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之概念起源于《黄帝内经》的五气之郁,《素问·六元正纪大论》中以“五郁”立论,提出了“木郁达之,火郁发之,土郁夺之,金郁泄之,水郁折之”的治则。金元朱丹溪加以发挥,提出了六郁论,《丹溪心法》在继承“五郁”的基础上,提出了气郁、湿郁、痰郁、火郁、血郁、食郁之六郁论,认为“气血冲和,万病不生,一有怫郁,诸病生焉,故人身诸病,多生于郁”。明清之后对郁病病因的认识不断深化,除情志致郁外,外感内伤诸因素均可致郁。
压力致郁 现代生活节奏快,生活、工作、感情问题常使性格内向、内心脆弱的人因为压力而诱发焦虑、不适、睡眠障碍。未见脏腑疾病而郁病已经产生。
误药致郁 郁病的发生,除了气、湿、痰、火、血、食、外感、内伤等因素外,王辉武认为误药杂乱而成郁也不可忽视,因久病久治,各种药物长期服用,过用寒凉或补滋而不通生郁。更有西药如左旋多巴、避孕药、甲状腺素、各种激素等副作用而导致郁病。
久病皆郁 即凡病程很长,数年或数月,病情未见好转,或反复发作,或恶化的患者,或多或少都有不同程度的“郁”。疾病之痛痒诸症令人不适,甚至辗转不安,彻夜不眠,导致焦虑、悲伤、忧愁、恐惧、惊慌是必然的。对于重病痼疾,如中风、癌症等,郁也更重;在诊治过程中造成误诊、误治而成为坏病、逆证者,其郁也重。郁乃心病 郁病的各种症状最后都由心所感知。《灵枢·本神》言“所以任物者,谓之心。”人是通过心来认识自身和世界的,心是躯体功能和意识情感的共同主宰。《素问·本病论》谓“忧愁思虑即伤心”,《灵枢·口问》谓“悲哀愁忧则心动,心动则五脏六腑皆摇”,《难注·四十九难》谓“肝为心邪”,《诸病源候论·气病诸侯·结气侯》谓“结气病者,忧思所生也,心有所存,神有所止,气留而不行,故结于内也”,王文禄《医先》谓“一切病皆生于心。”因此郁病乃是心病。
《素问·六元正纪大论》云:“木郁达之,火郁发之,土郁夺之,金郁泄之,水郁折之。”论述风火湿燥寒五气郁发所致病症的治疗方法。虽然是针对五运之气因受其克气影响而被郁,但同样适应于脏腑气机郁阻的治疗。
中医学对于“郁”概念的论述,起源于《素问·六元正纪大论篇》提出的五郁理论,根据天人相应的观念及五运六气学说,把五郁发病与自然气候变化相关联,认为五郁发病乃是因为气运乖和,其发病规律与五行制化胜复及气运的太过不及相关,并描述了五郁发时对应的五种自然气候变化和人体病理变化。同时,《素问·六元正纪大论篇》对五郁提出“木郁达之,火郁发之,土郁夺之,金郁泄之,水郁折之,然调其气。过者折之,以其畏也,所谓泄之”的治疗大纲,体现了中医学对“诸郁”最朴素的理解。后世医家在多本中医学著作中对五郁理论进行了记载、运用及扩展发挥。
王冰对《黄帝内经》进行注释,他以汗吐下等攻邪手法解释《黄帝内经》的五郁治法,提到攻邪后须调理正气,也就是《黄帝内经》中“然调其气”的含义。对于“过者折之,以其畏也,所谓泄之”一句,王冰解释为“太过者,以其味泻之”,认为在攻伐之后调治过程中或会出现矫枉过正,其气过而未服的情况,这时不应重新攻伐之,而只需以五气各自对应的五味泻之,如咸泻肾、酸泻肝、辛泻肺等。
