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遇刺,我脑海里忽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特朗普,真朗普也!
从字面上看,不论特、朗、普,还是朗、普,都是随便一堆汉字堆砌,没有啥实际意义。
但是,特朗普一遇刺,他的名字马上让人联想到特朗普的“朗”的确很“硬朗”——子弹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鲜血溅于耳后而内心不惊;在现场居然还高呼——有人性的听他喊的是Fxxk、Fxxk、Fxxk,有兽性的听他喊的是Fight、Fight、Fight。
事后我一解读,原来特朗普的名字早就寓意了突发事件的发生:
特,特别的——美国总统分为两类 ,一类是特朗普,另一类是除特朗普以外的其他美国总统;
朗,硬朗——我看了老特与拜登的总统辩论,简直就是一个身体瓷实的泼妇大吗大力敲打一个精神颓废的老头,这证明人只要够泼妇,子弹也要拐弯;
普,普通的——虽然特朗普在美国政坛很另类 ,但他的治理能力真得很普通,对内让上百万美国人死于新冠 ,对外和中国打贸易战反倒扩大了中国对美贸易的顺差。
所以特朗普的意思就是“特别硬朗的普通政客”。
这就是汉字的特点,由于汉字的信息熵很大,很多表面没有关联的汉字组合都能联想成内容连贯的意思,就像汉语的空耳歌曲一样。
说完了特朗普,再说拜登,其实拜登这个名字很有古典韵味,在中国古籍中,至少有三处提到拜登,这是一个接受赐赠的敬词——
春秋时期《左传·僖公九年》:“对曰:‘天威不违颜咫尺,小白,余敢贪天子之命,无下拜?恐陨越于下,以遗天子羞。敢不下拜?’下,拜;登,受。”
清朝王夫之 《六十初度答徐蔚子启》:“拜登不言颜甲,念雉坛之存者几人;晋祝将俟先庚,记鹤羽之归来隔岁。”
清朝梁绍壬 《两般秋雨盦随笔·长生殿》:“黄六鸿者,康熙中,由知县行取给事中入京,以土物并诗稿,遍送名士。至宫赞赵秋谷执信 ,答以柬云:‘土物拜登,大稿璧谢。’黄遂衔之刺骨。”
看了古人对拜登这个词汇的应用,你对拜登这个老头子上飞机跪了三次、爬起三次进行了虔诚地拜天仪式,才完成登机,是不是感觉冥冥中早有征兆?
说完了特朗普与拜登这一对冤家,再说欧洲的一对活宝,普京与泽连斯基。
普京,他这个“普”字,一看就不普通,是普遍的意思;至于“京”,就是京城,没有别的什么意思。那么,普京的寓意就与俄罗斯历代的京城有关,早在基辅罗斯时代,基辅是东斯拉夫人最早的京城,后来也有了沙俄时代莫斯科与圣彼得堡的双京时代——圣彼得堡是新都城,莫斯科是旧都。两座俄罗斯的都城关系是悠久和复杂的,两城在俄罗斯的历史、文化和政治生活中都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普京的历史使命大概是光复俄罗斯的三京并存的时代,也就是回到苏联或者沙俄的时代,借着乌克兰大力倒向西方的机会发动了“俄乌战争”,曾经逼近基辅。当然,普京能否实现旧俄的版图,还要看他是不是俄罗斯民族的大气运者。
再看普京的对手泽连斯基——“泽”就是沼泽,水草汇聚的低洼之地;“连”就是这些水泽之地连绵不绝,这就预示着泽连斯基的命运多舛。所以,在这位上“明君”的治理之下,乌克兰大概率最后领土和人口缩水。至于“斯”,就是“这个”的意思。至于“基”嘛,有具体的解释,我怕乌粉攻击我。我只提示一下,泽连斯基让乌克兰欠了一屁股债,将来用什么偿还的?
我发现国外政要的中文译名与其职业生涯中发生的一些事情,都有一定联系,这大概率能归结为玄学。说汉字发明时“天雨粟、鬼夜哭”是有道理的,汉字容易泄露天机。
按这个思路下来,我们可以通过西方政客译名解析他们的命运。当然我举的这些例子,都是事后诸葛亮,毕竟功力不足,做不到准确预测。
有些政客的名字解析起来也会有困难的。比如法国的马克龙,有人说他其实是马克虫,我一直感觉到莫名其妙。直到有一天,我听闻我国某地一名参加教师编制笔试、面试第一的女子被举报,原来这女子因带了马克笔进考场失去了工作。原来,马克笔就是记号笔!
那么,马克龙中的“马克”就是马克笔,用马克笔画出来的“龙”怎么可能是“真龙”呢?既然不是真龙,那么“类龙生物”只能是像在白菜叶子上蝇营狗苟的大菜青虫之类的“虫”,原来如此!果断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