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级市场的快速变化曾令人瞩目，但我认为那是一种非常态的现象。如今，我们所经历的这段所谓的“低谷”时期，或许更接近未来的市场常态。投资，并非意味着盲目追逐风口，反而，在当前看似缺乏显著风口的情境下，我们更能窥见投资的本质。

我所观察到的是，大量的ToB（面向企业）型科技企业，它们的成长轨迹相对平稳，并不像ToC（面向消费者）企业那般迅猛崛起。我们需要逐渐适应并接受这种更为稳健的成长模式。追求短期内收入翻番，如两年10倍、20倍的增长神话，这样的机会已经愈发稀少。因此，我们必须调整预期，使之更加切实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