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未婚夫丢入青楼成了第一花魁,太子接我进宫之时,他却红了眼

鲜阅 2024-10-03 11:10:08

我被未婚夫婿丢入青楼。

成了名满天下的第一花魁。

上京城里的皇亲贵胄们争着抢着想要与我共度良宵。

就连他那贵为太子的亲侄子也不例外。

当我乘着鎏金凤鸾嫁入皇宫时,他却红着眼慌了神。

1

“身子抬起来,继续转。这六颗鸡蛋但凡裂一条缝子,老娘打死你。”

老鸨手中那条满是荆刺且沾了辣椒水的皮鞭,狠狠钻进了我的血肉里。

我咬紧牙关闷哼一声,乖巧的爬到龟奴脚前,从他手中求来了一瓶不留疤痕的美肌膏。

数不尽的日日夜夜里,我无数次的反抗、自缢、逃脱,又反复被抓回来扔进龟奴房里,任人调教。

后来,我开始变得依从、听话,我开始甘之如饴的接受着这里的一切。

我不遗余力地学习着所有能够取悦男子的腌臢手段。

终于,我成了教坊司里闺事最好的姑娘,也获得了竞选花魁的机会。

2

当选花魁之日,上京城里的皇亲贵胄们几乎踏破了教坊司的门槛。

就在我被兵部尚书以天价买下,准备独享蚀骨之乐时。

赶巧质子期满回京的太子孟景琰红着眼找到了我。

他不顾老鸨、龟奴们的阻拦,愣是踢碎房门,一把揪下了贪婪索取的五旬男子。

“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敢驳本官的兴!”

还没等被打到屁滚尿流的兵部尚书从地上爬起来,孟景琰的脚再次踩上他的面部道:“我看谁敢再动她。”

说话间,他脚上那双明黄色的长靴晃的对方连连磕起响头来。

“太子殿下,老臣有眼无珠,冒犯天威,还请恕罪啊!”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一瞬之间,哗然尽失,整个楼里安静的只剩下孟景琰抱着我离开的脚步声。

3

太子殿下刚一进京,便为了新晋花魁大闹教坊司的事情,很快传尽了兰襄王孟祯的耳朵里。

一向刻板迂正的他,怒气冲冲的赶来训斥自己的亲侄儿。

亲眼目睹那个名满京城的花魁竟是我时,孟祯的眼里生出了一抹看不透的冷意。

顾不得与我多言的他,怒其不争的拎起孟景琰的衣领道:“皇兄病危,作为未来君主的你,就是这般行事的吗?”

孟景琰并未反驳,将腰间的金牌递于我后,低着头跟在孟祯的身后回了宫。

4

“绾绾,轻点儿,疼,疼。”

孟景琰哭哭唧唧、一脸撒娇相的看着我。

自从将我安置稳妥后,这厮溜出东宫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而他摔下皇宫院墙的伤也是数不胜数。

我愧疚的放下手中的药膏,悄悄拭去眼角涌出的泪痕问他:“值吗?”

“我不疼了,不疼了,绾绾你继续。”

见自己惹的我落泪的孟景琰,顾不得扭伤的腰肢,忍着痛从榻上爬了起来。

孟景琰是我见过最纯稚的男子。

虽生在阴谋算计之中,却脱尘的犹如漫天闪烁的星辰。

一言一笑中,挟着无穷尽的浩瀚与璀璨。

可我却身不由己,势要做那蒙染了皓珠的尘烬。

5

送走孟景琰后,我曾经的未婚夫婿、他的亲叔叔,当朝皇帝最倚重的兰襄王孟祯来到了我的房前。

“小绾儿?怎么是你?”

他的眸中既有着不可置信,又满含怒气醋意。

我嗤笑一声,轻轻攀上了他的身子,“王爷不该为我高兴吗?如今的我,再也不用侍奉那么多人了!”

孟祯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戾,眸中染着红嗔怪我道:“本王不是给了你贴身令牌吗?为何不用?”

我并未应他,只将腰间那枚泛着金光的太子令放在了桌上。

孟祯先是愣了一瞬,后又满含怒意的哄着我道:“小绾儿,别胡闹了,本王这就送你离开,再不回京,好吗?”

