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十年终究不过七年之痒

伏天故事会 2024-09-02 14:54:43

我和魏玄知相爱十年,他让我用请神舞去救他成婚七年的王妃。

我告诉他,请神舞,要付出代价。

但他满不在乎。

“简兮,你只是付出一些外物罢了,可她却要没命了!”

如他所愿,我跳了第三次请神舞。

代价是,忘记他。

1

我是个楚巫,一生能做三次请神舞。

前两次,都是为了魏玄知。

他逢凶化吉后,把我养在外面的宅院之中。

所有人都知道,魏玄知这个王爷,不爱王妃,只爱他养在王府的一个没名没分的楚巫。

也有少女对他投怀送抱,可他目不斜视,心无二色。

只说,

“我心里只有简兮,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可我和魏玄知相识第十年那天,他不在我身边。

我在房中对着一桌子凉透了的饭菜。

从天亮,等到天黑。

他说他只是有事要忙。

可我知道,是因为王妃病重了,他在陪着。

王妃本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出身高贵,却十分可怜。

我和魏玄知相识相爱在前,王妃赐婚在后。

当年,魏玄知为了证明心中只有我,连天地也没有同王妃拜过。

甚至,他第一次听见她的名字,还茫然许久。

“瑾璇病重……瑾璇是谁?”

那时的魏玄知,在看着人整修石子路。

因我眼盲,府里所有的道路,都铺着石子。

连带着,门槛也都拿掉了。

魏玄知怕我摔倒,每条路修好后,他都先蒙着眼睛替我试过无数次。

他摔得浑身青紫,还笑着告诉我不疼。

那时他很心疼我。

只是我忘了,他也能心疼别人。

他也会拉着我的手,让我不要争。

“她病重了,简兮,你不要和她争这一时好不好?”

好,我不争。

我听着门外的下人张灯结彩。

“府里今日好喜庆,说是王爷给王妃补个洞房花烛,冲冲喜呢!”

我站在树下,叶片相撞,沙沙作响。

却没遮住另一个下人的嘘声。

“小声些吧!别叫姑娘听到了!王爷不叫她知道的!”

是啊。

要瞒住一个瞎子,多么容易。

小声一点,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原来我在等他回来的时候,

他在和另一个人红烛高照。

我静静听着。

静静等着。

魏玄知说不让我争,我就不争。

因为有些事,我知道我争也争不赢。

夜深人静,我在冰冷的衾被里睁着眼睛。

满身药味的魏玄知从背后抱住我。

“简兮。你救救她吧。”

我的心凉成一片,可我还要明知故问。

“你想我怎么救她?”

魏玄知的沉默,像是一根带着毛刺的叶片,刮磨着我的心。

过了很久,也许不久。

他有些艰难的开口。

“你不是还有第三次请神舞……”

我没有说话。

不知道他在沉默里读懂了什么,他急切的握住我的肩膀。

“简兮,你只是付出一些外物罢了,可她却要没命了!”

他的话落地有声。

我茫然抬头,眼前一片黑暗。

我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

只能凭借语气想象他的表情。

可我想不出来。

魏玄知和我认识十年。

我失明前,我们相依为命。

我失明后,他更是从没对我发过火。

他大抵是觉得愧疚,对我从来都是百依百顺。

别说一句重话,就是给我洗脚,都不会有怨言。

魏玄知大概也发现自己语气重了。

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一双手握住我的右手。

我想抽回去,却被他死死拉住。

他哑着嗓子,把脸靠在我的手背上。

“对不起,对不起简兮,我不该那么说话。”

我想说没关系,我不会怪他。

可是门外有个着急呼唤的女声打断了我。

“王爷!王妃她吐血了!”

魏玄知猛的放开我的手。

他离开的动作大概很急切。

因为他带起的风,吹凉了刚被他捂暖的手心。

我的手被晾在那里,慢慢又冷了下去。

我摸索着坐起来,摸索到窗户边。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我都不熟悉。

我走不出门,只能站在那儿,感受光影在永恒黑暗里的变化。

2

我和魏玄知,从前是不住在王府的。

城南的王府是王妃一个人住的,我和魏玄知住在城北。

后来,王妃病了。

她刚病时,下人来城北敲门,请魏玄知回府。

魏玄知不愿意回去。

他说,

“简兮是离不开我的,若带她回去,又让她受委屈。”

我听见那个下人抽泣了一声,大抵是替她的女主子不值。

那下人走了。

可魏玄知却开始出神。

终于在那个下人再来的时候,他心软了。

那个人说,

“王妃时日无多了,她这一生,难道到死,也不配见一见自己嫁了谁吗?”

