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事的农村少年满脸通红,没钱赔我,说以身相许。
看他长那么帅,身材那么好,我也想,但我有老公,只是我那死鬼老公,失踪四年了。
01
“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刹车坏了。”
少年对着我弯腰道歉,他太慌张,又长得牛高马大,突然弯腰,脑袋顶了下我胸口,顶得我很疼。
“对不起,对不起。”他满脸羞红地抬起头,双眸清澈,努力不看我深v领的波澜壮阔。
我身材傲人,肌肤胜雪,穿高奢名牌的紧身洋裙,深V领,吸引很多目光。
“这辆迈巴赫一看就是限量版,修车要花不少钱。”
“刮花好大片,车灯也坏了,这小子太倒霉。”
“拐弯让直行,他又骑得快,多半他全责。”
围观人群七嘴八舌。
少年抿着唇,羞愧得满头大汗,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双手递过来:“姐,这是我今天在工地搬砖挣的,我身上就这么多钱,全都给你。”
他抬起那双清澈眸子,身高腿长,却委屈得像只小动物,我从没看过眼睛像他这样清澈好看的人。
他说:“姐,我实在没钱赔你,要不我以身相许?”
我:“……”
他摸了摸脑袋,“我的意思是,你可以随便使唤我,我什么都没有,就是力气大。”
手机铃声响,物业语气着急地在那头说:“顾医生,您父亲又来撒泼了。”
“知道了。”
挂掉电话,看着被刮花的车子,又看看眼前垂头的少年,我叹口气,问他:“力气很大是吗?”
“嗯,很大。”
少年用力点头,我却在听到他的回答之后,下意识地瞟了眼他裆处,又心虚地移开目光。
“不信你摸,我很硬的。”
少年朝我伸出修长壮硕的手臂,咧开嘴笑的样子好刺眼。
他浑身精壮的那种,不是健身房练出来的,倒像是整天在农田工地干重活干出来的,皮肤偏铜麦色,五官深邃帅气,与那双眼睛对视久了,我反而有点燥热。
我扫了眼他旧衣服上的尘土,刚才他撞向我车子时,连人带车摔倒在地,额角有轻微擦伤。
大庭广众,摸就算了。
“可以扛人吗?”我问。
“扛你,我单手没问题。”他说。
见我轻微皱眉,他忙补充,“我在村里挑水浇地,百来斤的担子,不在话下。”
“对了姐,我叫刘波。”
听到他的名字,我差点笑了。
小区门口,我爸在地上躺尸,满身酒气:“叫顾黎出来,我是她老子!”
我指着地上的人对刘波说:“你能把他扛起来吗?”
刘波二话不说走上去,轻轻松松把人扛到肩头,他力气果然大,我爸想挣扎也没辙。
我又指着不远处的垃圾桶说:“丢那。”
严格来说,那不是我爸,他是我继父。
继父整个屁股陷入垃圾桶里,手脚冲天,面目狰狞:“好你个顾黎,臭婊子,当年你们母女走投无路,我养你妈,供你读书,不是我,你能考上清华?你能有现在的事业?”
我气笑了:“我能上清华,那是我自己考上去的,事业能有今天,也是靠我的医术和拼搏。这是我的贴身保镖,从今儿起你再来烦我,见你一次,我就让他把你丢垃圾桶一次。”
“姐,我搬砖要迟了,修车的钱我会还的,身份证先押你这里,我绝对不跑。”
刘波把身份证递给我。
19岁,户籍在很偏远的西南农村,山沟沟里,扶贫都扶不到的地方。
“你刚没听到我说的?你以后就是我的贴身保镖了,搬砖工资多少,我给你三倍。”
“贴身的意思是24小时待在你身边?”他有些害羞地问。
“你说呢?”
02
我住别墅区,独栋两层,房间很多,我让刘波住楼下客房。
半夜,我听到楼下传来水声。
开放式厨房那儿灯光昏暗,我看到刘波正光着膀子,下身只穿条四角内裤,两条青蛙腿似的精壮长腿大叉开,埋头在岛台的水槽里洗头。
“刘波,你怎么在这洗头?”
