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迷们都知道秦可卿的重要性,就连“秦”这个姓氏,也是《红楼梦》中诸多重要的字眼之一。
因为“秦”字的谐音是“情”,而《红楼梦》本身就是一部写“情”的书,小说还有另一个名字叫作《情僧录》,读《红楼梦》有一句十六字真言,其中“情”占据了重要的比重。
“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
红学家陈其泰说:“一部红楼梦读法尽此十六字,即尽此一‘情’字”,可知“情”这个字在小说中有多么的重要。
01 姓名之谜整部小说当中,姓秦的人只有三个,那就是秦可卿一家三口,除了秦可卿自身以外,还有她的父亲秦业,以及她的弟弟秦钟。
秦业的谐音是“情孽”,秦钟的谐音是“情种”,这种解读方法想必是没有什么异议的。然而,这两个人的名字,却曾经在很长时间内让我感到疑惑不解。
“情”字已经就够重要了,那么“情孽”、“情种”岂不是应该更重要?
《红楼梦十二曲》的“引子”当中,当头一句就是“开辟鸿蒙,谁为情种”,而秦可卿的判曲《好事终》当中,最后一句是“宿孽总因情”,暗含着“情孽”二字。
也就是说,秦钟和秦业的名字,分别包含在了《红楼十二曲》的引子和秦可卿的判曲当中。我们都知道,这十二支曲子隐喻着小说中十二个最重要女子的命运与结局,按理来说,秦钟、秦业这两个名字应该有着很深刻的含义才是。
可结果恰恰相反,熟悉小说内容的朋友都知道,这两个人不但出场次数少,而且早早地就死掉了。十三回写秦可卿死亡,紧接着十六回,作者就很潦草的把秦业、秦钟爷儿俩写死了,明显就是两个给秦可卿陪衬的边缘角色而已。
如果说他们俩是“跑龙套”的,都必须要在前面加上一个“死”字——死跑龙套的,爷儿俩到死都是别人的陪衬。
秦业只是个七十多岁的孤老头子,搞不好还是个老鳏夫,小说中连一次正式出场都没有,完全是充当背景板的存在,这样一个老头子为什么会叫“情孽”,他到底造了什么孽?
秦钟的重场戏主要有三次,第一次是第九回“起嫌疑顽童闹学堂”,秦钟在课间勾搭薛蟠的两个相好小弟香怜、玉爱;第二次是第十五回“秦鲸卿得趣馒头庵”,秦钟在水月庵和小尼姑智能儿嘿咻。
第三次是在第十六回“秦鲸卿夭逝黄泉路”,小尼姑智能逃进城找秦钟,结果被秦业发现一顿胖揍,老爷子一口气没倒上来就气死了,而秦钟没过多久也跟着死了,
这个秦钟,可以说是男女通吃、品行不端,对女子也是极度不负责任,这样一个人凭什么叫“情种”?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显然,名为“情种”的秦钟不可能是情种。
作者起早贪黑的想了这样两个名字,明摆着是有重要隐喻在里面的,这一点我们可以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可是作者到底在跟我们打什么哑谜呢?
我在经过无数次的死磕之后,才发现其中的奥妙。原来,秦业、秦钟、秦可卿三个名字连起来,就是一句完整的话,或者应该说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而这个故事所讲的就是秦可卿的身世之谜。
02 造衅开端我们先从秦业说起,前面已经说过,秦业其实是“情孽”的另一种说法,而“情孽”就隐藏在秦可卿的判曲《好事终》中。
我们先来看《好事终》的原词:
“画梁春尽落香尘。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
对于这段判词,以往我们一般都是关注它背后的隐喻,而很少去推敲这段判词本身所表达的意思。
仔细推敲这段话,可以发现,作者的表达明显的分成了三个层次。
第一,讲的是秦可卿的风情月貌,这是从表面的故事情节上来讲的,“淫丧天香楼”说的就是秦可卿败家的故事。
可秦可卿为什么会“淫丧天香楼”呢?第二个层次就解释了第一个层次所遗留的这个问题。
第二,表面上看是秦可卿败家,实际上是宁国府败家,而宁国府的罪魁祸首则是贾敬。
那么,第二个层次又遗留下了一个问题,小说中贾敬的出场次数是很少的,他在小说开篇时已经住到道观里了,正面的出场连一次都没有,他怎么会事宁国府败家的罪魁祸首呢?