那天,魏玄知坐在我身边默然许久。

直到日光昏沉,他才握住我的手。

“简兮,我们回去看一眼吧。”

“我保证,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可回到这里,他见到了瑾璇。

他说那是个病入膏肓的女子。

他语气里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怜惜。

于是从一开始说的看一眼,变成了一天去看一次。

后来,成了每次她有些风吹草动,魏玄知就会立刻赶过去。

每次去,都会从天亮,坐到天黑。

他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药味,和一点血腥气。

他总以为我不知道。

可我只是眼盲,心却不盲。

这段时间,他们两个见的次数,比他们成亲那七年里都多。

魏玄知从前从不提起她。

他曾说过,他和瑾璇有过约定。

他给她王妃的荣华,一生富贵,衣食不缺。

除了魏玄知,她可以得到其他的一切。

现在却十句里,有两句是她。

瑾璇的才华,瑾璇的无奈,瑾璇的病痛。

有时和我说话,也是欲言又止。

我其实也有所预感。

只是我不信。

我不信他会那么对我。

他明知道,如果做第三次请神舞,我说不定会死的。

可现在,他还是说了。

大石头落了地。

从他说回来那天起,我便有的预感,终于成真。

我把头转向窗外,风吹过我的脸,流连在我的指尖。

想起昨日,魏玄知拉着我的袖子,自顾自絮叨。

“她是个可怜人。嫁进来七年,操持家里,被我冷落,她是一心一意对我。于情于理,我不该看她这么死去——”

我沉默着。

是啊,王妃是个可怜人。

一封圣旨,她就背井离乡,嫁了个自己从没见过,还早有心上人的男人。

魏玄知说的句句,无非是觉得我们对不起她。

我霸占着魏玄知,他心里也只有我。

让王妃嫁进来,却守活寡。

明明她是明媒正娶,却从未见过魏玄知一次。

可是,

明明是我们先相识,是魏玄知先停妻另娶,是他不肯放我离开。

是他求我。

说他和王妃毫无感情。

说王妃对他也无情意,两个人只是盟友而已。

如今,她病了。

却成了我的错。

魏玄知带着一身血气回来了。

他连门也没来得及关,就那么拉着我站在风口。

我安静听他堂而皇之决定。

“简兮,你救救她。你救了她,有救命之恩,从此我们就不欠她什么,到时候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我只是轻轻重复。

“魏玄知,我要付出代价的,如果这次是失去双腿呢?我就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了。”

可他同我赌咒发誓。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他忘了。

他忘了他曾发誓,会陪我走遍名山大川。

他说他会做我的眼睛,会一生一世不再让我再跳请神舞。

那时他也信誓旦旦。

“简兮,我不会再让你伤害自己。”

可现在,他说。

“简兮,你准备准备,后天是个好日子,我带你去祭坛。”

说完,他起身离开。

我听见门被关上。

只剩下满室寂静。

我睁着眼睛,一片漆黑。

“我不愿意。”

可是没有人听我说。

那个会在乎我的人,已经去了另一个女子的院子里。

我赤着脚,用脚丈量屋子。

从窗户,走到床,是十三步。

从床,走到桌子前,是七步。

我被困在这方寸之间,像是被束缚在蛛网上的蝴蝶。

每一次舞动,都是垂死的挣扎。

可这一切,原也怨不得别人。

要怪,只能怪我投错了胎。

3

我们楚巫一生能做三次请神舞。

所有的楚巫都可以。

但这种逆天的力量,没有给任何一个楚巫带来幸运。

有的只是屠杀,圈禁,利用,和欺骗。

我和我的师父,是世上最后两个楚巫。

她送我离开那片流淌着楚巫鲜血的牢笼时笑着流泪,落在我脸上。

她一次次告诉我。

“简兮,忘了你的身份,做个普通的女子。”

“楚巫注定是要被辜负的。”

我答应了。

可是后来,我遇见了魏玄知。

我心中有了他,再也不能作壁上观。

我失约了。

我为了魏玄知,做了两次请神舞。

他逢凶化吉后,我没有像师父的遭遇那样,被囚禁起来。

他把我养在城北。

虽然我们身份差距天差地别,虽然他另娶了王妃。

可所有人都知道,魏玄知这个王爷,不爱王妃,只爱他养在王府的一个没名没分的楚巫。

即使那个楚巫眼盲,又满头白发。

他也忠贞不二。

于是空旷的心,开出了漫山遍野的花。

我想着,

师父,不是所有的楚巫都会被辜负的。

我遇见了那个值得托付的人。

可现在,那个曾经发誓心中不会有第二个人的魏玄知,亲自给我穿好了祭祀的衣服。

他带着我,一步一步走向祭坛。

前路是黑的。

我所有的一切方向,都在魏玄知手里。

我被他送上祭台时,他要抽手离开。

我下意识拉住他。

“魏玄知,我害怕。”

他停下来,软着声音。

“简兮,上次你做的就很好,别怕,你可以的。”

可我一直都很怕。

失去眼睛的时候,很怕。

头发白了被侍女叫妖怪的时候,很怕。

我只是在装着不怕。

我想,那样魏玄知就没那么难过了。

他曾经那样为我哭泣过。

哭的我也难过。

所以我装着,装着无所谓,装着不怕。

可装着装着,魏玄知就信以为真了。

失去双眼,白了头发。

我又不难过。

那么,

也不过是其他代价罢了。

我也不该难过。

我紧紧拉着他的袖子,靠他身上的药味,辨别他的方向。

“我不想做第三次,魏玄知,你答应过的——”

“简兮!”