我强压着心中的颤恨,满眼坚定的回复了他一个字:“不。”

他挥一挥手就能犯下的滔天罪行,又怎能因着一丝悔意,就此烟消云散呢?

6

三年前,与我有着媒妁之约的兰襄王孟祯突然送来了一纸书信。

一句裴氏之人,恐有叛国惑君之嫌。

便引得我家破人亡,身陷囹圄。

因着与我有过姻亲之名,孟祯大发善心留我一命。

命人将我丢进了专供官家男子寻欢作乐的教坊司。

那一夜,也是他与当朝圣女成亲的日子。

漫天的喜帐在我满门鲜血的浸染下,显得格外的妖冶。

我躺在满是污秽的大通铺上,看着身上的恶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刚开始,我还拼命的想要挣脱,想要逃跑。

可换来的,是一鞭一鞭的毒打,是连哭喊的力气都失去的无助。

那一夜,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多少人欺辱过。

只知自己的下体由一开始撕心裂肺的疼痛逐渐转为麻木,到最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我被折磨的没了人样,被欺辱的体无完肤,我想逃、想自缢,我试了千千万万种方法,却只换来了更加残酷的对待。

后来我终于醒悟,既然他孟祯有心将我留下,我又怎能轻易叫他失望呢?

7

先帝殡天,太子孟景琰顺位登基。

一月后,上京城万里长街,铺满了耀眼夺目的金色喜毯。

只因我说过独喜奢华,只因我说过愿意嫁与他。

孟景琰便破开重重阻碍,势要将我这个青楼妓子娶回宫。

随着迎亲大队一同出现的,还有我曾经的未婚夫婿孟祯。

向来桀骜凌人的他,破天荒红着眼闯入了我的房间:“小绾儿,我带你走,咱们离开这儿,重新开始好吗?”

“我想找人庇护,我想逃离这个鬼地方,我想余生安稳,这些您能做到吗?不,您做不到。您连让我做个不被欺辱的罪臣之女都做不到。都是拜王爷您所赐,我才成了这教坊司里最低贱的妓子!”

我掀起鸾钗流苏,任由满脸莹珠滴哒落下,一颗、一颗的砸进孟祯的心里。

在这三纲五常的礼教束缚里,女子的力量既薄弱又渺小,留给我的也只能是算计、利用、伪装与示弱。

“我…….”

“陛下视我如珍如宝,还求王爷成全。”

“小绾儿。”

孟祯的眼神真诚近人,这是仿若高岭之花的他,第一次走下神坛,同我站在一起。

可我们脚下踩着的,是我满门枉死的血海深仇。

就着他不甘悔戾的目光,我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孟景琰精心为我备下的鎏金凤鸾婚驾。

8

大婚当夜,孟景琰像个稚童般,青涩又颤抖的掀开了我额前的喜帘。

见我颔首对他笑时,他那白皙英朗的面上生出一抹滚烫的红晕:“绾绾,我终于娶到你了。”

“绾绾,我会护你一生一世的。”

“绾绾,五年未见,我真的好想你。”

“绾绾,若不是因为我去邻国作质子,你便不会…….”

说到这儿时,孟景琰眼尾泛起一圈红晕,自责与悔恨充斥着他的一切。

我没有应答,只是缓缓站起身来,轻轻堵住了他的唇瓣儿。

孟景琰墨色羽睫上的莹珠随着沉重的喘息声摇摇欲坠。

他那修长的大手轻轻捏上我的翼骨,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轻轻碾碎、狠狠的吃进骨子里似的。

依着这些年来辛苦学来的闺房秘事,我一边欲擒故纵,一边惹他沉沦。

我佯装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又刻意在无一次次的能为力中败下阵来。

“我是妓子,你不该……”

“我最不该、最懊悔的,便是没能护好你!”

“孟景琰,我……”

“绾绾,以后有我!”

