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孤女,太子爷疯狂求娶》沈澜萧珵小说免费阅读

朱桓讲小说 2024-05-31 03:28:07

《豪门孤女,太子爷疯狂求娶》沈澜萧珵,现代言情小说

沈澜第一次见到萧珵,是在自己的订婚宴上。 他是顶级豪门萧家继承人,而自己则是寄养在未婚夫家的孤女。 沈澜躲在后花园,亲眼目睹了未婚夫出轨。 陆云帆骂她是丑八怪,古板无趣的时候,沈澜被萧珵搂在怀里耳鬓厮磨。 萧珵嗅着她身上的药香,声声引诱:“跟我在一起,你受的委屈我会帮你一一还回去。” & 父母双亡后,沈澜被寄养在陆家,从小隐藏容貌,活得谨小慎微。 陆云帆一直嫌弃沈澜沉闷又无趣,却坚信她对自己一往情深。 在他残疾的那四年,沈澜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后来还为了他,甘愿去给乖张暴戾的萧家太子爷当厨娘。 她那么爱他,陆云帆觉得,自己也可以勉强分她一点情爱。 直到有一天,陆云帆在萧珵办公室门口瞥见一室春色。

第1章 撞破出轨

“云帆!”

“欣然,四年没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娇气?”

“在国外这几年,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一个男人都没沾,能不娇吗?倒是你,在轮椅上坐了四年,还是这么......”

沈澜躲在树丛后,听着男女的暧昧声,明明是六月天,她却手脚发寒,如坠冰窖。

今晚是她的订婚宴,未婚夫陆云帆却在花园里和别的女人偷情。

前厅飘来的音乐声和不堪入耳的动静交织在一起,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沈澜抱紧了外套,用力到指节青白,直到听见自己的名字才回过神。

“沈澜和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守了你这么多年,在你车祸后不离不弃,好不容易等到和你订婚,我们这样不好吧。”

嘴里说着不好,周欣然缠着陆云帆的手臂却更加紧了。

“什么青梅竹马,她不过就是寄养在我们家的孤女。沈家破产这么多年了,如果不是陆家养了她,她早就被送去孤儿院了。”

周欣然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声音更嗲了:“别这么说,人家辛辛苦苦照顾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陆云帆动作一滞,眼里闪过几分复杂,烦躁道:“是她自己乐意的,我又没逼她,上赶着伺候,跟个佣人一样。”

天上的月光洒落一地,沈澜神色恍惚,只觉得胸口像是被糊住了,呼吸困难。

她和陆云帆从小有婚约,但是7岁那年,父亲被人杀害,哥哥失踪,母亲拼着最后一口气将她送来陆家,给了大笔钱财,求陆家收留她。

母亲去世后,她年纪太小,沈家独木难支宣布破产。J城第一中医世家自此败落。

她在陆家一住就是十多年,但是陆云帆对外从不承认她未婚妻的身份,为了摆脱她和周欣然开始交往。

直到四年前,两人外出游玩出了意外,陆云帆双腿残疾,医生说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陆云帆无法接受自己残疾,一蹶不振,性子也变得阴沉古怪,脾气暴躁,连他爸妈都要放弃他了。

是她任劳任怨照顾了他四年,每天为他煲药膳,晚上偷偷用家传医术帮他按摩。

陆云帆情绪不稳定,动不动就骂人打人,这四年沈澜身上永远都带着淤青,承受了他一切负面情绪。

直到一个月前他站了起来,恢复地跟常人无异,陆父激动地宣布要给两人办订婚宴。

沈澜以为自己终于要苦尽甘来,结果等来的却是他和前女友旧情复燃,花园偷情。

四年的悉心照顾,在陆云帆嘴里成了他讨好女人的笑料。

沈澜心头刺痛,迫切想要逃离这里,却在慌乱间踩到了一根树枝,清脆的声响惊动了那对缠绵的野鸳鸯。

“谁?谁在那里!”

陆云帆声音警惕,暧昧的动静也停了下来。

沈澜屏住呼吸,慌忙躲进一旁的假山洞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明明做错事的人是陆云帆,可能是太慌乱了,下意识做了这个举动。

沈澜在陆家住了这么多年,对后花园的布局很熟悉。旁边这个假山洞很深,她身材纤瘦,只要往里缩一缩,黑暗下陆云帆绝对不会发现她。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沈澜往洞里缩的时候,突然撞上了另一具身体,惊呼声还没发出来,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腰也被圈住了。

