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的当天，我没有回家，一个人在寝室切蛋糕。
烛火摇曳，我的电话铃声伴着生日歌，一遍一遍突兀的响起来。
我神色淡漠，唱完了生日歌，随后接起了电话。
电话对面，我妈脸色通红，眼神里都燃烧着怒火。
“张潇，你再敢不听我的话，我就停掉你的银行卡！和你断绝母女关系！”
我冷笑一声，随即回。
好啊，你断了我的银行卡，我也有能耐搞钱，你有种就真的和我断绝母女关系。
“张潇！！你个……”
她话还没说出口，我就掐断了电话，随即轻轻吹灭了蜡烛。
第二天，我试图给我妈发早安，却发现联系人变成了红色感叹号，再一查我的银行卡，果不其然，已经被冻结了。
我妈真是一个说到做到的女人。
冷笑了片刻，我披上了一件性感的衣服，踏上了面试的道路。
正如我所说的一样，我就算没有家里的支持，我也总能搞到钱。
我是一名国标生，脸蛋身材都堪称绝品，就凭着这张脸蛋，我就有信心养活我自己。
道路上的街景迅速后退，很快，一栋栋恢弘的建筑映入眼帘，是省艺术学院的教学楼。
我要去面试的，是省艺术学院美术系的裸体模特，大方展示自己的身体，把身体当做艺术，大大方方出现在艺术生的画中。
进入了教学楼，保安看出了我的不同寻常，拦住了我。
我大方一笑，捏着手中的招聘单，向他说明了来意。
保安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面试地点在三楼教师办公室，不过我劝你三思，不要年纪轻轻就误入歧途。”
腼腆一笑。
“谢谢保安叔叔，我也没办法，我父母和我断绝了关系，我只能靠这个赚钱了。
”
保安张了张嘴，脸上溢出几分同情，随即摆了摆手，放我进去了。
面试地点在三楼，门口已经堆积了不少高矮胖瘦的面试女孩，我捏着招聘单出现的那一刻，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天啊，她这么漂亮，咱们还有戏吗？”
“别慌，她虽然漂亮，但身材太匀称了，我觉得裸模高矮胖瘦都得有，她站在身材不一定占优势。”
“她和角落里那一位一样漂亮……我还是好紧张。”
听到他们的议论，我下意识把视线投向了走廊的角落，只见一个肤白胜雪面容姣好的女生，正满脸鄙夷的望着我。
我下意识呼吸一滞。
伽罗里那位女孩，脸蛋美的像是电影明星，身材也好，和这里的一众女孩比起来，非常出挑。
我刚要细细观察，就听教师办公室中传出长长的一声。
“面试开始——”
一声令下，来面试的女孩就自觉排好了队，我来的最晚，所以站在了队尾。
那个格外出挑的女生看了一眼队伍，随即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站在了我的后面。
面试的人很多，等待的时间不短。
过程实在无趣，我难以忍受，就打开了手机。
刚要刷短视频，却忽听身后传来一阵冰冷的说话声。
“喂，你这么漂亮，为什么要来面试裸体模特？”
我有些诧异，回过头，站在我身后的女生眼神冰冷鄙夷，看得我有些不爽。
“当然是为了赚钱吃饭，难不成是为了钓凯子？”
她挑衅一笑。
“你争不过我，劝你早点放弃，找一份正经工作。”
我心上泛起一丝无语，随即赏了她一个大白眼，转过身不做言语。
她也没有再说话。
等了很久，办公室里传出长长的一声。
“张潇——何洁——”
到我了。
我举起手，走进了办公室，身后那个面容姣好的女生也跟了进来。
原来她就是何洁。
面试官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手掌侧边站着铅笔灰。
见了我们两个人，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随即不自然的咳嗽两声。
“两位美好，认识一下，我是艺术学院美术系的系主任张光明。”
我乖顺一笑。
“张老师好。”
旁边的何洁也很上道。
“张主任好。”
张光明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油腻的笑容，随即看起了我和何洁的简历。
“你叫何洁，毕业于中央电影学院表演系，目前是一个待业毕业生。”
何洁点了点头。
“是的，我大学学的是表演，所以面对这样的场景，会比较轻松，没有心里负担，我认为模特的心理素质，也是很影响艺术效果的，模特足够放松，可以在让作画的学生们更有灵感。”
随后，她看向了我。
“这位同样来面试的小姐，空有其表，并不合适。”
这人真有意思，推销自己的同是还不忘明目张胆的拉踩我。
我仰了仰头，皮笑肉不笑的回应她。
“合不合适，得看了我的简历才知道。”