答案就在第三个层次中,也就是最后一句话——“宿孽总因情”。
与前两个层次不同,第三个层次的表意就很模糊了,而真相就隐藏在这些模糊的表达中。所以,想要搞懂秦可卿的真相,乃至《红楼梦》的真相,首先要搞懂“宿孽总因情”这五个字。
事实上,整部《红楼梦》,作者都是用了这样三层次的叙事方式。第一个层次,是我们能看懂的,是基于小说基础故事情节的;第二个层次,是作者没有明写,但是隐藏在文字背后的故事情节;第三个层次,就是隐藏着整个故事背后的真相,作者为我们留下了大量的线索与暗示。
把“宿孽总因情”五个字拆开,可以拆成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情孽”,另一个部分是“宿”。
“情孽”有三层意思:第一层是第一回中僧道所说的“风流冤孽”,十二钗中的女子都可以归到“情孽”中;第二层是“因情招祸”的意思,是说贾府的败落是从“情孽”开始的;第三层意思就是与“秦业”互通,秦业是秦可卿的父亲,那么“情孽”就是秦可卿的父亲。
即:秦可卿是秦业所生==秦可卿是情孽所生。
第二部分,就是“宿”字,“宿孽”其实就是几代人的冤孽。小说开篇的时候,宁国府的当家人是贾珍,但是这个“宿”字就告诉我们,宁国府的祸根在贾珍以前就埋下了。结合着“箕裘颓堕皆从敬”这句话,说明祸根是由贾敬埋下的。
说到这里,我们就要结合着秦可卿的判词来看,判词中最后两句是:
“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
这两句话和判曲讲的其实是一回事,是说宁国府才是贾府衰败的罪魁祸首,需要引起我们注意的是,这里对宁国府所犯的错误,用了“造衅开端”四个字。
“衅”是争端、嫌隙的意思,以前没有人注意过这个字,一个“衅”字,就说明了宁国府所犯错误的性质。
结合判词和判曲,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贾敬作出了某种决策,这个角色与“情孽”有关,也就是与秦可卿有关,这个决策造成了与某个强大势力嫌隙,从而为宁国府招致祸患,最后连荣国府也受到了牵连。
03 可卿身世以上是从“情孽”——即秦业做出的推论,接下来我们来看秦钟——即“情种”。
以前我们理解不了秦钟这个名字,是因为总是把“情种”和秦钟做比较,其实“情种”还可以有另外一种解释,即“情孽之种”,也就是因为“情孽”所生的孩子。
这个“情孽之种”当然不会是秦钟,秦钟在某种意义上和秦业一样,他们只是秦可卿这个第一女主的背景板。
“情孽”加“情种”,所组成的一句话,就是:因为“情孽”生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情种”,“情种”就是秦可卿。
那么,秦可卿的身世到底是什么呢?根据作者所给出的线索,我们可以继续推论。
第十三回,凤姐半梦半醒之间,听到秦可卿给她“托梦”,可卿不但告诉王熙凤怎样留退路,而且还提前知道了贾元春被皇帝封为妃子——“眼见不日又有一件非常喜事,真实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
当王熙凤问是什么喜事的时候,秦可卿说:“天机不可泄露”,什么是“天机”?我们习惯性把这句话,当成是那句俗语,但是这里的“天机”应该是“天家之机密”。