陌生男人的气息将她笼罩,后背紧紧贴着对方坚硬的胸膛。

他体温很高,隔着夏季薄薄的衣裙,相贴的地方如火烧一般。

两人体型差距大,沈澜几乎被他抱提了起来,像是坐在他大腿上一样。

她惊恐抬头,在黑暗中对上一双冷厉幽深的眼。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意识到这点,沈澜下意识想离他远一点,臀部刚抬起来,腰上那只手警告般将她拉了回去。

男人低下头,暗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嘘,别动,你未婚夫来了。”

话音刚落,山洞外就响起一道脚步声,沈澜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紧绷到了极致。

第2章 你要做什么

现在的情况对她很不妙!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就算被陆云帆发现,她也有底气质问。

而现在,她被陌生男人紧紧抱着,身体相贴,姿势暧昧,如果陆云帆倒打一耙,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沈澜闭上眼睛,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祈祷着陆云帆别往假山洞里看。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她的祈求,一阵风吹过,树枝掉在地上发出脆响,陆云帆的脚步在山洞外停了下来。

“云帆,应该没人,是风把树枝刮下来了。”

周欣然像是松了口气,声音娇媚痴缠:“我们继续吧,你还没满足我呢~”

“小狐狸jing......”陆云帆呼吸急促,声音沙哑。

山洞外暧昧的声音继续,沈澜鼻尖酸涩,又不敢挣扎怕外面的人发现,心中又怕又恨,牙齿狠狠咬在男人的虎口上。

然而没用,那人依旧紧紧抱着她,像是没有痛觉一样。

直到滚烫的泪水落在手背上,男人身形一滞,慢慢松开了捂嘴的那只手,但是另一只手依旧如铁钳紧紧掐着她的腰。

沈澜哭得泪眼模糊,感觉到男人灼热的呼吸突然逼近,她扭过头,借着星星点点的月光,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

冷白的皮肤,五官精致绝伦,但因为锋利的眉眼,整张脸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慢,让人不敢靠近。

沈澜睁大了眼睛,她认出来了。

这人是萧家的太子爷,萧珵!

刚刚宴会上,沈澜跟在陆云帆父母身后见过他。

萧家是J城顶级豪门, 底蕴深厚,萧珵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在上流圈也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再加上年纪轻轻就成为萧家掌权人,陆云帆父母见到他都极尽巴结,毕恭毕敬。

可萧珵,他为什么会躲在这里?

萧珵弯下腰,沈澜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却没想到他根本没说话,反而皱着眉在她脖颈间嗅闻。

沈澜动都不敢动,后背满是冷汗,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住的猎物一样。

萧珵越凑越近,高挺的鼻尖蹭在她的耳廓上,呼吸灼热。

沈澜吓得都要哭出来了,颤抖着用气声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萧珵依旧没说话,将整张脸都埋了上去,薄唇蹭在沈澜皮肤上,烫的吓人。

沈澜仰着脖子呼吸急促,想避开却避无可避,腰间的大手越来越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一样。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萧珵体温高到吓人,很明显不正常。

“你是不是......”

沈澜刚想问,外面的动静突然停了下来,她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偏偏萧珵像是没察觉一样,滚烫的唇吻着她耳根,激起一阵战栗。

外面两人已经完事了,正窸窸窣窣穿着衣服。

周欣然看陆云帆收拾整齐,咬了咬唇问道:“云帆,一定要订婚吗?你要是订婚了我怎么办?”

她说着,眼神愧疚又委屈:“你是不是还怪我四年前不辞而别......当初我爸妈以死相逼,强行把我送出国,我也是没办法。沈澜她能照顾你四年,我也可以!”

陆云帆动作顿了顿,搂着她的肩膀安抚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我怎么舍得拖累你呢。”

沈澜听到这,脸色一白。

怕拖累周欣然,那她就活该受苦吗?

她想起刚来陆家的时候,她浑身脏兮兮,身上还沾着父亲的血,饿到精神恍惚。

是陆云帆帮她拿了换洗衣服,让人准备了热乎乎的汤饭。母亲在手术室的时候,也是他抱着自己,温声安慰让她别怕,说会以后会保护她。

“你放心,我不可能娶沈澜。只不过现在整个J城都知道她照顾了我四年,如果不和她订婚,会有人说闲话,骂我们陆家忘恩负义。等风头过了,我就寻个错处和她解除婚约。”

他残忍的话传入耳中,衬得记忆中少年的誓言就好像是她幻想出来的一样。

“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喜欢上她了。”

陆云帆冷笑:“她长得那么丑,无趣又古板,就比木头多一口气,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第3章 用了什么香

萧珵眉眼微动,看向怀里的女人。

她穿着黑色长裙,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梳着厚厚的齐刘海,脸上还戴着老气的黑框眼镜,看不清眉眼,只能看见尖瘦的下巴和惨白的唇,皮肤暗黄没有半点风情。

确实古板又沉闷。

萧珵这么想着,身体却贴得更紧了,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洞口外,周欣然靠在陆云帆胸口,眼底闪过一丝暗光:“我都等了四年了,可不想再等一个四年。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你说。”

“石家那个老二石伟,喜欢玩女人荤素不忌,你想办法让他睡了沈澜,来个捉奸在床。再叫一些记者,大肆报道,到时候错的就是她,你就能完美脱身......”

