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被骗到缅北后,我带着三十万赎金去救人。
直到亲眼看见她的遭遇,我才明白什么叫做人间炼狱。
我拼命救出的人,精神和身体遭受了双重的折磨。
可我们终于逃出生天了。
01
作为一名退休军人,我当了好几年的武术教练。
家庭还算幸福,我跟老婆恩爱,日子过得也不错。
直到,一件事情闯入我们的生活。
“徐教头,赶紧回家吧,你家出大乱子了,打了十几通电话你都不接,直接找到学校来了。”
领导这么一说,我心里咯噔一下。
啥大乱子?
难不成又是我那淘气的小姨子闯祸了?她不是跟那小子在云南搞翡翠买卖嘛?
顾不上细想,我跑到更衣室换好衣服,掏出手机一看,还真是十几个未接来电,有媳妇的,也有老丈人的,看这架势,事儿确实不小。
开车火急火燎往回赶,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丈母娘哭得肝肠寸断,媳妇在一旁抹眼泪,老丈人一边抽着闷烟。我一进门,媳妇哭着跟我说:
“咱妹被骗子拐到缅甸北部去了,有人打电话来要三十万赎人,不然就让我们去云南领尸体,这可咋整,你快琢磨个法子。”
“哎哟,真有这事?就几个电话就把家里闹翻了,核实清楚没?”
媳妇含泪点了点头,哭得更凶了。
“咋不报警呢,说不定是诈骗,这时候得冷静。”我尽量安抚着。
老丈人接着说,对方给了个账户,还有小婕子被打得凄惨的声音,催我们马上打钱,报警也没辙,说咱们这边警察管不着那边的事。
正合计着呢,老丈人的手机响了。他一瞅那号码,浑身直哆嗦,赶紧把手机塞给了我。我一看,头都晕了,号码既看不出是哪儿的,又不够十一位数,还有四千多人标记是诈骗电话,这不是境外来电嘛。
硬着头皮接起来,那边的人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讲,人就在他们手里,问啥时候给钱,还报了我媳妇妹妹的名字。
“这数目太大,我们一时半会儿哪凑得齐,少点行不行?”我试着问问,也想让气氛别那么紧张。
“啥意思,少?门儿都没有,十天内见不到三十万,后果自负……”那边一阵狂笑,然后把电话挂了。
电话还没放下,彩信跟着就来了。我一点开,气得肺都要炸了,赶紧把手机倒扣在桌子上,生怕老丈人看了受刺激心脏病再犯。
图片挺模糊,但能看出来是在哪个荒郊野外拍的。一个半裸的女孩跪在地上,浑身是血,脖子上被一根皮带紧紧勒着,下身只有一块布遮挡,上身几乎全露,白皙的皮肤上伤痕密布。女孩低着头,脚边摆着块牌子,歪歪斜斜写着银行账号。
从女孩容貌上看,应该是我那小姨妹。
“妈的,真他娘的禽兽”。我愤怒地骂着。
我这小姨妹身材火辣,前凸后翘。
都说小姨妹是姐夫的第二梦中情人。我不否认,也曾幻想过。有次偶尔触到她的那对饱满,那种酥麻麻的感觉真他娘得舒服,只可惜便宜了那个追她的小奶狗。
现在怎么办?不是在这干着急,干幻想的时候。
报警根本来不及,希望也不会太大,警察叔叔也忙。只好凑足赎金把人先赎回再说。但必须要见到人才能给钱,否则谁又能保证那伙人收到钱又不撕票呢?
为了这个不争气的小姨妹,我这当姐夫的真操碎了心。
“你不是还有个发小在云南做烟叶生意吗,听说混得出人头地。向他了解一下情况,也许我们心里更有底了,看能不能找他帮下忙”。老婆突然提示着我。
“对啊,让他帮忙打听打听,那边情况他熟”。我一拍大腿,怎么刚才我没有想到呢。
我这发小叫陈刚,从小跟我玩到大。关系特别好,大学毕业后凭着家里关系就去云南发展,还娶了个缅甸部落首领的女儿。我们偶尔也联系下,据说现在烟叶生意做得挺大,在中缅两地都有一定背景。
我拨通了陈刚电话,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并把电话号码和卡号发给了他核实真假,陈刚在电话里安慰了我一番,答应全力帮忙,让我等着他消息。
有了发小的保证,我那颗心算是放松了下,长长舒了口气,也许这是场恶作剧呢。
不一会儿,陈刚电话打了过来:
“彪子,情况远比你讲的更复杂,你那小姨妹落到不是一般人手里。电话里讲不清,你马上飞过来,一刻也不能耽误,对,快飞过来,我到机场接你”。
我从没有见过陈刚如此急促的声音,深感事情的发展不太妙,看样子我这小姨妹凶多吉少。事都到这份上了,又还能怎么办?