他语气决绝打断我,似乎带着一点疲惫和恨铁不成钢。

“简兮,我为你放弃王爷的地位,放弃王妃,甚至愿意日日夜夜陪着你!我已经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就不能体谅我一次吗?!”

他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我茫然往前走了两步。

可脚趾触碰到的,是祭坛的边缘。

也许祭坛不高,

可对我而言,

是万丈深渊。

我只能后退。

我站在那儿,风吹动着我的裙摆。

想起我和魏玄知风风雨雨的十年。

我以为……

我以为我们是相互扶持。

却原来,在他眼里,与我在一起,早就成了负担。

我已经不再是他的妻子。

而是一条锁链。

我伫立着,直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咳嗽起来。

我听见魏玄知担忧的呼唤。

“瑾璇……”

瑾璇。

她也来了?

我听见魏玄知在喊。

“简兮,开始吧!”

我看向声音来源,不知为何,仿佛看见他同一个看不清容貌的女子并肩而坐。

她们在台下。

而我独自在台上。

我想她大概是个绝世美人,想她出身高贵,举止端庄娴雅。

我想我赤着脚,一头白发。

想我和魏玄知在城北的几年。

想我自欺欺人,想我假装不在意,想我刻意忽视的他的妻子。

巨大的耻辱和悲哀,像北风从我空荡荡的胸腔穿过。

是了。

魏玄知说得对。

什么先来后到,什么真情实意。

是我对不住她。

是我——

欠了她。

我握住鼓,鼓声响起。

简兮——

这是楚巫的鼓,我的名字也来源它的敲击声。

一个楚巫,一生只能敲响三次鼓声。

大风刮来,我的身形随风而动。

风止,鼓停。

只有我在虔诚祈祷。

神明啊,

请保佑我们——

保佑这个无辜的女子,我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4

请神舞结束,我站在台上。

等待魏玄知带我回去。

第三次请神舞的代价,从现在开始,它随时可能降临。

师父曾经说,这是神明的怜悯。

因为第三次请神舞后,楚巫会失去沟通神明的能力。

那时,楚巫便不再是楚巫,只是个普通女子。

甚至,不如普通人。

如果做巫的时候,功德足够,神会在最后一次赐福。

有时候是一朵花,有时候是恢复一次代价。

但同样,神也会带走楚巫最珍贵的东西。

我师父第三次请神舞送走我后,那个困着我们的人,为了逼我出现,曾用绳子,牵着师父到处走。

我在阴暗的角落里捂着嘴,死死忍住所有哭音。

直到咬破唇舌,血腥味从口中蔓延进眼睛里。

我看着她,眼神失去所有色彩,穿着里衣,赤着脚被人牵狗一样牵着。

说跪便跪,说爬便爬。

那个一直不肯屈服的女子。

却在第三次请神舞之后,忘了自己楚巫传人的身份。

忘了自己是谁。

她被拿走了神智。

她成了她最害怕成为的行尸走肉。

而现在,要轮到我了。

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想珍惜我和魏玄知最后相处的时间。

生命已经如此短暂,很多事,我不想再计较。

我只想趁我还活着,和他好好道别。

我还想回去。

回到我们初识的地方,想死在鸟语花香的地方。

可是。

直到最后,天上落下雨,魏玄知也没有来。

我艰难从祭坛上摸索着走下来,摔了一跤,扭到了脚。

在湿滑泥泞的地上,我怎么也站不起来。

最后,只能爬着,爬到廊下。

泥土塞满我的指甲,打湿我的衣裳。

我狼狈蜷缩在廊下。

偶尔风吹过,身上又冷又湿。

我等了他很久,等到睡着。

等到起了高热,浑身颤抖。

混沌中,梦见师父的眼睛。

她无神的眼睛看着我,像是在问。

“简兮,我放弃一切换来你的自由,你怎么就不要了?”

我忽然泪如雨下。

师父,我错了。

师父,

原来,楚巫真的注定被辜负。

我睡了三天,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醒来时魏玄知就坐在我身边。

他替我擦汗,给我喂药。

我在喝完药后,静静地告诉他。

“魏玄知,我得走了。”

药碗摔在地上,碎的清脆。

他没有再像年轻时哭闹,而是更平静的告诉我。

“简兮,别闹了。”

他说,他不是故意把我丢在那里的。

他只是看瑾璇太累,送她先回去歇歇。

“府里还有下人,你为什么不叫他们呢?”

