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因做好事被拐卖到偏远山村,后来我却化身人贩子拉了一车女人进那个村

栗子壳故事会 2024-03-27 22:07:08

大学刚毕业的女友搀扶路边老人回家,就此消失无踪。

四年后,摄影师拍到偏远山村找到了怀孕的她。

照片里,她脸颊消瘦,肚子高耸,艰难地弯着腰喂鸡。

等我赶到的时候,女友难产死在了牛背上,血淌了一地。

第二年,我化身人贩子,拉了满满一车子女人到山村。

村子里的人喜笑颜开,家家户户领到一个女人。

却不知,他们迫不及待拉走的是一群人贩子变性的女人。

1

缅北夜晚的洗脚城,格外的灯火璀璨。

一个醉熏熏的男人摇摇晃晃地朝着车门撞过来,要是有国内的网友在,一定会激动不已,那张脸是悬赏金额两百万的脸。

拐卖数百名妇女的人贩子张大疤。

车门被拉开后,他躺在后座,口齿不清的喊着开车。

我应了声,车辆平稳的启动。

我敲着方向盘,轻轻地哼着《Psat Lives》,阴影遮住了我的脸,车内流淌着蓝牙连接的音乐。

张大疤躺着还是不消停,大着舌头嘲笑我:「你们就喜欢唱什么鸟语,装作人上人,结果还不是只能给老子开车。」

「你还不如和我干,你这个瘪三不懂,那些女人绝望反抗,被压在身下的声音才叫音乐。」

我的回应是接着哼歌,车厢的音响遮掩了车门上锁的声音。

车停下来时,张大疤打不开车门还在那边像一只蚊子一样嗡嗡叫个不停。

「玛德快开门,不然小心我砸了你的车。」

寻常人遇到烦人的蚊子,当然会想办法让它安静下来。

我也不例外。

我屏住呼吸,车上弥漫着迷雾。

他昏死过去。

地点已经转移到一处废弃的厂房,音乐还在流淌。

「Some time the dreamersfinally wake up」

醉生梦死的人们终将清醒。

「Don't wake me, I'm not dreaming」

不要唤醒我 我并不是在做梦。

「Don't wake me, I'm notdreaming」

不要唤醒我 我并不是在做梦 。

「Past lives couldn't everhold me down」

往日的生活早已无法压抑我。

歌曲进行到高潮部分时,我开始动作。

这只烦人的蚊子因为车内雾状药物不能动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上的痛意,那张脸扭曲恐怖,张着嘴宛如上岸的鱼般尖叫。

让我害怕得很。

害怕到让他做了「女人」。

我举起手术刀,嘴角上扬地割掉他的下半身,「亲,麻烦给个好评,可不要投诉我,我很怕的。」

他的下半身被我割开,我认认真真地做好整容医生的角色,塑造好他最爱的女性部位,给他的胸部填充好材料。

我有些惋惜地对张大疤说:「恭喜你成功变性,活了下来。」

也恭喜我,复仇对象活了下来。

被捆着的张大疤,惊恐地眼珠子里倒映着其他几个「女人」。

2

厂房里有十几个已经改造完毕的人贩子。

张大疤是逃得最远的人贩子,也是我最恨,找了最久的仇人。

是四年前拐走我女友青青的人贩子。

青青学习的是护理专业,她本该毕业后在自己的岗位发光发亮,她性格温和,善于倾听,在我看来她会成为一个出色的白衣天使。

可惜,人性最大的恶,就是利用别人的善良。

在实习结束回家的路上,青青遇到一个街边拿着飞机模型,摔倒扭伤的老人。

老人说自己出来给孙子买生日礼物,没想到摔倒了,恳请青青帮忙搀扶到隔壁小诊所那里,那里诊费便宜。

一个头发花白,心心念念给孙子礼物的摔倒老人,任谁看了都不会产生怀疑。

诊所的门一关,青青消失的无影无踪。

警方撕掉诊所上贴着的招牌纸,这里原本是一个小巷子,临时搭建了一个假诊所。

青青就这样被画着特效老人妆的张大疤拐卖了。

每天我扔下一盆黄澄澄的猪食,绝不多给其他的水和食物。

张大疤当然试图反抗过,他不像那些被关了好久,吃不饱,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的变性人贩子们。

