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耆油画

红运看文化 2024-08-06 17:56:59

他是20世纪中国美术界不可替代的画家,很多人称他为“中国的梵高”。“生命的延伸——沙耆110周年艺术展”在浙江省博物馆之江馆展现。

本次展览由“画艺人生”和“走进沙耆”两部分组成,以“立”“专”“疑”“满”4个主题词串联整个展陈,用不同手法、不同色彩背景交融展示了油画、素描、水彩等沙耆作品,以及报纸画、照片及沙耆物品等共计165组文物,呈现各个时期沙耆的作品及艺术风格,铺呈了他笔下五彩斑斓的人间理想,让参观者透过色彩交织触碰沙耆炽热赤诚的艺术灵魂。他在画面追求、情感表达、形象象征等方面有着很多相近的刺痛人心的炽热与疯狂,并具有强烈的个人特征和神韵。

网络读者云:“无论世界怎样变化,在艺术中我们可以找到安慰和启示。尽管沙耆有精神疾病的困扰,但他依然通过艺术找到了自己内心的平衡。”沙耆的作品展现出了深厚的艺术功底,令人叹为观止。他创作的每一幅画都是一首动人心弦的诗歌,在笔下生动跃然。沙耆对于绘画的热爱和专注让他成为了一个永恒的传奇。看到这些作品,仿佛能够感受到艺术家内心世界的美妙之处。每一幅作品都充满着生命力和创造力,让人感到无比震撼。艺术家们用他们的作品传递出对生命和美好事物的热爱与呼唤在这里感受到浓厚的文化氛围,真让人陶醉其中沙耆先生110周年纪念展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令人流连忘返展览中的作品如此精彩绝伦,每一件作品都独具匠心✨✨✨这场艺术展览真是让人心旷神怡,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沙耆 “精神”大家[笑脸][强]可以理解为真正的艺术大家皆非常态,例如梵高[愉快]观展过程中仿佛融入了一个奇妙而充满灵感的世界,令人欣喜若狂”

沙耆(1914-2005),他从鄞县塘溪出发,辗转求学于上海,经徐悲鸿先生推荐赴比利时布鲁塞尔皇家美术学院深造,成为第一位荣获优秀美术金质奖章的中国留学生,并与毕加索等著名现代派画家共同举办展览。沙耆的作品,既有对西方美学的践行,又有对东方哲学的承续,他的一生的艺术历程几乎浓缩了一部从古典主义再到印象主义直至抽象主义的油画历史。

沙耆先生的油画,颇得弗拉芒传统的精华,亦有巴斯天的清新,益以中国固有的艺术情趣,其风景静物、肖像,无论色彩的适用或造型的掌握,都体现着鲜明的个人风貌和水彩的流畅,素描的精到,均是为后学的楷模。

1980年代之后创作的高峰期,贯穿沙耆绘画的不外乎风景、人物肖像、人体、静物等油画创作正常惯用的几类题材,然而在回国之后患病期间创作的题材在正常中出现了许多“不正常”题材的创作,大量的女性裸体、老虎和马的形象出现在此期间的画面上。

范景中先生在《沙耆油画作品集》序一 文中说,“这时期他的一些绘画主题表明,他经常要对付的最可怕的敌人就是始终密旋在内心的忧郁情绪,这种情绪常常使他想到古老的时代。例如,想到神话中的特修斯和阿里阿德涅,那时高傲的英雄赢得了爱慕,自然使他着迷、使他倾心。不过,他也经常希望具有一种勇猛精进的气概,因此也不断地把自己象征成一只老虎幻想着在一种创作的狂热之中。他不仅画他喜爱的人体,也为我们留下了一 些平凡常见的图像。然而,即使是那些普通的风景和静物也总是散发出一种浓郁而强烈的气息,但是,在他的绘画中更为强烈动人的是作品所猛烈燃烧着的激情。无疑,他有时流露出了艺术家因受到压抑而更加炙烈的不幸爱情。

值得注意的是,因为沙耆患精神疾患,几十年深居乡村加之缺乏正常创作所需要的绘画物质材料(也是导致正常题材创作中断的原因)让乡民们把所谓的“不正常”题材的创作当成了正常的创作题材。“除了女人外,沙耆画得最多的可能要算是虎的形象了。在色彩绚丽的油画布上,在密密的笔记本,在课堂的黑板和村口的墙上,我们都能看到沙耆笔下那活灵活现的“老虎”。因为在爱情、婚姻、家庭上的悲剧正是导致他创作中念念不忘的要予以表达的、自然而然的正常主题,“裸女与马”是他反复画的一组形象,这一图像可能既代表私奔又表示他对这种行为的遣责,故而谐音为'骂妻’。