直接飞昆明吧,一切都看我这发小的了。
带着全家老小的希望,带着那张紧急凑足的三十万的银行卡,直飞到了云南。我已做了最坏的打算,钱没有了可以再赚,只希望能平安地把小姨妹带回来。
陈刚果然在机场等着我,坐上他的奔驰,简单的问候后,他直奔主题。
“刚才我再三核实过了,这是真的,你小姨妹被真的落在那帮人手里,让你交赎金只是个圈套,他们会不停地让你交钱,不断地榨干,直到你们拿不出最后一分钱来,然后就……”。
“也许你很难接受,但这就是现实,你要相信我,这几年这样的事太多太多了”。陈刚一脸严肃地讲着。
我点了点头,吸着烟,茫然地望着前方。
陈刚把查到的号码和账号告诉我,这是来自缅北的一个区号,是电信诈骗和人口赎卖最猖狂的地方,令人恐惧的“割腰子事件”就发生在这地区。
“那你说怎么办,我小姨妹落在他们手上,怎么才能把人赎回来,钱我已经准备好了,但我必须见人交钱才行”。
“你他娘的真天真啊,我的话你怎么还听不明白,就是你交了钱,你姨妹都不可能回,会在那里榨干最后一滴血,直到她没有任何价值”。
我一下子愣住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你意思说我会人财会两空”。
“是的,现在你把钱交给一个绑架集团,他们会把人质又转给另一个绑架集团,他们这些人根本不守信用,也根本不打算放人,就这么层层转卖,直至最后……如果是女孩子下场就更惨了,你懂的”。
此时,我心情糟透了,发小的这一泼冷水把我刚燃起的希望又浇灭了。茫茫人海,我在哪里去找小姨妹,我可是答应老丈人把她女儿平安带回来的啊。
把头无力地靠在玻璃上,再也不想说话了。
“如果你真想救你那小姨妹,愿意冒险去趟缅北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个人,他今晚就可以带你过去。不过,咱们兄弟丑话讲到前头,风险自担,后果自负”。发小打破了沉默的气氛,冷不防地告诉了我。
“谁,可靠吗?我愿意过去尝试下”。
“吴哥,我在那边最得力的助手,他在缅北一带红黑通吃,其父亲曾在昆明步校学习过,人脉极广,各派武装都很给面子,如果他愿意帮忙,说不定你那漂亮的小姨妹还有希望,起码十天之内还活着”。
“废话,我马上要见到他”。
得到我的态度后,陈刚立即调转车头,带我去见那传说中的吴哥。
02
在一家豪华酒店,我见到了吴哥。
他三十多岁,一看就是跟我一样,有着军人出身的气场。操着一口非常流利的中文:
“你就是徐海彪,那个散打冠军,武术教官?”
