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偷我嫁妆送给寡妇,儿子却帮他隐瞒,重生后我把父子俩一起打包丢了

床留半边给你 2024-05-31 09:56:24

1

驸马偷拿我的嫁妆送给对门的寡妇,被我发现后竟反过来怪我小肚鸡肠。

儿子早已知道此事,却帮着他爹一起谋夺我的嫁妆。

眼见事迹败露,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我灭口。

重来一世,渣夫贱儿,我通通不要了。

……

“母亲,不过是区区一个黄金头面而已,您为何如此吝啬?”儿子满脸涨得通红,怒目圆睁地瞪着我,语气中充满了埋怨与责备之意。

站在一旁的驸马江川,此时也附和道:“对啊,佑宁,像这样的头面,你的私库里面多如牛毛,给了潭儿又何妨呢?”

听到这些似曾相识的话语,我的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我定睛凝视着眼前正冲我大发雷霆的儿子江潭以及在旁边煽风点火的驸马江川,刹那间恍然大悟——我竟然重生了!

在上一世,同样的场景曾经也发生过。

当时江川刚从外面回来,便吩咐儿子前往库房替他挑选一样宝物,说是要当作生辰礼物送给友人。

那时的我没好气地拦住准备动身的儿子。

他正值科举考试前的紧要关头,需要专心备考。

然而,江川却整天无所事事,只知道带着儿子四处玩乐,还美其名曰帮助他结交朋友,声称这对他未来大有裨益。

可实际上,那些所谓的朋友尽是京城内臭名昭著、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罢了。

面对我的阻拦,儿子一再向我保证,此次之后必定会全心全意地在家念书。

心软之下,我大方地开了自己的嫁妆私库,给他挑了一幅价值连城的名家画作。

可儿子却不要,偏偏选了一副女人用的黄金头面。

看到儿子如此坚持己见,我不禁心生疑惑:“这是女儿家才喜欢的玩意,你怎么选了这个?”

只见儿子眼神闪烁不定,有些慌张地瞟了一眼身旁的驸马,似乎在寻求帮助。

驸马见状,连忙站出来替他解围道:“夫人有所不知,那位友人向来十分疼爱自家夫人。送他礼物不如送给他的夫人,也算是一份贴心之礼。想来潭儿也是如此考虑的吧。”

听了驸马的一番解释,我虽仍觉得有些牵强,但还是掩下怀疑,顺水推舟地答应了他们。

次日清晨,待他们二人踏出府门后,我便悄悄支走身边的侍从,换上一身朴素装扮,暗中尾随其后。

一路跟踪至街角处却发现他们又偷偷折回公主府,终于,他们停在了对门李家府邸的侧门,李寡妇出来相迎,驸马将那副黄金头面亲手交给了她。

发现夫君和儿子联手蒙骗于我,那时的我被怒火冲昏头脑,径直闯入李寡妇府邸,与他们当面对质。

事迹败露,那个与我同床共枕十余载的驸马竟然没有一丝惊慌失措之态!

相反,他竟轻声细语地诱惑我们共同孕育的亲生子——江潭道:“潭儿啊,你母亲若是死了,从今往后就再无人逼迫你刻苦攻读诗书、勤练武艺了。不仅如此,你母亲私库里的那些金银财宝,也都统统归你所有了。”

听闻此言,江潭的目光瞬间变得浑浊不堪,毫不掩饰地流露出无尽的贪婪与凶煞之气。

可怜我是乔装出门,孤身一人,身旁并无侍从相护,完全无法与眼前这对狼心狗肺的父子抗衡一二。

最终,他们合力用腰带将我勒死。

对外宣称我突然间暴毙身亡,并匆忙将我下葬入土。

然而事实的真相却是,他们暗中将我的尸首丢弃在乱葬岗之中任野狗啃食。

如今重生回来,我不再多费口舌同他们争辩什么。

而是微微一笑,故作温柔体贴地说道:“既然潭儿喜欢这副头面,那就拿去吧。”

听到这话,儿子与江川当即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满心欢喜地捧起那副价值连城的黄金头面转身离去。

看着他俩渐行渐远的背影,我不禁冷笑:好一对渣夫贱儿!我倒要看看这一世没有我的庇护,他们会有什么下场!