孟景琰的声音略微震颤,指尖缓缓滑落,稍一用力便已紧紧掐住我的腰身:“瘦了。”

乐舞笙箫,红鸾帐起,炽热的月光一泻而下。

裹着君主的爱与怜,翻腾了整个夜……

9

翌日清晨,太皇太后携满朝文武跪于御书房外,逼孟景琰将我处死。

放眼前朝他国,也有过教坊司女子入宫为妃的先例。

因着能进教坊司的都是官家小姐、罪臣之后,所以不乏身世清白的处子。

可我偏偏是那例外,我不仅不是处子之身,还被数不尽的低贱龟奴欺辱过。

早知会有此劫的我,扼住内心的冷戾与寒楚,佯装出一副惶恐不安的神色来。

如今的我,每走一步都得赌,赌朝意、赌圣心、赌气运。

殿外传来震耳欲聋的叫嚣声,一声声杀妖女,服人心的赤诚之谏,惹得刚刚起身的孟景琰眉头紧蹙。

“绾绾,怎得不多睡一会儿?”

孟景琰的声音温润低哑,夹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惺忪气。

“陛下,门外…….”

见我愁容满面、摇摇欲坠,孟景琰立得披起衣衫,将我揽进怀里道:“绾绾,别怕,有我在。”

10

当日下朝,孟景琰色令智昏、牵着教坊司妓子上朝的言论,传遍了上京城里的每一个角落。

我知道,他从不是什么昏庸无能的君主。

可他却为了让我安心,为了向全天下宣告对我的爱。

亲手牵着我走上了至高龙椅,亲口立下了“谁敢非议皇后半字,一律杀无赦”的圣旨。

太皇太后见挣执不过,依着请安的名头,将我传进了她的寝宫。

“裴绾,你可知罪。”

“臣妾惶恐!”

我惊慌失措的跪于她的身前,任由身子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着。

“大胆贱人,竟敢怀着他人的野种,僭越我堂堂皇室!”

太皇太后语气狠戾,面目狰狞,恨不得立即将我推出去,处以极刑。

我知道,她对我的恨,不仅仅因为我是妓子,我有身孕。

还因她的亲儿子,孟祯。

在我父亲还是两朝元勋时,在我兄长还是镇国将军时。

太皇太后是宠极了我的。

就连我跟她的亲生儿子孟祯的婚事,也是她老人家一手促成的。

可如今,我裴家横遭满门抄斩,沦为介下之囚。

这个曾经慈祥、亲蔼的人,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心一意想要置我于死地。

可她似乎忘了,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父兄娇宠着,不谙世事的裴绾了。

如今站在她面前的,只是一具九死一生、冷血无情的复仇躯壳罢了。

“太皇太后这是何意?臣妾就是有九个脑袋,也万万不敢做出此等有污皇室之事啊!”

我一边磕头求饶,一边痛哭流涕的自证清白,几乎使尽浑身解数的与其斡旋着。

算算时间,传话太监此时也该到御书房了。

11

“祖母这是作何?”

怒气冲冲赶来慈宁宫的孟景琰,神色冰冷的质问着高座之上的太皇太后。

“陛下,都是臣妾冒犯了太皇太后,都是臣妾的错啊!”

我尝试着挪动跪到肿胀的双膝,想要去抓孟景琰的衣袖为太皇太后求情。

就在孟景琰俯下身来,想要将我扶起之时。

我的下体涌出一股暖流,鲜红的血液瞬间浸透了我金色的凤袍。

“裴绾,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竟然算计到哀家的头上来了!”

稳坐于榻的太皇太后犹如惊弓之鸟般,被身旁的嬷嬷搀扶着站了起来。

那张皱皱巴巴的面皮上,藏满了不知所措与惊愕惶恐。

“来人,太皇太后思子心切,即日起移驾行宫御寺,专心为先帝祈福。”

“皇帝,皇帝。”

太皇太后悲怆不甘的声音越来越远。

耳边的冷风伴着孟景琰温热的喘息,交替打在我冰冷刺骨的面上。

“别怕,绾绾别怕,我一定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我努力抬起虚脱无力的手指,想要为他拭去额间的汗珠。

却又因失血过多,不知觉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昏死过去。

“孟景琰,可是我想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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