周欣然神色兴奋,但是目光触及陆云帆却愣了一下。

只见他眉头紧皱,眼神不悦,连忙闭上嘴巴,小心翼翼问道:“你生气了?”

陆云帆烦躁地松了松领带:“没有......我只是......虽然我讨厌沈澜,但也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这件事以后再说,我们出来很久了,再不回去宾客该怀疑了。”

周欣然咬了咬牙,眼神怨怒,嘴上却温顺应道:“好。”

听着脚步声消失,沈澜紧绷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萧珵推开。

萧珵身体重重地撞在石壁上,嘴里溢出一声闷哼。

但是更疼的却不是后背,而是头。

那股药香消失后,萧珵头痛欲裂,太阳穴青筋凸起,手指稍一用力,直接将腕上的佛珠捏碎,剩余的珠子散落一地。

清冷的月光洒在他黑色的西装上,如同化不开的浓墨,幽暗邪肆。

沈澜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却被萧珵拉着手腕扯进怀里。

再次闻到那股香味,萧珵脑子里的疼才有所缓解。

“你身上用了什么香?”

萧珵眼眸幽深,透着凶煞戾气,语气十分不善。

沈澜眼神惊恐,颤抖摇头:“没,没用香水......”

“不可能!”萧珵打断她的话,笃定道:“你身上有股药香。我劝你最好说实话,不然......”

沈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道:“我给陆云帆熬了药膳,是不是那个!”

萧珵觉得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所以然,身上的灼热,脑子里的疼痛催促着他离沈澜近点再近点。

眼看着他又要贴上来,沈澜咬了咬牙,果断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刚刚怕被那两人发现,她不好做什么,这会他还想欺负自己,沈澜忍不了。

趁萧珵怔愣之时,她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兔子一样离开了后花园。

萧珵沉着脸从洞里走出来,瞥向一旁的大树:“出来!”

几秒钟后,大树后走出一个俊秀的青年。

刘临讪笑着走过来:“萧总,我什么都没看见。”

“闭嘴!”萧珵咬了咬牙,朝他伸手:“药呢?”

刘临赶忙从兜里拿出盒子,取出两粒药丸:“这个是缓解头疾的,这个是催情药的解药,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

萧珵仰头将药丸吞下去,几分钟后身体的不适才彻底平息。

他眼底寒气聚集,声音冷厉:“查清楚了没,催情药是谁下的。”

说起正事,刘临表情严肃:“是陆夫人陶兰。”

“陆云帆的妈?”

“嗯。她看中了您当女婿,想要你和她女儿生米煮成熟饭。”

陶兰是宴会的主人,要做手脚太简单了,萧珵再谨慎也中了招。

催情药药性浓烈,刺激他头疾发作,萧珵派出刘临去弄解药,自己躲进了假山洞里,没想到误打误撞看了一场好戏。

萧珵冷呵了一声,正欲发火,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笑容。

刘临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有人要倒大霉了。

果然下一秒,他听见萧珵道:“陆家算计了我,我是不是得要点补偿?”

刘临默默提醒:“萧总,沈澜是陆云帆的未婚妻......”

萧珵眉头微扬,低哑的嗓音透着一股疯狂:“那又如何,我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再说了,这订婚宴能不能顺利进行还说不定呢。”

“萧总,您想干什么?”刘临心一紧,胆战心惊问道。

萧珵声音平静:“待会你就知道了。”

刘临叹了口气,跑进山洞,借着手电筒的光将佛珠一个个捡起来,心疼道:“萧总,这可是老夫人特意求来的佛珠,世间就这么一串。您力气也不知道收着点,一下捏碎了一半,也不知道剩下的这些还能不能缓解您的头疾。”

萧珵看着他手心里的佛珠,想起沈澜身上那股特殊的香味,眉间舒展。

“用不着这些佛珠了,我找到可以压制头痛的办法了。”

刘临举起手机,借着手电筒的光看清萧珵的脸,突然惊呼了一声:“萧总,您的嘴!”

嘴?