我点点头,抱拳作了个礼。
“你姨妹的事陈总都跟我讲了,我刚通过关系查到了。被关在缅北的一个地下器官交易场所里,情况有点复杂,你必须跟我过去一趟,而且……打点的费用有点高,因为这事我不方便插手,一切都要拜托别人”。
“行,钱不是问题,只要把人救出来就行,让吴哥费心了”。
我根本来不及多想,哪怕他现在就是要金元宝都得给,救人要紧。
晚上,我就和吴哥乘坐一辆旅游的大巴车进入了这个神秘的国家。我留了一手,并没有带上那张三十万的卡。陈刚在昆明,随时可把钱打到我指定的账户上。
吴哥把我安排在家简陋的小旅馆就走了。直到凌晨才回来,他给了我一支手枪和六发子弹:
“会用这枪么,放心,在这持枪是合法的。把保险关了,小心走火”。
这种五四式的手枪我早使用过。我麻利地装上弹夹,推上保险插在左胸上的枪套里。吴哥点上一支烟,吞云吐雾地告诉我:
“尽量晚上别出去,你一看就是中国人。在街上走不要走外侧,千万注意远离那些贴着黑膜,缓慢行驶的大面包车。别以为你是武术教官,在这是强龙压不住地头蛇的。万一有麻烦,你就报这个人的名字,那帮人会掂量的,起码可以保证你一周的安全”。
“我那姨妹有消息吗,怕夜长梦多,真担心她的安全”。我追问道。
吴哥摇摇头,告诉我明天去人口器官市场和性会舞吧娱乐所去找找,也许在那里能找到。
“你要有心理准备,被骗到这儿的女孩子都很惨,特别是那些长相身材都很漂亮的女孩,在她们被杀害之前都会沦为赚钱的工具,哪怕是你交了巨额赎金。也会被赶到各种买性的人群面前,受尽折磨和侮辱。我要是她们,宁可咬舌自尽,唉……”
我默默无语,眼前仿佛小姨子被那些禽兽在疯狂地糟蹋。此刻我无意联想,只能紧紧握紧拳头……。
第二天早上,吴哥开着一台越野车带着我直奔那个所谓的人口市场。他一再叮嘱我,那个地方属于多方势力交杂地带。就是看到了你姨妹,也千万别当场认出来,不然不会让你轻易买走,你要假做是来买器官偶然碰到的。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颠簸,来到一个类似物流园的大型仓储地方。
吴哥低声说道,这儿就是在缅北甚至整个东南亚都很有名的人口与器官贩卖交易场所,有完整的医疗切割和金融系统。是果敢最著名的武装势力控制着,连自己也只来过二次,还是找得很硬的关系才行。
“千万别跟我找乱子,你那把手枪在这就是个玩具,到时候别说我不帮你”。吴哥态度大变,恶狠狠地警告着。
“嗯”
我警觉地望了望四周,墙上全部铺着电网,荷枪实弹的守卫四处巡逻着。墙角还停着台架着机枪的皮卡车,不远处的白色仓房里传出阵阵令人汗颜的惨叫声,几个穿着医疗服的人进进出,更增添了份神秘的压抑感。
我们装着来买货的样子,由吴哥事先联系好的一个缅甸人接待着。在他的带领下,跨过两道关卡,来到了一排建筑物里面……。
当里面的最后一道门打开,我顿时惊呆了。我从未看到过如此恐惧的场面,哪怕从缅北回来,这场面也是多年挥之不去的噩梦……。
里面如同一个巨大的停车场,被分割成十几个巨型铁笼,一眼望不到头。每个笼子里都关着很多赤身裸体的青壮男子。有的目光呆滞,有地望着我们傻笑,有地向我们乞讨着,更多的人发出绝望的叫喊。
过道里堆放着许多移动的病床和各种医疗设备。腰别手枪和电棍的守卫拖着一个男子向隔壁房间走去,而里面的白大褂正用手术刀割着“病人”身上的器官。
带队的缅甸人用中文介绍着,这是整个缅甸条件最好的摘取市场,也是整个亚洲供体最多的三大来源之一,很多欧美客户都在这儿订货。你们看中了什么或者有么特殊要求我们都能满足。
“要不要去后面女性牢房看看,来都来了”。吴哥见我脸色不好,连忙问道。
“算了,不想看了,我好想吐”。
我心里一阵阵作呕,里面的气味让我胃翻江倒海。我想离开,一秒钟都不想多待下去。把这情景一看,我那漂亮的姨妹下场可想而知。
正说着,一个女人的惨叫声由远而近传来。
只见两名看守拖着一个衣不遮体的女子向房间走去。女子拼命挣扎,白花花的大腿上布满皮鞭印。她死死用脚钩住医疗床,不顾守卫的拳打脚踢,就是死活不肯挪动。
“臭婊子女人,还这硬,来这儿阎王都要扒掉三层皮”
突然,女孩死死抱住我的大腿:
“大哥,大哥,行行好,救救我吧,我知道你是中国人,求你了,给我爸妈打个电话吧”。女孩浑身发抖,像狗一样跪在地上乞求着我。
穿着卡其军装的胖看守一脚把女孩踢得老远,他淫笑着扑了过去,猛地撕开了女孩最后的衣服……。
“嘶”地一声,完全裸露出来。
伤痕累累,那令人骄傲的凸线已经完全变形。守卫狂笑着,用嘴里的烟头烫着女孩的胸部,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