“你总是这样,我真的很累。”

我不知道,怎么歇,才会歇到雨停。

可我没问。

我只是也觉得很累,累到不想再解释什么。

我要怎样说,我不是这里的主人,所以那些下人,也不是我的下人。

我要怎么让瑾璇的丈夫扔下她,来陪我。

这一切,原本就错了。

现在,也该拨乱反正了。

“魏玄知,我得走。”

我像是失去了语言,只是重复这一句话。

魏玄知的语气无奈又疲惫。

“简兮,你别生气了,等瑾璇好了,我们就和离。”

“到时候,我给你补一场婚礼,好不好?”

我闭上眼睛。

听他自言自语的打算。

他说着要请哪些宾客,要做什么样的嫁衣,放多少颗珍珠。

他说,我们都不欠谁的了。

他说,他会给我一个名分。

可我听着,只觉得好累。

我们都清楚,那个婚礼,永远办不成了。

我双目失明,看不见宾客,也点不燃龙凤花烛。

我满头白发,戴什么珍珠,涂什么口脂,都像妖怪。

他当初不敢对皇上说他爱上了一个楚巫,难道现在就敢吗?

更何况,还有第三次请神舞的代价未知。

也许,我活不到明天,也有可能。

他只是在骗我。

也在骗自己。

我推开他的手,躺在床上,背过身去。

他一下子停住了话头。

我闭着眼睛。

“你走吧,我累了。”

5

魏玄知坐了好一会儿,半晌,我听见衣服布料摩擦。

他语气低沉。

“好,我就在门外,你有事喊我。”

我没说话,只听见关门的声音。

我终于落了眼泪。

其实,我和魏玄知也拜过堂。

那年我们还一无所有。

我是个狼狈逃窜,差点被人烧死的巫女,他是个吃不饱饭自己种地的王爷。

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就把我藏进他家里。

那小小的茅草屋,不能遮风避雨,却救了我的命。

我们相遇,又相依为命。

我十八岁那年,披着一块红布,和他在月下拜了天地。

主位是他的锄头,和我的鼓。

“神明和伏羲见礼,此生我魏玄知绝不负楚简兮。”

那天晚上,我告诉他,我是个楚巫。

我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像一条砧板上的鱼。

我不知道他会说什么,会不会立刻就要我替他求荣华富贵。

可是,

他只是亲了亲我的眼角。

“简兮只是简兮,是我此生的妻子。”

月光那样好,好的我没有饮酒,就醉了。

可那之后第三年,他娶了瑾璇。

我问过,可他说,瑾璇是皇上赐婚,他没办法反抗。

好吧。

那便好聚好散吧。

可我要离开,他却抱着我,跪地起誓。

“我不会碰她一根头发!简兮,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是妻子!”

我那时也哭的哽咽。

“我算什么?魏玄知,那我算什么?”

他以死相逼。

抄着匕首,抵在脖颈。

血滴在我的手上。

他说我离开,他就立刻死在这里。

“简兮,你不能不要我,我只有你了。”

在我的哭声里,他留下了我。

从那天开始。

楚巫简兮,成了魏玄知见不得光的外室。

我不知道该同谁说,我们也拜过天地。

我们也有神明见礼。

可没人知道,没人记得。

现在,魏玄知也不记得了。

魏玄知,你口口声声的不亏欠。

就当,

真的不亏欠吧。

我半夜惊醒,梦见拜天地时,魏玄知突然离开。

惊醒才发觉一身的汗。

我不喜欢人伺候,又因为满头白发,下人也怕我。

流言蜚语不断,魏玄知也让下人少过来。

所以我现在口渴,摸索下地,才发现茶壶里没有一滴水。

我只能哑着嗓子喊。

“魏玄知……”

门外无声。

我睁大了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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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6-28 21:36

    当个小三还当出优越感了!

    魔法公主01 回复:
    凡事来个先来后到,王妃才是插足别人感情的小三吧,你这倒打一耙啊,抢了别人男人还乱扣帽子,跟还珠格格知画的套路一样,这篇小说是讲恋爱脑有多惨
    跳跃的音符 回复:
    是男的渣啊!!!一边求这个留下来,一边又去陪那个喝药聊天
  • 2024-07-06 21:25

    犯贱,先爱自己才配让别人爱

  • 2024-08-06 21:52

    文笔不错,醒悟有点晚,不过结局挺好的

  • 2024-08-08 18:22

    如果楚巫连皇帝都能咒死,谁敢得罪楚巫?只要威胁皇族,我灭你也灭?谁敢来搞。

  • 2024-09-23 07:58

    原本能混个国师,恋爱脑只能当被圈养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