萧珵眼神疑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看着指腹上暗黄色的粉末沉默了。

良久,他轻笑了一声,眼底的占有欲更加浓重了:“事情变得更有意思了。”

第4章 拿钱滚蛋

沈澜绕过前厅,仓皇地逃回自己卧室,关上房门后,整个人才彻底松懈下来。

她喘匀了呼吸,走进浴室,看向镜子。

镜中人穿着宽松严实的黑长裙,头发扎成低马尾,厚刘海黑框镜,真的跟陆云帆形容的一样,古板沉闷无趣。

沈澜眼里闪过一丝落寞,没有女孩不爱美,她也想打扮得漂漂亮亮。

但是没办法,害她家破人亡的凶手还没找到,母亲临终前拉着她的手,一遍遍嘱咐她保护好自己,不要出头。

她只能伪装自己,努力缩小存在感,这些年活得谨小慎微,不敢在任何人面前暴露。

沈澜凑近镜子,仔细检查自己的伪装,除了衣服蹭了点灰尘,其他的地方没有......哎?!

她眉头一皱,连忙偏了偏头。

只见右耳往下脖颈那一片的暗粉都没了,露出一小片白嫩的皮肤,上面还有几颗鲜红的印子。

这些暗粉是她用药材调制的,用热水就可以洗掉,平时只要不大力擦抹就不会掉。

但是刚刚在山洞里,萧珵整张脸都埋在她的脖颈处,尤其是鼻子和嘴唇在她皮肤上吻蹭,这一片暗粉几乎都被蹭掉了。

沈澜赶忙从手袋里拿出特制的粉饼遮盖,心中忐忑不安。

山洞那么暗,他应该没看见吧?!

补好暗粉,沈澜又换了一身黑色长裙,对着镜子检查了半天,确定没问题后,才绕了一圈走进宴会厅。

刚一进宴会厅,沈澜就看见了陆云帆。

他西装革履,面容俊朗,正举着酒杯跟在父母身后和宾客聊天,完全没有后花园和前女友厮混的浪荡模样。

周欣然站在他身边,穿着白色礼裙,面容娟秀温婉,两人偶尔相视一笑,宛如一对璧人。

沈澜拳头紧攥,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心中刺痛又茫然。

“好看吗?”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女声。

沈澜循声望去,发现是陆云帆的妹妹陆云清。

她穿着粉色流光鱼尾裙,皮肤粉嫩,面容娇俏,只可惜脸上毫不掩饰的恶意将那份可爱破坏殆尽。

“沈澜,看到了吧,我哥和欣然姐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劝你识相点,早点把婚退了,这样大家都体面。不然以后被人扫地出门,丢脸的只会是你。”

沈澜没说话,眼神怔怔地看着两人贴耳说悄悄话,一个踮脚,一个俯身,画面跟演偶像剧一样。

陆云帆似有所感突然抬头,无意中和她对视。

那双眼里的笑意瞬间变成了薄凉,眼底是隐忍的不耐和厌恶。

沈澜被他这眼神刺得浑身发颤,喃喃自语:“我照顾了他整整四年,他说过以后会对我好......”

陆云清嗤笑一声:“用恩情绑住一个不喜欢你的人,沈澜,你也就这点出息。当年要不是欣然姐家里人以死相逼让她出国,根本轮不到你照顾我哥。”

“你看看你这样子,连我家佣人都不如,站在我哥身边,只会给他丢脸,给我们陆家抹黑......”

陆云清说到这,突然眼睛一转:“要不这样,我们家按照保姆的市场价给你,一个月一万,四年就是四十八万,我们也不占你便宜,给你凑个整,五十万。你拿着钱离开我哥,再也别回来,怎么样?”

五十万?!沈澜四年宝贵青春,为了他牺牲一切社交,承受他所有的坏脾气,日以继夜研究药方,改善按摩手法,为了他能好好吃饭,每天换着法熬药膳,学做菜......

这么多的付出,五十万就想打发她?

沈澜心中又愤怒又委屈:“你让陆云帆亲口对我说!”

陆云清叹息:“你明知道我哥爱的是欣然姐,对你只不过是恩情。这四年他有碰过你吗?你这样的长相,我哥根本看不上,下不了嘴。你要执意嫁给我哥,以后就只能守活寡了。”

沈澜僵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后花园里陆云帆和周欣然纠缠在一起的模样。

亲密无间,暧昧缠绵,是和她在一起从未有过的亲密。

暗粉下,沈澜脸色惨白,心口像是被一把小刀凌迟,痛不欲生。

陆母带着陆云帆朝她走了过来,盯着沈澜语气不善。

“沈澜,不是让你去后花园给云帆送外套吗?你外套送到哪里去了?”

后花园?

陆云帆身体一紧,眼睛紧紧盯着她:“你去后花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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