张从正的学术思想深受《黄帝内经》影响,首次将五郁与六气中的风、寒、暑、湿、燥以及《黄帝内经》中五脏病机、五味、五色等五行学说内容糅合到一起,并补充了相关的病机、症状、治法、用药、针灸等内容,这极大地丰富了五郁理论的内涵,同时也记载了运用五郁理论治病的实例。
滑寿认为木本性条达,火本性发扬,土本性冲和,金本性整肃,水本性流通,五郁治法关键在于遂五气之本性,不必拘执于以吐训达、以汗训发。
王履对五郁理论阐释、发展深受丹溪学说影响。他提出五郁的成因不局限于气运的乖和,而更多的是由于人体五行的相乘或本气自郁。他又提出五郁的治法亦应该有新的解读,对王冰等医家以吐训达、以解表训泄的观点提出异议。在丹溪学说的影响下,王履对五郁治法的解读实用性强,主于运枢机以驱邪外出,所针对的疾病谱亦与《黄帝内经》所述有异,如以通畅、举散训“达”,针对肝性急怒,气逆胁或胀,火时上炎,以及久风入中或清气在下为飧泄的木郁病等。在攻邪消郁之余,王履还注重察虚实而施治,并遵《黄帝内经》之说,强调攻邪后必平调正气,必须审病者之虚实、久近、浅深施治。于《黄帝内经》中“过者折之,以其畏也,所谓泄之”一句,王履认为王冰咸泻肾、酸泻肝之说未尽厥旨,他的理解是“益其所不胜以制之,如木过者当益金,金能制木,则木斯服矣”。具体到实际,认为“若扩充为应变之用,则不必尽然也”。此尊重实际、灵活应变、不恪守教条的观点是与滑寿、朱丹溪等前贤一脉相承的。
木郁达之:指肝气郁滞之候,治疗当疏理肝气。
如张介宾注说:“达,畅达也。凡木郁之病,风之属也,其脏应肝胆,其经在胁肋,其主在筋爪,其伤在脾胃、血分。然木喜条畅,故在表者当疏其经,在里者当疏其脏,但使气得通行,皆谓之达。”所谓达之,即畅达之意,疏利肝胆、理气解郁是“达”的主要含义。肝气郁结,当疏肝理气,如柴胡疏肝散、四逆散,用柴胡、香附、枳壳、陈皮、广郁金等辛散之品;肝郁化火,当在理气解郁的基础上清肝泻火,如龙胆泻肝汤、丹栀逍遥丸等;
肝郁克木,当抑木扶土,如四逆散(柴胡、枳实、白芍、甘草)、痛泻要方(陈皮、白芍、防风、白术)等;肝胆湿热,当疏利肝胆,如茵陈蒿汤等,药用茵陈蒿、大黄、山栀、黄柏、连翘、郁金等。诸如张仲景用四逆散治气郁厥逆证,张介宾用柴胡疏肝散治肝气犯胃证,傅青主用解郁汤治胎气上逆证,陈士铎用救肝解郁汤治气塞不语证,以及《局方》用逍遥散治肝郁脾虚证等,皆属“木郁达之”之法。另外,王冰对此另辟蹊径,云:“达,谓吐之,令其条达也。”吐法“达之”,一可祛土壅以达木郁,二可顺肝性以达木郁。如清末民初医家余听鸿曾治一人因暴怒而厥,不语脉伏,肢冷气憋,用鸡羽盐汤催吐,取“天地郁极,则雷霆奋发之义”。余氏更认为,“余见肝厥、气厥、食厥等症,唯有吐之为最速耳”。可见吐法也为治郁之一大法门。另外,金克木,金主收降而收敛,木郁为病往往与金收敛太过有关,“达之”之法不仅可以解决木郁本身,亦是逆金收之性而泻的治本之法。
火郁发之:指火盛郁闭,甚或火热扰神、迫血妄行的病症,治疗当发越、发散火邪。
