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哥哥牺牲后岸青病倒,毛主席:几次被打,对他的刺激很大

正史笔记 2024-09-02 17:43:43

毛岸青是毛泽东和杨开慧的次子,1923年11月出生于湖南长沙县板仓杨家。他童年时代的经历和哥哥毛岸英相比,除了没有坐过牢,基本相同。母亲惨遭杀害,他们流浪街头,在社会的最底层受尽欺凌压迫,这些遭遇使他自幼对反动派充满了阶级仇恨。上海滩上,他因在电线杆上书写一条“打倒帝国主义”的标语,被巡捕毒打致伤,落下了耳聋和脑震荡后遗症,终生深受其苦。

毛岸英、毛岸青合影

1937年,岸青和哥哥在党组织的安排下经法国去苏联学习。哥哥化名杨永福,他化名杨永寿。苏联的生活与他们在上海的流浪生活相比真是天壤之别。他好像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新世界。有一首赞美社会主义苏联的歌曲,唱出了岸青的心声:

它多么辽阔广大,有无数的田野森林;这里的人民当家作主,他们骄傲地互称同志,互相尊重,充满自信,无尚光荣;他们热爱和平,追求着和睦、幸福,这里没有压迫,没有剥削;每个人都要工作,每个家庭的生活都有保证……

岸青和哥哥进入的国际儿童院,生活更是舒适,苏联政府和人民对他们十分关怀、爱护,提供了种种优越条件,使他们感到无比的幸福。

毛岸青与邵华

岸青先后进入莫尼诺国际儿童院和伊万诺沃国际儿童院,在苏联十年制的学校里完成了高中学业。在学校里,他和哥哥一样发奋读书学习,不甘落后。

儿童院丰富多彩的课余生活为每个孩子的全面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条件。

岸青有许多爱好,在众多的兴趣小组中,他选择了绘画,在老师的指导下学习基本技巧,学会如何欣赏不同风格的绘画大师的杰作。50年代,他在病中就常以画画来调理情绪,休养身心。

岸青也喜欢音乐,特别爱好弹钢琴,宿舍里或者活动室里常常能听到他的琴声。在儿童院的中国孩子中,蔡和森的女儿蔡转的手风琴拉得是最好的,钢琴也弹得不错。儿童院搞演出或平日里大家聚会搞活动,蔡转算得上是“首席演奏”。而毛岸青的琴声博得过蔡转的喝彩,她对岸青在弹琴方面表现出的能力非常钦佩。

但是,岸青最倾心的还是国际象棋,他在这方面表现出不同寻常的天赋。众所周知,苏联的国际象棋具有世界一流的水平,这项运动在苏联国内有非常广泛的群众基础;这方面的书籍、杂志也很多。岸青除了学习文化课以外,看得最多的是国际象棋方面的书籍,他不是一般的浏览,而是研究,背了许多棋谱。他着迷的时候,可以废寝忘食。人们有时会看见他手里拿着棋盘,腋下夹着棋谱,一旦突然想起一着好棋,即便是在行路也会停下,铺开棋盘,把对局摆出来。

周恩来夫妇与岸英、岸青合影

1945年卫国战争结束,岸青也高中毕业了。这一年,苏联恢复了沙俄时代的成人考试制度。成人考试的内容之一是用俄文写一篇文章,要求不能出现五个以上的文法错误,否则就不合格,不能接受高等教育。

岸青所写文章的题目是《给朋友的一封信》,老师在阅卷中发现这篇文章的文法错误远远超过了五个,但是它确实写出了作者的真情实感,把回国报效祖国的心情表达得淋漓尽致。岸青的文章破例得了5分,并且还被推荐给伊万诺沃市的广播电台广播。考试之后,他进入莫斯科东方文化大学学习英语。

1937年,岸青和哥哥到苏联后,兄弟俩合拍了一张照片托人带给远在延安的父亲,并且写了一封信,报告他们在苏联的情形。照片上的他们,都穿着圆领羊毛套衫,头戴法兰西小帽,岸青的眉眼口鼻酷似他的母亲。父亲看到照片和信以后,兴奋之情难以言表。从此,父子之间中断多年的音讯又联系上了。

毛岸英

1946年初,哥哥岸英回到父亲身边,详细地叙说了十多年来他和弟弟所经历的一切,也将岸青的伤病告诉了父亲。父亲深爱两个儿子,对于他们所受的苦难有一种内疚之情,尤其是岸青。父亲当即挥毫,给岸青写了一封信:

岸青,我的亲爱的儿:

岸英回国,收到你的信,知道你的情形,很是欢喜。看见你哥哥,好像看见你一样,希望你在那里继续学习,将来学成回国,好为人民服务……

父亲非常希望能用迟来的父爱抚慰儿子遭受创伤的心灵和身体。岸英在莫斯科上大学期间,不断得到父亲的来信,他的每一点滴进步都使父亲欢欣鼓舞。1947年9月12日,毛泽东在给岸英的信中说:“永寿这孩子有很大进步,他的信写得很好。复他一信,请你译成外国语,连同原文,托便带去。”

不久,毛泽东又写信给岸英说:“告诉你,永寿回来了,到了哈尔滨。要进中学学中文,我已同意。这个孩子很久不见,很想见他。”

毛主席与岸青、邵华合影

岸青在苏联没有能够完成大学的学业,1947年,他的精神状态已经无法保证继续学习了。哥哥走后,他仍住在莫斯科的“柳克斯”旅馆,为了照顾他,原来同在儿童院生活的中国同学陈祖涛、刘莫阳搬去和他同住。后来,王稼祥同志去苏联,得知岸青的情况,经请示决定送他回国。

新中国成立后,岸青到了北京,他的病体复原得不错,能够从事工作,被安排在中共中央宣传部马列主义著作编译所,给一位在延安时代就很有名气的俄文翻译家当助手。岸青对翻译工作很投入,并显示出他在这方面很有才干。当时,报上常能够看到他和翻译家共同署名翻译的文章,他也独自翻译过大块的文章,发表在《人民日报》显著的版面上,他还参加翻译了斯大林的著作《马克思主义和语言学问题》等五六本书。

但是1951年,由于哥哥牺牲的刺激等缘故,岸青病倒了,而且病情比较厉害。他给父亲写信,信中叙述自己的思维活动,说脑子里总有一个“小家伙”摆布他,有时让他跳进水里去,有时又对他有说有笑。这个“小家伙”在他的脑子里捣乱,躲也躲不掉,没有它又觉得寂寞。

毛岸青

岸青的病使父亲非常难过和着急,他曾经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我很同情岸青,他很小就和岸英流落在上海街头,受尽了苦难,几次被警察打过,对他的刺激很大。”

在北京治疗了一段时间后,父亲不得已决定送岸青到苏联治疗,住在位于莫斯科高尔基大街的一家医院里。病情好转后,岸青又回到东北,在大连疗养数年。

1960年,在父亲的支持下,岸青和邵华结婚,美满的婚姻使他的生活从此充满了阳光。1962年春,岸青携妻子回到父亲身边,把家安在北京的西郊。

1970年,他们的儿子毛新宇出生了,岸青视儿子如掌上明珠,夫妻合力,培养儿子成人、成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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