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被世子看中后死活不愿嫁,我去劝她被推下山崖。重活一世,我只想看他们狗咬狗

繁花工作室 2024-06-12 17:51:02

府中的表小姐是天命神女,京城上下无人不向往。

宫宴之上她被世子看中,却死活不愿嫁,我这个做嫂嫂去劝她,她却借机将我推下山崖。

“世子有什么好的!空占一个名头罢了,二皇子才是天命归!”

后来我曝尸荒野,她却高高兴兴地带着我的嫁妆做她的潇洒世子夫人。

重活一世,我回到了她请人做法事让自己成为神女的前夕。

我立即怂恿婆婆:

“姜茶才是天命所归!只有这样的神女才可以嫁给二殿下!”

他们当然要成一对,毕竟这样才能上演狗咬狗的戏码!

1

睁开眼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重生了。

重生回到了婆母请道士来宴请豪门名士的前夕。

而导致我最后曝尸荒野的悲惨夜宴,距离现在还有半个月。

此时的伯母正在和婆陀寺的道士商议着明日的法事。

上一世也是在这个时候,我认为婆母的行为太过于铤而走险,假装神女固然能带来好处,但是日后定会后患无穷。

于是我想要打消婆母的做法。

可婆母却满脸不悦:

“我们小茶可是上天认定的神女,你懂什么,她的命里可是有富贵线的!”

后来姜茶成了京城无人不向往的神女,为了不让事情败露,我为她寻了一个家世不错,但是正好又能依附丞相府的亲事。

可谁知她最后却因为这个记恨上了我,不惜将我推下悬崖:

“母亲说了,我是天命神女!我要嫁的人只能是权势滔天的二皇子!将来我可是要母仪天下的!谁稀罕嫁给那个破落世子!”

“都怪你,若不是你自作主张,我日后可是会嫁给二皇子母仪天下的!而不是嫁给这样一个落魄世子!”

上一世我为她颇费心思,却寻得个这样的下场,这一世我就要让她成为真正的神女!

毕竟这人啊,只有站得更高,才能摔得更惨!

此时的姜茶正在对一个下人拳打脚踢:

“我以后可是神女,你对我如此不敬!活该被打!”

我看的直冒火,姜茶来之前,在我的治理下丞相府井井有条。

可自从她来之后,丞相府就变得乌烟瘴气。

而他对这些家人拳打脚踢,也仅仅只是因为之前她的眉角烫伤,留了一个疤,而那个下人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

换作平时我一定会严惩她,可如今不一样,我走到她的面前,用画笔在她的眉角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

“小茶你可是神女,这眉角的蝴蝶花纹,便是你与上天的联系,这样你便是真正的神女呢!”

姜茶笑的开心。

笑吧,现在笑的欢,以后可笑不出来了。

2

两天后,婆母宴请宾客。

她正在向宾客们介绍刚到丞相府的姜茶。

“小茶是我认的干女儿,今日宴请大家,正向大家介绍我这个干女儿大道已成!乃是婆陀寺圣僧亲认的神女!”

她这一说话,立马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期待起来。

姜茶就是在此时出来的。

光洒落在她身上,她身穿一袭白衣,宛如仙子般飘然而至。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微微的风吹拂着,散发出一股清新的花香。

不消片刻,便从空中飞来了大量的蝴蝶围在她的身边。

蝶飞圣光显。

“神女!她就是神女转世!”

现场不知道是谁喊了起来。

“对,这就是神女,这就是奇迹!”

“就连无根师父也认定了她是神女!”

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在婆母的操作之下,姜茶神女的名号在京城打响。

3

“夫人,你为何要在外宣扬表小姐的神女之称啊?”

婢女好奇地问我。

我只是一笑,并不作声。

婆母在这件事情上掩饰得极好,就连姜茶自己都是从小生活在无根师父的身边,恐怕早就在洗脑之下认为自己是天命神女。

可只有我知道,姜茶的神女之名是虚的。

那个婆陀寺的无根老道,虽说是受皇室敬仰,可他本就是婆母的托儿,表面上他是婆陀寺的得道高僧,私底下却玩够花,就连私生子都有了好几个。

而婆母拿捏他的理由,就是他人之将死,婆母会为他照顾好私生子。

所以上一世我害怕事情暴露,多次为她们打掩护。

可是这一次不同,我要亲手把她送上高台,然后亲眼见证她从高台落下来!

毕竟婆母花如此重金打造姜茶的身世,我又怎么能够辜负她!

于是我花重金向外放出传言。

姜茶就是天命神女,将会在三日后为京城雨!

想要成为神女,仅仅只是依靠婆母的势头是不够的。

上一世也正是因为这样,姜茶受到了多般的讽刺,也因此我更加怜惜她。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我要让她坐实神女的位置!

而作为上苍的宠儿,为京城祈雨便是重要的一步。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姜茶正在和婆母大闹。

“母亲,我是神女,仅仅只是祈雨,没有什么的!”

婆母的脸上有些担忧。

让姜茶成为神女,本身就是让她得到足够大的噱头,然后成功加入皇室。

但祈雨这一环节,她又怎么能想到呢?

“小茶,祈雨此事并非人力所能及……”

哪知姜茶摔了杯子,满脸不悦:

“我是神女,有什么事我做不到的!从小我学习了这么多术法!”

我立即跑过去帮腔:

“是啊,婆母,姜茶不就是你认定的神女嘛!祈雨这种小事对她来说不在话下吧!”