沙耆正是通过他的这种正常的题材在绘画中的“不正常”表达释放了胸中的仇恨和愤怒,得到了难以运用语言表达的快感。“一类是源自西方绘画中的图像,例如名画中特别是神话中的人物、裸女、白马等已经赋子了象征意义的形象。在沙耆心中,这类形象是一种种精神符号,他不时地怀想着它们,用它们来表达自己对往日时光与理想境界的向征,也通过它们缓解被压抑的潜意识。这类符号成了他内心独白的一种载体和精神痛苦的一种释放,这属于沙耆之所以成为沙耆的独特现象。

1980-1990年代,沙耆和许多艺术家一样,面对国家改革开放的形势,心情振奋,重新拿起了面笔,从事油画创作,他有机会到江浙和东北一带的名胜景区游览作画。生活较为安定的他画兴大作,并在亲友与有关部门的帮助与安排下先后在杭州、上海、北京举行个展。从这种经历来看,经过三十年的沉寂,在获得油画材料保障条件下,晚年的“不正常”画风大改变是有迹可寻的。握起陌生的油画笔,沙耆继续画了他熟悉和热爱的乡亲,面他喜爱的山水,画他想象的一直迷恋过的女性人体。沙耆虽然一直身处病状之中,但几十年的人生体悟与艺术实践,使他更清楚地理解艺术的真正含义。此时的作品在“不正常”几十年后回归到正常状态,画面结构秩序井然,大的纯鲜色彩团块,红色与绿色,黑与白,幽深的蓝色,相互交织,相互匀停;他的油画用笔粗放,但并不狂野,一笔笔扎实沉稳,从不含糊。这说明他早年拥有的“正常化”扎实的绘画基本功和“不正常”的印象派画面趣味并没有被精神疾患给抹杀掉,相反这说明能够让他得以“正常”和“清醒”的或许只有“绘画”一途,或者说,图像和色彩仍然留存于他心理底层能够过滤 沉淀下来的经验知觉范畴之中。

90年代至,束缚沙耆艺术个性的这些因素均已消失,沙耆的艺术腾飞是势在必然的了。他把早已埋在心底的对西方表现主义和中国写意交人画的兴趣与向往尽情地表露出来,把个人的真性情坦然地、无所顾忌地表现出来,沙老的作品,有着凡高般的绚烂和奔放,有着相近的刺痛人心的炙热与疯狂。毋庸置疑在心田间以绘画为独行的沙耆,其艺术的光芒是不会被时代与历史所遮蔽的。沙耆一生的艺术历程几乎浓缩了一部从古典主义再到印象主义直至抽象主义的油画历史,他集印象派、野兽派、表现主义和抽象主义之大成。

沙耆是我国一位传奇式的画家。沙耆不仅是一位不该被社会遗忘的艺术家,而且是中国现代油画史上的一颗灿烂的彗星,为油画艺坛增添了一道耀眼的光华。 艺术理论家水中天曾言:“如果在过去一百年里,中国曾经有过富于个性特色艺术家的话,沙耆应是当之无愧的一个”。他拉近了中国油画与西方油画的距离,他是中国油画史上的一块里程碑。

下面来介绍我所收藏的二幅沙耆油画,1992.4.24日,沙耆在余毅父母(余仁良、王根花)的陪同下,沙耆一行前往嘉兴,住在嘉兴热电厂内作画,同年9月29日至10月2日,嘉兴市文化宫和嘉兴热电厂工会联合举办了沙耆画展,展出油画作品45幅。9月25日,在画展举办前,《嘉兴日报》发表了长篇通讯《逝水流年、风采依旧——写在沙耆泛舟画坛60周年之际》。嘉兴电视台也进行了拍摄,沙耆出席了画展开幕式。下面二张油画正是沙耆在嘉兴时所创作的。

此画尺寸为82.8✖️55.8cm,沙耆运用细腻的笔触和丰富的色彩,以一个裸体女孩为主角,站在那里挽起长发,展现整个身体,突出了女性肌肤的质感和光影效果,给人一种青春洋溢的感觉,让人印象深刻,仿佛挑逗着每一个观看者的内心,把人体之美表现得淋漓尽致,自然文雅,传神,摄人心魄。

画面以天蓝色为背景,画中一女子站在白马前,身体丰腴,白马相衬,坚实饱满的胴体,强化了视觉上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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