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嫁到,去父留子(驸马该喝药了)

寒舞丫 2024-05-10 11:46:45

我的阿姊是世上最好的人,本该配个良婿,

却因强娶,在夫家忍气吞声,

即是如此,那这个家我来当,

去父留子,欺负她的人自不该留,

看着府中清新一片,

果然心情愉悦了不少。

1

众人皆道,平阳侯世子好福气,不仅娶了兰陵氏族才女为妻,更是救了落水的陵阳公主,令其倾心相许,甘愿为他下嫁为平妻,一时间三人成为街头巷尾的谈论的对象。

人啊,向来八卦,就连我在春日宴上钦慕顾世子才华,与他单独相会,此后又与他多次相邀都被人诉说得头头是道。

都道是才子佳人,英雄救美,却不知其中又有多少弯弯绕绕。

平阳侯府一时风光无限,他们以为娶我是尊荣,我要让他们知道报应来了。

婚期当至,我穿上嫁衣拜别父皇,踏上婚车,锣鼓喧天,十里红妆,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洞房内,我直接撤下沉重的凤冠霞帔,金镯玉坠,着一身轻纱罗裙,靠坐在卧榻前。

驸马一身红衫,满面春光的走来,看我这身妆容倒是愣了一下。

我起身上前,春暖从后面端来一碗汤药。

“驸马请。”我将汤碗推向他。

“这是?”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生子药,喝了这个,保准我们快点生个男孩儿。”

驸马看着黑乎乎的碗,有些迟疑了,“这是不是有些急了,今日是我们洞房花烛夜,应当先喝交杯酒。”

“驸马是不愿了?你我已是夫妻,还怕我毒你不成!若是这都不许,那这婚不结罢了!”

见我面露不虞,驸马这才缓下话来。

“我喝,我喝还不行吗?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说着拿起桌上的碗,皱着眉头,一口灌肚。

喝完急忙拿起婢女准备的漱盂漱口。

看着驸马乖乖喝下,我心情愉悦不少。

看来是真不好喝了,真是难为他了。

我挥手伺退屋内的宫婢,自顾着着走向床前,褪下外衫,侧卧在床前,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

看着驸马一副失了魂的模样,小手一钩,他痴迷的走来。

我对我这副身姿样貌还是很有自信的,京城第一美人可不是吹捧的。

不然他也不会设计落水一事,来个英雄救美,不过是个好色之徒罢了,刚好合我心意。

“驸马,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啊,是真的想和他生个孩子的。

只不过……

“驸马,姿势错了。”

一声苍老的女声突然响起。

“你怎么在这!”

驸马面色难看的看着嬷嬷,我出声言明道:“这是宫中有经验的教导嬷嬷。”

“公主金枝玉叶,初涉房事,自当小心,驸马按照老奴的姿势来,保管早日怀上子嗣。”

嬷嬷恭恭敬敬,驸马倒是面色铁青。

“驸马还是按嬷嬷的来吧,我也是想早日怀上子嗣。”

我伸手攀上驸马的脖颈,低声呢喃:“驸马若是不适,下次再让嬷嬷退下好了。”

美人在怀哪有不乱的,都这样了,驸马也只能做罢。

一番云雨后,说不上多好,也谈不上坏,毕竟这姿势都是按照我的舒适度来的。

驸马还想温存,只不过被阻拦了。

嬷嬷在我腰上垫了些软垫,说有助于怀胎。

适时摇响床侧的铃铛,春暖适时推门而进,带着宫婢伺候驸马更衣。

“公主,好些吗?奴婢伺候您洗漱。”

春暖拿着湿帕为我擦洗净身。

“驸马爷请随奴婢去偏房就寝。”

“你让我去偏房?”

耳边是驸马恼怒的声音。

“这是宫中的规矩。”

“你们宫中规矩可真多!”

看来这一晚倒是惹了驸马不少怨言。

“驸马慎言!”我出言阻止道。

“我,我这是口不择言,只是这偏房,公主是何意?”

