把我关进去。”

“行啊，那你跟我去床上睡。”

王珏犹豫了一会，脱下鞋子小脚白生生的，爬上了我的床。

只是她将身子完全缩进被子里，像条受惊的小狗谨慎地蜷在一角，只露出过分精致的脸。

爬上了我的床，就是默认了要当我媳妇。

我背对她躺下，盘算着如何早点和她变成真夫妻。

今天刚认识，要是用强，闹出动静，恐怕会被村里人发现。最好是能她主动乖乖地留下。我和傻子，只要是正常的女人肯定会选择当我媳妇。

我家虽然穷，但好歹是正常人。

她身上飘过来一股淡淡的香味，我有了本能反应，明天先让娘洗内裤吧。

再忍几天，等风头过了，要是王珏不主动，也别怪我了……

天一亮，我把娘和三个弟弟叫到屋里，

“这是王珏，傻子买来的媳妇，刚逃出来。先在咱家躲一阵。”

三个弟弟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缠着王珏问问题。

能不花钱娶到媳妇娘也开心，两分钟她又担忧地把我拉到外面，

“万一被村里人发现了我们偷藏别人的媳妇，他们会不会把我们打一顿再赶出去。”

抢同村的媳妇，放在以前是会被打死的！

“我们得把她藏好，绝不能被人发现。这几年都不能让王珏出门。”

等过几年都忘了她的样子，就说我们也买了个媳妇。

如果不是王珏阴错阳差跑进来，兄弟四个可能要打一辈子光棍。

王珏一定得留下。

娘朝房间里面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又小声地问，

“你们昨晚睡一张床，没干啥？”

我眼神忍不住往下瞟，

“没。昨晚她刚逃出来，我怕刺激她。”我又安慰娘，

“她昨晚都上了我的床，她那小身板，早晚的事儿。”

在村里都上男人床了，肯定是愿意给人家当媳妇的意思。

“我们这几天对她好点，最好让她主动留在咱家。”

“还是你聪明。不过到底是拐来的，得抓点紧，最好让她怀上孩子……万一到后面，你弟弟他们……”

娘说的事，我昨天晚上也考虑了。

现在不似以前那么野蛮，兄弟几个娶一个。但凡有赚钱的路子，我一定给弟弟们娶上媳妇。

但要是真娶不起，就只能委屈王珏了……三个弟弟总不能当一辈子童男。

吃完饭，我让娘出门探口风，打听打听傻子买人花了多少钱。

下午娘回来，水都顾不上喝，把我们叫到堂屋，十分着急，

“这个王珏是个大麻烦，必须送出去。”

我心里咯噔一声，

“花了多少钱？总不能上千吧？”

94年，一千可不少！几百块被人发现我们还能打欠条，上千可就太多了。

娘着急地拍着大腿，

“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傻子没花钱，说是王珏在城里得罪了大人物，倒贴200送给傻子折磨，就一句话不能让她过舒服！”

能做出这种绑架人、把小姑娘送给傻子折磨的大人物，我们惹不起。

“听说村长都惹不起，组织上山找人去了。”

“老大，王珏肯定不是个干净的女人，她得惹了多大的事，才能让大人物这么折磨她。”

这是要毁女人的一辈子，比杀了她还不如！

“必须得把她送出去！”

我沉默了，这事儿超出了我的认知。

到手的媳妇，和未知的危险，我得好好想想。

这一想，就又到了睡觉的时候。

她不似昨天的胆怯，今晚是挨着我睡的。

我的眼神不自觉地往下移，尽管穿着衣服，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格外突出的曼妙曲线。

熟睡中的她并不消停，一个翻身脸埋在我的脖颈处，女子高耸的绵软正压上我的手臂。

随着她呼吸的上下起伏，体内像有团火苗在到处乱窜。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陈大哥，你怎么还不睡？”

我扯过毯子挡在腰间，

“这……这就睡了……”

这一扯，竟拉到了王珏的毯子，她侧身躺着，腰肢更显纤细。

我尴尬地背过身，这下更睡不着了。

王珏低低笑了一声，把她的胸膛紧贴着我后背。

“陈大哥，只要不把我送回去，我什么都愿意……”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看院里飞扬的内裤，就知道我有多渴望……

但我就是个不受待见的小村民，村长和大人物我一个都不敢惹。

王珏发烫的小脚搭在了我腿上，手四处点火……

“别把我送回去。”她哭着说。

一夜疯狂过后，我的心好像丢了一块。

又香又软的媳妇，冒点险值得。

我不仅要留下，还不想和弟弟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