“姐,我……”
刘波面红耳赤,“浴室我弄半天没出水……”
我张了张口,目光不经意掠过他精瘦的胸腹肌,不动声色地咽下口水。
“浴室出水是感应的,也可以调成手动,这里是触控屏。”
我耐心教他。
少年湿漉漉的头发滴水,水珠顺着脖子往下淌,一直淌到腹股沟处,身材真的很好,我四年没碰男人,他靠得太近,令我唇舌干燥,我瞥到他穿的那条四角内裤,有点震惊。
内裤原本的深蓝色被洗得泛白泛黄,起毛边,几乎没弹性,裤头也烂得不成样子,要不是他后边臀翘,前边饱满,都挂不住这三寸破布。
当他走动时,那处暗影晃动,我不敢再看,脸红得不行了。
本想问他为什么内裤这么旧还不丢掉,又想未经他人苦,不问了。
“你没换洗的衣服,先穿我老公的。”
我拿来衣物,还有几条我老公没穿过的内裤,不过我老公的尺寸,刘波他穿肯定要憋屈点。
刘波有些不自在,“你老公,他不回来吗?”
“他在国外工作。”
我没打算说实话。
我老公盛远川,失踪整整四年了。
四年前的今天,盛远川去美国参加学术会议,说好两周后回来陪我过生日,他却失踪了,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通,我去美国找过几个月,找得快疯了,没有任何线索,盛远川人间蒸发。
我和盛远川在清华相恋,赴美深造,回国创立医美公司,尽管忙碌,夫妻感情和睦,从没吵过架,出现问题只会分析问题,解决问题。
偶尔他会开玩笑说:“夫妻不吵架,是不是有点无趣?”
时至今日,我仍然相信盛远川爱我,也相信他活着。
我幻想他可能被绑去墨西哥了,也幻想他被某个变态关在地下室,我没有放弃寻找。
每天晚上睡前,我会查看邮箱,看美国警方那边有没有发来消息。
有新邮件,发件人匿名。
点开是张图片,巴黎闹市区的街景,像素不高。
我马上认出坐在街边咖啡馆,翘着二郎腿喝咖啡的男人。
化成灰我都认得的,我失踪四年的老公,盛远川。
他身旁依偎着个比他年轻很多的女人,两人十指紧扣。
照片上显示的拍摄时间,两个月前。
叮,第二封匿名邮件。
解压后,铺天盖地的照片在我眼前展开,除了盛远川和不同女人在世界各地游玩的合影,各种拥抱、亲吻,还有大尺度的床照、玩得很花的视频……
仿佛被雷劈了,我整个人动弹不得,胸中燃起熊熊怒火。
多年来理智远胜情感的我,原地疯了。
我冲到盛远川的衣橱那儿,翻出他所有衣物,疯狂剪碎,撕碎。
“姐,你怎么了?”
刘波站在门口,有些不安地看着我。
看见他身上还穿着盛远川的睡袍,我咬牙切齿朝他吼:“脏死了,给我脱掉!”
03
“工地灰尘大,搬砖是脏,不过我每天认真洗澡,指甲缝也洗,不会弄脏你老公衣服的。”
少年涨红了脸解释,那双眼睛干净又纯情。
我脑海浮现邮件视频里盛远川和别人翻云覆雨的画面,整个人疯狂又暴躁,直接上手扒下他的睡袍,又指着他仅剩的四角内裤,“这个也给我脱了。”
“姐,我内裤洗了,没换的,能不能等我内裤晾干,我再脱下来?你放心,我也会给你洗干净的。”
“洗什么洗,脱掉,给我烧了!”
我翻出我没穿过的内裤给他,“你穿这个。”
刘波为难,“这,太小了,我穿不下。”
想到那些照片、视频,我着魔似的,见不得盛远川的衣物在眼前,眼睛发红,“那你就别穿了。”
“好好好,姐你别哭,我脱,我脱。”
刘波转身过去,背对着我脱掉了。
轰隆,屋外突然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
“啊下雨了,我内裤晾外面!”
刘波大叫了声,什么也没穿,啪嗒啪嗒跑出去收他那条破内裤去了。
我瘫坐在盛远川的衣物上,看到四年前买的情趣内衣盒子,黑色镂空蕾丝,那是我准备等盛远川从美国回来,在生日当晚给他的惊喜。
我还特地看了好多岛国片学习,想着生日过后,看他还怎么说我在床上无趣。
为了摆脱我,和各种女人风流,盛远川能做到这个地步,我却为他苦守四年,我真傻。
我穿上那套情趣内衣,躺在客房的大床上,凹出最曼妙诱人的姿势。
“房间怎么关灯了。”
刘波从屋外收了内裤回来,啪地打开灯,瞳孔震惊,“姐,你……”
少年害羞得马上扭头过去不看我。
他被大雨淋得浑身湿透,清水出芙蓉般的干净,精瘦健硕的腹肌越发明显。
我光着脚朝他走过去,攀住他的宽肩,踮起脚尖凑近他耳边说:“你不是要以身相许吗?”