驸马看向我倒是缓下脸色。

“本宫向来不喜他人近身,有人在身侧本宫睡不着,只能委屈驸马了。”

“可我们是夫妻!”

“我们亦是君臣,父皇说了,我是公主,不必迁就他人,驸马是对我的决定有异。”

可不是就你会仗势欺人的。

“我……,臣不敢!”

心口不一。

到底还得接种,我稍缓了下语气,“本宫自在惯了,如今刚刚成亲,驸马也得给我点时间适应适应不是。”

“是我考虑不周,我去偏房便是。”

好不容易送走了驸马,我任由春暖帮揉捏。

人累了,很快我就入睡了。

“陵阳不怕,阿姊陪着你。”

梦中温柔的手掌安抚着我的不安,我仿佛回到了三年前,母后去世的那一年。

公主,公主……

我是被春暖叫醒的。

“公主,驸马已经在门外等候了。”

我想起来了,今日还得去拜见公婆,公公常年在外驻守边疆,家中长辈也就我这位庶母婆婆了,当真是要去见一见。

2

正厅堂内人不多,该在的都在,不该在的……也在。

除了婆婆,和小姑子,以及兰氏,婆婆身边还站着位女子,果真如春暖说得一样,真是个———白莲花。

与之相比的兰姐姐端正着倒是仪态万千,这驸马眼瞎啊。

见我到来众人连忙起身相迎。

“公主驾到,各位应当拜见。”

春暖在众人面面相觑中开口明言。

“这……”

“驸马,礼不可废。”

“应当的,应当的。”

最后还是婆婆带头出声。

待众人行礼后,春暖招了招手。

宫婢端着茶盘上前。

“刚刚是君臣之礼,如今我嫁入候府,理应给婆婆敬个茶。”

“婆婆请吃茶。”

我伸手一个请字,宫婢上前,将茶盘端在婆婆身前,见我不再动作,顾母皱了下眉却也不好说什么,自个儿端起茶盏饮茶,也算行过礼了。

茶吃完,就该吃早膳了。

我坐主位,驸马,婆婆分居两侧,再是小姑子,兰氏各挨着二人,最后……

“这位是?”

我看向末尾处坐着的白莲花问道。

“公主,这位是驸马的爱妾许氏。”

春暖高声回道。

“哦,既是妾,怎能与主家同桌,候府规矩就是这样的吗?尊卑不分。”

许氏惊得起身,哀哀戚戚的望向驸马,庶婆母那边。

“表哥,姑母~”

真是三分娇柔七分贱。

“公主,香莲是我侄女,也是远儿的表妹,算不得外人。”

“哦,即是如此这次便先坐下吧,只不过出嫁从夫,到底还是个妾,下次还是不要出席的好。”

“表哥~”

这垂泪预滴的委屈模样倒是惹得驸马心疼了。

“公主,你这……”

“驸马,明日还得回宫呢,你然道想让其他宫人取笑于我吗?”

“这……,一切听公主的!”

“好了,快用早膳吧!”

这一出闹的,也就我吃得香了,其他人,哼,不重要。

用完早膳后,崔嬷嬷带着账本上前。

“这位是我府中的管事嬷嬷,如今我嫁入候府,管家之权自当由我接手,兰氏你把库房钥匙给崔嬷嬷吧。”

“这,公主,您刚来府中,不甚了解情况,这中馈之事要不还是慢慢来。”

“婆婆这是何意,崔嬷嬷可是管家好手,您不必放在心上,保证她记得一清二楚,觉不虚假,哦,说到不熟悉,兰氏,不介意带我走走吧!”

“妾身的福分。”

“那走吧!”

我带着兰氏直接离席,留下众人苦哈哈的脸。

3

“陵阳,你何苦来淌这趟浑水呢?”