姜茶看着我,满脸感激。

我嘲讽一笑。

她是一个棋子,却不能认清自己真正的位置。

真可悲。

可我并不是来看热闹的,我是来让这场雨真的下起来的。

我利用身边的眼线给婆母举荐了一个老道,让这个老道告诉婆母三日后有雨。

婆母高兴极了,立即在京城中搭了个台子。

“我的小茶是神女,自然是天命所归,人心所向的!”

4

三日后,姜茶在婆母搭建的戏台上准备祈雨。

“切,这世上没富贵命的不少,痴心妄想的人倒是多!想要祈雨,你也得看,老天都不答应!真是小丑跳梁!”

说话的是陆夭,她是京城所有人都认定的准二皇子妃。

但姜茶的愿望可不就是嫁给二皇子,然后母仪天下。

所以还没上祭坛,姜茶就嘲讽陆夭。

“只有我这般的神女才配得上尊贵的二皇子,你不过只是一个胭脂俗物,算什么东西!”

陆夭笑的轻蔑。

“什么神女不神女的,你先让这场雨下起来再说吧,这么多人都等着看着你的笑话呢!这丞相府呀,出了一个痴心妄想的疯子!”

疯子这两个字戳在了她的心窝上。

姜茶猛然起身,大声说道:

“我母亲和无根师父都说了,我是天命神女!岂是你这种凡夫俗子可以议论的!”

姜茶说着就跑到祭坛上,开始作法。

雨自然是下起来了,也不枉费我这么多天来花费重金,从方士那里打探来消息。

姜茶下祭台的时候,二皇子含情脉脉地向她走来。

“姑娘不愧是神女啊!在下佩服!”

姜茶笑的腼腆。

姜茶戳了戳我:“嫂嫂,二皇子这样的行为,是否是中意我啊!”

我点点头,说:“那是自然,如今你是神女,大皇子自然是被你的魅力所倾倒!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成为御定的二皇子妃!”

闻言,姜茶更加满意,脸上是藏不住的笑容。

而陆夭在旁边看的直牙痒痒。

“我就说吧,我是天命神女,二皇子殿下尊贵如此,定然是我的囊中之物!”

我在看着这场闹剧,不禁会心一笑,在心里叉掉她的名字。

陆夭的结局,我已经为她想好了。

5

我恨陆夭。

上一世我的死和她也脱不了关系。

为了解决姜茶这个巨大的麻烦,我将她下嫁给了一个家道中落并且依附于丞相府的世子。

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在未来保全姜茶。

可谁知陆夭却挑唆姜茶,说是我破坏了她美好的姻缘,如果不是我的话,她能够嫁给自己心心念念的二皇子。

而他这样记恨我的原因,也仅仅只是因为我嫁给了傅斯年。

她说:

“丞相在护城河上救了我,明明是我先喜欢他的,凭什么你最先成了丞相夫人!我不服,凭什么后来者居上!”

可她怕是忘了,自己才是强硬的那一方。

傅斯年救她是念着同僚陆大人情分,可不是让她反咬一口的。

就连最后,姜茶将我推下山崖,她还找人将我五马分尸,让我最后曝尸荒野。

“就算是你心怀善心,每日吃斋念佛又怎么样?这吃斋饭都吃了这么多年,佛祖可保佑过你?可见佛祖也是个不长眼的!”

可是她既嫁给了二皇子,又还惦记着我的夫君。

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所以这一次,我要让她彻底地慌起来。

人啊,只有在自己利益不保的时候,才会手足无措。

这一次,该摔下高台的是你啦,陆夭。

6

姜茶成功祈雨之后,她和二皇子之间的交往就更多了。

不过这不仅仅是因为她是如今是众百姓心中的神女,是民心所向。

更重要的是,傅斯年查贪官案要回来了。

说起傅斯年,我的心中是无限感慨。

上一世他出去查贪官,就查出了二皇子背后盘根错节的势力。

可等他回府,得知我死后,却是莫名的冷静。

“母亲的意思是,夫人是忧思成疾病死的?”

婆母为了掩饰姜茶大逆不道的行为,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对呀,当时郎中来的时候,都说是药石无医了!”

就连之前在我这里嚣张惯了的姜茶,也都唯唯诺诺地看着傅斯年。

“母亲说的都是对的!兄长有什么事情不妨冲着我来!”

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

傅斯年也没有揭露二皇子。

我的灵魂飘荡在空中,心想我这一辈子做善事,怀善心,可是到头来一个为我报仇的人都没有。

当真是活的可笑。

可是最后让我没想到的是,傅斯年他居然凭借一己之力,表面上支持二皇子,实际上与太子联手,斗垮二皇子,杀死姜茶。

最终成为整个大庆王朝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权臣。

我还记得我死后的一年,他带着我为他制好的桃花酿,坐在我的坟前,有些惆怅。

“真是个娇娇娥,离了我,连自己都护不好。”

“可我若是早一点回来,或许你的结局就不一样了吧。”

也就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早已对我动心。

而他于我而言,只是我的夫君。

我这么多年做的只是守好我为人妻的本分。

我冷落了他,却关心姜茶和婆母,最后反被狗咬,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只是还好,这一次我还有机会去改变这个结局!

7

傅斯年查完贪官回来的时候,我正向婆母提议,让姜茶去城中施粥。

“她是神女,如今是民心所向,众望所归,这神女怜爱世人,如今城中多了许多流民,若她去施粥,只会让姜茶更加众望所归!”

婆母同意了,这一世我不再和她反着来,她倒是看我越发顺眼。

傅斯年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你这样无异于是把她架在火上烤,你与她,有仇?”

他站在我面前,月白锦袍,长身玉立,容颜如画,眸光冷傲,说不出的俊逸矜贵。

而我只是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趴在那儿。

“怎么,夫君你可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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