“姐姐教你,什么是真正的以身相许。”
说着,我凑到他还滴着雨水的好看嘴唇边,亲他。
四瓣滚烫柔软的嘴唇相触,我浑身淌过电流,身体竟比刘波还烫得厉害。
他主动捉住了我的手腕。
“姐,你的手受伤了。”
剪碎盛远川衣物的时候,手指被剪刀弄伤了在流血,可我感觉不到疼。
“我看到客厅有药箱,我去拿,天气冷,你别着凉。”
刘波先给我裹上被子,跑去拿药箱,回来的时候顺手抓了条薄毯围在身下。
毯子是针织网状,网眼还挺大……
我懒得提醒他,只能尽力不去看。
“也不是周末,怎么去工地搬砖,你不上学吗?”
“我初中毕业后,家里没钱供我读书,只能下地干活。”
我这才发现他背后有几道伤痕,“伤怎么回事?”
“没事,小时候调皮摔伤的。”他笑笑。
我是整形医生,对伤痕很熟悉,他的伤绝对不是摔的,倒像是被刀砍的。
不知怎么我突然有点心疼他,四目相对,我看到了他眼底的欲望。
“刘波,姐姐我很有钱,明天带去你买内裤,买所有你想要的东西,现在,我只要你吻我。”
我伸手扯掉他围在下身的针织薄毯,那玩意围了也等于没围。
雨点撞在窗户上,噼里啪啦,屋里两人汗如雨下,稀里哗啦。
哪怕是以前和盛远川在一起,我也没这么快活过,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只是在过程中,我发现少年那清澈的眼底偶尔会流露阴沉,动作凶猛。
他年轻气盛,而我久旱逢霖,地板上到处是套,我忍不住在他身上留下很多抓痕和齿印。
完事后他搂着我,温柔地说没关系。
我开始了和刘波的同居生活,夜夜缠绵悱恻,快活似神仙。
两周后我生日,包场高档餐厅,约刘波吃饭庆祝,刘波没有出现。
我失踪四年的老公盛远川,出现了。
04
“好啊顾黎,你终于忍不住寂寞,包养小白脸了。”
盛远川抓起酒杯把整杯红酒泼到我脸上。
看到他那刻,我眼前浮现那些床照视频,胃里翻腾。
“盛远川你有脸说我?也不瞧瞧你那几十个G的床照和不雅视频,你失踪四年,带各种女人世界各地潇洒,你负我在先,我有什么必要为你守身如玉?”
“哈哈哈哈……”盛远川不节制地大笑起来。
“那些都是AI换脸,根本不是我,倒是你和刘波的香艳视频,呵呵,原来你顾黎在床上可以那么骚,比岛国女优演的还精彩。”
“什么?AI换脸?”
还有我和刘波的香艳视频?我脑子轰地大片空白。
怎么会有视频?盛远川描绘得有声有色,那些细节,只有我和刘波知道。
突然我眼角余光扫到出现在角落的少年,他戴着黑色鸭舌帽,黑衣黑裤,单手插在裤兜里,偏头点燃香烟,吐出浓浓的烟雾,以前干净单纯的眼神变得凌厉阴沉,完全变了个人。
盛远川恶狠狠地威胁:“顾黎,你把手中的公司股份给我,不然我会把视频公布出去,你要是报警,我也会把视频公布出去,你想清楚,这么香艳的限制级,全世界都会记得你。”
“盛远川你无耻!”
我浑身颤抖,攥紧了拳头冲过去,盛远川用力把我推开。
桌子被我撞翻,桌上食物酒水全砸洒到我身上,满身满地的狼藉。
突然之间我明白过来,盛远川为什么会失踪四年。
四年前,盛远川失踪之前,我们共同创立的医美公司因为盛远川的手术失误,差点出人命,患者起诉盛远川,虽然私下和解赔偿,但公司也由此陷入巨大困境,经营不下去,盛远川在这样的情况下,去美国交流学术,之后下落不明。
四年间,我利用自己优越的整形医术,不分昼夜地工作,重整团队,努力经营,终于让医美公司起死回生,船高水涨,几个月前在香港上市,势头红火。
盛远川选择在这个时候回来,他是来和我挣资产的。
我本想问他有没有爱过我,可是看着他那张阴险狡诈的脸,答案于我无所谓了。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对我这么绝,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伤害我,那些恩爱时光,回头去看简直可笑。
“你不必这么做,如果我们离婚,你还能分得一半资产,视频曝光,我名声恶臭,于公司没好处,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一半不够,我要全部。”
盛远川冷笑,他看向不远处冷漠抽烟的刘波,“我就说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看来要走B计划。”
05
人在巨大利益面前,会扭曲人性,盛远川已经扭曲了,不再是那个我熟悉的老公。
他拿来厚厚的合同协议放到我面前,逼我签字按手印,转让股权。
我不肯,他给我播放我母亲在精神疗养院的视频。
“我在精神病院安插了人,随时都能神不知鬼不觉要了她的命,你签还是不签?”