张光明从我们的对话中回过神来，吸了吸口水，把视线放回了简历之上。
“张潇小姐，来自隔壁舞蹈学院，目前是一名在读的大三国标生。”
张光明瞬间抬起了头，那双聚光的小眼睛盯得我心里发毛。
“你是国标生？”
我点了点头，同时补充道。
“是一名拿过国奖的国标生。”
“那你是不是可以做出很多复杂性感的姿势？”
张光明刚吐出这句话，又突然觉得这么说话很是冒昧，连忙扶着下巴，心虚的吸了吸口水。
“我的意思是说，能做到的姿势越多，就越适合做裸体模特，毕竟艺术需要躯体的千变万化……”
我很擅长察言观色，听到张光明的话，乖顺一笑。
“我理解，我确实可以做到这些，所以我认为自己更适合这份工作。”
张光明的脸上有些为难，视线来回在外面二人之间游走，颇有一种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感觉。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随即颇为纠结的开口。
“二位面试者都很优秀，我也无法抉择，你们是否可以展现一下自己的实力？”
旁边的何洁脸色一白。
“怎么展示自己的实力呢？”
张光明低下头，扔给助理一个眼神。
那个年轻的矮个子助理居然很识趣的推门出去了，整个昏暗的办公室，只剩我们三个人。
张光明站起来，提了提裤子，随后大手一挥，把窗帘拉上了。
他转过身，胳膊撑在桌子上，笑的满脸褶子。
“当然是裸体模特怎么展示实力，你们怎么展示实力了，很简单，在我面前脱给我看啊。”
张光明舔了舔嘴唇，随即抬起头，暧昧的望着我和何洁。
我还在发愣，何洁就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
只见她捏住大腿上的丝袜，用力一扯，那条黑丝就听话的顺着大腿滑下来，灯光暗淡，她的皮肤暴露在我和张光明的视线里。
张光明露出一个饕足的笑容，盯着张洁的大腿根部，啧啧称赞。
“很白……好白啊……真好看。”
何洁充耳不闻，把蜕下的丝袜甩到一边，开始解上面的衣服。
很快，她一对明晃晃的车灯暴露在我们面前。
“形状和大小都很完美！”
果不其然，张光明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又开始啧啧称赞。
和前一次称赞不同，这一次的称赞，他声音沙哑，看何洁的眼神，也像是狼看到了羊。
……
何洁看见我愣住了，冷漠的转过脸。
“放弃吧妹妹，找份别的工作。”
何洁说罢，把身上的最后一块布料，顺着光洁的大腿蜕下来。
她彻底光了。
讲桌后面的张光明，先是一愣，随即笑的很疯狂。
“哈哈哈哈……真是天生尤物，真是……我的天啊……何洁，你真的……”
他有些激动的语无伦次。
我心一横，脱下了鞋子，拽下了自己的高筒袜，紧随其后的露出光洁的大腿。
何洁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我眼中含着泪光，声音因为过度害怕有些颤抖，冷冷的吐出一句。
“你在看不起谁？”
随着短裤的滑落，我的身体也慢慢暴露在了他们的面前。
腿部肌肉完美，马甲线明显，前凸后翘。
何洁肉眼可见的白了脸，张光明却看得眼睛发直。
“张潇同学……你的肌肉线条好完美……我从没见过这么完美的躯体，我真想……我真想……”
张光明眼睛目露凶光，明眼人都知道他想干什么。
有个词叫做乘胜追击，我一咬牙，拿起手机，放起了国标的音乐。
随着音乐的响起，我站在张光明和何洁的面前，高傲的扬起脑袋，肆意展示自己的身体。
节奏响起，我站在办公室的地面上，随着音乐声扭腰摆臀。
张光明看着眼睛发直，嘴张成了一个o形。
音乐声越来越激烈，我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终于，我一个高抬腿，脚尖在张光明的头顶划过。
确保他能肆意欣赏我的全部。
一曲结束，张光明还在震惊中无法自拔。
我腼腆一笑，默默后退了一步，用长发堪堪盖住身子，笑着看他。
良久，张光明的掌声响起，他不自然的吸着口水，呼吸急促，声音沙哑。
“张潇同学……精彩，太精彩了。”
何洁望着我，眼中情绪复杂。
我朝她挑衅一笑。
张光明眼睛里冒着精光，故作纠结的踌躇了半天，终于心一横，双手一拍。
“两位女士，你们的身体我都很满意，你们很适合做裸模，但两位平分秋色，我实在不知道怎么选。”
他笑的很谄媚。
“不如这样吧，下午正好有一节人体模特专业课，你们在课上各显神通，谁更优秀，就选谁。”
至于现在，两位大美女先把衣服穿上吧。
张光明恋恋不舍的望着我和何洁，显然是没看够。
何洁无惧他的眼光，二话不说，捡起地上的黑丝就穿起来。
我紧随其后，穿好了衣服。