他躲在门后面,拿着我没收走的药品托盘,企图敲晕我。

对此,我只是简单粗暴地拿着电击棒,开到最大马力。

就像他对付曾经被拐卖的妇女一样,毫不留情。

他也曾经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地奢望我放过他。

「我错了,哥。」

「我不应该在你车上呕吐,也不应该对你大喊大叫。」

「求求你放了我。」

全身裹着纱布的张大疤,没有了以往在女人们面前的趾高气扬。

我只问他一个问题:「你还记得杨青青吗?」

他迷茫极了。

他每年都要拐卖许多妇女,我的女友青青只是其中一个,他当然记不得。

刚做完手术的张大疤显然不是其他「姐妹」的对手,他抢不到东西吃,身上的伤口又再一次炸开线。

我痛心疾首地缝着线,循循善诱着不听话的病人:「你抢不过其他的东西,还不能找点别的吃的。」

饿了几天之后 他听进去了。

我再也不用捏着鼻子,打扫角落里那些被苍蝇环绕的人体排泄物。

就这样过了半年,张大疤术后恢复的不错。

我该启程了。

3

我跳下车,拉开车门,展露在大山村民面前的是十几个眼神惊恐的「女孩」。

「就是这些货了,一万一个,中间那几个是大学生要贵点,三万。」

带头的老李头搓着手「好好好,我要顶漂亮的那个。」,摸着腰包就要给钱。

有人不满,李家前几年就买了一个大学生,给傻儿子传宗接代。

李老头敲着旱烟袋,咬着牙哀求:

「各位行行好,我年纪那么大,就指望着儿子」

「偏偏他死了,我老李家不能断后啊。」

「前几年买的那个,偏偏又只生出一个赔钱货,真是赔上加赔。」

这话一出,没人跟他抢了。

他想了想,又气得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赔钱货。」

我握紧拳头,又缓缓的松开。

他又看了几眼车厢里头的女孩,最里面皮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的大学生一眼,咽了咽口水。

令他更欣喜的是,这个人间尤物此时惊恐地看着他们,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叫声。

我笑着:「大伯你眼光真好,这是这批货里最漂亮的,也就是个哑巴,性子强烈了一点,这个我算你便宜一万块。」

李老头嘿嘿笑,摸着哑巴的脸蛋,眼睛里尽是淫光。

哑巴扭曲着漂亮脸蛋,狠狠地朝着李老头吐了一口唾沫。

还真是一出狗咬狗的好戏。

我表面陪笑,目光微凉。

张大疤不枉我千辛万苦把你改造前凸后翘,每天都给你打雌性激素。

至于哑了,是因为我拿他当声带改造的试验品,失败了。

你该好好尝尝那些妇女所受的苦了。

3

李老头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

老李头拽着张大疤的头发,狠狠的又扇了几耳光,急不可耐地朝着屋子里走。

张大疤一下子没了声音,估计被打晕了。

随着几声尖叫,一个车厢瞬间被清空。

大凹村的男人们都迫不及待地拽着自己的货,发泄自己丑恶的欲望。

有「女孩」尖叫:「我是男的,是张大疤手底下的小刀啊,我还卖过货给你。」

扯着「她」衣领的村民停下来,眯着眼睛盯着「她」。

见这招有用,其他的「女孩」也争先恐后的喊起来,自己姓甚名谁。

换来的不过是村民的嘲笑声,和更加激烈的扯碎衣服。

我看着那群可怜兮兮的「女孩」,笑得开怀。

不,应该说是他们,那群拐卖无数妇女的罪犯们,平日里只有他们欺凌妇女的份,哪里会想到如今的下场。

我高声朝着老李头的背影喊:「这个哑巴性子烈得很,你先把她揍老实了,最好断她一条腿,让她跑不掉。」

老李头想想自己年老体弱,难保让哑巴跑了。

他抄起一个棍子,用力朝着张大疤关节处砸去,「咔」一声,腿一下子软塌塌的。

眼看是彻底断了。

昏迷的张大疤闷哼一声,又被痛醒了,声音酥软至极,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一瞬间所有男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身上,大凹村封闭的空间燥热难耐。

有几个年轻力壮的,直接挡住老李头的路,要和他抢。

4

老李头眼看自己抢不过,直接放话。

「我呢就想求一个儿子,大家想来呢,就交点钱。」

「我话放到前头,可不准把她搞怀孕,她只能怀我儿子。」

几个年轻力壮的,当然不干。

正当要发生哄抢的时候,村长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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