离了众人,兰芝上前拉着我的手。

“你是何是身份来说教本公主。”

“生气了不是,我只是不想你受委屈,你本该配个英年才俊。”

“什么配不配的,我乐意。”

只有面对兰芝的时候,我才能像孩童般闹脾气。

周边的奴仆被禀退,只我们二人在湖心亭中。

“就你委屈扒拉的受人欺负,他们算老几,也敢欺负你。”

“不过是权宜之计,我已安排好了,待时机成熟,我便假死脱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凭什么你离开,假死后你不再是兰陵才女,你就像是逃犯遮遮掩掩,避人耳目,该死的是他们不是你。”

“你想……”

“我要去父留子。”

“不行,太危险了,他可是平阳侯世子,老侯爷还在镇守边疆,圣上若是追究起来……”

“兰芝,你太善良了。”

我打断了她的话。

“你以为只有我想让他死吗?顾明远胆大妄为,顾家兵权如若在他手上,那才是最大的错误,去父留子是对顾家最大的保障,毕竟老侯爷也算是劳苦功高。”

“这对你太不公平了,自古以来生子百死一生,劳神伤身,如若想留子嗣,我可以生,或者我们过继他人。”

“兰姐姐,你还不明白吗?顾家兵权只能掌握在皇室血脉手上,只有我生的才可以。”

“陵阳,怪我没用,是我牵连了你。”

“别哭!”

我捧着兰芝的脸,轻轻拭去她的眼泪。

“以前你保护我,现在该我保护你了,我会让伤害你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他们趴在你身上吸血,我会让他们都吐出来。”

4

“来人,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拿走。”

春暖拿着账册,指挥着奴仆将搬运着屋内的物件儿。

“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坐在塌椅上,看着顾明远急匆匆赶来。

看来是去搬救兵了。

“公主,这可都是府中物件儿,你怎可卖了,这不是丢了候府的脸面吗?”

驸马一脸不虞的模样。

“表哥,连你赏给妾身的字画都被公主搬走了。”

“哥,还有我屋内的东西。”

二人一左一右拉着顾明远哭诉。

“驸马可能不知道,这几日我掌管中馈,这才发现府中亏损多严重,这几月,如若不是兰氏用嫁妆补贴,上门讨债的都要排长队了。”

“就上个月,妹妹购置金银细软五百两不止,许氏三百两,还有婆婆每日燕窝,补品五百两都是少的,这些都不在中公出,全是兰氏补贴上去的,你说说这若让外人知道,候府用女家嫁妆,你还有什么脸面在外面抬得起头。”

“可也不必搬弄这些,日后少买些就是了。”

“驸马,公是公私是私,缺了兰氏的自当补上,如今我掌管府中事物,总得把一些漏洞补齐了,现如今候府入不敷收,你日后想要继承一个空壳的候府吗?待把账面清了,府中各事各物的月例也该减一减了,无规矩不成方圆。”

“至于驸马……”

我笑着起身上前,“驸马出门在外必要的脸面可不能少,每月府上驸马可自由支出三千两,若是不够,我可出资安排妥帖,你啊,照旧来,你可是我们的倚仗呢。”

“够够够,哪有公主出资之说,公主你安排得甚好,可比兰氏会持家多了。”

“是吗?”

“当然了,你掌家我放心,放心。”

“哥哥~”

“表哥~”

二人左右拉扯,驸马却是拂袖说教。

“你们俩,不是我说,和公主好好学学,怎可铺张浪费,一点持家之道都没有。”

果真是不伤及自身利益,一切都好。

经此一遭,这候府这倒安静顺眼不少。

这许氏也变得规矩起来,果然人都会怕,怕权势。

5

“陵阳,你看。”

兰姐姐戴着兔子面具,笑着朝我戏耍起来,看着她舒心愉悦的笑容,看来这个等会来的值了。

我随手拿起一只狐狸面具。

“好看吗?”

“陵阳真可爱!”

她揪了下午的腮帮子,笑容满面。

就像儿时那样,真好。

“走,我带你去坐花船。”

花船是提前预订下的,今日我借着进宫的名义将兰姐姐带了出来,为了避免他人猜疑,我与她在府中算是相敬如宾,交流举止不似今日这般自在。

“公主!”