在这世上,母亲和妹妹是我最在乎的人,可惜四年前,妹妹自杀身亡,母亲受不了刺激,疯了,被送入精神疗养院。妹妹已经死了,母亲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不能失去母亲。
我含泪咬牙,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
协议里除了交出所有公司股权,还有房产、车子、存款,盛远川拿走了我所有,却还想羞辱我。
“在地上趴好。”
盛远川解开皮带,撕开我的裙子。
“贱货,对别的男人那么骚,对我冷冰冰,我没让你爽过吗?”
我挣扎不从,“呸,你盛远川那针尖大小的玩意,也想让我爽?”
他抬手准备扇我耳光,手被刘波握住了,他好像挺怕刘波,嬉皮笑脸说:“波爷,您先,您先,顾黎这女人虽然是个医术高超的整形医生,但我跟你保证,她浑身上下,没有动过一刀,纯天然。”
刘波看也不看我,冷冰冰说:“我们已经达成目的,走。”
夜深了,冷冷的冰雨扑打在我脸上,我一无所有,无处可去,只能去找富婆闺蜜收留。
闺蜜听完我的遭遇,气得跳脚,说要报警帮我,我求她别报警,我很担心我母亲的安危,盛远川手上还有我的艳照和视频,他已经变了,为了利益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而且我怀疑他背后还有恶势力,刘波是恶势力一伙的,想到刘波背后的刀疤,更坚定我的想法。
好在我有精湛的整形医术,没了公司,还有整形医院肯出高薪雇我。
两个月后我存了点钱,正好闺蜜老公也出差回来,我知道避嫌,搬出了闺蜜家,租房住。
当天,闺蜜给我发来几张结婚照。
“黎黎,盛远川结婚了!新娘那脸那胸,一看就是整的,整得还有点像你,笑死我了,盛远川什么毛病啊,放着你这个纯天然大美人不要,娶个赝品。”
看到盛远川的结婚照片,我的心猛地揪痛起来。
砰砰砰,出租房的门被用力敲打,整个房子都在震动。
继父醉醺醺的声音出现在门外:“顾黎,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给我二十万,我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关于你妹妹顾嫣的秘密。”
“我没钱。”
我只开了点门缝,没让继父进来。
继父满身酒气,嘿嘿笑着说:“十万,不,一万也行,我可以先告诉你,你妹妹顾嫣没死。”
“什么?”我不相信,“你别为了要钱胡说,我妹妹四年前跳楼自杀,她葬在景山公墓。”
“给我钱,我告诉你。”
继父说话的酒气臭死了,我想打发他走,账户上仅有的一万块转给他,“你快说。”
“景山公墓葬的不是顾嫣,顾嫣大腿内侧有个小刺青,葬的那个女的没有,死的不是顾嫣。”
我还是不信,“你怎么知道我妹妹大腿内侧有刺青,她很单纯,又怕痛,不会去刺青的。”
继父笑得狡黠。
“顾黎,你根本不了解你妹妹,顾嫣可不单纯,她比你骚多了,你和你妈不在家,她常脱光勾引我,不过我到底是你们的继父,没碰她,她就跑去勾引你老公,我撞见她和你老公好几次了。”
富婆被妹妹算计的事到底有多少水分和真实,来个会员解解疑惑去咯
丈夫的阴险真是无人能敌啊,妻子也要去算计,还要拿妻子辛苦打下的江山,他脸呢
自己用死去逼疯母亲,这个妹妹也太疯狂了,而且还去勾搭自家姐夫,这人的心可真毒辣
原来丈夫的变心和自己妹妹有关,这继父的猛料可下得真足
原来出现的青葱少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这富婆也终究被算计辜负了
不明白这少年郎到底有怎样的身份呢,为何丈夫都忌惮他三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