如张介宾所说:“发,发越也。凡火郁之病,为阳为热之属也,其脏应心主、小肠、三焦,其主在脉络,其伤在阴分。凡火所居,其有结聚敛伏,不宜蔽遏,故当因其势而解之、散之、升之、扬之,如开其窗,如揭其被,皆谓之发。”诸如张仲景用栀子豉汤治心烦懊恼,用升麻鳖甲汤治阳毒面赤咽痛唾脓血,钱乙用泻黄散治口疮,李东垣用普济消毒饮治头面赤肿,用升阳散火汤治齿腮肿痛等,皆属“火郁发之”之法。《丹溪心法》还指出:“火盛者,不可骤用凉药,必兼温散。”
泻火之中佐以发散,则有阴阳相济,升降相从的配伍之妙。《素问·热论》谓“暑当与汗皆出,勿止”,也寓“火郁发之”之义。后世认为火郁不专于心,五脏皆可有火郁之证,如孙一奎《医旨绪余》云:“凡瞀闷目赤,少气疮疡,口渴溲黄,卒暴僵仆,呕吐酸,狂乱,皆火郁证也。”后世多以气辛之品,升散、透达郁火。如大青龙汤治疗外寒里热,表里俱实,重用麻黄、桂枝、生姜发汗以散表寒内热;栀子豉汤,为邪热郁于胸膈之上,用豆豉辛甘微苦微寒,其性升浮,故以清表宣热解郁;荆防败毒饮,用于疮痈初起,兼有外感,用羌活、独活、柴胡、防风等解表取汗;银翘散,用于温病初起之发热无汗,金银花、连翘辛凉透邪清热,荆芥穗、豆豉辛温升发以逐邪;安宫牛黄丸、至宝丹、紫雪丹治疗温热之邪内陷心包,用麝香、丁香、安息香等多种香窜品,芳香透达,吴鞠通言:“使邪火随诸香一起俱散也”;
普济消毒饮用于风热疫毒上攻头面的“大头瘟”,在清热解毒之中,伍以升麻、柴胡;升麻葛根汤用于肺胃郁热、麻疹初起,用升麻、葛根升腠理以发汗。升阳散火汤,治疗过食生冷,抑遏脾阳的发热证,方用防风、升麻、葛根宣散升达;泻黄散治疗火热郁伏于脾胃之证,用防风、藿香升散脾胃伏火;另有治疗内伤发热的补中益气汤、升降散等。另外,水克火,水为寒性而主敛,火郁为病往往与寒收敛太过有关,正所谓“寒包火”。“发之”正是逆寒敛而散的治本之法。
土郁夺之:指湿郁脾土,脾气壅滞的病症,治疗当祛除湿邪,消导滞气。如张介宾所说:“夺,直取之也。凡土郁之病,湿滞之属也。其脏应脾胃,其主在肌肉四肢,其伤在胸腹。土畏壅滞,凡滞在上者夺其上,吐之可也;滞在中者夺其中,伐之可也;滞在下者夺其下,泻之可也。”陈士铎《石室秘录·夺治法》云:“夺治者,乃土气壅滞而不行,不夺则愈加阻滞,故必夺门而出。”如湿热郁阻中焦,以苦寒以燥湿清热治之;寒湿郁滞中焦,用苦温化湿以治之;又如腹中窒塞,大满大实,以枳实导滞丸、木香槟榔丸、承气汤下而夺之等,均属“土郁夺之”之法。从五行关系而言,“亢则害,承乃制,”木制土,土则运而不滞;木疏泄无力,土则郁而为病。故“夺之”之法,不仅可以解决土郁本身,亦是顺木疏泄之性而补的治本之法。
金郁泄之:指燥气盛行,肺气郁闭不利的病症,治疗当宣泄或降泄肺气。
如张介宾所说:“泄,疏利也。凡金郁之病,为敛为闭,为燥为塞之属也。其脏应肺与大肠,其主在皮毛声息,其伤在气分。故或解其表,或破其气,或通其便,凡在表在里、在上在下皆可谓之泄也。”诸如张仲景用麻杏石甘汤治热壅肺气之喘促,吴鞠通用桑菊饮治秋燥咳嗽,则是宣泄肺气之法;又如葶苈大枣泻肺汤治咳逆上气、喘鸣迫塞,宣白承气汤治喘促不宁、痰涎壅滞,则为降泄肺气之法,均属于“金郁泄之”之治。火克金,火性炎上主发散,火散不足,则金收敛太过而可致金郁,故亦可用辛散之法以治金郁。《素问·藏气法时论》“急食辛以润之,开腠理,致津液,通气也”则是很好的治疗指南,临床用杏苏散(苏叶、半夏、茯苓、前胡、桔梗、枳壳、杏仁、生姜、橘皮等)、桑杏汤(桑叶、杏仁、豆豉、浙贝、沙参、栀子皮、梨皮)治燥也正是其运用。