“怎么了?”

“前方好像是驸马。”

“哦!”

此时的江中花船不少,多是达官贵人游湖,以及花楼魁首表演。

我探了探窗外,我们的船只刚好在一只大船身后,这是一艘花魁游船,确实能看到驸马在船上喝酒阔谈。

“春暖,靠过去。”

耳边的声音逐渐增大。

“什么公主,还不是我叫她干嘛她就干嘛,嫁入候府就是我顾明远的妻子,你不知道她在床上那叫一个……”

“陵阳莫听!”

兰姐姐急急的捂住我的耳朵,我静静在她怀中待了片刻,不过是狗吠,谁理他。

不过,确实不爽。

“他真该死!”

耳边是兰姐姐愤愤的声音。

“兰姐姐也莫气,迟早收拾他,不过现在是该给他点教训。”

我挥手招来身边的暗卫。

“把驸马给我扔水里清洗清洗,太脏了。”

暗卫武艺高强,不过片刻,便传来落水声。

“救命!”

“快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船上一篇慌乱。

“走,兰姐姐,我带你去吃醉仙鸭,莫让不想干的人扰了我们的雅兴。”

6

“公主,不好了。”

瞧着春暖这急匆匆的模样,怕是出了什么事。

“世子妃被老夫人罚跪佛堂抄佛经。”

“什么!”

“听老夫人房中丫头说,是顾小姐向世子妃讨要金盏玉蝶被拒绝了,然后还动了手……”

“放肆,她们怎么敢她!”

金盏玉蝶,那可是我母后的东西。

“陵阳,兰儿,这对金盏玉蝶你们一人一只,我希望你们能自由自在,相扶相伴。”

“真好看,谢谢母后。”

“谢谢,林姨,我会保管好的,也会照顾好陵阳的。”

嘭!

我拍碎了手中的茶盏。

“春暖,拿上家法,我们走。”

有些人手伸得有点长。

我的兰姐姐可不是她们能再欺负的。

我领着春暖径直走向主屋去,宫婢直接迎门而入。

“你们这是做什么?”

顾湘看着宫婢本想呵斥,随机看到我,倒像是猫见了老鼠,依偎在顾母后侧,上次的教训有点记性,可惜不多。

“公主这大张旗鼓的是有何事啊,也不让下人通传一下。”

顾母表面笑意盈盈,这话里话外可就别有一番滋味。

“本宫是为兰氏而来的。”

我直直走进佛堂内。

兰芝正跪在地上,手里还拿着笔,听见动静,抬头与我对望。

右脸颊上的红印,深深刺痛我的眼。

我上前拽过她的笔扔掉。

“来人,还不快把世子妃带下去疗伤。”

看着人离开,是时候算算总账了。

“春暖。”

随着我一声令下,春暖带着两名宫婢上前去压这顾湘。

“你们这是干什么,母亲救我。”

“公主你这是做什么。”

顾母上前阻拦。

“顾湘以下犯上,目无尊长,竟敢殴打长嫂,传出去还不是说我们候府管教不严,今日敢打长嫂,明日是不是要弑父杀兄。”

“这都是家里事,何时说传出去了,再说那兰氏目无礼数,顶撞于我,自己磕碰着了,怎么怪湘儿。”

“就是,都是她自己摔的,与我无关。”

“事情都传我耳中,然道我是不明是非之人吗?今日传我耳中,明日就可传入京都各地,若不惩治,岂不是让人看笑话,说我们候府毫无规矩,有个蛮横的嫡女,这日后还有谁敢相看。”

“春暖,打!”

“哎呦,我头疼!”

“老夫人!”

顾母说着跌靠在座椅上。

“娘,你怎么了,快叫大夫。”

这是演苦肉计呢,如我不停下,怕是要顶着个气晕婆母的罪名。

“哎呀!”

“公主,您怎么了!”

春暖急忙扶住我,我捏了捏她的掌心。

“春暖,我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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