2

次日清晨,江川与江潭父子二人匆匆踏出家门。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我就毫不犹豫地派人前往京兆尹,将家中失窃一事呈报上去。

昨晚,趁着夜色深沉,我悄悄派心腹之人仔细清查了私库。

一番彻查之后,我不由心惊又心寒——原来,在不知不觉间,那对父子竟然偷拿了我如此多的嫁妆!

因为府内另有一个库房,足够公主府日常所需,所以我的嫁妆私库一直未曾被动用过,我也从未清点过里头的财物,所以前世的我对此毫不知情。

如今,我逐一将这些失落的物品详细记录下来,交至京兆尹手中。

涉及到皇室财宝失踪这样的大事,非同小可。京兆尹不敢怠慢,立即展开侦查。

而我作为当朝长公主,所有陪嫁品上都刻着皇家专属官印,正经的当铺是不敢收的,但因为有标记,追查起来也简单。

没过多久,这些失窃宝物便在几家私人当铺里被寻获。顺藤摸瓜,最终查到了典当人——李寡妇。

说起那位李寡妇,她的夫君曾是御前侍卫统领,为救我皇兄而死。皇兄怜她一个遗孀无儿无女,便让她继续住在这府邸中。但她没了丈夫,又无儿无女,生活无以为继,只得依靠卖弄风情取悦男人们来维持生计。

只是我没想到,驸马也被她给勾搭上了。

京兆尹的人刚从李寡妇家离开,驸马和儿子就急急回到公主府。

彼时,我正悠然自得地在庭院内采摘桂花,打算做个桂花糕。

驸马二话不说,抬手便将我辛苦采摘了整整一个上午的桂花打翻在地,并用凌厉且尖锐的声音呵斥道:“李佑宁!你的心肠怎会如此歹毒!媚儿她究竟犯了什么错?你居然狠心将她关押进大牢之中!”

“那牢房阴森可怖,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而已,如何能够承受得住这般折磨啊!这些东西是我拿走的,如果你心中不满,大可直接冲着我来!”

媚儿正是那位李寡妇的闺名,仅仅因为这样一个才相识没几天的女子,他对待我的态度却如同仇敌一般狠厉。

望着散落一地的桂花,我不禁感到一阵惋惜,但也懒得再去收拾,随意擦拭了一下双手后,就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并淡淡地回应说:“既然你这么心疼她,那不如由你代替她去坐牢吧。”

听到这话,江川明显愣了一下,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到这一幕,江潭站出来帮腔道:“母亲,您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是啊!李佑宁,你真的太过分了,如果你不把媚儿从大牢里放出来,我就休掉你!”江川怒目圆睁地瞪着我,原本清秀俊朗的面容此刻也因愤怒而变得无比扭曲狰狞。

我起身拍手笑道:“好啊!但不是你休我,而是我们——和离!”

闻言,江川顿时愣住了,这些年来,我们夫妻之间虽然偶有争执,但“和离”二字却是我从未提及过的。

然而,仅仅一瞬间,江川便恢复了镇定。

“想要和离并非不可,但你必须先将媚儿放出来,否则我绝不会签那和离书!”他摆出一副与我死磕到底、绝不妥协的架势。

3

谁料想,我竟突然展颜一笑道:“没问题,那就现在立刻签字吧。只要你签下这纸和离书,我保证会立刻放了你的媚儿。”

一旁的侍女迅速将早已备好的和离书放置于石桌之上,江川见状再次惊愕不已。

我忍不住出声催促道:“赶快签吧,莫非你不想解救你心爱的媚儿?”