水郁折之:指水寒之气盛行,郁滞于内,治当调理相关脏腑功能,温阳蠲寒,除湿利水。
如张介宾所说:“折,调制也。凡水郁之病,为寒为水之属也。水之本在肾,水之标在肺,其伤在阳分,其反克在脾胃。水性善流,宜防泛滥。凡折之之法,如养气可以化水,治在肺也;实土可以制水,治在脾也;壮火可以胜水,治在命门也;自强可以帅水,治在肾也;分利可以泄水,治在膀胱也。”具体如张仲景用苓桂甘枣汤治水饮奔豚证,用真武汤治阳虚水泛证,或用乌头汤、白术附子汤治疗寒痹骨痛等,均属“水郁折之”之法。
总之,关于五郁的治疗原则,是针对五运致郁为病而论,如吴崑《素问吴注》所言:“木性喜条达,则升之令其条达;火性喜发越,则散之令其发越;土性喜疏通,则夺之令其疏通;金性喜清利,则泄之令其清利;水性喜就下,则折之令其就下,而无冲逆也。”即按照五行、五脏的特性,采用相应的方法调理其气机,才能使之复归于正常。又如张介宾注:“天地有五运之郁,人身有五脏之应,郁则结聚不行,乃致当升不升,当降不降,当化不化,而郁病作矣。故或郁于气,或郁于血,或郁于表,或郁于里,或因郁而生病,或因病而生郁。郁而太过者,宜裁之抑之;郁而不及者,宜培之助之。大抵诸病多有兼郁,此所以治有不同也。”后世医家根据这一精神,发挥为五气、五脏因郁致病的治法,对临床有着重要的指导意义。
哇。中医真好历害的如何用药。一边说着中药之秘在于量但又不知道自己如何定药量。还有脸教別人如何写药量(中医竟然连写药量和根据什么写药量都分不清。以为只要方子有药量就表示根据什么写药量。更有不去解決药量如何來而怪别人提出药量如何來,搞的中医不知道如何來那才天经地义,知道如何來才叫十恶不赦。真是人间极品)。说毒性吧。一句有毒是吃一吨拉肚子还吃一克死人分不出。说经验吧。搞得好象吃一克无毒一亿次就能证明吃二克就有毒啦。说症吧 又搞得在说病重吃二克能有效但在病轻时這二克就会无效一样。都说医者父母心。吃的越多效果越大。咋的中医的医者父母心就是喜欢看自己的孩子病的越久越好吗。难道药都有效啦。还无理由限制药量不是想看病的越久越好吗。难道效果越大之下还能病好的越慢吗。这一个正常父母看见孩子生病的心态吗(中医竞然有连医者父母心指急病人之病痛都不知道。还能拿钱财为医者父母心,真是人间之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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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就喜欢编造出什么五行,阴阳,五郁,湿气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来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