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后的暑假，我把中国的玩具娃娃卖到美国，不仅月入7位数。
还得到了一对乌克兰姐妹花。
姐姐刚刚生完孩子如狼似虎，妹妹是赌城小妹水嫩疯狂。
1
我出生在福建的村子里，我们那里没考上大学，就要跟亲戚去国外生意。
舅舅最近发了大财，一个月40万，美金。
村里人都眼馋，想让他带带，而我凭借老妈的关系，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也幻想自己也能成为霸总，翻手云覆手雨。
直到看着作坊里1:1的乳胶仿真娃娃，金发碧眼大胸长腿，陷入沉思。
就这？卖玩具？能挣这么多？
老舅深吸了口华子，神神叨叨，
「不卖国内，咱去美国。」
霸权漂亮国，连个玩具都没有？
就算没有，国内200块的东西，漂过洋就能卖2千美金？
老舅笑了笑，
「在哪里，中国制造都能随便碾压。不仅有大把美金，还有各国美女随便挑，你想要哪个国家的，只要你叫得出名字，舅舅都能给你弄来。」
钱和女人双重加持，这彻底让我心动了，我豪气万丈，
「舅，我想要霓虹国的。」
「好小子，有出息！就凭你这句话，各种颜色给你来一打！」
2
我们目送货上了轮船，等了小一个月，才坐上前往德州休斯顿的飞机。
舅舅为了培养我，放手由我交货验货。
到了德州的客户那边，我想得简单，数量型号交给收货方就行。
可是万万没想到，是那种亲自验货！
客户King是个老白人，一口流利的汉语，把我们带去仓库。
我看着高墙围起来的超大别墅，门口还站了两个拿枪的黑人保安的所谓「仓库」，有些不安。
这可一点都不像放玩具。
等我进入别墅，好家伙，我瞪着两个眼珠子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瞅，这里简直就是老色披的天堂。
说这里在举办世界选美大赛都不为过，各国各色的佳丽在大厅里晃悠，一个个紧身小t，挺胸翘臀，卖弄风姿。
「舅舅，这是？」
「臭小子，没见过世面吧，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美女吧。」
是真没见过，不仅仅是长得漂亮，而是色号全，怎么形容呢，就是除了常说的黑人白色，还有不同程度的棕，在新闻上看欧洲人金发碧眼，可这里有黑发蓝眼，像只高贵的波斯猫。还有在电影里才见过的红发女郎……
“King的生意现在在德州最大，所以才买这么多货。这些女人大部分都是偷渡过来的，没身份没护照的，king就利用起来了。”
我心里有些不得劲儿，没有国家的人，「那她们也太惨了……」
「惨个屁！要是没这里接收她们，这些人更惨，流落街头，日不果腹，饿死冻死都没人知道。一开始她们可能扭扭捏捏不愿意干，但是不出半个月赶都赶不走了。多稳定安逸啊。」
我万分感慨，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中国女人那样幸福。
老白人领着我走到3楼，一脸傲慢：「我这儿的规矩，新人验货。」
「这可是给新人的福利，小伙子，你可要认真品。」
我总觉得老白人话里有话，想具体问问，却被舅舅嘿嘿笑着打断，
「你放心，是他验。年轻人比我们这些半老头子能干。」
舅舅朝我坏笑，
「我刚才问过了，3楼是乌克兰刚偷渡过来的，正经的大美女，你可要好好体验，认真记住感受。」
我震惊了，验货的验，是体验的验？
舅舅继续道：「等明天你再挑几个国家的，都见识一下，再跟我们的货比较比较，看看要改进的地方。」
「你不是想要霓虹国的？明天也叫过来。」
我更震惊了。
比较？人跟货？
我现在的心情太复杂了，惴惴不安又跃跃欲试。
2
等身后的关门声响起，我才后知后觉已经被他们推进了屋。
房间内亮着粉色灯光，只有一张大床，床中间躺着一个曲线凹凸的人。
长发覆盖了她的脸，看不出长相，但曼妙的身材线条随着她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我左手迫不及待的解着皮带，右手急不可耐地伸进被子里。
嗯？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床上还躺着一个奶娃娃。
她见我进来，嘴里叽里咕噜说着听不懂的话，是俄语。
我只好拿出翻译器。
她说：「可以稍等一会儿吗？我想先给孩子吃饭。」
我咽了咽口水：「那你快点。」
那种母性的温柔光环让我稍稍冷静，站在床边有点无措，静静等她喂完孩子，心里唾弃了King十万遍，宝妈都不放过。
乌克兰妈妈很年轻，才二十岁出头，孩子才几个月大，很快她将孩子放到床的一边，她很感激我的耐心等待，非常主动。
她是典型的金发碧眼，身材高挑，该圆润的地方圆润，该纤细的地方纤细。
我甚至很庆幸自己长得矮。
我要转身时，看到旁边孩子口鼻被奶淹没，婴儿吐奶了！
一大片奶渍几乎将婴儿的半个侧躺的头埋进去。
婴儿脸部已经开始发紫！
我瞬间慌了神，这可是一个小生命啊！我赶紧叫乌克兰妈妈停下，她说她第一次生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我也没孩子啊！我自己都是个孩子！
我衣服都没穿就就跑到门外喊人，
「救救孩子！help！」
我边跑边喊，3楼走廊打开了很多门，门里出来了各色的男人女人，有些男人手里还拿着枪。
舅舅从其中一个房间出来，他身后不仅跟着白人女仆，还有个黑人大妞。
我现在根本无心探究，只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舅，孩子，快看看孩子！」
「什么孩子？」
我拉着舅舅就往乌克兰妈妈房间走，舅舅也慌了神，还好大黑妞是生过孩子，她帮婴儿清理口鼻，竖着拍嗝，婴儿才恢复脸色。
我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还好还好，别tm为了个鸟事害了人就不好了。
我是真不敢再待下去了，只想离开。
King面色不善地走进来，对着我阴阳怪气，
「你的孩子？」
我还沉浸在后怕中，顿时炸锅，粘贴复制都没这么快的，况且一看就是白人小孩！
「你疯了，怎么可能是我的！」
King一脚将我踢翻在地，
「你tm，不是你的，你管什么闲事！你小子是来搞事的吧。」
「他刚才快死了！」孩子不是命啊！
King从身后的黑人保镖手里接过枪，扣动扳机抵上襁褓中婴儿的头。
「没有我他早死了，他活不活全在我一句话！要你多事！影响了生意你担的起嘛！」
我呆愣在原地，第一次面对死亡威胁。
又听到King开口，
「来，说说刚才什么感觉。」
我接连经历两次惊吓，人命都快没了，现在却要讲裤裆那点事，还要大庭广众之下出来说！
King轻笑一声：「就这？你这样子算什么验货？」
他戏谑地对着舅舅道：「你外甥不行啊，这点水平以后还怎么合作。」
舅舅对着我又是两脚，
「兔崽子，刚才就告诉你了，要好好体验好好感受！你是不是都没好好干！爬上来，再来！」
老舅强行把我拉到乌克兰妈妈的床上，
「现在，再来一次。」
「废物，上个女人都不会！」
「我们就站在这里看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