因为第一回中,癞头和尚对甄士隐说:“玄机不可预泄”,可见小说中作者是可以把“天机”与“玄机”分开的。“玄机”指的是唯心的天意,“天机”则应该是专指皇命,秦可卿说的喜事,自然就是贾元春被封为妃子的事情,这件事情本身就是皇家机密。
在敕封贾元春为贤德妃的皇命公布之前,秦可卿就已然知道了这个消息,这说明了什么?说明秦可卿和皇帝有着紧密的联系。
在秦可卿死亡之前,冯紫英给贾珍推荐的那个神医,名字叫作张友士,这个名字很明显是“将有事”的谐音。也就是说,秦可卿病入膏肓,对于宁国府来说是异常巨大的危机,所以“将有事”只有可能是针对宁国府而言的。
秦可卿死后,贾珍如丧考妣,说“长房内绝灭无人”,这句话历来很难解释,是因为没有搞懂“长房”的涵义。
这里的长房指的不是贾蓉这一房,而是指的整个宁国府,因为宁国府正是贾府的长房。我们仔细留意贾珍的措辞,他说的是“绝灭无人”,这在古代可是非常严重的后果,如果仅仅是贾蓉没有后代,是称不上“绝灭无人”的。
所谓的“绝灭无人”,实际上就是抄家灭族,所以贾珍才会哭的那么伤心。如果仅仅是因为和秦可卿“扒灰”,贾珍的表现是无法解释的,想想尤二姐和尤三姐就知道了,二尤死的时候,贾珍何曾掉过一滴眼泪?
总结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做出以下推论:
若干年前,贾敬曾经做出某个决定,结果导致秦可卿被养在了宁国府。而秦可卿有皇室血脉,而且和皇帝保持着紧密的联系,可能担当着监视贾府的责任。
因为负有监视贾府的责任,所以秦可卿和宁国府的男人们关系密切,甚至不惜与名义上的公公“扒灰”,导致身染重疾。
贾珍知道秦可卿皇女的身份,所以秦可卿死后,他痛不欲生,甚至想替秦可卿去死,因为她知道宁国府面临着抄家灭族的危机。
最后,“大不幸”变成了“大幸”,宁国府暂时躲过了一劫,元春也在秦可卿死后被晋升为妃子,这其中的因由我们以后分析。
秦可卿的原型故事,作者是用了史笔的,文胜质则史,即表面文章大于原型故事,淫并非淫,而是另指,结合故事各方面,情——秦,淫——嬴,秦业一家好像暗写的是秦始皇和赵高的故事,实际又是写朱由检和魏忠贤的历史,二段历史非常像,这就是史笔。限于篇幅,直接答案:秦可卿-秦始皇-朱由检,秦钟-赵高-魏忠贤,秦业-秦朝基业(秦是产量大于稷的粮食,是秦强盛的基础)-木工(工部营缮郎即工匠,木工之首,木工是连接朱魏的最根本的纽带,业字就是连接各挂件的横条),智能(nai )儿-客巴巴(奶妈),水月庵指后宫,典故出自李白:“观心同水月”,观同魏,指朝廷大门。太虚仙境指太监王国被皇后监管,警幻仙姑即皇后张嫣,为百花花神,常把魏忠贤比做赵高警醒朱由校,与朱由检有养小叔的嫌疑。
简单说说秦钟即魏忠贤的原因,秦钟,秦鲸卿,钟和鲸鱼组合为龙之四子蒲牢辟邪,而历史上魏明帝曹睿的相好太监也叫辟邪,从这里引出的魏明帝又暗示魏几乎成为明朝皇帝,秦钟的钟又可联系明朝太监都喜欢为自己铸造钟以辟邪,魏忠贤的钟至今还在博物馆,因钟上的纽歪了,响声不大而典型。秦钟和贾宝玉(宝玺指政权)特别好,指魏忠贤一度掌控政权。和智能儿相好,指魏和客奶妈对食(卿字即二人对食)……
太乱
嘉靖皇帝跟秦可卿苟合,估计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