穿好衣服后，张光明拉开了办公室的窗帘，他的小助理正好进来。
“主任，其他面试者都已经拒绝了。”
张光明恋恋不舍的看了我和何洁一眼，点了点头。
下午见，两位大美女。
说罢，比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我和何洁出去了。
刚关上门，门内就响起一声娇哼。
“啊——主任——”
随后，男人规律的声音响起，还夹杂着男女的窃窃私语。
我和何洁尴尬的对视一眼，心中暗想。
这隔音真不怎么样。
我不想留在这个是非之地，抬腿欲走，何洁却抓住了我的衣摆。
“你叫张潇是吧。”
她的语气依然是冷冰冰的。
“对，怎么了？”
何洁神色淡漠。
“别和我抢，这对你没好处。”
我望着她，情不自禁的笑了。
“你在装什么？”
说罢，我逼近了她，眼神冷冽。
“何洁是吧，劝你别堵老娘的财路。”
一中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下午，我按照张光明规定的时间，早早来到了教室里，何洁也很准时，和我前后脚到达。
教室里很昏暗，立着一排排美术生的画架。
正在这时，教室的门被嘎吱一声推开了。
来的人正是张光明。
他依然带着那个矮个子小助理，小助理的衬衫领子不正常的敞开着，面色潮红，脖颈处点着几个红痕。
看来这两人刚刚还很战况激烈呀。
“啊，你们来啦。”
张光明搓着手，神色赤裸的上下打量着我和何洁，同是还不自然的吞了吞口水。
学生们还有半小时到，咱们先把姿势摆好。
他搓着手，一脸邪笑，又是一个眼神。
那个小助理又识趣的出了教室。
“你们脱吧，这里很安全，除了我没别人。”
他嘴唇干裂，眼里冒着精光，眼神可怕到似乎想把我和何洁吃干抹净。
旁边的何洁还是那样轻车熟路，毫不羞涩，二话不说就脱了起来。
比起何洁，张光明似乎更期待我的表现。
他一直色眯眯的盯着我，让我汗毛倒竖。
见我迟迟没有动作，张光明有些着急，三步并做两步冲过来。
“张潇同学，怎么了？”
他的眼睛落在我的高筒袜上，眼睛发直，声音沙哑。
“你要是紧张，老师帮你脱……”
话音未落，他那双占着铅笔灰的黑手，就要摸我的大腿。
我瞬间大惊失色，触电一般的弹开。
“不用了老师！我自己可以！”
我正要挣扎，张光明却直接扯着了我的脚踝，随后大手一挥，那只黑手狠狠的甩到了我光洁的大腿上。
空荡荡的教室里，传出一声皮肉相接的脆响，我不受控制的呻吟了一声。
黑黑的手印留在我的大腿上，格外醒目。
张光明谄媚一笑。
“张潇同学，刚刚有蚊子，你这个吊带不好解吧，老师来帮你吧……”
他正要上手解我的吊带，何洁突然传出了一声痛呼。
张光明凑过来的手就这么悬在半空中。
“怎么了何洁？”
何洁的声音悠扬，尾音勾起，颇有一种勾引之色。
“主任，我的肩带勾到头发了，快过来救我——”
张光明一听，连忙应了一声，随即迅速跑了过去。
张光明走了，我不安的心跳终于有所缓解，望着隔壁衣衫已经脱光的何洁，我心一横，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的衣服。
等到张光明帮完何洁，回过头看我，才发现我身上一件件半片布料也不剩了。
张光明的眼神由一瞬间的失望，随即迅速整理好了情绪。
“既然两位都已经脱好了，那咱们就开始摆姿势吧。”
什么！？姿势不是自己摆吗？也需要张光明帮我摆？
我下意识望向何洁，何洁也恰好在看我，她的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同情。
一个肥胖的身影横在了我和何洁中间。
一抬头，张光明正满脸邪笑的望着我。
“来吧，张潇同学，我来帮你摆姿势。”
话音刚落，张光明就的手就附在了我的腰上，他的手很烫，烫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偏偏他还不放过我。
他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按住我的背。
我本站在桌子旁，就这样被他按着，下半身站着，上半身俯倒在了桌子上，屁股高高撅起，正对着张光明，前胸贴着桌面，一阵冰凉。
裸体模特为什么会有如此勾人的姿势？
张光明向前一步，两条腿不动神色的和我的腿贴在了一起。
“这个姿势还是不够艺术……”
话音刚落，张光明的一只手就伸向了我的大腿。
我吓得浑身颤抖，呼吸急促。
张光明却充耳不闻，不顾我的颤抖，手指捏上了我的大腿。
绷直……屁股抬高，翘一点才有艺术的美感。
他一边帮我调整动作，一边上下其手，突然，一块另类的凸起顶在了我的臀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