此时,儿子也在旁边附和着说道:“爹爹,您究竟还在迟疑些什么?您不是抱怨无法忍受娘亲的独断专行吗?赶紧签下这和离书吧,以后我随您一同生活。还有媚姨,咱们一家三口以后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一家三口?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蔑的嘲笑。

江潭竟然能说出如此忘恩负义之语,实在令我心寒至极。

我向身旁的侍女使了个眼色,她立刻明白过来,又从怀中取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断亲书,轻轻放在面前的石桌上。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然后转头凝视着眼前的儿子,缓声道:“江潭啊!既然你对我心怀怨恨、诸多不满,那么今日,我们便在此断绝母子关系。从今往后,你就去认李媚作母亲吧。”

话音刚落,只见儿子的眼眸中迅速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喜悦之色,他脱口而出:“当真如此?”

我微微颔首,表示肯定:“自然,只要你在这断亲书上签字画押,此后,无论你是否认真读书习武,我都不会再过问半句。”

闻得此言,江潭毫不犹豫地伸手抓起摆在一旁的毛笔,如疾风骤雨般在那张断亲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紧接着,他迫不及待地将手中的笔递给一旁的江川,急切道:“爹爹,你也快些签名吧!”

江川接过笔后,略微犹豫了一下,目光复杂地望了我一眼,但最终还是咬咬牙,在那份和离书上工工整整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拿起两张纸看了看,当即说到做到,派人前往京兆尹处撤回之前递交的诉状,并下令将李寡妇无罪释放。

江川和江潭也包袱款款地离开了公主府,搬进了对门的李寡妇家。

当天,我收养了一名路边的乞儿为子,记在我的名下。

那孩子孤苦无依,常在街边乞讨,却不像其他乞儿那般蛮横无理地争抢食物。我遇见过几回,单独给过他一些吃食,他也是恭敬地感恩。

上一世,我被抛尸乱葬岗,就是他偷偷帮我收敛尸骨,为我下葬的。

这份恩情,今世换我来报答。

"感谢公主殿下的收容之恩!" 小乞丐恭恭敬敬地向我叩头施礼。

我急忙伸手将他扶起来,温柔地说道:"母子之间无需如此多礼,从现在起,你叫李浔,是本公主唯一的儿子。"

此后,我全心全意地栽培李浔,请来了最优秀的师傅教导他,文韬武略,都不曾落下。

这孩子也并未辜负我的期望,他不仅天赋异禀,还十分勤勉努力。

夫子们对他也是赞不绝口,直言:此子绝非池中物。

李家府邸与公主府仅有一街之隔。

他们的任何动静,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听闻那三人时常一同出入,俨然一副夫妻恩爱、母慈子孝的模样。

宫里下了春猎的帖子,我特意带上李浔一同前往,也好让他开开眼界。

刚刚走下马车,迎面便撞见了江潭领着一伙狐朋狗友朝这边走来。

见到我,江潭顿时显得有些无措,似乎在思考是否应该上前跟我打个招呼。

然而未等他做出决定,我早已无视他的存在,径直迈步离去。

身旁的侍女见状,压低声音告诉我,原本江潭本是没有资格参加此次春猎的,但他却凭借长公主之子的身份混入其中。

听完侍女所言,我嘴角泛起一抹讽刺的笑。

想当初,此人信誓旦旦地表示要与我断绝往来,可如今却又厚颜无耻地借助我的庇佑,简直就是活脱脱遗传了其父的品性!

待到春猎结束时,李浔可谓硕果累累,成绩斐然,在众多年轻才俊之中脱颖而出。

反观江潭,则是空手而归,毫无所获。

毕竟他本就资质平平,没了我的督促,如今更是荒废了。

原本围着江潭的众人也见风使舵地围到了李浔身边。

江潭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一旁,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大步穿过人群,用力推了李浔一把:“我才是长公主之子,你不过是区区乞儿,怎敢越过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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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6-10 12:47

    胡说八道了,长公主弄个人还得这么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