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看来真的要失去了,因为他在我眼里丧失了最后的一点可爱之处,原来的那点若隐若现的好已经很久没有闪现了,他也在学着那些坏蛋对我搞起了针对,拿出了他不知是隐藏已久的还是刚刚学会的招数,或明或暗地想我发起了进攻。越在人前他表现得越猖狂,好像在有意锻炼自己的胆量或者是想表现给别人看:“你们看啊,我有多厉害,你们谁都不敢惹的都在”敬而远之“的家伙,只有我敢和他斗。我损他、指责他、取笑他、命令他,他竟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像我以前在你们面前一样”。真是好笑,整个一个不堪一击的福州小人的嘴脸,和之前失去的那两个“路边捡来的破烂”一样,毕竟不值钱,丢了一点都不可惜。这种人也许你对他凶一点他才会对你有几分敬畏,你对他越好越信任他,他反而越不把你当回事,他会把你的厚道给他带去的安全感当做是你的无能,象屁一样地把你放掉。这种”朋友“对你的伤害比面上的”敌人“伤得更深更痛,因为他深知你的要害和痛处。革命队伍里出了叛徒,对党内的破坏是巨大的,可悲的是我们党内从来就不缺这种叛徒,翻开党史你就不难发现,每一位革命烈士的身后几乎都有一个可耻的可怕的叛徒,一点小利,他们就会把自己的爹娘都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